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斌：民营经济的未来将走向产业整合

中和正道集团总裁王永斌

　　新浪财经讯 12月29日消息，由中国发展网中国产融经济研究院、中国金融发展峰会组委会、中融联智库联合举办的第四届中国金融发展峰会暨中国产融经济人物盛典于12月29日在北京举行，中和正道集团总裁总裁王永斌发表演讲。

　　王永斌表示，中国经济周期速度变化特别快，从2008-2013年是属于扩张年，每一个企业都在扩张。从2014-2019年开始进行资产保卫战，银行打响了第一枪诉讼保全、资产拍卖，试图把贷出去的钱全部拿回来。未来会走向产业整合，只要企业正常经营，有利润，有品牌，有未来，有产能，这一类的企业都会被整合掉。此外，生存下来的企业还要继续进行产业升级，不仅是在新的领域进行研究，更要在品牌、渠道、技术、平台上进行研究。

　　以下是演讲实录：

　　王永斌：各位嘉宾、各位媒体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我来自温州，我的董事长是周德文主席，我是一直以来在研究我们的民营经济还有民营经济正在发展过程当中与债务产生的矛盾，这个在近几年特别的突出。

　　在过去40年我们大家都非常肯定民营经济，上午从下午这些经济大咖，经济学家都已经非常充分的分析了，今天我们民营经济的困局仍然是很大。前几天马云说了，民营经济90%都可能会面临着倒闭，我们要做的事情是什么？现在要做得就是让民营企业死的更慢一点，甚至不死。

　　我们现在列出来几条五条，一条是担保互保这个非常严重，从2010年开始到目前为止温州的担保互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揭开，从2011年的温州的担保付保就出现了高峰期，当时政策不好，债权人也非常激烈，所以温州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跳楼的很多，逃跑的也很多。

　　担保互保的过程当中，民营企业的倒闭率，涉及到大量担保互保的可能有80%都会倒闭。还有一个是低利润的劳动密集型的企业即将会有70%以上都会倒闭。我们从整个欧洲工业革命第一次开始，他发展了几十年之后，留下来的要么就是传统的企业有品牌、渠道、利润，要么就是高科技企业，像靠劳动密集型企业都往外迁了，基本上迁到美国，美国也同样发展了几十年劳动力上涨了，犯错成本很高，他也同样要迁移到日本、韩国这些地方。日本、韩国同样也发展了几十年，要迁移到中国，中国过去的几十年劳动力确实吃到了很多的红利，今天的劳动力是很高了，犯错的成本也特别高，所以我们今天低利润的高劳动密集型的企业都要迁移到哪里去？都要迁移到东南亚其，东南亚的明天如果工业不改革的话，他同样可能要迁移到非洲，哪里便宜，哪里土地肥沃，他就会往哪里进行迁移，这是一个劳动密集型的企业，还有产品不符合市场导向的企业也会面临死亡，整个技术的改革日新月异，特别是快，你看我们原来的柯达，柯达这么大的企业不知不觉就死了，所以产品很多不符合市场导向的也即将死亡。中国还有一块是重资产高负债的企业会倒闭，重资产高负债是中国企业家的特色，中国企业家他特别好面子，我们在整个聊天过程当中，在调研过程当中我们了解到企业家都在对比什么？你的企业邮多大，首先以企业的土地为核心，400亩，4000亩，越大企业家就感觉越有面子，所以自然而然就变成了重资产，重资产的背后就是高负债。还有产能过剩，这也是中国整体的特色，为什么这么说？巴菲特曾经说过一句话，在别人恐慌的时候他就非常的乐观，在别人很乐观的时候他就很恐慌。今天的工业是昨天太乐观了，所以我们所有的企业家就拼命的进入我们制造业领域，制造业领域就严重过剩，制造业在这一块今天太大过剩了，刚才李总说了一车间的东西卖不出去了，严重产能过剩，在这一类的企业倒闭率也非常高。

　　办企业的核心一定是要管控好自己的危机，我们这些大咖每天在叫如何管理好自己的危机，危机对我们的企业生存至关重要，但是我们的企业家好多都不重视它，有98%在考虑自己的荣誉，有2%的时间在考虑自己的危机，甚至还没有。大的企业家最起码有98%在考虑自己的危机，只有2%的时间在考虑自己的荣誉。

