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中：要保持制造业占比基本稳定，巩固壮大实体经济的根基

　　3月28日，“第六届中国制造强国论坛”在保定举办。会议在全球产业链、供应链、价值链加速调整，智能制造已成为现代制造业核心竟争力的背景下，以“稳制造、强实体、开新局”为主题，进行一场思想火花碰撞。

　　此次会议由中国制造强国论坛组委会、保定市人民政府、北京市发改委、北京市经信局、天津市发改委、天津市工信局、河北省发改委、河北省工信厅”联合主办。由保定国家高新区管委会、保定市发改委、保定市工信局、中国信通院保定科技创新研究院、中机生产力促进中心等协办。中国工业经济联合会会长，工业和信息化部原部长李毅中参会并做题为《“十四五”工业的新担当》的主题演讲。

中国工业经济联合会会长，工业和信息化部原部长 李毅中

　　李毅中表示，我国工业制造业在GDP中的占比，这些年出现了过早、过快下降的状况，引起了中央和全社会的高度重视。尤其是不少省出现了超常态的跌落。对此，他建议要保持制造业占比基本稳定，巩固壮大实体经济的根基。

　　另外，他表示，坚持科技创新，加快数字化转型，产学研用深度融合，增强自主可控。遵照总书记的指示，要加快掌握核心技术、关键技术，构建自主可控、安全可靠的国内生产供应体系。在关键时候，我们可以做到自我循环，正常运转，在关键极端情况下，我们的经济也能够自我循环。

　　全文实录如下：

　　《“十四五”工业的新担当》

　　李毅中（中国工业经济联合会会长，工业和信息化部原部长）：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各位企业家、各位朋友，首先祝贺论坛的成功举办，论坛让我先发言，我想就“十四五”工业领域的几项新任务谈一点体会，不当之处，希望大家批评指正。

　　我准备了五个问题。

　　问题一、在新征程当中工业的定位和作用。

　　问题二、讲讲科技创新、数字化。

　　问题三、碳达峰、碳融合。

　　问题四、能源与资源的安全。

　　问题五、讲讲制造业服务化的延伸。

　　首先说第一个问题，要正确把握工业在新征程中的地位和作用。五中全会建议其中有一句话，大家可能注意到了。到2035年，基本实现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建成现代化的经济体系。大家注意这是一个老提法，也是一个新提法。新就新在2035基本实现新型工业化。

　　这也就是说四化不仅要协调发展，还要同步实现。中国的工业化还要走一段比较长的路程，那么在这个路程当中，我们工业制造业仍然要发挥基层作用、带动作用、保障作用。

　　习总书记有两句名言，工业是立国之本，制造业是强国之基。刚才几位领导同志的发言里面，我看很多都说了这两句话。我们回忆一下去年不平凡的2020年，工业界最为欣慰的是两件事。

　　第一件事，我们工业在防止疫情和恢复经济中首先是千方百计保障了防疫抗疫的物资供应，为防疫抗疫做了巨大贡献。

　　第二件事，工业率先复工复产，强劲复苏，带动拉动了GDP由负转正。

　　我想这两件事情是工业界去年最欣慰的两件事。

　　我看了一下河北省的数据，河北省去年工业增加值的增幅是4.6%，GDP增幅是3.9%。这两个数都比全国的平均数要高，全国工业归上增幅是2.8，全部工业增幅是2.4，GDP增幅是2.3。所以，河北省这方面，我觉得做的更为好，更为突出。

　　我国工业制造业在GDP中的占比，这些年出现了过早、过快下降的状况，引起了中央和全社会的高度重视。这里我做了一个图，（看图）中间黑色的线是全国工业占比近些年来下降的状况，高峰是在2006年42%，然后一路下跌，跌到2016年32.9，近几年平滑一点。到2019年是32，2020年是多少呢？我们预测是保持稳定的。但是这个数现在有点出入，和统一上的口径有点关系。

　　下面红色的线是同期制造业占比，同期也是从32.5%降到了2019年的27.7%，同样2020年的数字，我们估计是不应该下降的。但是实际上还有一点出入，可能和价格有关系。

