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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回忆之谢荣兴:难忘1990年12月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2月07日 09:34  新浪财经

  1990年到2010年,中国证券市场走过了第二十个年头。如今它正如一个青年人,朝气蓬勃、风华正茂,偶尔会犯些小错误,从中吸取教训,然后更加健康和壮大。

  他还是一个非正常成长的年轻人,从一出生就被赋予了太多的希望和呵护,被寄予了太厚重的责任。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有一些长辈,目睹了他们的出生和成长、时时给予鞭策和激励、处处送出关怀和温情。

  在二十年之际,他们对这个青年人有什么话要说?哪一些成长的故事令他们记忆深刻?他们如何憧憬和规划他的未来?

  新浪财经陆续推出“二十年记忆”约稿,由亲历证券市场二十周年的代表人物来为您讲述他们的“二十年记忆”。

图为万国证券黄浦营业部第一任总经理谢荣兴。图为原万国证券交易总监谢荣兴。

  作者:谢荣兴  曾任万国证券交易总监

  难忘:1990年12月

  1990年12月19日,上交所的成立意味着中国证券市场从柜台交易(店头交易)走向了集中交易,从分散的柜台报价到交易所集中竞价,标志着中国证券市场这个野孩子在懵懂中敬了一个“成人礼”。

  1990年12月份,正值中国证券市场经历的新旧交替,对我来说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月份。

  朱镕基第一次视察证券营业部和上交所

  12月3日上午9时30分左右,时任上海市委书记、市长的朱鎔基、副市长黄菊、庄晓天以及人行上海分行副行长罗时林等前来考察我所在的万国黄浦营业部。

  我提前一小时得到朱鎔基要来的消息,当时心里还真有点担忧,因为当时市场不好,不知股民是否会发泄怨气。当朱鎔基一行的轿车停在离黄浦营业部门口二十米左右,广东路上广大股民在非常拥挤的情况下立即让出一条通道,我带头作出鼓掌的手势,大家用热烈的掌声夹道欢迎,自觉形成的热烈场面令人感动,因为当时股市天天在下跌。

  接待朱市长的地方是黄浦营业部办公室阁楼下只有15平方米的接待室,当时随朱鎔基考察的并无一名记者。在万国证券总经理管金生汇报完后,我只听到朱鎔基既严肃又认真地讲了:“这是有风险的事(指股票买卖),要跟老百姓讲清楚风险。”

  汇报结束后,朱鎔基一行参观了营业部柜台内工作的情况,此时大厅内客户开始鼓掌致意。突然有一个人手里掮着一台摄像机“登地”跳到大厅柜台的大理石台面上,居高临下对准朱鎔基一行拍摄。此人并非国人,而是“老外”,事后知道是美国有线电视台(CNN)的记者,慕名而来采访万国黄浦营业部门口的股市马路沙龙,偶然赶上了这么好的机会。此次朱鎔基之行没有通知过一名记者,黄浦万国也是朱鎔基唯一视察过的证券经营机构,竞然被“老外”喧宾夺主。当时我心里很紧张,正想上去阻挡一下,想不到具有政治家风度的朱鎔基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满脸笑容地面向镜头,并挥手致意。

  原来对国内媒体都保密的考察,竟然不经意地走向国外,而且是走向美国,走向了世界上所有能看到CNN新闻转播的电视观众,对中国改革开放形象的影响之大,可想而知。

  当朱鎔基一行走到大厅时,突然又有一位客户冲向朱鎔基身边,拿着一张“小飞乐”股票,要求朱鎔基签名。这时一位随行人员,不知是警卫人员还是秘书,出来阻拦。我立即上去和朱市长解释:他是我这里的客户,你放心,帮他签一下吧。随行人员未再干涉,结果朱鎔基欣然同意,在这张“小飞乐”股票上签上了“朱鎔基”三个字。

  其实这一幕倒是事先安排好的。此客户名叫赵善荣,个高一米九,雅号“长脚”,朱鎔基来到黄浦后,赵找我,提出能否让朱市长在股票上签名。我说问题不大,但要“轧轧苗头”,等朱市长到营业大厅参观时,试试看。结果就发生了以上这一幕。