　　对于危机来说，它是可以预防的，也是可以治疗的，也是可以解救的。我们举一个最近比较火的案例，包括刘强东，刘强东前一段时间在美国闹得很大，现在虽然说他也是很无辜，这个女孩子是她自己自愿的把他带到公寓里头去的，但是他给刘强东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像马云在9月18日他的周年会上说的，他反应速度特别快，马上就开始辞职了，我跟阿里巴巴进行切割。辞职信上面最后有一句怎么说的？阿里巴巴不属于我马云的，我马云永远属于阿里巴巴的，所以马云很迅速的做了一些切割，在这个上面马云确实在风险管控上特别的聪明。上次去美国跟特朗普在交流的过程当中，特朗普说马云你很爱我美国，马云就马上反应我爱中国也很爱美国，他反应速度特别快，马云确实很聪明。

　　包括危机管理我们再举万科和光明的案例，光明被记者爆出来三聚氰胺的事情，光明的董事长当时就站出来我们公司从来不涉及到不合格产品，媒体人跟光明就干起来了，怎么干呢？如果你说你没有的话那我就是瞎报道了，瞎报道的过程当中媒体人就不同意了，这个记者就开始深挖，不仅是挖出了这个企业原来的三聚氰胺的问题，还挖掘出来一些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这个时候光明受到了重创，他的品牌也受到了重创，媒体人就发动自己行业内部的同行，大面积的报道光明，光明这个品牌大受损失。当时万科也有发生这样的一系列的问题，他们是毒地板，万科被报道毒地板的时候万科的王石就站出来说如果我这边有这样的问题我首先第一表示非常歉意，第二马上成立危机组长然后展开全国性的调研。经过了一个多月两个月的调研之后，王石出来新闻发布会了，他说我们已经在全国全部调研好了，北京没有、上海没有，某一个城市没有，只有我们的深圳有。首先是广东邮，广东只有哪里有呢？只有深圳有，深圳只有哪里有呢？只有一个小区有，某一个小区里只有某几栋楼里，某几栋楼里某个企业是他供应的，他这样从全国切割到某一个省，从某一个省切割到某一个市，从某一个市切割到某一个小区，再切割到某一栋楼，整体黑锅让那个企业背了，背了之后整体万科品牌的价值就会很大幅度的上升，当时王石做了很好的风险管控，是从切割方式做的管控。

　　企业家我们如果按一个汽车打比方的话，他一定是一个驾驶员，如何实现安全驾驶是企业家的核心，我如何要把障碍物也清理掉，如何进行安全驾驶。日本人很讲究，中国人很喜欢超车，中国人一踩油门一踩上去就180、220，一开就翻车，现在中国的企业家倒闭的出现问题的都是开车开太开了。

　　重点我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这几年一直在工作的一个债务危机的问题。从2014年其实我们已经在说了新常态，2015年我们就比较明确了，2015年就是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2016年实体企业是经济的细胞，实体不好经济就不会好。2018年就更加明确，重点在破立降上下功夫，破就是不好的企业破掉，立的话就是好的企业让他重新站起来，降的话我们仍然需要去产能，去杠杆。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2017年媒体还特别到我们温州报道了20分钟，这个是两会期间报道了20分钟。这个20分钟里头把我们温州的整个如何去杠杆的模式、方法做了一些报道，我们说温州快速去杠杆倒逼银行创新，这里头就是我们下面要讲到的如何进行重组，对企业的债务如何进行重组。

