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自由主义与保守主义的结合

　　

中国社科院儒教研究中心秘书长陈明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财经新闻图片

　　2006年9月23日，国学传统与现代文明——第三届世界华人精英会深圳论坛在深圳观澜盛大举行。新浪财经独家进行网络图文直播，以下为中国社科院儒教研究中心秘书长陈明教授发言：

　　陈明：非常高兴到这里来开这个会，刚才听了演讲，我先从对他们的讲话来谈两点，杨先生已经走了，所以他的发言我就不说了。关于“华学”和国学的问题，我觉得他做这个区分是有他的地域和行业的特征。因为他要考虑在那边的代表性，同时从传播的角度来说，他要尽可能多的包容性，同时要避开政治和意识形态的一些内核，这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他也说得很低调的，他不是源头也不是终极，像铁路中间的一段一样，这是对的，但是我想说任何的文化在产生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定，同时和某个族群特定的需要和生活，其他所有的前进有很多的关系。“华学”要把那么多有差异性的情景综合到一块的时候，就要淡化它的特点，以及内部结构上的完整性。他这个概念有一些有限性是不是讨论过。

　　再就是对朱学勤先生的讲话我有几个问题，他讲得很好，作为一个自由主义者，对自由主义前辈们的一些观念进行反思，这确实是很难的，在中国的自由主义身上，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崇高感、悲壮感和傲慢。他这里表现了这一点，我觉得是很不错的，可是有三点，我在这里记了一下，一个是说反对文化决定论，这是对的，你给文化过多的荣誉必定带来更多的耻辱，这是更多的。所谓的文化决定论应该是文化对某些事情的影响力。反对文化决定论要把文革这种事说是受五四观念影响的结果，这是不是一种文化决定管理意识问题。因为文化对事情的影响是通过人的，你把文化对历史的影响和对事情的影响不能夸大，对人的影响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夸大。因为这样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你把文革是一个与五四、新民、清华运动或者是新民性改造，一脉相承的，你把更深层的问题忽略了。最后他说到中国不要成为日本和德国之后第三个输出特殊价值的教训或者案例的提供者，这和他前面的思维是一样的，日本不用说了，但是德国是要说以德国的剑来做德国的离，这不是一个概念，这是非常清楚的。但是说到中国，中国改革不到位的时候，搞一些孔子学院，是不是成为第三个案例，这对想象力的要求太高了，如果不是偏见的话。

　　赵晓讲话的时候有一定的基督教的意识在里面，这没关系，万物向天尽自由，真正的典型案例是十字军东征。回到朱学勤的讲话里面来，自由主义的问题，他们所有考虑的问题，我觉得中国的自由主义功劳很大，我本身是倾向于自由主义与保守主义的结合，这是我的态度。中国的自由主义者的思考，他有一个很强烈的关注点，就是在思想的纬度里面来思考，他的个人权利和宪政和个性自由这些东西，这对民族和

传统文化来说是一种新生，是一种创造，是一种拓展和丰富，也是一种结合，这是很好的。可是，如果八十年代是这样的话可以理解的，但是到九十年代以后，他的论地域应该有所拓展，他们要考虑另外一个纬度，就是内心和内心之间的关系。因为后论战时代，意识形态应该是被打破了，但是这个民主国家的概念分歧反而是更加强烈了，再加上经济全球化的问题，把人都放到一块的时候，你是谁，他是谁，我又谁的问题，这个问题也凸显起来了，这个时候是不是要考虑到文化的意义。

　　在我们考虑之前，他都已经说了，已经冲突了，约瑟夫在战略上来说一个软权利的问题，这上面是不是要成为你们思考的问题，更不要说朱德庸先生讲的文化背景使你在沟通和一些艺术的审美，还有认同方面，本身构成一个平台。这样的一个意义是不是应该纳入你们的支持的范围一面。

　　赵晓刚才讲的都要自由选择的问题，他是从经济学家，动不动就是市场，没有问题，是要自由选择，但是自由选择的时候，文化的产品毕竟不完全等同于一个消费品，尤其我们刚才讲到的它牵涉到这个民族的意义事件的深层，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是不是要保持一种历史连续性，是不是某种民族的特殊意义，作为这个政府是不是对这个民族的利益有所承担。很简单，英国的圣工会和美国的福音教派，他们在宗教市场上是不是平等竞争？或者是很高明的运作下获得了某种支持呢？这个问题是很毫无疑义的耶稣说让妓女还能性，就妓女这个案例来说，他可能会讲“万恶淫为首”，但是争取让你先不当妓女，既然耶稣说了你当完妓女三十岁以后再从良，一样的，不离不弃。那各位在嫁女儿的时候会选择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