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次哭个够?
记者:现在的职业女性,成功的一面往往都是给外人看的;不成功或者痛苦的一面,却要留给自己默默承受。
石蕾:女性排遣压力的渠道会比较多一些。
吕峰:通过这两年的研究我发现。男人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但女性可能有那种特别好的朋友,可以关起门来自曝隐私。
刘博:说的非常对。房地产圈里常常有沙龙,一些老总们聚在一起谈自己的工作感受和生活感受。但男人往往混个脸熟,互通一下手中的资源,私下里并没有太多的沟通;女人就不一样了,有时见一面就成了特好的知己,大有相见恨晚、无话不谈的架势。
石蕾:女人对女人的防范心理比较弱。
记者:三位在职业管理生涯当中,有没有流泪的时候?
刘博:2000年的时候,我生病住院做手术。平时我们工作非常紧张,只能把做手术的时间选在节假日,想着如何在七天之内做完手术并适当地休息一下。为了不让年迈的父母担心,我撒了个出差的谎,一个人进了医院,连做手术签字找的都是朋友代签的。当时肚子上开了一个五寸半长的口子。从进医院到出院,一共是九天的时间,觉得自己特别可怜。出院时,司机去接我,问我回家还是去公司?我想了想,说去公司吧。
记者:为什么不回家?
刘博:心里有一种强烈的责任感,觉得那么长时间没去公司了,有很多事情可能还等着你去处理。刚到公司,领导就把我叫到办公室,当时他不知道我动手术了,问我某件事情为什么还没有办完?当时我一句话都没说,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了,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禁不住放声痛哭……
杨劲:我没有哭过,可能是我的性格比较乐观一些吧,但要是我遇到她这种情况,我可能也得哭。
石蕾:我哭过一次。那是在去年9月,我们的项目开盘之前的几天,很多工作需要加班加点处理。有天晚上九点多钟,大家开完会后准备去吃饭。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得特别惨,人还没反应过来,高跟鞋便已甩了出去,脚就窝在那儿没了知觉,整个下巴都重重地磕在地上,当时眼泪就哗哗地掉了下来。后面的总工忙跑过来扶起我,像对一个小妹妹似地问道,怎么了?那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很弱小。后来才意识到周边有很多人,于是强忍住眼泪说没事了,一蹦一蹦地去吃饭了。吃完饭,发现脚已经肿得很大,鞋都穿不进去了,于是去医院检查,肌肉严重拉伤,需要打石膏。我当时就有点晕了,因为离开盘就10几天的时间了,于是坚持不打,医生还觉得很奇怪。
开盘的仪式上,等到我发言时,原来一瘸一拐的我,在那一瞬间变了个人,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似地走了上去。其实我站在那儿非常疼,但我不想让别人发现我是一个瘸子,这有碍公司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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