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信信托王道远：信托公司可丰富社会融资体系

中信信托常务副总经理 王道远

　　新浪资管讯 8月17日消息，《资管行业未来市场格局与业务模式研究》报告发布会今日在京举办，中信信托常务副总经理王道远出席并发表主题演讲。

　　王道远表示，信托公司的主要业务功能定位，有融资、资管和服务三个方面。第一，关于融资功能定位。信托公司一是可以丰富社会融资体系，润滑金融与实体经济的供需缺口。中国是最大的发展中国家，GDP全球第二。经济增速和结构都处于调整之中。中央反复强调，金融要服务实体经济，要深化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能力。同时，目前我国的金融体系融资服务供给的有效性和丰富性还不足，多层次、多功能、多品种的社会融资体系尚存短板。比如民营企业的融资需求旺尚，但难以完全满足。信托公司可以发挥体制机制灵活、决策效率高、丰富社会融资体系，缓解金融供给结构存在的同质化、单一化的问题，也参与解决传导的问题。润滑金融与实体经济之间的供需缺口，发挥稳定器和润滑剂的作用。

　　第二，整合民间非正规融资资源，改观民间融资乱象。我国民间投融资大量地存在，且市场活跃，但是这些很大一部分常常游离于监管视线之外，属于金融风险的高发地带，需要加大力气进行清理规范。信托公司由于贴近市场、贴近民间，可以参与整合民间非正规的融资资源，进行疏导和参与，降低民间融资风险。

　　王道远指出，关于资管的定位。信托公司可丰富资管市场的产品线，并且着重关注高端客户的个性化的投资理财需求，目前我国资本市场呈现出三个特点：

　　一个是资管市场的格局还在形成之中，资管产品线总体还不够丰富，储总的观点，我们也非常同意。从业务规模来讲，资管的规模占DGP的比重不大。机构分布来讲，没有某一类机构在整体的资管能力上占有明显的优势。比如，公募基金占A股市值也就是4%、5%左右，从产品类型来讲，产品同质化交易严重，配置型策略产品明显不足。

　　二是典型的资管，比如说公募基金为代表的资管机构，重视标准化的业务，高端客户个性化理财需求尚未得到很好满足。

　　三是有一类机构是私募机构，私募机构投研能力比较强，但是社会信用、产品规范性、运营能力存在一定不足。

　　以下为发言实录：

　　主持人：感谢储总的精彩演讲，让我们再次表示感谢！下面有请中信信托常务副总裁王道远先生，有请王总做主题发言。

　　王道远：大家下午好！代表中信信托给大家致敬，做个简单报告，很荣幸参与这个课题。今天把我们的行业子报告的一些体会，跟大家汇报一下。

　　我汇报的题目是：信托公司的功能定位和发展思考。过去10年，中国的信托公司净资产总额从1320亿增长到了5960亿，信托资产规模从3万亿元增长到了22.5万亿元，信托业务收入从284亿元增长到目前的1100亿元的数量级。信托公司利润总额从159亿元增长到目前的700多亿元，信托公司创造这些成绩，离不开广大监管机构的政策支持，也离不开同业机构的鼎力合作，因此信托公司这个行业，对资管行业的生态始终抱有敬意。

　　今天的主题是想试图剖析信托公司的主要的业务功能定位。我们认为，信托公司的主要业务功能定位，有融资、资管和服务三个方面。

　　第一，关于融资功能定位。信托公司一是可以丰富社会融资体系，润滑金融与实体经济的供需缺口。中国是最大的发展中国家，GDP全球第二。经济增速和结构都处于调整之中。中央反复强调，金融要服务实体经济，要深化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能力。同时，我们也看到，目前我国的金融体系融资服务供给的有效性和丰富性还不足，多层次、多功能、多品种的社会融资体系尚存短板。比如民营企业的融资需求旺尚，但难以完全满足。信托公司可以发挥体制机制灵活、决策效率高、丰富社会融资体系，缓解金融供给结构存在的同质化、单一化的问题，也参与解决传导的问题。润滑金融与实体经济之间的供需缺口，发挥稳定器和润滑剂的作用。