　　我们做了大量的调研和分析，企业整体的危机是怎么形成的我们就列出了这么一个表格，这个表的危机图，我们原来刚开始的时候是货币比较宽松，到后面快速发展过程当中要保两位数，大量的放出贷款，企业家贷到大量资金之后拼命迅速的买土地、买厂房、进设备，土地、厂房、设备都扩张起来了，但是他的市场没有做到很好的扩展，那就变成了重资产、高负债，他的盈利能力跟他的支出不成对比，他就等于没有利润。一个企业如果好不好，主要靠他的营收怎么样减去他的开支就等于他的利润，但是盲目扩张好之后又没有把市场给做好的企业，后面就慢慢的进入了债务危机，长时间没有盈利慢慢进入了债务危机，这个是我们做了很多企业的调研形成了这么一个表格。所有的债务一定是企业的癌症，所有的企业倒闭都是跟债务有关系的，包括我们中国的企业，所有的这些尚德、海鑫都是跟企业有直接关系。

　　企业我们把它分为四类，优秀的企业债务比较低，市场好、利润也特别好，像这一类的企业我们中国现在目前有，但是不是特别多。第二类把它分为困难企业，困难企业生产正常，有利润、品牌、市场、技术，但是这个企业的债务很高，像这一类企业目前活着也不滋润，也是很辛苦。第三类把它分为危机企业，危机企业生产也是仍然在的，有技术、品牌、市场，债务很高还涉及到诉讼担保等等，像这一类企业离死亡就不远了。最后一类就是死亡企业，死亡企业像这一类基本上生产停了，生产丢了，资金已经干了，资不抵债，申请破产，这一类是死亡企业，我们选择两大类，一类是困难企业，第二类是危机企业，这两类就是我们整个充足的目标，也是我们想办法把它盘活和救活的目标。

　　债务我们分为四大了：银行债务或有债务、非银债务、民间债务、经营债务，债务确实给企业带来巨大的痛苦，很好的老板原来讲诚信的，如果遇到债务问题的话他也会实现东诈西骗，各种不良行为都会反应出来。为了让自己的企业活下去，他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这个债务确实给我们企业家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遇到债务的时候企业家基本上都是没有资金，没有策略，没有执行，资金到哪里去了？可能都被银行抽利息抽掉了，断贷了或者等等，去杠杆最重要的核心是什么？要损失，谁损失？不可能是债权人损失，基本上一般的情况下是债权人损失。谁是最大的债权人？银行是最大的债权人，所以银行很聪明，一旦要去杠杆的时候他率先首先开始抽贷，把你流动性的资金先给你抽回去，这一块银行下手特别狠，速度特别快，企业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资金就没了，企业就面临倒闭，还没有想明白之前我们银行都已经开始下手了。所以我们把它称之为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深陷法律危机中，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是我们企业家比较有共鸣的几句话，您的企业在等死？舍不得，放不下！您企业在硬撑，拖不起，撑不了。您企业在自救，如果救如何救？这里面很辛酸，政府确实做了很大量的工作，但是政府也没有办法和策略，因为政府遇到有困难的企业也不会给他资金，因为给资金的人一般你说资本家要的不是救企业，要得是获取利润的，在困难的时候这个企业是很难融到资金的，我们从山东调研，从江苏包括安徽，一旦遇到困境的时候他一直都往北京跑，跑来干什么？跑来就是找资金的，但是跑了两三年也找不到钱，因为他的企业是属于困难企业。银行对于企业来说只会锦上添花，不会雪中送炭，其实投资机构也是一样的，也不可能给他雪中送炭，包括我们在座的各位也是一样的，也不可能给他雪中送炭。

　　重组过程当中表现比较复杂的情况是什么的？一是担保互保，二是或有债务，三是子公司与母公司之间互相的担保，四是追加个人家人担保，五是工商关系，六是资金流动关系，七是混同经营，导致家族连同破产。这里有一张图是山东重组过的一个企业，这个是山东比较大型的企业，他涉及到整个自身贷款的两百多个亿，涉及到担保互保一百多个亿，这张图是他自己内部的一个企业担保互保和自身工商关系的结构图，非常复杂。这么多公司和集团事实上其实就是一家公司，就捆绑成一家公司，因为他没办法有效的进行隔离，他的关系特别复杂，包括工商关系，你在这家公司当股东，你在这里当法人等等，互相追加担保，公司互相追加担保，资金流向关系混同关系，一旦出现问题就是整个集团出现问题，经过我们两年的努力，也基本上把好的企业切割开来了，剥离的差不多了，这个也是得到了政府的认可。

