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讨论：中国银色经济与健康财富发展

圆桌讨论——中国银色经济与健康财富发展

　　新浪财经讯 11月23日消息，第五届中国银色经济与健康财富论坛今日在北京举行。浙江省医疗保障局改革发展处处长倪沪平、中银集团人寿保险有限公司发展规划主管林树文、毕马威健康养老行业主管合伙人董梅、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就业与社会保障研究中心副主任刘广君出席圆桌讨论——中国银色经济与健康财富发展，圆桌讨论由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杨燕绥主持。

　　以下为现场发言实录：

　　我们论坛总要有一个总结，所以我们请了各行的专家，我们先请中银集团人寿保险有限公司林先生讲讲，因为刚才从巴老师讲到，一方面是低利息一方面是长寿，时间价值少了，养老金要多发，面对这样一个尴尬，作为养老资产管理我们怎么办？

　　林树文：谢谢杨教授提问，很一针见血，我们在香港层面运营人寿保险公司，这几年面对利息环境确实面临不小的压力，但是我们会看到一个现象，总体风险管理还是非常可控 的，一方面我们是通过在保公司的整个规模，帮我们承担一部分的风险，另外，在资产负债匹配以及（97）匹配方面我们用专业的方式把风险减低。我们会看到行业方面有一个情况，行业把最近推出的一些产品保证回报会减低，会稍稍把预期回报返给客户总体的一个期望，所以我们看到，如果单单是用简单的价格或者是那个回报率去给客户一个比拼，已经比较难宣传。中银人寿主要通过中银香港银行网络来销售产品，我们是希望达到一个目标，我们给客户服务，加上我们品牌实力是给客户一个信心，我们会提供不同的服务配套，比如说我们在探讨能不能帮助香港的居民客户能够在大湾区方面有一个养老的一些机会，这方面我们在探讨，跟第三方合作。希望用真正的服务，然后能解决香港社会问题，比如说土地问题，然后就是住宅居住面积，现在全香港是全球第一，住宅面积最低的，我们是希望用我们的服务吸引客户，谢谢。

　　杨燕绥：非常感谢，林总说了两个关键的问题，他说了一个97投资准确判断。接下来是服务，我们要学会怎么买服务，我们怎么学会提供服务，能够提供优质的服务应该是有价值也是值得投资，所以我觉得他两个，一个97投资准确判断一个相互服务的质量和回报，两个概念非常关键。我们请毕马威董女士讲讲，事业有成的人去开发新大陆，他们把钱交给谁打理？私人管家，后来到美国把财富交给信托。我们中国面临这样的问题，老龄化来的快，我们又需要社会财富积累，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信托？什么样的资产管理？银行是资产托管先生，银行面对这样一个情况先，接着林先生，行又要托管又要账管，怎么办？

　　董梅：今天都是银行各个专家在，我只是从实操层面，2015年开始，毕马威希望从实操层面帮助政府做顶层设计，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跟政府监管机构从顶层 设计到实操层面进行多轮的探讨，我讲两个观点。