　　第二，整合民间非正规融资资源，改观民间融资乱象。我们国家一个状况，民间投融资大量地存在，且市场活跃，但是这些很大一部分常常游离于监管视线之外，属于金融风险的高发地带，需要加大力气进行清理规范。信托公司由于贴近市场、贴近民间，可以参与整合民间非正规的融资资源，进行疏导和参与，降低民间融资风险。

　　关于资管的定位。和今天的主题是契合的，这是信托公司和资管的交集。我们认为信托公司可丰富资管市场的产品线，并且着重关注高端客户的个性化的投资理财需求，目前我国资本市场呈现出三个特点：一个是资管市场的格局还在形成之中，资管产品线总体还不够丰富，储总的观点，我们也非常同意。从业务规模来讲，资管的规模占DGP的比重不大。机构分布来讲，没有某一类机构在整体的资管能力上占有明显的优势。比如，公募基金占A股市值也就是4%、5%左右，从产品类型来讲，产品同质化交易严重，配置型策略产品明显不足。二是典型的资管，比如说公募基金为代表的资管机构，重视标准化的业务，高端客户个性化理财需求尚未得到很好满足。三是有一类机构是私募机构，私募机构投研能力比较强，但是社会信用、产品规范性、运营能力存在一定不足。

　　信托公司可在多基金管理、另类投资、结构化投资等领域，丰富资管产品的产品线，还可以连接不同资管机构的不同产品，帮助大家实现同业协作，以各自优势共同为客户提供服务。

　　服务功能定位。信托公司可提供深入场景的金融社会服务，维护社会诚信和公平。随着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以及互联网技术的推广，各种场景金融服务需求日益增加，在金融领域有些金融产品的创设，就需要依托特殊载体作为法律主体，在消费和贸易领域，企业和企业，企业和个人，个人和个人之间有交易、有支付、有结算，但交易主体彼此缺乏了解和信任，社会诚信有问题，缺乏特定的保管和支付结算服务。在法律和维权领域，持有某种财产份额较少的群体，难以单独行使各自的合法的权利，比如说诉讼权、经营权、表决权、财产分配权。由于信托财产范围广泛，包括资金、不动产、财产权等，信托公司有机会深入特定场景，信托服务和银行账户密切合作，提升整个社会的保管、交易、支付的安全和效率，提供针对性的解决方案，维护社会诚信。同时，利用信托财产独立性的法律地位，受托人可根据委托人的意愿，以自己的名义集中行使财产权利，保护普通的职工、农民等弱势受益人的合法权益，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需要有一个统一的表达权利诉求的平台和出口。

　　接下来，我再谈一谈信托公司发展方向的两点思考。

　　第一，当前信托公司面临的主要挑战。

　　从业务层面来讲，我们的传统业务正受到来自我们国家经济结构发展产业结构调整，经济周期及金融监管的影响，规模化发展难以持续。信托业务具备这样的一个内在的转型的动力，适应中国经济结构调整转型升级，适应监管，拥抱信息科技，拥抱资管新规的创新发展。

　　从信托公司个别层面也不平衡，有问题。个别信托公司由于股东行为不规范，公司治理比较混乱，战略激进，个别公司对行业生态和市场声誉带来负面影响。

　　王道远：从信托公司自身的角度，主要优势包括体制机制比较灵活，有一定的活力，市场化运作程度比较高，内部决策比较快，处理事务比较有效率，能快速灵活的面对市场变化，同时我们跟金融和非金融的各种市场主体始终保持平等相待。

　　接下来，我想谈谈对信托公司三大业务红发展方向的一些思考。关于融资功能的发展方向：

　　第一，支持民营企业融资，民营企业融资难的问题一直是整个国家关注的焦点，信托公司这十几年来民营客户都是很主要的一个客户，我们可以响应客户的需求，速度比较快，解决民营企业融资难的问题。