　　所以企业一旦遇到问题的时候，原来陈有西老师说过一句话：民营企业不是在监狱，就在通往监狱的路上。确实是这样，国有企业一共有29个罪名，国有企业最大的罪一般都是挪用公款罪，受贿贪污罪。民营企业比国有企业的罪名要多很多，有75个罪名，一般都是什么呢？逃税、职务侵占、行贿、非法吸收公共存款、挪用、做假账、贷款诈骗等等，这一类罪是民营企业涉及到比较多的。所以一个企业如果大胆倒闭的话，如果深究起来，基本上要到牢里去了。前几天有一个奎老师说的，过去的十大富豪都已经到牢里去了，包括国美的老板，现在陆陆续续已经出来，慢慢的一个个出来，当时我们对这种到牢里去的问题我们也重新的审视，现在有好多地方很多法律人士也对这些问题在梳理，对这个问题的看法社会各界都有不同。

　　我们分析有两个案例，一个是泉林，泉林是一个山东的企业他特别大，早上我们有一位老板彭飞也是做秸秆的，这个企业也是做秸秆变化我们纸浆用纸多，这个企业很大，在2016年的时候跟我们接触只有两百亿左右，在这个过程当中为什么迅速增加到四百亿，因为他对外担保也有一百多亿左右，政府当时不让他进行重组，让他坚持着，当然这里头关系特别复杂。在坚持过程当中，其他的企业倒闭，债务都往他身上进行转移，一个企业倒闭有他出来进行代产，你带产好了之后我再给你增加一定的贷款量，所以在两年左右的时间他又增加了两百亿的贷款，所以泉林今天死的特别惨。如果在当时两百个亿左右我们就直接进行止血进行重组的话，降低债务的话，那这个企业可能今天活的还会特别好，但是他选择了坚持，这也是政府引导他要选择坚持的，坚持两年左右，这个企业从两百亿变成四百亿，现在国资委正在接手他，但是政府不插手还好一点，一插手就死的更快。

　　另一次去调研轮胎行业，我们过去跟政府已经都交流好的一个流程，我们带了大概六七个机构在不同的板块发挥不同的作用，准备去整合轮胎企业，一去的时候本身谈好先要到企业了解调研，调研完之后再到政府去向政府汇报，当时可能有政府内部没有协调好，我们说到企业先调研，政府不同意，你来了之后必须第一时间向政府这边进行汇报。我说企业都还没看到怎么向你政府汇报，怎么汇报，汇报什么？我们就没办法汇报，当时我们坚持要到企业去，我们在那个时候特别的尴尬点在哪里？给企业打电话，一个企业都不敢接电话，一个企业都不敢让我们进去，可以怕到这种程度，这个也是中国的一大特色，只要政府发话企业家就特别恐慌，所以我们那次整个去了之后我们对整个轮胎行业的重整就失去信心，当时第一天就回来了，本来我们计划是两天时间调研，后来当天就回来了。

　　第一企业其实也采取了很多办法的自救，包括到北京不断寻找投资界进来对他进行投资，偿还债务，显然这个是行不通，后来企业家碰壁之后他就会回头。还有一些是什么呢？他可能是野蛮逃债，自己成立公司把主营业务剥离出来，从新的公司继续经营，老公司的债务就不管了。包括浙江、山东老板都被抓了很多，在2017年的时候一个县级市就抓了180几个企业家，前几天山东也抓了很多，就是因为第一条，逃避债务的问题。

　　第二是盲目选择上市，企业遇到问题的时候好多企业家选择上市，上市的时候总会以为可能有很多资金过来，通过股权融资，但是像这一类企业有债务问题的，有担保互保问题的，如果能深也顶多只是新三板，新三板是场外交易的，就是把自己家的亲戚朋友，还有这些员工召集在一起把股份卖给他们，这等同于民间借贷，一旦企业遇到问题的时候债权人是认老板的，不会认企业。虽然你做得是合法，但是这一批债权人他不跟你这么说，这个事情发生了很多，前几天河北黄冈有一个企业家就是这样，他融了三百多人，融资金额也不小，有四个亿左右，现在企业遇到问题了，所有人他不跟你讲道理，我管你合法不合法，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相信你，把钱给你，你今天必须要把钱还给我，这就是新三班融资过程当中存在的一些问题。正常的好多新三板90%以上是融不到钱的，本来压力就很大，还又增加了一些管理费用，又增加了税收，又增加了很多七七八八的一些费用，审计等等的费用。本身就活不了了，增加负担之后企业就活的特别辛苦，所以盲目上市导致企业家大批死亡，我们新三板基本上60%、70%的企业都要死掉。

