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欣：产融结合需从规模驱动到价值导向

中国宏泰发展金融管理中心总经理肖欣

　　新浪财经讯 12月29日消息，由中国发展网中国产融经济研究院、中国金融发展峰会组委会、中融联智库联合举办的第四届中国金融发展峰会暨中国产融经济人物盛典于12月29日在北京举行，中国宏泰发展金融管理中心总经理肖欣发表演讲。

　　肖欣表示，我国推进产融结合，需大力发展直接股权与信用融资市场，现在银行融资还是占中国市场的主体，但是银行只是间接融资，进入市场的效率还是较低的，另一方面要精准施策，针对不同的企业。行业采取不一样的策略。对企业来讲，要融资手段创新多样化，加强储备产业和金融的人才，专业人做专业事，从规模驱动到价值导向。

　　以下是演讲实录：

　　肖欣：我今天的题目介绍是从规模驱动到价值导向，谢谢中融网的邀请，我们介绍一下我们理解的产融结合。

　　一、什么是产融结合。产融结合在国内讲的也比较多，但自从十九大以后，有些新的内涵和外延跟过去所讲的中国实体经济或者产融结合可能不太一样。

　　产业这个词在中国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上，在《史记》上就有记载，而金融就是一个新词，康熙字典以前的说法都没有金融这个词，金融大概是日本明治维新的时候才引进到中国里来的。《史记》里说周人之俗，治产业、力工商、逐什二以为务。”两千多年哲学和史学家提出干一个事毛利率没有20%这个事情就不足以支撑。一九一几年在民国的时候讲述了金融的概念，那个时候在辞海和词源已经讲到了概念。

　　国内不同的监管机构以及学术界也对产融结合都提出了一些说法，证监会有个副主席严庆民（音）9月份专门讲了要促进产融结合，当然提出了五个信，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说法和措词。国务院和国资委有一个说法，研究央企的产融路径，同时提出了有些企业由产业到金融，或者由金融到产业。中欧有个金融学的副教授也提出过产融结合的四种模式。

　　我们今天讲的我们想介绍的产融结合是什么？我觉得跟过去所讲的供应链金融或者一些民营企业进入到金融牌照去做银行开小贷担保、入股保险公司，为自己的实业提供资金融通，或者成立财务公司不太一样，我们今天不想讲这个东西。因为自从对四家大型民营企业万达、海航、华信和安邦处理以后，国家又强调对金融行业的专属性，所以我们过去所听到的所谓的明天系或者某某系都基本上不复存在了，他们都在变卖一些金融资产，或者都在由国家的一些机构来接管。

　　我们今天就讲一讲在区域和地方政府以及企业和金融怎么去结合，尤其怎么样能够提高地方的经济，包括怎么样通过产业市政的方式实现创新的融资，增强实体经济的活力，所以这是我们今天所讲的产融结合的案例。

　　二、中外区域经济的产融案例。

　　2018年昨天A股已经收市，是全球表现最差。很多人说到了2019年，可能我们甚至要怀念2018年，因为可能未来更差，就是这个意思。不仅是中国，而且全世界也都在寻求新时代经济究竟应该如何发展，因为普遍都面临到增长乏力，需要创新、产能过剩这样的一些问题。宏泰发展是做产业市镇开发的，产业市政这个词在上一代的工业革命就提出来了，这里有一个画家英国很有名的活了90岁，就专门做描绘英格兰西北部工业区的发展，他本人出生在曼彻斯特，其实过去英国的工业中心是在曼彻斯特，而不是在伦敦，包括大家听到英国有一个大报叫卫报，卫报以前就叫曼彻斯特卫报，是1980年才搬到伦敦的，说明了区域产业结构发生了变化。

　　加拿大也出现了这个情况，加拿大区域中心是蒙特利尔，后来移到多伦多，跟美国产业中心从芝加哥挪到纽约的情况非常类似。所以大家就想这个产业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东三省经济就不行了，为什么投融资就不过山海关。包括解放前大家知道安徽这个地方最好的城市是安庆，没有合肥什么事情，为什么安庆就坏衰落了？这里面都很值得我们去思考。所以就是以宏泰发展为代表的一些产业地产的开发商，和地方政府退出公私合营PPP的模式就带动了中国的区域经济，这个图形就解释了我们所做的一些经济方向，就是我们跟地方区域政府签订区域的整体委托开发合作经营协议，帮助政府引进工商企业产业投资，并且导入人口，提升区域整体土地价值，这里面就是这样一个合作模型。大家听到更多有一家叫华夏幸福也是采取这样一个模式，当然因为国内统计局或者证监会他们的行业分类都比较局限，所以通常把他们都定义成房地产业，但是其实跟房地产业做的很不一样。像宏泰发展每年几十亿的收入，住宅部分大概只有两三个亿的水平，我们大量的是为区域经济和产业发展的服务收入体现。