　　第一个观点，现在的中国养老金概念的梳理可能从监管层面、顶层设计上大家看到越来越聚焦，这是不久的将来这是统一的概念。

　　第二，在这个进步下是鼓励建一个大池子，监管的时候管一管主体行为而不是管主体本身是不是有一些牌照之类，所以把这个增量尽量做下去。

　　第二个问题，如果增量做上去了，顶层设计都相对完善，就进入实操层面，我们分析一下它的主力军，银行保险还有基金来说，可能大家看到资管新规给大家带来一股新风，包括证券保险养老基金。我们也在帮助监管在银行和保险层面这样去做。我认为银行有两个非常核心的一个点，在未来会发力出来，第一个普惠性，大家都知道 每一个人可能最后都面临养老问题，账户是一个巨大的基础，这个账户制现在人人都觉得鸡肋，现在银行是卧虎藏龙，未来的空间大家可以预期。第二专业性，从保险20年的发展历经，基金也不长，银行是最专业专注的行业，做任何服务打通的工作，它是非常全生命周期考虑，而不仅仅从某一个点活下去，他是想如何活得更好，从起点上高过其它类型机构，所以我预期未来银行可能成为一个睡醒了一条龙，在这个市场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杨燕绥：我听懂了她三个专家，我们国家整个上上下下对养老金要有统一认识，国家养老金有基础养老金也有企业办的 职业养老金，个人也要积累养老金，这三个养老金构成一个国家养老金的体系，才能满足人们养老金的替代率。第二个，尤其是企业的个人养老金是要市场运营，这时候不是财产担保是一种信任担保，是值得信任的人，中国从04年开始，企业年金开始做出了受托人，中国信托最地道还是企业年金信托人，我们过了十多年，不是谁有没有资质，我们很好评价这些受托人的行为怎么样，也走向一个审慎人制度，他们有能力选最好的是谁，就可以放心。第三个关键的问题，账户管理。大家离开了土地，离开了工厂，尤其90后年轻人，哪个社区合适就住在哪个社区，大家要管理自己财产账户，更重要的是养老金账户，这个账户谁来管，银行的账管的作用越来越大。下面把问题丢给我们中心副主任也是养老金研究室的主任，刚才无论是巴老师还是董老师大家都谈到一个问题，我们过去一直在推三个支柱，随着社会发展，企业支柱越来越小，有一种判断，三支柱两账户这是一种怎么回事，让我们刘广君主任解释解释他的理解。

　　刘广君：谢谢，我是杨燕绥教授团队的一名研究人员，我们最近对国家养老金体系进行了一个研究报告。养老金主要两个功能，一个就是代际间的收入再分配，再一个个人养老金积累，基于这两个积累，就派生出两类养老金，一个公共养老金，一个私人养老金，私人养老金有企业进行配款或者参与，还有个人参与。

　　如果我们从进入启动到平衡到保守这样一个发展历程，它是一个此消彼涨的过程，刚刚进入老龄化，公共养老金启动，随着老龄化发展，私人养老金启动，进入超级老龄人的阶段，公共养老金已经是一个保守发展，个人养老金快速启动。我们94年提出三支柱的概念，前期对OECD有一些国家在养老改革上的总结，特别明显就是美国。大家知道美国是1950年进入老龄化，进入的时候伴随着一件事情就是从46和64的婴儿潮，这7600万怎么办？所以他们精算养老金的时候怕他们出问题，1974年就出来雇员退休保障法，这个法引领下出来401K，还有一些没人覆盖，就建立RIA的账户，后来发现有大量中老人要纳入，90%是一个转账，那些人离职了跳槽甚至养老金就进入RIA，从这个发展过程，美国还可以，30万亿的美金，现在10万亿人民币，然后它的支柱非常平衡，它第一支柱已经快进入老龄化快速阶段，第一支柱养老金积累额到10%，第二支柱55%，第三支柱35%，我们中国现在发展这么多年，我们改革开放从91年开始启动到97年有这个制度，97年实现统账结合的制度，这个制度正好赶上国有体制改革是一个配套措施，我们统筹和个人账户把我刚才说代际间的收入分配和个人积累有一定排斥性放在一起，产生混账，这里面产生一个问题，个人账户被挪用，现在这个制度乱七八糟，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实际上这是杨教授十年前提出的概念，三支柱补齐来不及，我们没有第三支柱，第二支柱弱化，第一支柱把企业年金加进去，我们有个想法干脆从三支柱转成两个账户，中央统筹基础养老金账户，中央财政兜底是现收现付，还有市场化的个人养老金账户，市场运营，政府一定要打造安全机制。我们现在银行在个人账户只有2千多万，我们的想法，如果基础养老金国民化，个人 账户养老金全民化，现在有4.2亿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有5.2亿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你看这个账管，沉淀的养老金为整个经济发展有多么大的作用，我们觉得中国养老金的体系已经不只是修修补补的问题，必须做结构化的调整，路径可能是三支柱转成两个账户。