　　那么蓝色的线，我统计了除西藏以外，各省市这些年来工业占比的下降状况。几乎和全国的轨迹是相应的，有不少省下降的还要更快一点。河北省的数字比较明显，由2011年的高峰48%下降到2019年的32.8%，从而2020年我想应该是平稳的，因为工业的增长值是4.6，GDP是3.9，但是统计下来这个数和全国一样也有一点异常，估计也是价格。你统计当年的占比是现价，统计它的增幅是不变价，这里面就要仔细分析。

　　尤其是不少省出现了超常态的跌落，我就不说哪些省了。估计原因和挤水分有关，挤水分我是赞成的，我们要更加实事求是。但是要总结一下水分是怎么进来的，我们今后还有没有水分，总结的经验教训。

　　当然也和第四次工业普查有关系，继续做深入研究，河北省2018年比2017年跌落的厉害。

　　在“五中全会”建议和“十四五”纲要里都有这样一句话，要保持制造业占比基本稳定，巩固壮大实体经济的根基。

　　同志们，这是在党的文件里第一次出现，保持制造业占比基本稳定，（看图）我这个图表显示出的严峻状况确实要引起大家的重视，据了解现在许多省市行业都在制定“十四五”规划，他们都在贯彻落实，工夫要下在工业高质量发展上，怎样千方百计保持工业增加值的增幅，与GDP的增幅相当，我们在一段时间里工业增幅是低于GDP增幅的（拉了GDP的后腿）。

　　怎样提高工业增加值？当然有量的增加，但是最根本的要靠质的提高，“提质、降本、增效”，因为对很多行业来说，量的增长几乎没有余地了，所以更多要靠“提质、降本、增效”。

　　再者，工业投资的增幅与全部固定资产增幅要相当，要改进工业投资长期以来低迷的状况，但是现实不尽如人意。

　　比如去年固定资产投资增幅2.9，工业是零，制造业是负2.2，而且这种状况好几年了。所以，我呼吁在固定资产投资方面，工业和制造业投资的增幅要和全部投资增幅的数字要相当。

　　第二个问题，坚持科技创新，加快数字化转型，产学研用深度融合，增强自主可控。遵照总书记的指示，要加快掌握核心技术、关键技术，构建自主可控、安全可靠的国内生产供应体系。在关键时候，我们可以做到自我循环，正常运转，在关键极端情况下，我们的经济也能够自我循环。

　　这样就要抓紧时间窗口，断长板、补短板、强弱项、补空缺。断长板也是个新概念，就是我们要扬长避短，我们也有我们的强项，强弱项，还要补空缺，由于形势的变化，国外的封锁可能会暂时出现断裂的情况，我们要及时把它补上。

　　消除卡脖子的痛点和毒点，增强我们产业链和供应链的竞争力和稳定性。首先，要继续加大研发投入，抓紧重大科技攻关。

　　（看图）研发投入占GDP的比重，我们国家是2.4%，美国是2.79%，北欧那几个国家是3%，日本、德国是3.4%，韩国是4.5%，就是说我们的投资2.4%不算少了，但还有潜力，还有差距。

　　我们的绝对量不小，因为我们基数大，绝对量是2.44万亿（仅次于美国），但问题是我们投在基础研发、原始创新上的比例太小，2019年是5.7亿，去年是5.68亿。

　　发达国家是15-20，俄罗斯是15，在“十四五”规划里提出我们的研发投入每年要增加7%，在研发投入里用在基础研发和原始创新上的比例要提到8，总算进了一大步，但还不够，发达国家是15-20，还是有余地。

　　加强基础研究，注重原始创新，“十四五”规划要达到8%，而且中央提出要制定实施基础研究十年的行政方案。

　　第二条措施，加强科技强国的转化和产业化，我国科技成果转化率有不同版本，最高版本是30%，30%是发达国家的一半，因为研发目的全在“用”，只有科研成果产业化了才能变成现实的生产力。

　　所以，我们政、产、学、研、用、精各方都要协同努力，改革体制，转换机制，完善政策，更多用市场化办法来推动成果转化，要支持企业承包国家重大科技专项，并带头实施成果产业化，鼓励支持下游的用户首先使用我们自己的成果，打通科技的价值链。