　　这里面提出我们是做产业园，就是企业园区的，企业园区在2014年蓬勃的商业周刊他们正好创刊85周年，评选了人类历史上85个最具有颠覆性的伟大创意，其中企业园区就排到第77位。其中左上角这个图是美国通用汽车他们的企业园区。通用汽车这个企业园区现在已经成为美国国家的遗产，右下角是facebook在美国硅谷的企业园区，也被称为黑客广场。这85项最大的创意里面其它还有什么？第85项就是GDP，另外就是我们把一些标成金色了，比如说你看到凡是金色的都是金融类的，所以这85项创意其实就体现了产融结合，这都是你看到比如有高收益债，有固定利率、抵押贷款，有期权估值模式、资产证券化、高频交易，所以我觉得2014年蓬勃的评选确实反映了人类历史上社会经济发展的一个重大的课题。

　　曾经麻省理工学院评选出七个世界最大市镇，包括我们所做的河北廊坊的龙河高新区。其他几个是亚特兰大，可口可乐的总部在这里，是桥及亚洲的首府，美国这个国家就是很体现了国土面积跟我们一样大，人口只有3亿人。第二是芝加哥，芝加哥是一个大都市，历史比较长，火灾以后引进了多元化的工业。我们图上四个点反应他们在工业园区里面讲。你看芝加哥才200多万人，但是制造业和经济门类非常齐全，也带动了地方经济和土地价值。这是一个美国的小镇叫洛兹敦，只有引进大的企业产业，甚至比当地的居民还多，才会提供良好的就业以及房价和税收。德国慕尼黑，是老厂，宝马在这里有一个占地半平方公里的一个厂，就是宝马厂，雇员达到上万人，也是以汽车装配为主带动创新和产业发展。以色列是50年代以后才开始建立的新国和新厂，他们吸引了像英特尔、惠普以及其他的一些高科技企业，改变了以前传统以制糖为主的经济，形成了高科技与重工业并重的园区。在韩国就是浦项镇也是以浦项钢铁命名的区域，以钢铁冶金和港口业极其发达，在2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成为韩国的经济重镇，改变了过去以水产业为主的农业经济。我们所做的龙河就是河北廊坊去，河北只有两区六县，我们这是唯一在市区的而不是在县域的开发区，总面积40平方公里，这里面吸引了富士康、中国建筑、普洛斯、中航、中建二局等大的企业，这里面廊坊的所有的产业园区，他们的GDP占到了廊坊市的75%，财政收入的72%。也很好的承接了首都功能疏解以及产业和企业外移的作用。现在目前在北京通勤的大量的人员很多都居住在廊坊，也有很多廊坊本地的高科技企业从北京这边吸纳人才。

　　所以这就是我们做得这个事情，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很多人说中国的开发区创造了世界的先河，其实我们后来看西方国家在工业化革命的时候早就在做这个事情，比如拉美产业园之父墨西哥这个地方有一个家族做保水加工区的，其实中国蛇口这个地方的保税加工改革开放40年来就是跟人家学的，但是人家已经做了八九十年了。从左边看其实这个地方就是引进了RCA电视机厂，曾经是通用电器公司的一部分，这个家族就是老爷子已经93岁，他曾经在美国留学，后面底下这张照片他们家族三代，右边这些企业就是一些新的企业，包括加拿大的滑雪摩托公司。最近我们采访他们这个公司，他们曾经说中国曾经有一个经贸委的主任也在这儿呆了三年，专门学习在拉美怎么做产业城，这就是墨西哥的家族。

　　硅谷也是靠企业园区起来的，当然这个人他自己很低调，一直不做宣传。左上角这张照片就是硅谷50年代的样子，就是干涸的果园农地，跟中国现在大多数的县域没有任何区别，但是现在就成了美国经济的风向标。硅谷这一个地方的诺贝尔奖得奖人数就有50个人，超过除美国以外的任何一个国家。就在贝克利小镇就32人，然后世界上前20大科技公司有十家左右全部在硅谷。这里面介绍一个人叫艾瑞·噶拉（音），他是斯坦福大学毕业，他是最早在美国硅谷做企业园区的，包括思科、甲骨文脸谱都是买他做的企业设施。斯坦福大学有很多体育馆、图书馆全部是他捐的，他本人还在世，他儿子子承父业继续做房地产，他还有一个女儿嫁给了王井（音）的创始人。