　　杨燕绥：我们从今天论坛主题银色经济和健康财富，我们也看到了银色经济是我们的背景，健康财富是我们现在和未来，因为随着人均GDP的提高，老百姓为长寿购买健康消费越来越多，中国有一个非常有利的条件，中国实现全民医疗保险，健康过程中，医疗保险为慢病买单，引导我们优质的高效的医护体系再造，所以请浙江省，全省付费DRG在国内走的最早最快，我们请浙江医保局改革发展处的处长倪沪平先生，他是个学习型的官员，谈谈通过医保支付怎么引导国家高效优质的医护体系建设。

　　倪沪平：这个问题从三个层次来讲，第一个做银色经济下医保，我们在杭州是绿色出行，坐公共交通，经过西湖，每天早晨那辆车上都是银色老人，可以概括四个基本特点，第一，老龄化程度杭州非常高，第二，老人每天到西湖边锻炼身体对健康有需求。第三，老人身体都很好，年轻人基本上抢不过他们上车。第四，老人为什么不去机构而是在当地，说明我们的养老是一个以街区文化或者邻里文化为基础的特点。所以医保局成立以后，医保局主要任务是战略性购买，购买什么？购买有效健康生活和老百姓健康需求。浙江主要通过医保支付方式改革来推进战略性购买，支付方式改革中间最核心是三个支付方式，一个是总额控制，以DGR的分组点值为价值，确定不同医疗行为价值的评价和分组基础。第三个问题，我们确定了门诊以慢病以包干为核心的一个支付方式，我们在推动医养护体系构成中间，我觉得浙江是基于医供体为基础的平台，我们上海是1+1的模式，我们山西跟安徽是乡县村一体化的模式，这些纷杂的模式归结起来就是我们做好和改造家庭医生这支队伍。家庭医生这支队伍的改造主要集中在三个环节。

　　第一，我们是推进医疗的行为的一体化，也就是家庭医生，我们要把它做成分级诊疗守门人的基础，老人碰到问题的时候知道往哪里去。

　　第二，我们做好老人的健康管理的守门人的基础。健康管理守门人就家庭医生，未来开据必然是两张处方，第一治疗处方一个是健康处方。

　　第三，医疗医保一体化的过程。医疗医保一体化，认真按人头包干，把费用包干给家庭医生，调动他的积极性，剩余医疗费用就是留给家庭医生，以利于中国在基层逐渐的巩固改造和完善提供为我们居家，以家庭为基础的居家养老为基础的这样一支养护的服务体系。

　　杨燕绥：你没有家庭医生，后边政府的一些优惠政策你享受不到，大家积极找家庭医生，培养促进他们成长，对家庭医生工作又实行总额包干，按年头给你一个总额，你把年头拉过来提供优质服务，如果有剩余，这个结余就给你。第二，住院DRG，医保基金30%、40%给了家庭医生，剩下的30%40%，医生过度医疗，点值下降，如果不过度医疗，点值就上升，这个钱就给你。美国想做做不到，德国想做做不到，中国基金是封闭管理，中国能实现。

　　最后请出非常重量的，人们为了预防康复慢病要花钱，毕竟要医疗，医疗在后面定位是什么？洪专先生是我们国家基因方面的首席专家，介绍高端精准医疗定位是什么？

　　洪专：谢谢杨老师，我叫洪专，我做了31年的肿瘤内科医生，刚刚银色经济和健康和财富在一起，我先吐个槽，没有健康肯定没有财富，财富会议经常讲一句话，你不理财，财不理你，我作为健康人，我讲一句话，你不理健康，健康不理你。