　　（看图）这张照片展示的是“2019年2月河北省雄安国际科技成果展示交易中心动工”，中间这两个领导同志一个是我们徐省长、一个是王书记，他们都很重视。

　　第三个措施，深入推进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已经写入了“五中全会”决议，写入了“十四五”规划。数字产业化前半句是个手段，就是把信息技术物化为电信产业，要针对薄弱环节提升我们的半导体设备、材料和芯片的制造能力，衍生建设数字化基础设施（新基建）。

　　后半句产业数字化是目的，就是要推动各个垂直行业数字化转型升级，“十四五”规划把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由现在的7.8%提到10%，这个指标列为“十四五”主要指标之一，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们工业是数字化的主战场，我们要分行业，从企业抓起，制造业有两类，一类是离散式的，一类是流程式的。

　　离散式的，比如机械、装备制造等，大家比较重视，经验也比较丰富。但对流程式的研究不够，所以要分类施策，试点推广。

　　对企业要分层次、分步来实施。分层次就是从生产线、车间、工厂、到集团或园区分层思考；分布实现就是自动化、数字化、网络化、达到智能化。

　　对很多企业来讲，还是要从基础产业、基础工作抓起，只有基础能力提升，才能谈到数字化、网络化和智能化，所以要防止一哄而起，盲目地发展。

　　第四个措施，产学研用深度融合，充分发挥制度优势和产业优势。我们的制度优势发挥的比较好，即集中力量办大事，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但我认为我们的产业优势是工业的门类齐全、体量巨大，上下游配套比较齐，这样有利于我们组织行业共性基础攻关，有利于我们组织产业链上下游协同创新，有利于鼓励我们的下游用户优先用我们上游的研发成果。

　　但是不客气地讲我觉得我们的产业优势发挥的不够，政府工作报告提出要拓展产研用融合通道，“十四五”规划提出要形成以企业为主题，市场为导向，产学研用深度融合的技术创新体系。

　　大家注意，产学研后面加了个“用”字，首先它是个动词要使用，然后是个名词，是用户，用户要自始自终参加研发、研制和产品的成果产业化。

　　（看图）这是沈鼓集团自主知识产权的离心压缩机，我们的离心压缩机是离心的核心装备，长期以来是西门子和日本的三菱，我们自己沈鼓和中石化用户合作十几年，终于生产出我们自己的离心压缩机，我认为它的性能不次于西门子和日本三菱，这是产学研用一个典型的事例。

　　第三，碳达峰、碳中和，工业要有责任担当，绿色发展，减碳减排，控制二氧化碳的排放，避免气候变暖给人类带来灾难，这是全球的共识和行动。

　　响应《巴黎协定》的倡议，我们习主席在2015年底在联合国大会上，提出了我国自主贡献的目标，2030年前二氧化碳排量要达峰，在去年的12月12号，总书记在“气候雄心峰会”上，把我们在2015年的承诺又加大了力度。

　　（看图）二氧化碳的排放强度，原来我们的目标是2030比2005要降低60%-65%，现在是65%以上，非化石能源的占比原来的目标是20%，现在是25%左右，森林蓄积量的增量，2030比2005增加45亿立方米，现在是60亿立方米，我们对全世界的承诺，自主目标又提升了。

　　总书记在去年9月份联合国75届联大的视频会上，又提出了2060年前碳中和的长远目标，在“十四五”规划里提出了三项约束性的主要指标，分别是：

　　第一项：单位GDP的能耗要下降13.5%。

　　第二项：单位GDP二氧化碳的排量要下降18%。

　　第三项：森林覆盖率要达到24.1%。

　　这三项指标是约束性的，一定要达到，它是我们落实碳达峰、碳中和的一个约束性指标，大家要格外重视。

　　无论是“五中全会”，还是两会，都把做好碳达峰、碳中和列为今年的重点工作，特别是3月15号，中财委又专题研究，并做了详细的部署，我看了工作的部署，讲个不客气的话，比我们相关部委工作布置的还要细致，而且提升到这是我们党治国理政能力的考验。

　　总书记在去年9月到现在半年多的时间里，5次讲到，可见力度之大，讲的密度、讲的力度，以及对数据的了解，对数据的强调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国年排放二氧化碳超过了100亿吨，全世界是331亿吨，我国占了30%，而且全世界2019年是零增长，我们是增长1.5%。所以，形势很严峻。

