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讨论：全球贸易和贸易金融展望

　　新浪财经讯 4月10日消息，国际商会（ICC）银行委员会2019年度会议于2019年4月10日至11日在北京举行。来自国际金融组织、国际商会各国家和地区委员会金融机构以及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律所、高校、进出口公司的代表等将围绕全球贸易金融领域的热点话题进行交流研讨。裕信银行全球交易银行部全球联合总经理卢卡·科西尼、诺基亚大中华区地区财政和结构融资部约翰·侯、中国建设银行国际业务部总经理孙剑波、国际商会银行委员会主席丹尼尔·施曼德、亚洲开发银行经济研究与区域合作部门，副首席经济学家约瑟夫·E·兹韦格里奇在“全球贸易和贸易金融展望”进行圆桌讨论。

　　以下为圆桌实录：

　　男主持：欢迎大家回来，非常欢迎大家参与第二环节的讨论。在第一个环节我们倾听了商业领袖的观点以及全球贸易有哪些动态，在我们这个论坛，我们领军人物对全球经济的现状发表观点。女士们、先生们，首先欢迎我们主持人埃利诺·雷格来自《全球贸易评论》高级记者，谢谢。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首先想要邀请我们发言人上台，来自于亚洲开发银行约瑟夫·E·兹韦格里奇、卢卡·科西尼来自于裕信银行，约翰·侯来自于诺基亚，孙剑波来自中国建设银行业务部总经理，丹尼尔·施曼德来自于国际商会银行委员会主席。

　　我们知道全球贸易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同时人们也有一些担忧，对我们一系列的挑战，比如说保护主义抬头，比如说双边局势更加紧张，贸易紧张局势。在这一个环境之下，让我们约瑟夫·E·兹韦格里奇讲一讲在当今的环境之下整个全球经济展望的情况。

　　约瑟夫·E·兹韦格里奇：大家早上好。首先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约瑟夫·E·兹韦格里奇，来自于亚洲开发银行经济研究与区域合作部门。我非常荣幸能够接受到国际商会的邀请参与本次年会，其实我们国际商会有百年华诞，对于经济研究和区域合作有很多的研究。首先和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在亚洲区域的发展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一下今天我们进行这一讨论的背景环境是什么样的。

　　我的演讲主要是探讨一下亚洲发展的展望，我们是对于香港的研究。而且对于我们亚洲开发银行来说的话，我们也是参照了整体亚洲发展的情况得出了一些报告。可以看到包括日本，收到的信息是说现在亚洲的增长率在2019年预计5.7%，在2020年大概是5.2%，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全球的需求比较疲软，贸易之间局势也比较紧张。对于中国来说的话，也希望能够进一步加强监管的力度，去管控金融风险。印度被认为会随着消费的增长而得到经济的发展，整个通胀率大概在2019-2020年维持在5%左右。我们中美有贸易战带来很多不确定性。

　　我们看一下全球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到，其实去年的话是稍微降低了一点，在2017年的话，我们是6.2%，对于发展中亚洲来说，2018年是5.9%，2019年预计是5.7%左右，在2020年是5.6%左右，其实整体情况是不错的。在整个发达经济体经济有所放缓，指的美国、欧洲、日本的区域。2017年2.3%，2018年是2.2%，今年预计在1.9%左右。

　　随着降缓的全球贸易带来局势的升级。至金融危机发生以来，我们可以看到绿色的线展示的是全球贸易的交易额。在2018年中间有比较多的减少，之后的话在今年刚开始有比较多的增加。同时还有PMI的指数，如果是负增长有缩减，如果向上，正增长有一个进一步的扩张。我们可以看到中美之间的贸易战和贸易摩擦带来全球贸易局势不稳定。

　　我们看到不同的区域，2018年整个趋势还是比较好的，整体来说环境是比较疲软的。在2018年我们可以看到有越来越多的国家，他们对于贸易依赖程度会越来越高。尤其是电商环境，也是没有之前良好的发展。对于东南亚来说的话，他们有一个比较好的电商发展。对于2018年来说，2019年的整体情况跟2018年比较相似。