　　我们说中国的情况，一年700万新生的肿瘤病人，从2017年开始，因为肿瘤死亡的原因超过了心血管，超过了感染性疾病，成为中国老年人死亡的三大原因之首。

　　另外一个，老年人赚了一辈子的钱，在最后三个月，花光毕生积蓄60%到70%，肿瘤在中国新发700万。什么概念？每一分钟我们身边有7.5个人新发肿瘤，那么在美国，只要我活的足够长，男女性，可能8个有一个乳腺癌，死亡情况更糟糕，每一分钟在我们身边有四位因为肿瘤死亡，只有老年人口健康长寿最主要的原因，第一位的原因是肿瘤。我们在生肿瘤前三个月，花了自己毕生60%到70%的财富，就是不够精准。我们针对靶点的治疗，我们称为靶向治疗，整个过程叫精准医疗。我们不冤枉的花钱就要精准诊断精准治疗和精准的判断。养老这一块我提出精准养老。

　　你把有限的财富放在你所关键的点，我们称为关键点。这是不是一个高大上的东西呢？不是，其实在我们的研究可能研究所研究院，但是在中国落地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在社区和医疗服务。精准检测是我们精准医疗第一步，也就是说这个病，不管是肿瘤，全生命周期的疾病，就是一个点出了一个小小的问题，我们通过基因的检测和分析来发现导致这个疾病的点，从而我们去干预它，我们干预也是非常简单，到今天为止，在中国我们有十几个靶向药物落户在医保范围，针对于2万到3万个基因的点，有四个碱基队排列了人类的生命周期，人类生老病死的秘密就是在31亿个。第一个基因组学，第二蛋白组学第三个大数据，这三个技术统治了我们精准医疗的核心，我们发展核心就是基因技术，通过基因技术的改造，把疾病点控制住，我们人类是可以长寿的。

　　我举一个例子，刚刚我接一个电话，一个朋友跟讲，说洪教授，我肺部长了一个肿瘤，我说片子传过来，肺癌，我说我不抽烟为什么生肺癌，为什么老王抽了40年，他也没事，我说基因，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你没有肺癌基因抽死也不会肺癌，但是有肺癌基因，不正确的生活方式都会导致驱动成了肺癌，关键因素是肺癌基金。老鼠活两年到三年，我们能不能让老鼠活300，乌龟700年，人能活多久，370年。每个人都有权利活到120岁，靠我们基因科技，2015年基因科技被定为美国国家战略，2015年3月份，总书记定为中国国家战略，健康工程我写的白皮书，最终改变人类健康有希望一定是精准，而不是大规模的所有的治疗都对接上去，也就是我们讲的老年人，被保健品包围，起问题的只是一个点而已。把乌龟的基因嵌入到人身上，人能活几百年。100个肺癌病人有30到60个就是一个小点出了问题，19号外显子的缺失，通过口服靶向药物，这个病人就能退到5年以上，这个病人原本4个月就要牺牲掉的，这类病人脑转移骨转移的病人，通过一片药5、6年以上已经是500、600人，告诉我们基因科技精准医疗的强大，我呼吁一下，养老我觉得还是要精准。

　　另外，养老肯定是需要健康，你没有健康，所有的财富都不是你的。

　　那么另外一个，你要捂住自己口袋里的钱，在健康上投入不是越多越好，应该是越精准越好。

　　所以我在这儿也是希望国家精准医疗落地的时候能正确的落地，能落地到社区。可喜的发现，国家在精准医疗的投入每年800多亿的投入，另外在精准医疗的整个中国市场，市场前景每年上升28，另外从业人口，机构3千多家，G7是2千多家，远远超过美国，形势还是一片大好。基因芯片技术，从去年今年中国大幅度上升，已经成为中国十大科技之首，在这边我们也是作为基因方面的科技人，也是非常自豪告诉大家，基因生命科技已经在改变你我他了。

　　再讲一个小故事，江西婺源油菜花，开一周产生的财富，我看油菜花有民间餐饮、住宿旅游等等，它的财富涵盖在民间，政府提出来，你能不能让我的油菜花11天凋落，我的财富就会上升到几百万，一个农村的一个村庄，那么涉及到我们科技，基因科技完全能达到，改变你的颜色你是黄的，我给你黑的，我给你绿色，我让持一天持一个月都是可以，所以非常强大，谢谢大家！