  说个小插曲。赵善荣现在是全国有名的“股证”收藏者,曾在北京、上海等处开办过《中国百年股证展览会》。可惜的是,当初,也即1991年9月后,上交所开始将股票全部转为无纸化的电脑登记,赵非常为难,不登记上交吧,股票的价值没有了,交了吧,意义重大的“朱鎔基”签名的股票没有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大概还是缺钱吧,赵最终还是将这张全国唯一有朱鎔基签过名的股票送进了交易所。赵自开始转向收藏后,曾多次与登记公司交涉,希望能找回这张大大“升值”的股票。且不说朱鎔基在股票上只签过一次名,朱鎔基的其他题词、签名也是极少的。赵善荣不至一次向我诉说后悔之意,难以言表。

  朱鎔基一行离开黄浦营业部后,直接驱车前去上交所考察,这也是朱鎔基第一次考察开业前的上海证券交易所。

  全国最早的证券从业资格证书

  1990年12月11日,我取得了新中国第一批证券从业资格证书,盖有“上海证券交易所”红印的“场内交易员”资格证书,也称为“红马甲”资格证书:       

证 书

  谢荣兴同志

  经上海证券交易所业务知识考核,成绩合格,准予“场内交易员”资格。

90年12月11日

上海证券交易所(章)

  场内交易员培训班于1990年11月27日在上海南市区小东门的一个会场举办,时间为五天,开班第一天由尉文渊来讲课,尉文渊讲到交易所席位费时说,香港当初席位费8万,现在涨至80万,美国也从几万元,涨到了100万元。对交易所的建制形式定为委员制,不是政府机构,实行自律管理,只吸收法人会员,不以赢利为目的。还讲了以债务交易为主,以现货交易为主。

  我看尉文渊讲得最重要的一句话:上交所立足上海,面向全国,目标是成为全国的证券交易所。这句话,这个目标也成了尉文渊在上交所这段日子,拼命扩张,拼命创新的动力所在。

  开班这天第二个讲话的是人行上海分行金管处副处长张宁,张宁讲了证券交易立法的依据是民法通则,私有财产受国家法律保护。适用范围:上海市,适用行为:发行,交易。也強调了以现货交易为限。对企业上市要求有连续二年的注册会计师签证,必须赢利。另规定交割期为四天。

  其中,关于适用范围“上海市”的定义,也许成为日后深沪两地从市场分割、对立,发展到深沪两地交易所竞争、政府做多的渊源。为此,我于1994年5月5日在上海证券报第一个提出了:“要建立统一的更具权威性垂直领导的证券监管机构”。

  营业部和上交所携手开办咨询会

  1990年12月15日,离上交所开业没几天的时间,我面向客户搞了一次大规模的咨询报告会,原打算只对自己的客户大概100多人在营业部大厅里举办,结果“海报”一贴出,问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我营业部门口广东路是有名的股市马路沙龙、信息夜市,我只好借市工人文化宫的小剧场,可容纳至250人左右,但由于没有实行买票和限制,结果最后有近1000人挤入会场。当时的场面用水泄不通来形容,绝对不过份,座位全部变成站位,连主席台上也挤满了人,还把台子、木镜框、道具都挤坏了。市宫的保卫科长不让我召开这次会议,还报告了黄浦区公安分局。虽然一开始比较混乱,但当我一宣布会议开始,开锅般的会场突然安静了下来,之后的秩序和会议的效果都极好。这次报告会等于是上交所开业前的开市动员大会,上交所交易部经理王强领衔在咨询会上讲解交易规则。而我则公开预测:上交所开业之日,就是深圳股票暴跌之时。我预测,由于包括深圳在内的5类资金将涌向采用集中交易方式的上交所,因此,上交所开盘后的一段时期内将肯定看好,保证看涨,我称之为“好戏要开场”。黄浦营业部门口的广东路又恢复了天天人流如潮,打听的、咨询的、开户的,络绎不绝,使上海的阴跌行情开始止跌反弹。更有香港大户汇款过来准备大量收进。