　　比较庆幸的一点国内需求比较良好的，大家可以看到，2018年整个国内增长对于经济增长贡献率在3.8%左右，之后对于大部分的经济体来说，通过数字的分析可以看到，韩国和马来西亚的情况不是特别好。对于发达国家来说，国内的需求也有了比较好的增长。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区域，有越来越多的国家他们更为开放，在2019年会放缓步伐，整体来说增长的趋势比较强劲的。东亚是6%左右，在2019年是5.7%，全球来说还是不错的。像中国也是受到中美贸易战的影响，中国的预期有所下调，尤其是上半年。东南亚也是稍微下调了，今年是4.9%左右，到2020年上升到5%左右，可能各个国家竞争加剧的情况，南亚是增长最快的，包括印度、孟加拉增长很快，巴基斯坦的情况稍微糟一点，比起上面两个国家。中亚是比较平稳的，整个区域今年会有一些复苏，因为他们有液化天然气的项目都能够去进一步鼓励经济的发展。阿塞拜疆和哈萨克斯坦是中亚两个最大的经济体。

　　看一看中国结构性的因素会影响到我们整个环境出现什么样的影响？随着政策的收紧，我们也看到其实中国国内走势有了一个变化。因为供给侧的改革，中国GDP的增速不会像以前那么高，现在整体政策有加紧的政策，影子银行和借贷比较收紧的政策，监管比较严格。相比于2017年，整个调整都是有所收紧的。我们也是希望整个的增长在未来来说的话进一步的调整，在下一年6.2%的增速。对于进一步影子银行的管控，我们认为一个假设，中美贸易问题没有那么快去解决。

　　印度财年的增长，2017年是7.2%左右，2018年是6.9%左右，可以看到供求端需求比较旺盛的，同时政策监管情况比较放松的，对于印度来说，未来的预期还是不错的。制造指数是10%的增长，对于央行资金来说，资金池流动也是越来越多的，支持了印度的发展。在2019年，预计印度增长的贡献率7.2%左右，2020年大概是7.3%左右，有序供求端的比较好能够给印度带来比较大的发展动力。

　　2018年，油价有所增长，我们通胀也会有一个增长，整体情况来说的话原油增长，但是食品价格增长也是在不断地加剧。所以对通胀的问题有所重视，通胀率差不多保持2.5%，过去十年通胀率平均是2.3%左右，主要的风险还是存在的，比如说中美之间的贸易摩擦，在这个区域不确定引路还是比较多。

　　我们做了一个分析，我们可以看到贸易政策的指标，我们用了一些文章进行了分析。公众认为这个不确定性是多少，1995年的时候是很高的，当时和美国有一些摩擦。之后中国在2011年加入WTO的时候不确定性也是比较高的，这两次都是贸易摩擦所带来的公众信心的减少，以及不确定性情绪的增长。之后的话，就是在今年可以看到，这个不确定性也是加剧了公众的不信任的感觉。我们也会认为目前的现状可能继续下来，如果是贸易战去结束的话，不确定性也会结束，对公众的信心有良好的影响。除此以外，我们考虑到英国退欧，美联储也是鸽派的态度，也是潜在的风险。

　　最后对以上的因素增加金融不确定性的风险，对我们新兴市场来说，在未来还是比较多的不确定性，货币政策的决策者还需要保持对这些变化的意识。总体来讲，发展中国家亚洲的增长比较疲软，全球需求减少，中国增长下滑是因为控制金融风险，但是印度的增长进一步提升，因为消费加强了。国际食品和燃料价格稳定，使得本区域的通胀是可控的，再加上全球的风险是中美贸易战。

　　谢谢。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谢谢约瑟夫非常全面的背景介绍。虽然前景不太好，但还是有亮点的，一切都是在贸易的紧张局势发生的。问一下各位讨论嘉宾，在全球区域和公司的角度，刚才约瑟夫做了一些介绍，关于中美贸易之间的局势，以及在新的常规之下应该怎么样去做事情？

　　卢卡·科西尼：谢谢主持人。我觉得我们应该区分贸易融资和贸易流动。我个人觉得高关税、低贸易流动、低贸易融资，这三点不等同的，尤其是后面的两点。贸易流动在过去3-4年在增长，贸易融资也在增长。如果看一下收入的数据，传统贸易融资在2019年大概有3%的增长，但是传统的贸易融资，或者贸易的收入会出现下滑，是和过去三四年的趋势是逆转的。同时又有关税的紧张等等，这个非常有意思，因为出口公司对于贸易的感觉是有变化的，也就是说，传统的贸易，哪怕贸易量减少，但是对于银行来讲还是有很多的机会，可以来支持买卖双方的连接，比如说在2008年、2009年金融危机期间，就出现了贸易融资在风险保护方面所起到的意识。未来的情景，虽然贸易的量因为宏观经济的原因，关税的原因出现下滑。但是贸易融资甚至会起到更加重要的连接买卖双方的作用。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丹尼尔，从您的角度来讲看到贸易和贸易融资的脱钩呢？