　　“十四五”要加快调整优化产业结构、能源结构和产品结构，因为我们工业是二氧化碳排放的主要领域，我们更应该有担当精神，就是要产业结构、能源结构和产品结构的调整，比如控制煤炭的用量，煤炭在一次能源的比例去年是56.8%，比前年的57.7降了不到1个百分点，我们希望今后几年，每年都能降一个百分点。

　　要积极发展非化石能源，2019年比例是15.3%，去年的数没公布，我估计是16%，希望每年能够增加0.7%、0.8%，甚至一个百分点。

　　要研发二氧化碳的补给、封存和利用，二氧化碳不能大量排放，要补足、封存，更积极地是要把它用起来，不能大量排放，要加快建设用能权，碳排放交易，碳交易的市场，开展国际交流合作。

　　要持续深入地节能、降碳、减污，创建绿色产品、绿色工厂、绿色园区等，这些都是工业战线的任务，我们要一项一项的落实，还要正式植树造林，国土绿化，提高森林蓄积量，它是生态碳汇的主要组成部分。

　　碳中和很大一部分要靠森林蓄积量，在阳光下吸收二氧化碳，呼出氧气，所以还要有个植树造林的问题。

　　以上任务要逐步分解落实到行业和企业，我国每年消耗煤炭41亿吨，其中发电占52%，钢铁占17%，建材占13%，化工占8%，民用和其它占10%。

　　据了解，这些用煤大户，这些行业正在实施减碳减排措施，并且取得了成效，当然还需要进一步落实。

　　（看图）这是河北钢铁产业率先进行超低排放的改造，全国的样板是我们首钢在乾安的钢铁企业。

　　第四个问题，我想说一说注重开发应用两个市场、两种资源，保障能源和资源的安全。

　　我国结构性的矛盾之一，是我们部分资源和能源不足，存在大量依赖进口的问题。大家最熟悉的是原油，对外依存度是72.6%，天然气依存度45%，而且这两个的对外依存度还有可能上升。但是大家对我们矿产资源的对外依存度可能不太了解，我也说一下，比如说铜88%，我们国家的铜资源本来很丰富，但是我们有3000年、4000年用铜的历史，我们的铜矿都用得差不多了，所以铜的对外依存度88%。烙90%、镍80%，钴95%。铁矿石去年进口了11.7亿吨，但是我们自己的铁矿石也不少，但是品类比较低。进口的铁矿品类比较高，如果按铁来算的话，铁矿石的进口依存度85%，要引起我们的重视。

　　尤其现在国际形势的变局，更显的这个矛盾的突出，从而对我国的能源、资源和产业的安全带来挑战。我想这也是我们十四五工业的新担当，什么意思？五中全会建议在第50条专门讲了这个问题，要确保国家经济安全，其中包括保障能源和战略性资源、矿产资源的安全。“十四五”规划对能源资源安全战略做了具体的部署，具体内容就是要在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中从分利用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建立多元化、多渠道、多方式、稳定可靠的能源资源的供应基地。

　　首先是增加我们国内的供给，加强我们矿产资源的规划管理，推进重点油气田、重点矿区继续建设和节约化的开发。还要开展新一轮找油、找矿的工作，媒体报道我们这方面已经有了不少新的发现。

　　要合理开发、利用国内资源，我们业界还建议国家应该加强和改善相关的政策支持。比如石油行业，他们反映比较强烈的，希望国家把征收的油田特别收益金不要进入党旗财政，把它花了。而是拿一部分攒起来，设立油气资源风险勘探基金，支持企业加大油田的勘探。因为油田的勘探是高风险、高投入，光靠企业，资金再足也不够，需要国家的支持。

　　我们钢铁行业的同志们反映，我们矿石的税负太高了，告诉我17.2%，这个税负太高了，应该减税、免税，支持我们自己开发自己的铁矿石。现在新建铁矿限制很严苛，这些问题都希望能够有所改进，这是国内。

　　其次，要支持走出去，进行资源的合作开发，我国的权益油气到国外去兼并购买油田，然后有我们的股份，我们拿回来的权益油气达到2.1亿吨油当量，不算少。权益的铁矿石每年达到了1.6亿吨，“十四五”应该进一步的扩大。