  迎接上交所开业,增发申华股票

  1990年12月13日万国公布在上交所开业前一天,即18日,增发400万元申华股票的消息,为上交所开张增加筹码,增加热闹的气芬。万国三个营业部,分别在上海市人民广场、普陀区体育场和徐汇区体育场等发放增发申华股票的预约单。三个地点都出动公安,还挤得人山人海,以普陀区体育馆的销售点为例,当事人陈荣(现为上海中路集团董事长)17日一大早就开始排队,陈数一数自己的位置大概在40位左右。陈高兴地想,拿个号参加摇号已无问题,可到了下午,原先排在沿街的单列队伍已横扩到马路上了,原先的40号已差不多变成400号,傍晚6点大批上班族下班后赶到,把整条马路堵得不能通车了。排在前面的几百人变成了数千人,40号大概已变成4000号。当天上海是阴雨天气,特别寒冷,人多天寒,为预防不测,万国普陀网点临时决定原定第二天开始的发号申购改为17日当晚。晚上8点多钟,铁栅栏大门一打开,潮水般的人群冲向发号处。穿着制服维持秩序的人也只能双手抓住铁栅栏,大呼:“不要拥挤,不要拥挤,要出人命了。”排了一天队,经历了疯狂场面,陈荣空手而归,沮丧、失望、寒冷、饥饿、疲劳,粉碎了陈荣买原始股的梦。而我万国黄浦选的是人民广场,在“人民广场派出所”的外墙作为发放点,广场派出所没有“户籍警”,全是特警,为维持人民广场治安,尤其是维护人民广场旁市政府、市人大所在地的安全,在公安和专职保安队员的维护下,虽然也挤得哇哇叫,最终坚持到18日凌晨将预约券发放完毕,当时上海电视台、浙江电视台、日本NHK电视台、包括申华公司的四家摄像机和上海、浙江、中央、香港等驻沪平面媒体见证了这一疯狂的场面。

  全国第一篇分析深沪二地股市走势的“股评文章”

  1990年12月18日(也就是上交所开业的前一天)我在上海《新闻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上海证交所开业后股市预测》的文章,文章结合深圳股票市场的情况,指出深市未来的走向,又重点谈了上交所开业后上海股市的走势,堪称全国第一篇同时分析深沪二地股市走势的“股评文章”。当时上海刊登股市分析文章的报纸只有《新闻报》一家,且一周只有二期《证券市场专栏》,开业前一天的文章影响自然很大,全上海做股票的,或想了解上交所开业后股市的人,在这前后几天内只有我这唯一的一篇股评文章,“收视率”绝对高。

  《上海证交所开业后股市预测》

  如果说上海证交所成立是更大的股市舞台的话,那么现在是揭幕前的宁静,好戏就要开场。

  即将开业的上海证交所就是今后上海股市行情看好的曙光。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

  (1)由于采用竞价买卖方式,必然打破现在的有行无市,根本上取消场外交易。这就为大众投资者,包括那些初涉股市的工薪收入者、小额散户投资者、有一定地位身份者或有相当资金的合法投资者,提供了公平竞争机会。随着相当一批上海小额散户投资者的涉足,深圳的中、小投资者将不断介入,香港、台湾投资者也将会参与。

  (2)深圳股市已临近股价接力赛的“最后一棒”,黑市交易已不复存在,场内交易量骤增。为分散风险,那些在深圳股市不赚“最后一块钱”的投资者,预计会抽出一部分资金投入价格较便宜的上海股市。深圳大户趁竞价交易,颇有“杀回马枪”之势。

  (3)一部分新股票将随着交易所的开业而发行,一级市场的活跃也将带动老股票价格的上扬。这是因为,新企业发股票只是发行,不能上市。老企业发股票是在现有基础上的资产评估,一般会是溢价发行。

  (4)证交所开业将有一批本市和外省市的信托,保险等金融机构会员进场,这些实力雄厚的团体投资者,将是今后股市的“稳定力量”。但目前均不持有股票,因此或作为“筹码”,或作为“投资”,均具有相当的吸购能力,开盘后以较高的价位抢先“吃进”一批,作为现阶段的经营策略不失为超前意识。