　　第三企业无知申请破产一申请破产公章交出去，账本交出去，重整半年一年两年之后也没有办法找到接盘人，拖了两年又死掉了。本来折腾一下还能活，但是就因为申请破产死的更惨，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老板遇到问题的时候，他也会采取各种各样的办法，实现自己的自救和重生，但是办法可能在摸索过程当中走弯路，走偏路走的很大，所以企业一般的情况下像自己摸索的企业死的都相对比较难看。

　　我们在六七年，八七年的时间里其实我们把这个做了一定的总结。事实上我们把它分为这么两大块，一边要做减法，一边要做加法。哪一类要做减法，比如说企业的包袱，各种各样的包袱我们要做减法，各种包袱，产业结构、债务、人员结构基本上都做减法的手段，让他的企业变得更加轻松一点，负担更小一点。另外一边就是帮助他进行做加法，包括产能、利润、品牌渠道里头我们就给他做加法，这个加法给企业增加血液，增加占有率，这样子一边减一边加，企业的过程当中慢慢的实现平衡，我们实现过程当中前面可能还要做很多的工作，做很多的动作，所以才能实现。在实现这样的过程当中我们还会做很多的补充，比如说这个企业如果资金链有问题，产品很好的，我们就会对他的主营业务进行投资。还有政府我们也会争取他的一些政策，包括税收政策我们也会进行一些争取。因为群链企业就等同于招商引资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给企业争取政府政策。比如说三减二免半，减税减息，还有我们在销售上面也做了一些大量的工作，包括今天李总刚才说的他就是去库存的，库存怎么样去掉。

　　因为时间关系我可能就简单说一下，未来我们把它总结一下，其实整个中国经济周期速度变化特别快，从2008-2013年是属于扩张年，每一个企业都在扩张，不断地扩张。从2014-2019年都在打响自己的资产保卫战，银行打响了第一枪诉讼保全、资产拍卖，把自己贷出去的钱全部要拿回来。未来就是产业整合年，只要企业活着，只要企业有利润，有品牌，有未来，有产能，像这一类的企业都会被整合掉，为什么？因为未来只有整合才能活的下来，不可能会存在这么多大量的中小型企业，所以我们这几年整个产业整合过程当中出现了不少包括啤酒产业也做了大量的整合，包括水泥产业也做了大量的整合，未来每一个产业都会做大量的整合。所以现在有120家世界五百强，在未来的十年最起码我们中国的世界五百强要上升到250家左右，所以世界五百强是怎么来的？都是整合出来的，而不是他做出来的。

　　如果活下来的企业他还要做产业升级，产业升级不是让他在新的领域进行研究，他要在品牌，在渠道，包括在技术上、平台上进行研究。现在我们大部分的时候都是靠制造要利润，制造利润现在已经很低了，薄如刀片。品牌利润会很高，渠道利润会很高，技术利润会很高，我们现在整个产业升级过程当中不是说把你的行业给换掉，不是说在新的领域进行研究，就在你自身的领域里头怎样找到你新的造血功能。比如说大的企业基本上没有生产企业，比如说苹果公司，他在富士康代工，一部手机赚50块钱左右，但是苹果就赚500%的利润，甚至700%的利润。包括可口可乐公司一个生产企业都没有，所以中国的企业整个产业升级的时候，他不是说换了行业进行研究，就在自己本行业业务领域里头如何向品牌要利润，向渠道要利润，要平台要利润，向技术要利润，向管理要利润，其实企业空间还是蛮大的，看我们到底怎么去做，看我们到底能不能抓住这个产业升级过程当中未来消费者需要什么。

责任编辑：谢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