　　丹尼尔·施曼德：很大程度上我赞同卢卡的观点，这两者不是特别等同的关系。如果我们看一下，在全球不确定性情况下贸易融资更是起到作用。可以看到土耳其的市场价格并没有上涨，也就是说风险溢价作为收入的主要来源在上涨。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待两者的脱钩，完全赞同，如果贸易流通，交易量增长，融资的基础更大，第一个，考虑贸易风险的溢价。第二个，一定要反对腐败、贿赂等等，如果贸易融资的工具有史以来提高更高的透明度，来反对刚才提到的这些维度。也就是说新兴市场通过使用贸易融资的工具来反对ABC的风险，刚才提到腐败等风险。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约翰，给我们介绍一下在常规情况下你们怎么运行的？

　　约翰·侯：我不想提具体的行业，贸易融资像刚才两位先生所说的可持续的发展。我们看一下亚洲开发银行的介绍，除了贸易之外，还有美联储带来的风险，我们都知道美联储这个风险稍微有所减缓。贸易迅速增长部分原因上是因为美联储所带来的担心。如果我们把亚洲整体来看，现在亚洲总体来讲是美元驱动型，每个国家来获得美元来进行贸易，不管是进口还是出口，美联储直接采取行动，会影响到这些国家的流动性。所以说信用风险就会出现，就像2008年一样。如果出现这样一种情况，贸易融资作为一种工具，作为一种方式，可以帮助弥补流动性的短缺，这是很大的需求。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孙剑波，作为中国银行的代表，你可以从中国的角度探讨一下，另外从亚洲的角度探讨一下这个话题，您觉得目前有哪些机会，挑战和趋势有哪些？

　　孙剑波：刚才约瑟夫介绍了贸易和世界经济的数据。从这些数据我们可以看到，虽然全球经济在下滑，但是亚洲区域相对来讲有比较稳定的增长，这是过去几年的情况。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经济和贸易的整合在亚洲加速了。根据不完全的统计，2017-2018年，一共在亚洲地区签署了17个左右的自贸协定，大概有70个左右双边自由贸易协定正在进行之中。这就反映出中国的政府以及亚洲的政府正在努力支持自由贸易。

　　讲到中国的形势，有一些新的变化，首先电子商务，就像上一个环节刘女士提到过，电子商务的交易量在中国增长是非常迅速的，平均的增幅应该是有20%以上，这是过去五年平均的年度增幅，尤其在零售这一块，零售这一块电商的增幅是50%，过去三年的数字，这是一个趋势。

　　另外一个趋势金融科技，越来越多的银行和互联网公司，实体经济的参与者正在运用新的技术来进行融资，或者供应链融资等等。我们中国建设银行作为一个例子，在过去几年，我们希望使用区块链打造贸易区块链平台，在去年年底，在这个平台贸易融资的量超过了2000亿人民币。我们努力运用大数据，像中小企业、小微企业提供服务。中小企业、小微企业这一块过去无法覆盖，我们发行新的一个产品智慧贷款，根据这些小企业大数据做出一些决定，比如说，他们申请抵押贷款或者其他的业务，这是新的贸易融资领域的趋势。

　　还有一个发展方面私有企业的参与越来越多。因为现在的一些趋势，银行可以向小企业提供更多的服务，这是一个原因。私有企业的贸易量发展非常快，对中国贸易总量的贡献率是40%，这是去年的贡献率。他们进口量在增幅，在去年超过出口量的增幅，因为中国政府采取努力增加进口，上海进出口博览会在去年举行，是一个成功的盛会。在亚洲，尤其在中国，贸易将是保持稳定的。谢谢。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好的，刚才大家讲到很多不同的观点，有一点很有意思，我觉得对大家来说比较相关的。就是你刚才提到过自贸协定，现在全球的趋势就是双边向多边的转变。实际上在亚洲并非如此，请各位嘉宾来探讨一下这对贸易和贸易融资有什么影响？尤其在亚洲地区。