　　硅谷一直现在中国很多地方领导都到那边学习考察，像北京中关村还有各地方都提出我们要做中国的硅谷，左下角反映了硅谷一百年来以来他们的产业变化。最开始是淘金的，淘金带动了铁路业，铁路业因为靠近海边有港口，港口离市中心远就需要电力，需要高压电网，也带动了通讯业，所以芯片和半导体就是因为这个起来的。然后又出了个人电脑，服务器，中小型机，网络设备，硬件不行了软件又上来，然后出了互联网，现在硅谷最热的是生物科技和绿色环保。所以你看一百年来硅谷的产业迭代非常健康，一环扣一环，而且生生不息。左上角当然是三年前一本书就是《硅谷百年史》这一本书在国内也出版了，就是作者访华的时候我们跟他交流的情况。右边就是硅谷究竟怎么做？产学融城结合，所以硅谷这一个地方就是以美国0.2%的国土面积，1%的人口，但是能够吸引全球风险资金的14%和全美风险投资的30%，这个地方是前美智力经济高度密集的区域，非常健康。

　　左边就是著名的硅谷的沙丘路，他们集聚了大量的资本，所以现在中国也是产业园泛滥，各地都有，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产业规划。有些很小的地方也要做大数据，做人工智能。因为你说你要么就是靠着高校，硅谷靠着加州大学六所高校和斯坦福，你说有些苏北或者什么这些地方完全没有人才，人根本就不去。中国你哪怕环境房价太便宜，这些地方还是晚上海淀区就到五道口，东边就是到三里屯，因为那个地方才能吸引人留下来。资本相当密集就是这个意思，所以硅谷很好的体现了一个城市群和科技走廊的概念。所以说石化，我们认为硅谷在中国目前我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地方具备复制的可行性，当然还有很多中国企业说要学新加坡，基本上也学不来，包括中国国资委曾经提我们要学淡马锡的方式管理，但是落实不下去。

　　为什么说产融结合？这个很好的体现了政府和资本合作的一个概念，前两天有一个重大的金融新闻，中石化做油气期货对冲可能亏损了几十亿美元，可能跟高盛做的。当然很多人也在对高盛很愤恨，其实这个事代表了什么意思？就是你去一个赌场赌输了钱，你现在告赌场，人只是运营了一个赌场，制定了一个规则，只不过你这个赌徒的赌术一般，所以跟高盛没什么关系。但是最近他们进入了一个另外的丑闻，就是以前马来西亚前总理纳吉布做了国家主权基金，但是高盛和这个主权基金的运营者可能盗用了国库主权基金的几十亿美元，现在马来西亚政府那哈第二（音）上台之后又重新整理这个事情。高盛在做一个社会责任投资，很有意思，他们在纽约有个地方做监狱，美国政府也没钱修监狱，经常有越狱的或者犯人出去以后又不得不再抓回来，又重新犯罪。所以高盛跟他讲你给我一笔钱，我来帮你培训这些青少年犯罪，帮他们有就业技能，之后可以降低他们的犯罪率，你不用再重新抓会牢里，所以你现在的监狱就会够用。如果你的重新犯罪率比如低于15%那你可以给我三百万美元，所以就做了这么一个项目。正好中国也有一个事情，前两天安苏庆阳有一个监狱开工典礼，发现美国极度讲究市场化，觉得如果政府做不好的事情就跟一个企业联合起来去做，就是这样，因为政府的投资大量是低效，当然各位就知道除了极少数社会主义国家，在西方普遍是不存在公有制经济的，就这个意思，所以公私合营PPP为什么这么火？就是政府发现了自己确实是在经济发展开发上缺乏经验和经济的意思。

　　三、企业的产融结合的进阶。

　　中国的企业家刚才两位管理咨询专家他们都提到的，基本上都是很多都经历了这么一个产业金融的路径。最开始有些资源，什么资源呢？有些土地，有个批文这就是资源，然后去拿来一个牌照，拿来一个工商执照，这就是你的资质。最后有了一点资信，从银行贷点款提出资金最后形成资产，但是一定最高阶的就是一定要走到资本，是这么一条路。所以我们有时候跟企业家合作通常看他思考的是什么，刚才中和正道的王总也讲很多企业家都形成重资产，资产都很值钱，有很多土地，很多楼，但是没什么收益，没什么租金，他都停留在资产这个导向，没有到资本，没有形成证券化或者上市。所以很多人那时候为什么不理解，为什么中国的影视演员比如范冰冰一年挣一亿的片抽，他不要这个片酬，把把这个片酬注进一个公司里，得到50%的股份。一亿片酬拿到八千万注入到一个公司里估值就是十倍，就是八个亿，变成了50%的股份，帐面上就有四个亿的账面价值。所以如果各位在座的有学过财务的三张表里面通常有个资产负债表，左边就是资产，右边右上角一定是负债，上面是所有者权益。你有资产，你这个楼值一个亿最多贷五千万出来，但是如果你上了市，通常有个市盈率，你的利润进入到银本攻击，这就是一个东西。所以企业家一定要从资源走向资本，理解这个资本的成熟和杠杆效应，才能做好产融结合。