　　杨燕绥：听完他讲百岁人生不是一种可能而且是一种现实而且是一种权利，是权利我们也要尽点义务，大力发展精准医疗，健康管理。我们通过医疗保险也是要做到什么呢？有病早治，然后不要发生重疾和残疾，不要耗到晚期肿瘤，真正你管理得很好，毕竟还有基因问题等等还有一些，我们也在改善绿色经济绿色环境，以后污染会减少，毕竟有人不幸还是得了重病，得了重病以后要精准，精准怎么办？靶向治疗，对我们百岁人生充满信心。

　　到这儿几位专家他们都是预判，判断，非常经典东西给了大家，我想我就最后在他们基础上做本次论坛最后的结论。

　　因为国家刚发布规划，规划其中最亮点的就是社会财富积累，所以通过今天一上午再加上中午一小时，这个社会财富积累到底指的什么？是不是经过今天一上午的论坛有三个方面需要积累。

　　第一，我们确实要有国家的储备，财政的补贴还有各种社会保障的基金，因为毕竟有一个健康长寿，代际互相支持是必要，我们要夯实基本保障、社会保障的制度，用什么样的方法筹资，用什么样的模式，这边筹资和福利之间要有一个合适点，你不能为了老年福利，就给企业年轻人太大的负担，找到准确的点，夯实费率结构，让大家共同的社会保障资产能够夯实这是一方面，为此真的需要对社会保障体系制度全面完善它的结构，像按人们的生命周期去收它的钱。我们先买房后养老行不行？先买房，住房公积金，买完房就大量存养老。

　　第二，谈到个人，我们说的个人资产积累也谈到家庭理财，这里头是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合格计划，国家企业个人一块做的， 有法规，对市场化是不收你的税，但是你的成本，控制一定程度，给你一个微利。这是合格计划，通过政府、个人、市场甚至包括企业，如果企业发展得好，拿出福利资金帮助个人积累买房积累养老金都是非常好的，这种其实叫合格计划。就是国家企业个人共同合作的计划，所以我们今后个人账户的财产里有相当一部分属于合格计划。 当然还有一部分纯市场行为，你个人有了富余 各种各样的资产配置投资，这个主要是安全运作，可能没有税收减免但是政府也会监管它的安全机制。所以我们觉得这个社会财富可能第二部分是表现在 个人家庭和账户里的，但它相当重要一块是合格计划。

　　第三，我们进入了一个服务阶段，服务型社会，政府转化为服务型政府，随着人均GDP提高，我们是不是要去买服务，现在去买埋头买医疗服务愿意，买各种各样的相互服务要不要掏钱。健康保险公司做健康管理，把健康管理做好了怎么卖保险，中国人还不会为健康管理服务买单，健康服务是一个供给，还没成风气，让保险变得很尴尬，我们还有一个过程。我们随着人均GDP的提高，社区文化增强，服务社会、服务产业、服务政府的建设，我们可能大力发展服务业，在服务业里提高满足，你要针对需求去供给，然后提高质量，随着老百姓收入提高，买服务的购买能力会上升，所以我相信服务做得好的企业，它是能赚钱也是我们投资的对象。

　　所以我想第三，表现在如何进入服务社会，去投资、消费也会增值，关于社会积累新时期，大家共同社会保障基础还有合格计划和个人努力个人财富以及到社会相互服务，三个方面我们来构建社会财富积累的新时期，是不是我们今天论坛大家得到一个收获。

　　时间关系，我们第五届银色经济和健康财富论坛就到此结束，在此后，今天的发言在平台上各大媒体都有报道，我们还有各种微信公众号还有刊物，一直咱们消费消化到第六届，第六届银色经济论坛再聚会。

　　另外，为大家的努力表示感谢。

　　最后感谢大家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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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