  据此,笔者对今后一个月的股价持乐观态度,但究竟如何发展,关键要看证交所对交易价格、数量限制的程度。

  12月19日后,上海股市暴涨,深圳股市暴跌10个月,完全印证了我的预测。同时,我不仅在股市的走势上预测了深沪两地市场的相互制约、相互影响,舆论上连接了深沪两地市场,而且在1991年5月16日开始,,打通了深沪两地市场的分割,全国独家异地代理深圳股票买卖将近一年半。用一根普遍的传真电话线,N个自己编的上万人的“拖拉机”帐户(二级帐户),最疯狂时期要求一笔委托必须20万起板,而且看不到深市的行情,在相当长时间占据整个深市80%的买盘,为深圳10个月熊市的反转立下汗马功劳,上海、江、浙股民抄了深圳的大底,在深市赚回了10个亿。

  接受交易委托“第一单”

  1990年12月18日下午,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我在营业大厅一声令下:明天上交所开业第一天,谁明天要买股票的在这里排队登记。一下子人们拥到了柜台前,第一位要求买入知名度最高的电真空,第二位申报买入的是热门股延中,第三位是17日晚上没有领到申华认购券的陈荣,陈心想你们大家都在抢热门的股票,怎么会都买得到呢?反正不管买到什么股票都能涨,于是出了怪招,买大家不熟悉的冷门股。陈荣一边拿出5000元钱,一边用带着浓浓的上海郊区南汇的口音说:我买凤凰。接单小姐陈忠琴半年來柜台操作的都是上海的七个本地股,还不知道上交所开业后还有一只外地股票浙江凤凰挂牌,因为这是交易所开业前几天才决定的。据浙江证券李训回忆,他是在12月19日上交所开业的这一天,让警卫员用麻袋将浙江凤凰股票背进交易所的。

  于是陈忠琴脱口而出说:“喂,你买啥?这里是买股票,不是买(凤凰)自行车?”在互相论理的同时,排在第四位的也有点想不通:“上海人买外地股票傻伐?”排在第五位的则比较“狡猾”:“他买外地股票,我们排在后面的就可以买到上海股票。”

  由于不了解凤凰股票的面值、开盘基价,因为此前从来没有交易过,所以陈荣的委托单没有写股数,只写了5000元,买浙江凤凰。

  第二天,12月19日下午5点,陈荣见到上海《新民晚报》登出一则新闻:上交所首日,……浙江凤凰也成交了5000元。20日一早,陈荣坐了从上海效区南汇到上海市区的头班车,经过十六浦码头摆渡过黄浦江,到达黄浦路营业部,一路上花了近4个小时,终于拿到了十股浙江凤凰股票的单据,而真正拿到股票则等了将近一个月。

  这里有个历史疑案:据浙江证券李训回忆:“上交所开市交易的第一只股票就是浙江凤凰股票。”这也许是真的,因为从柜台接单时发生的误会看,浙江凤凰股票的交易可能根本就没进原定的交易系统,尤其需要提醒的是:买入方万国是按市价委托,所以只要浙江证券红马甲说一声卖出,双方红马夹口头就成交,事实上成交的第一笔本身也是通过重新核查后才认定的,因此浙江凤凰也许是双方红马夹口头早就成交,然后在交易系统内补撮合的。

  陈荣在浙江凤凰升值了十多倍后才卖出,这是他在股市上赚的第一桶金。现在陈荣正向百亿资产规模冲刺。

  “热烈庆祝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气球高高挂

  上交所开业这天,我在万国黄浦营业部门口升了二个大气球,悬挂的红幅标语是:“热烈庆祝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万国黄浦欢迎你”,也许我是全国唯一挂庆贺气球的拥护者。至使12月19日这一天,我的营业大厅内外人丁兴旺,人满为患。

  我为什么如此积极拥护上交所开业,事出有因。我当时在上海的股票柜台交易中,虽然和工商银行信托公司静安证券部齐虎相当,然而由于万国当时只负责小飞乐股票的过户,其余六个股票过户都在工行信托静安证券部,因此别的营业部按当时的规定四天就完成了过户手续,而我的客户一个月都无法完成过户,严重影响了我的交易,因此我盼望能够集中清算、过户的上交所(中央登记结算公司)尽快开业。