　　我们也提出七个阶段，大多数企业基本上停留在段位就是第一段和第二段，第一段就是单一融资渠道，第二段就是多元化，很少有企业都能走到资产证券化或者这个领域，这是一个进阶的过程。刚开始所以大家都说很多企业我碰到很多老板说要找钱，我说你要找什么钱，你是要借债还是要做股权融资？完全是两回事，这一些是对企业家要积极思考的，当然更多的形成多元化控股集团，我们刚刚提到几大财团都形成了金融控股集团，他们就是产融已经做到投融无界。所以我们认为产融结合分宽度、深度和特征这三个。

　　刚才讲了几项，资产在哪儿，资本在哪儿，资产负债表就是这样，每个地方都能体现货币的融通价值以及能力，有的地方有杠杆，有的地方有乘数。对于负债率来讲没有一刀切的说法，有的企业负债率可以达到百分之八九十还能继续运转，有的企业和负债率就不能高于30%，这不能一概而论。

　　强调几个事，这里面提到宏泰做的一个事情，我们就是做产业发展，就是招商的。我们有大量的土地储备，为优质的客户提供空间的规划以及引进服务。特斯拉在上海奉贤刚刚开工，五年前他们准备投一个厂，他原来的厂是在美国加州，就是美国西海岸的地方，所以美国叫七大州都要竞聘特斯拉的工厂。最后沙漠之州完全是不毛之地取得了这个工厂，特斯拉投了90亿美元，这里面最大的一项就是允许特斯拉在内华达州直销，因为过去这个州不允许车厂直接卖车，必须通过汽车经销商，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厂商就可以多赚，就这一条就可以帮助特斯拉创造很大的利润空间。当然把特斯拉招到的就是这个企业，他们下了很大的力气，当然也得到了报酬，为此内华达州付给他们4300万美元，其实你说他做什么？他就是去路演，去对接，去考察，去赢得这个方案，很有意思的一个事情。

　　富士康也是，富士康在美国投了一个厂100亿美元，就是做8.5代液晶面板厂。为什么要设在那儿？大家知道富士康我们宏泰发展的龙河园区有富士康全国第二大工厂，除此之外他们第一大就在河南，是苹果在郑州最大的代装厂。富士康去美国之前总理也希望他们留在中国，但是川普上台以后要求必须回到美国，所以这个100亿美元的工厂，威斯康辛州给了30亿美元的经济套餐最后赢得了这个方案，并且州长亲自到东京见郭台铭做招商，而且川普也帮助维斯康辛的州长在白宫亲自接待郭台铭。川普为什么要帮这个州？因为这个州过去选票都是投给民主党的，上一次美国选举所以这个票投给了共和党，川普就赢得了这个州，所以这也是代表了政治是经济的上方建筑这么一个观念。当然过去有这么几个州竞选这个意思。我们宏泰发展就是帮助这些大型制造业企业去拿到政府的经济补助和套餐，因为不仅是中国，所有地方政府都是具有巨大的财力，他们通常有5+4的资助首都，就是退补奖免反，能给你提供免费的土地，给你提供出口退税，这些都是实际的东西。

　　国内一个最好的案例就是京东方，安徽省、重庆市、福建省为了招京东方的面板案例都直接出资几十亿甚至上百亿，包括参与京东方股票的定增。当然在股市好的时候他们赚了好多钱，比如重庆渝富为了招京东方面板厂拿出了63亿认购价格。所以你看融资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就可以帮助我们的园区企业争取到资金，而不是仅局限于银行贷款或者其他金融机构。因为什么呢？因为中国各地方政府还是有对这些高科技产业非常渴望。

　　四、建议和呼声。

　　最后我们讲讲我们的建议和呼声，就是对政府和监管部门的。

　　看一下这几年A股的行情走势，确实太差了，但是我们回想一下一年以前各家券商和金融机构都对2018年大多看好。我们还查了一下一年的报告，结果发现今年实在是太差了。差到什么地步？就是从1990年到2018年，整个28年，今年的跌幅仅次于2008年，2008年因为金融危机是跌了65%，去年历史上第二差，然后交易量也全面下跌。现在只有两千亿左右的规模，所以现在提振信心确实非常重要。

