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编自《希拉里传》 作者 卡尔-伯恩斯坦(《华盛顿邮报》资深记者)
中学时,希拉里就表现出不同寻常的魅力,她的一个男同学说希拉里老气横秋、脚脖子很粗,还有喜欢发号施令的坏名声。她不常出去约会,但这并不是因为没有人约她。部分原因是她对其他方面的追求更感兴趣,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在异性面前对自己很没有信心。
从一开始,希拉里就很适应学校生活,在尤金-菲尔德小学读书时,她几乎每门功课的成绩都是A。她近视得很厉害,9岁时就戴上了像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直到33岁希拉里才配了第一副隐形眼镜,在此之前,框架眼镜一直是她外表的标准配置之一,镜框一般是红色或紫色的。
有时她会因为虚荣心作祟,把眼镜留在家里,这时候,她非要有人“像导盲犬一样(希拉里自述语)”领着她到处走动。在多年以后的一次校友会上,希拉里总是问贝齐·埃布林,“这个人是谁?我认识吗?那个人是谁?”贝齐提点过她之后,希拉里会说:“哦,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
根据希拉里自己及她同学的讲述,她读小学时是个“假小子”。虽然她的协调性不够好,但是,得益于父亲在棒球和橄榄球方面的指导以及同母亲一起进行的不懈练习,她的技术还能应付和男孩子们一起参加比赛。希拉里还是个游泳健将。她母亲常在帕克里奇的公共网球场和她一起打网球,但她的网球技术还是不太好。她的球友吉姆-伊里戈延非常喜欢她,还把自己的护身符借给她戴。
读小学时,希拉里就已经显现出能够与人建立深厚友谊的能力了,她当时尤其擅长和女孩子交朋友,后来是女人(不过,她几乎也不会被男孩子或是成年男子排斥)。读6年级时,贝齐·埃布林转到尤金-菲尔德小学读书并跟希拉里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小学时,希拉里就是老师的宠儿,因为她总是主动取悦老师,而且学习勤奋,思维敏捷。她的同班同学阿特-柯蒂斯说:读8年级时,他和希拉里是班上成绩最突出的尖子生。当时休的政治观点对希拉里仍有相当的影响力,这种影响一直持续到她读大学之前。“我很快就被她深深吸引住了。”阿特回忆说,他喜欢她的竞争意识,大多数女孩谈论的都是化妆品和男孩子,而希拉里却在那个“谈论政治一点儿都不酷”的时候“绝对关心政治”。
希拉里就读梅因东区中学时,约翰-肯尼迪是当时的美国总统。希拉里几乎参加了梅因东区中学年鉴上特别推荐的每一项课外活动:学生会、校报、文化价值委员会、同业会、班级舞会委员会。她还是该校获得国家优秀学术奖学金的11名学生中的一员。她想当名医生,就读韦尔斯利学院的前几个学期她都抱定这个志向。但她后来发现自己晕血,只好放弃了这个愿望。
10年级的时候,希拉里意识到自己绝对不是班上最聪明的学生,要想在学业成就上位居最前列,她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即使付出了非比寻常的努力,她的平均分数在班里还是排不到前10名。但是,那个年代很看重所谓的“全面发展”,希拉里不够理想的学习成绩也因此被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了。
在班级辩论赛中,她惊人的记忆力和充分的准备使她所向披靡,她的竞争意识得到了充分的发展。中学的最后一年,希拉里参加了她自己称为“领袖职位”之争的竞选。在给她的青少年牧师写的一封信中,她提到,一位竞争对手的竞选经理已经在朝她“甩烂泥”了,但是“我们没有以牙还牙,而是选择正大光明的竞争手段,宣扬母性光辉和美国精神”。
结果在第一轮投票中她就遭遇了惨败,她这才明白了学生政治有多残酷。在另一封信中,她这样写道:“我同几个男生一起参加竞选并落选了,对此我并不感到惊讶,但仍然感到受了伤害。特别是其中一个竞争对手对我说,要是我‘真以为一个女孩能赢得竞选胜利的话,就实在是太愚蠢了’。”
希拉里心目中的英雄之一是当时的缅因州参议员玛格丽特-蔡斯-史密斯,她是第一位曾先后当选为参众两院议员的女性,也是第一位进入主要党派(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程序的女性。
由于学生数量过多,中学的最后一年,希拉里和她的同学们从纯白人中学梅因东区中学转到了多种族、多民族混合教育的梅因南部中学就读。在那之前,她们的学校生活都跟城市的现实相对脱节。