  上交所开业,股市暴涨,调控“不择手段”

  1990年12月19日,这是中国股市历史性变革的一天。上交所的开业,“游戏规则”的改变,使过去因各个“柜台交易”的分散、不透明、交易成功率低等弊端得到改变,集中竞价对买卖双方都更为公正,交易规则中所讲的“公开、公平、公正”原则,以及“价格优先,时间优先”原则,只有到了交易所集中交易中才能真正成为可能。

  相比于“柜台交易”,集中交易能提供巨大的市场容量,从而为大资金提供了更大的用武之地,所以我预测那些所谓在市场上“有身份的人”、机构投资者都会成为第一批买家,或者说第一批 “炒家”,“吸货”、买入、持有将成为上交所开业后大资金的主导策略,单边买入、惜售、暴涨将成为上交所开业后的主旋律。

  上交所开业第一周,实行5%涨跌停板制度,电真空股价基本上以每日20元的涨幅上升。股价越是直线飙升,越是令诸多持股者更加惜售,许多人把冲击90年夏秋之际黑市狂飙中所创下的天价作为股价的目标。

  面对飞涨的股价,作为“第一责任人”的尉文渊坐不住了,开始不断修改交易规则,5%的涨跌停制度实施仅一周,第二周即从12月27日起,股价涨跌停板幅度改为1%。

  调低涨跌停板幅度看似降温措施,其实不然,小步慢涨令投资者反而觉得安全,股价推波助澜,天天涨停,更助长了惜售情绪,新股民入市更是络绎不绝,人气不散。从1991年1月7日起,上海证券交易所进一步把涨跌停板幅度调窄到0·5%,但市场买气更加疯狂,这叫“温水煮青蛙”,慢慢的涨,反而涨得麻木了。1991年1月14日,上交所出了更严厉的绝招(窗口指导),要求各证券公司抛出库存以平抑股价,上海三大券商都有当年承销电真空股票时留下的包销余额,并非二级市场自营买入的股票,成本很低,或者说已经翻了好几倍了,因此完全能够以较低的价格抛售,而且数量较大。消息传出,股市哗然,人气开始出现波动。“机构出货”,龙头股电真空渐渐失去了“龙威”,从530元开始下滑,而延中、飞乐音响股票业已先期下跌,上海股市开始了证交所开市以来的第一次下跌,“小熊”三个月。

  现在再回味1990年12月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以及由此顺延20年产生的故事、传奇,历历在目,令人感慨万千。

  股市20年,市场的参与各方,不论是投资者、上市公司、券商还是人民银行、交易所、乃至证监会、地方政府,即便有过各种各样的鲁莽,有过这样那样的幼稚,有过或多或少的遗憾,都在中国股市的发展中立下不可磨灭的功绩,市场所有的参与者缺一不可,他们的贡献与付出再怎么肯定也不为过。没有他们的成功与失误,也许我们仍在“摸着石头过河”,仍在黑暗中论道。

  个人简介:

  谢荣兴1989年3月,任万国证券公司第一任计财部经理,1990年6月起任万国黄浦营业部经理,万国证券董事、交易总监,在万国黄浦营业部开创过证券史上的十数个全国第一。1995年2月18日起任君安证券副总裁兼上海总部总经理、君安证券董事、董事会风险控制委员会主席,1999年8月任国泰君安总经济师分管风险控制部、法律事务部、机构客户部,2004年国泰君安投资公司总裁,现任国联安基金督察长。1995年5月取得执业律师证书,1997年11月取得高级会计师资格。

  目前兼任上海市政协委员、上海市工商联常委、上海市财务学会副会长、上海市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副秘书长、上海地区基金管理公司督察长联席会议秘书长。

  曾任海南证券董事、万国证券南京证券联合营业部董事,沪昌特钢股份公司董事、国泰君安投资公司副董事长、外高桥股份公司独立董事,第一届上海市证券业协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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