　　卢卡·科西尼：在全球多边主义和双边主义，就是在这两者中间有一个区域主义，现在有很多的区域，比如亚洲TPP这样的区域协定。我们假设一个情形，也就是说亚洲将来会通过贸易融资来提供资金支持，会有越来越多的交易量。也许不是不同的趋势，不同区域之间的贸易组织和安排，将会是一个主要的趋势。还有一方面，双边主义这一块对于公司的供应链产生影响，会使得复杂性更加严重。比如说很多公司需要有运营资本的支持，贸易融资这样的工具，就可以帮助来解决企业，比如买方或者卖方这方面的需求。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好的，约翰，我们提到供应链复杂性的，可能你经常关心的。从您的角度来讲，银行是否对企业已经提供了帮他们应对复杂性的工作。

　　孙剑波：讲到这个复杂性如果我们细分一下关键是信用的问题，也就是说银行在这些个人或者是需要贷款的贸易融资的长口方面问题，刚才剑波说过，如果我们能够一方面发展金融科技，一方面保持开放的状况，我们可以满足很多市场参与者的金融融资需求，不管是买方还是卖方大部分时候信用是问题的核心，如果说没有太多的机构来部署，比如说没有太多的银行部署区块链技术来促成，之后可能最终结构会导致忘记在最开始金融数字化和技术方面承担的风险，我们要消除人们对于金融风险的担心，我们要相信这种产品。

　　从公司的角度来说这其实对于我们来讲是很好的机会，我们希望有更多的银行参与其中，对于新加坡政府来讲，他们希望尽量打造这样的平台，我们也希望有更多的银行参与其中。提到多边主义，有一个词可以去描述，在我自己看来我们认为中国的银行是采取更为积极的态度，不仅仅是商业银行，同样政策银行也是更为积极。我们希望能够去看到这个趋势，然后去抓住这个趋势。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剑波请您去说一说，你们作为中国的商业银行如何参与其中呢？

　　孙剑波：今天有很多来自于中国的商业银行、政策银行，最近几年有越来越多的中国银行尝试改善我们的能力、加强我们的能力，提供更好的服务，服务于我们的实体经济。但是也由于世界经济非常复杂的环境，也可以看到监管的压力是很大的，我们在最近几年遇到了很多困难，但是我相信我们尽全力去发布更多的产品，去提升整个计算机网络系统。有越来越多的各方参与其中，不仅仅是银行，还有一些其他的商业机构，还有互联网企业等，都是利益相关方。这几方我们共同合作，去满足实体经济的需求，我觉得这是未来的趋势。作为银行来讲，作为国有四大行来说，我们也希望在未来提供更多的贡献。

　　作为这么大的一个银行，作为德意志银行来讲，你们能够去做什么呢？正如剑波刚才所说的，在这个区域有很多的合作伙伴关系，让贸易融资向它应该有的方向去发展。

　　我们可以说很多关于德意志银行的东西，但是我想说一说已经做的一些事情。刚才你说到了，如何进行融资，流动性去满足供应链的需求。首先要认识到，我们现在的流动性远远不够，我们知道央行印钱，对于他们来讲有一个缺点流动性不够，我们有一个难题如何更好更有效率的利用流动性、保证融资需求，去拉动消费增长，这是对于全球银行应该做的一个改变。不是我们如何去看待的问题，这是应该做的事情。

　　很重要一部分要注意到到底谁提供了流动性？其实是资产的管理人，对于这些管理人来说他们很需要资产，我们需要去提供贸易融资，也提供我们的供应链，让这个资产能够提供附加的服务。所以在供应链当中去投资具体的流动性问题，对于国际商会来说能够给我们风险方面提供更多的数据。对于资产的种类性划分，就流动性来讲，流动性对于整个资产管理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你能够与全球或者是区域银行进行合作，对于全球银行来说，做供应链的时候要提供基础设施方面的技术支持，让它能够为全球的投资者所接受。对于区域和地方银行来说，我们就要去顺应地方的趋势和特点，去利用好这些技术。我觉得这是合作的意义所在，也是合作的方向。目前为止，我们会继续努力，让全球的合作系统、全球的生态系统变得更加的有创意，也有更多的技术支持。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倡议是“一带一路”倡议，提到了合作，提到了我们这个区域的黄金时代。银行在这个新的倡议之下，怎么样保证贸易的流动性，满足“一带一路”倡议的需求呢？