1961年,在希拉里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贝齐-埃布林那位自称“改革派”的祖父带着她和希拉里去听马丁-路德-金的演讲。金谈到了存在于南方和北方的种族隔离现象。那年希拉里14岁,她第一次了解到,原来黑人儿童才是全美最贫穷、最苦难深重的群体。
若非要从希拉里的政治、宗教及社会观点发展过程中找出一条主线的话,那就是她必须矫正美国种族主义悲剧的信念和决心。从十几岁开始,她就形成了这种信念和决心。比尔-克林顿最初吸引希拉里的一个地方就是,她觉得这个年轻人愿意步入政坛矫正美国犯下的错误,在南方人当中,拥有他这样开明思想的人并不多见。希拉里结交的黑人好友甚至比她丈夫的还多。
高中二年级时,希拉里和贝齐-埃布林都成为了“戈德华特女孩”,并受地方竞选助理的派遣,到芝加哥少数族裔聚居区去检查有没有选民登记作弊的情况。希拉里的父亲没有反对女儿到贫民窟挨家挨户核实登记选民身份,找出有可能被戈德华特竞选班子剥夺投票权的人。作为一个生活优越的郊区少女,她有机会近距离地观察成千上万贫困黑人的生活状况,这次经历不但令她印象深刻,还改变了她的人生取向。
学校生活和越来越广阔的社会实践给希拉里带来了强烈的满足感。然而,她的家庭生活,至少是她与父亲之间的关系却日趋恶化。父亲坚决反对希拉里参加7年级和8年级的交际舞课程,这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因为休不想让女儿和男孩子们跳舞,不想让女儿加入恋爱游戏。
其实,希拉里社交圈里的大部分朋友从幼儿园起就相互认识了,他们之间曾经有人交换过信物,也萌发了许多两小无猜的恋情,而且早就开始在周末时成群结队地去看电影了。
中学时,对于希拉里和她那不同寻常的魅力,男同学似乎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她的一个男同学说“男孩子们觉得她不够漂亮,他们喜欢有‘少女气质’的女生”,而希拉里则老气横秋,她的脚脖子很粗,还有喜欢发号施令的坏名声。虽然和贝齐或其他一些女孩子在一起时希拉里很好相处,
但男生们却认为她太刻板、太冷漠,言外之意是说她性冷淡。甚至有人在梅因校报上调侃说,她将来要做修女,而且叫“弗里基代尔修女”。但是也有一些男生,特别是年龄稍大些的,则被她沉着冷静的外表所吸引。
她不常出去约会,但这并不是因为没有人约她。部分原因是她对其他方面的追求更感兴趣,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在异性面前对自己很没有信心。
这个问题在一定程度上是由她的穿着打扮引起的。无可争议,她不戴眼镜时的脸蛋儿还是很漂亮的,虽然上门牙多少有点儿外突。打扮起来的她看上去也别有一番韵味,显得高雅成熟。
但她不常打扮自己,时髦的装扮在她身上也有点儿别扭。但希拉里的父亲在跟青春期少女希拉里有关的决定上总是会跟她母亲对着干,对此,希拉里只得认命,放弃靓丽的装扮。
贝齐-埃布林把自己在10年级时曾经交往过的吉姆-范-斯科耶克介绍给了希拉里。吉姆一开始很排斥埃布林的安排,说希拉里的学究气太浓了。不过,他同意在毕业舞会前几周约希拉里出去进行“实习约会”。一次,他们开车出去兜风时,吉姆把车停到一段蜿蜒曲折的车道顶端,拿出他的滑板,问希拉里以前是否滑过。希拉里从没滑过滑板,但她又不想露怯,于是她说自己会滑。吉姆把滑板递给她,而她就真的站上去了。
“他把她放到滑板上,而她就这么溜下去了。”埃布林说,“她一直滑到了山脚下,竟然没有摔跤。就这样,她成了吉姆的舞伴。”
希拉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她的头发,它跟它的主人一样“意志坚定”。当时最著名的模特苏西-帕克在前额处把头发打了一个卷,但无论怎么努力,希拉里的头发都做不出那个效果来,毕业舞会那天下午也不例外。
希拉里从来没有关注过名牌产品(也没有钱买),不过,她有一把自己最喜欢的露华浓牌仿玳瑁梳子。当时,她气得一把从贝齐手里夺过那把梳子并把它掰断了。贝齐还从未见过她如此恼羞成怒的样子,她几乎要哭了。最后,母亲走进她的房间,把她的头发向后梳起,又别上了一只蓝色的蝴蝶结—她们三个人都觉得这样看起来棒极了。
毕业舞会危机反映出希拉里正处于发展中的完美主义,这种倾向在许多方面都有所体现。要是她不能把事情做好,就会感觉自己无处藏身、茫然无助。只要涉及异性,即使是隐含的批评,她都会异常敏感。她会马上面红耳赤,或者恼羞成怒,转身就走。她不喜欢被人质疑,因此一个朋友得出了一个也许过于简单化的结论:“与男人打交道时,她不喜欢处于下风。”
(本文作者介绍:与出版社合作,定期推出名人传记类图书连载,合作建议请发邮件至zhuanlan@staff.sina.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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