　　这里有一个照片是报道的我们在几内亚合作开发铁矿，据说是世界单个常量最大的铁矿，这是一个很好的消息。另外进口废钢、废铜不能一刀切看作洋垃圾，洋垃圾是应该控制限制的，但是废钢废铁和废铜不是洋垃圾，业界反映很强烈，希望不要采取限制取消的办法，据说已经放开了，当然要加强管理。

　　最后一个问题，制造业企业向服务型延伸，进入市场。

　　中央多次强调要推进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深度融合，“五中全会”建议和“十四五”纲要都提到了发展服务型制造。为什么呢？首先企业是创新主体，大量的研发活动在企业，大量的成果用于企业，业界有一种说法。科技创新活动近70%是在工业制造业，我看还是有道理的。

　　我国工业企业研发费用占销售收入的比例是1.35%，这个概念和刚才说的全国的概念不大一样，全国的投入分子是投入，分母是GDP，归上工业企业的GDP分子是投入，分母是销售收入。销售收入对工业来说是工业增加值的4-5倍，所以工业统计数这个数分母是大了4-5倍，你不要看1.35，好像比全国的2.4小，不是的，实际上要大得多。就绝对量来讲，有人算了一下工业企业研发投入的绝对量占全国的近70%。当然不同行业，情况不一样。我们和国际同行比，还有差距。

　　据了解已经制定“十四五”规划的行业都继续加大了投入的力度。比如说钢铁行业，“十四五”规划科研投入占销售收入的比例要从1.29提高1.5，我相信其他行业也都是这个趋势。

　　工业企业，特别是大中型企业，要有自己的研发团队和机构。举个典型的例子，华为19万企业员工，研发人员占多少呢？占49%，一半是研发人员。华为的研发投入占它的销售收入比例多少呢？15.1%，和世界同行微软、思科在一个档次上。

　　第二，企业是市场主体。

　　市场要进入市场，要从以产品为中心转为以用户为中心。张瑞敏同志来了，我们的老朋友，以用户为中心首先是他们提出来的。建立健全营销网，开展全生命周期的服务，比如石化工业的加油站和便利店，电力行业的供配电服务，手机和家电的专卖店，汽车的直营模式。昨天我们看了长城汽车（29.600， 0.46， 1.58%）的用户体验，这个用户体验中心，我问我们党书记是政府投入还是长城投入，是长城投入的。所以长城制造，本身就是制造业，但是它也要发展自己的营销，这些都受到了用户的欢迎，这都是大型工业企业进入市场发展营销的典范。

　　张瑞敏我们是老朋友，张瑞敏董事长十几年前就亲口告诉我，他有9万辆车，10万名直呼，搞什么呢？搞全生命周期的售后服务。你买了他的冰箱，他给你送到家安装好，你用的有问题了，打一个电话，24小时到你家。维修人员自己穿上防尘鞋，给你服务。不喝水，不接受任何礼物，这个社会信誉是很好的。那你说是制造业还是服务业？它是服务型制造业。

　　近年来还有一些工业企业，数字化、智能化取得了成功，他们用自身的经验形成了行业的服务平台。比如航天科技（8.130， 0.01， 0.12%）的航天云网，三医重工的互联，我们海尔、魔幻工厂等等，他们为同行乃至全社会提供了信息服务。

　　那么以上我们说企业是创新主体，企业是市场主体，它就要延伸搞自己的研发、设计，它就要延伸搞自己的营销服务。同时还要把自己社会化的经验变成平台，为社会服务。

　　因此，我有一个建议，要保护制造业的微笑曲线。什么意思？不能给割裂，不能被封闭。很显然，研发设计也好，市场营销也好，信息服务也好等等，这些生产性服务业的服务业务，它是制造业不可分割的有机组成。如果把制造业里面的服务业务，多重制造业隔离出来，对制造企业不合理。我说句难听不话，不供应，这样会挫伤制造业的积极性，阻碍了制造业的发展，应该鼓励和支持制造业向两端延伸扩展，让我们的微笑曲线能笑起来。你把两端都砍掉了，我怎么笑呀。要在工业企业转型升级中，把服务型制造作为必须的内容之一。同时，我也建议有关部门相应的改革改进统计办法。

　　讲得不对的地方，希望大家批评指正，谢谢各位！

　　新浪声明：所有会议实录均为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演讲者审阅，新浪网登载此文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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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