　　当然今天也有些政府的智库，还有专家以及机构的领导，我们觉得第一政府确实要壮士断腕，减少对行政的干预或者看得见的手，比如说现在企业融资大家知道，你要按照公司法和证券法，你融资没人限制你，但是你去的时候就发现银行有白名单，必须地产30强他才做，可能信托有黑名单，三四线的城市他不做，证监会有窗口指导意见，说什么什么怎么怎么样。其实这些什么指引、规则、解读、窗口指导意见都是监管，这只有中国才存在，中国你要是想融个资太费劲了，但是其实你说有效率吗？没有。还是凯恩斯说政府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中国这只受无处不在，所以为什么在今年民营经济的投资断崖式下跌？没人投资，所以今年专家后来说没建议了，就是说两条，第一你不要借别人钱，第二你也不要借给别人钱，确实过度干预影响了市场的活力。第二我们觉得很多融资要多向中小市值的企业去倒流，不能老去看大企业。比如前不久发改委也确实提出了三百亿房企支持他们发债，最后算了一下名单就这七家符合，但是你知道中小企业解决社会多少就业和税收？而且美国就为什么很注意？你知道思科为什么永远不跟（音）？因为会形成垄断。

　　中国现在最大的房地产企业已经七千亿了，中国现在整个房地产市场才18万亿，头几家就会形成垄断。包括有几家地产经济的服务中介，为什么今年北京的房市租价开始提升，因为这些年具备了垄断能力，他掌握了大量的房源，收房提租金。我就想在座的各位有多少是在大企业工作的，你们也知道大企业的工作效率和判断是非常差的。

　　还有要进本退末，大力发展直接股权与信用融资市场，现在银行融资还是占中国市场的主体，但是银行只是间接融资，你说银行的信贷人员有多少是理解产业的？他不懂，所以他只能就是说你有资产，有东西抵给我我才能贷钱给你，但是不知道你拿这笔钱你可能产品出来了你就能走向市场，你就能打开销路，因为银行人他只有资产观，就是间接融资，所以包括私募债市场和市场我们都要讲。

　　精准施策，很多同行都给归类到房产企业，你也知道国家一调控这些企业就很遭殃，其实我们大量是做产业发展的，但是国家为了控制房价，说房地产不能融资，不能上市，我们就全被误伤。其实你看看国家统计局行业分类标准和证监会的基本上停留在80年代，你说有些新经济怎么弄？你问他共享单车，放到哪个行业里去？看到这四个方面是相辅相成的，但是中国经济有时候出一招就可行。

　　我们给企业同行三条建议：

　　一是融资手段创新多样化，因为有融筹募集搓，很多拿钱的方式。我们过去实践当中曾经用过20多种融资方式，有很多方式去找钱或者拿资金。

　　二是加强储备产业和金融的人才，最近茅台的李保芳董事长说我们要下大力气招聘一些金融资本人才，因为什么？今年茅台可能跌了三千亿，有时候一天跌八百亿，从一万亿跌下来了。这里面你想股票市值一跌，质押率也就下来，融资也就紧。

　　三是专业人做专业事，所以我们有时候跟企业老板谈，我们听他分的清楚财务、会计、审计、证券、金融、资本、投资，他分的清楚吗？这是不同的部门，不同的人，他说这全是一类人，全是会计，我们说这企业段位还比较低，属于产融结合的低级阶段。

　　左边我们讲企业在过冬的时候一定要谨慎的扩张和跨界，高科技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现在也有很多房地产商做消费品就行，做做粮油做做冰泉就可以了，很多人就开始投新能源汽车，最后发现血本无归。跨这个字很有意思，左边是足，右边是夸，止于口，跨就是亏，步子迈大了必然就是扯淡。穿越经济周期的时候确实要谨慎，别想做大而全，就是先活下来，然后能够有一个新的东西。

　　后面有几页很简单的片子大家可以拍一下，就是中国的钱究竟在哪？大多数还是在银行，但是套来套去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尤其中小民企或者市值百亿的公司要大量使用非标这种通道业务，中国融资效率市值不到，确实成本也太高。没办法，中国的金融体系你知道，中国1915年才有金融这个词，中国股市是一九八几年，美国1933年就成了证券法，1934年出了证券交易法，这两部法到现在快一百年了没改过，确实咱们跟他们不是一个水平。所以国内的金主都在哪？银行、信托、保险、证券、资产管理公司、证券公司，我们这大概的图都反应了他们所处的位置以及他们所管理的资产。当然不是说谁都能讲的清楚的。

责任编辑：谢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