　　卢卡·科西尼：我觉得现在的重心向东转移，现在的重心已经在亚洲了，对于我们来讲这都是一个没有办法去忽视的事实，我们有像“一带一路”倡议，我们很高兴有这样的倡议。尤其是对于欧洲中亚来说都很欢迎这个倡议，我们知道习近平主席也去到澳大利亚，中意之间也参与很好的“一带一路”合作。对于银行来讲遇到的挑战是对中小企业方面支持遇到一些问题，我们希望能够为中国、为欧洲都提供一些支持，但是我们不知道如何对中和欧的这些企业同时提供服务，满足他们各自的需求。至少应该有一个很好的生态系统，对于银行来讲文化也需要去转变，也要进行更多的合作。下一步对于我们来说，要和非银行机构进行合作。之前我提到一个例子，我们和阿里巴巴已经进行了合作，这可能就是我们未来的趋势。我们要去使用这种非银行机构的支持，也要把重心逐渐转向亚洲。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我想问跟他的观点一样吗，还是有不一样的想法？

　　丹尼尔·施曼德：提到“一带一路”倡议我有不一样的观点和见解，我觉得这是一个最大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在我自身当中见到的最大的。对于国际银行来说，不仅仅是德意志银行，我们必须要去保证去缩小融资的缺口，如何去做长期的融资服务，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难的点。从流动性的角度来说，你怎么样去做到最好的融资？我们也看到了未来十年最好的机遇，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能够去帮助中国的银行，帮助中国的出口企业，以及欧洲的这些出口企业，还有“一带一路”倡议之下的承包商和服务提供商更好的服务。我们也知道在“一带一路”倡议之下，会有一系列的投资项目，如何才能更好的服务它们，从而拉动各地经济的增长。从一开始就承担了一点，“一带一路”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机遇，对于我们全球融资服务体系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们能够去抓住这个机会。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刚才您也提到了，其实丹尼也说到你对于诺基亚和上海的投资企业很感兴趣，是不是你觉得加入中国市场，去做中国融资的话，合资企业是未来的趋势呢？

　　约翰·侯：六七年以前你问我的话，我会说是的。但是现在问我，我会说不一定。原因很简单，当时中国提出“一带一路”的倡议，不仅仅是帮助中国的企业，不仅仅是希望中国的银行，把它们推到国际的舞台，其实主旨是希望帮助“一带一路”沿线所有的国家。只要你有中国的要素在里面，你就能够加入到这个倡议当中，这是我说的，也不一定。我的一个建议就是可以去找到银行，其实取决于你自己的技能和专长。我们有这样的流动性团队，我们也经常和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进行合作和讨论，也和发展银行进行合作和交流。我就鼓励选择银行作为你们合作伙伴时一定要非常的慎重，要很有智慧的去选择合作伙伴，让他们去帮助到你们做真正的融资。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在这个环节谈到的全球视角，还谈到的当地视角。我也想问一下剑波，现在你在中国市场看到的进展，就贸易和贸易融资来看有哪些新的进展呢？

　　孙剑波：刚才也已经介绍了一下最近几年中国市场上的大改变，比如说有电商、金融科技、新科技在商业领域的应用。其次我们看到一个趋势就是鼓励进口，我再简单说一说不同银行之间的合作，以及各方之间合作的问题，为了去共享“一带一路”给我们所带来的机遇，我们需要去携手合作，去应对全球不确定性的问题。我认为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去增加市场的确定性，这是合作的要义所在，对于中国的银行来说，我们想更为密切的合作，与全球其他的银行有更多的合作。包括“一带一路”沿线的当地银行，以及其他国际银行和第三方国家的银行，这样一来我们能够共同努力，能够去迎接更好的发展，然后去应对市场的不确定性。我是持比较乐观的态度，对于未来我不是很害怕不确定性的问题。今天早上我看到两条新闻：

　　一、李克强总理与欧洲领导人签署了一个MAU合作备忘录，在布鲁塞尔，我认为这个合作备忘录会加强中欧之间的贸易合作关系。

　　二、特朗普总统说会向欧盟征收更多的关税，大概是价值110亿所谓的商品关税，但是我相信市场肯定会在不久的未来回归正常。

　　主持人/埃利诺·雷格：感谢各位，我想总体来讲在不确定性情况下，我们还是很乐观的找到出路。我想借此机会，感谢各位嘉宾，也感谢刚才丹尼的介绍。

　　男主持：也感谢主持人做的很好介绍，每个嘉宾都做了很好的分享。刚才丹尼也提到过一点，现在可以使用技术来对贸易资产进行打包，来做的更好，你赞同吗？

　　女主持：完全赞同。

　　男主持：好的，交给你。

　　女主持：今天上午的环节就到此结束了，接下来是午餐的时间。我们要感谢提上的嘉宾以及讲者，感谢亚洲开发银行的代表介绍。

责任编辑：陈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