　　第二，支持国家重大战略中的基建项目，我们城镇化，城市化的进程中，基础设施建设远未结束，信托公司可以发挥在政企合作融资中积累的基建项目管理经验，采取投贷联动等方式，支持国家重点战略中涉及的基建项目。

　　第三，寻找战略新兴产业中的PE、并购投资机会，信托公司可结合自身的资源和经验优势，打造专业的产业纵深的投研团队，关注节能环保、新兴信息、生物、新能源、高端制造、新材料等这样的一些战略新兴的领域。

　　第四，推进标准化信托融资工具的发展，非标产品流动性大，资金成本比较高，制约了信托公司服务实体经济的能力。信托公司应该响应现在的一个导向，充分利用ABS等工具大力的推动实质性的非标转标，降低信托产品作为非标的融资成本，拓宽展业范围，实现标准化与非标准化业务的并举发展。

　　关于资管功能，我们有几点思考：

　　第一，我们可以重点发展一些多基金管理这样的主动配置型的资管业务。信托公司和私募合作开展阳光私募业务十几年，积累了大量的数据，这些数据包括我们私募基金管理的投资策略、投资交易记录，信托公司正在，也是可以继续挖掘这些数据，加快投研体系的建设，重点发展这类产品。

　　第二，可以探索一些领域比较集中的债券投资业务，信托公司开展房地产领域和城投领域开展大量的直接融资，对这类业务，实质上具有较强的风险识别与判断能力。以我们公司为例，我们正在搭建债券，就是针对地产债、城投债，还有其他一些高收益债的内部债券评级体系，建立债券动态跟踪数据库，在债券投资上寻找自己的比较优势。

　　第三，要大力发展自主投资型的高端财富管理，有一个产品的名称，就是“家族信托”。信托公司可充分开发渠道，转变我们目前大部分家族信托是银行私行的通道，但是还不全是，我们寻求家族信托业务的主动投资的决策，实现财富管理和资产管理的联动发展。

　　第四，充分发挥信托型ABN、ABC资产的配置价值，提升资管产品的竞争力。作为标准化产品，信托型号ABN及ABC的风险收益比比较可观，是相对比较优质的资管配置的标的，是可以考虑配置的。同时，这类产品也可以增加现金管理型信托产品的市场竞争力。

　　第五，可以挖掘另类投资、直接投资这样的业务机会。在另类投资领域寻求更多的机会。

　　第三方面，关于服务信托，服务信托我们想有大致4、5个发展方向：

　　1、资产证券化信托；我们刚刚讲了资产证券化业务，其中有一个角色就是作为特殊固定载体SKT，在这个基础之上，我们可以沿着这个产业链条延伸，打造覆盖资产获取受托服务、承销，更长链条跟资产证券化相关的业务。

　　2、家族信托；高净值人群对财富的保护、安全还有传承需求，这几年的市场特点是需求日益增加。信托公司可以和私人银行等财富管理机构合作，建立覆盖法律咨询、财产配置、税收筹划、高端医疗、子女教育等领域的服务生态圈，构建专业化的家族信托服务体系。同时，积极拓展保险金信托业务，与家族信托业务联动发展，发挥保险金信托业务财富的传承和保护的功能。

　　3、慈善公益信托；五位一体的发展理念，催生了大量的慈善公益的需求，借此信托公司可以逐步的打造慈善公益的品牌，履行金融企业的社会责任和慈善组织一起为我们国家的慈善公益事业做贡献。

　　4、预收款信托；随着消费升级与线上交易场景日益增多，信托公司可切入各类B2C的消费场景与B2B的暴利场景，提供基于预售款、预付款、第三方保管交易、资金清结算业务。

　　5、其他还有一些服务信托领域，比如说员工职股信托、法人持股的股权信托等等也都有一定前景。

　　接下来，我想简单谈一谈信托公司基于发展战略的思考，三个关系，简单说一说。

　　第一个关系，标准化和非标准化；非标产品的创设快捷、设计灵活、个性化需求高，但是流动性比较低，风险偏高。标准化产品创设成本比较高，比较容易规模化复制，有流动性溢价，成本比较低，风险比较低。

　　第二个关系，定制化和规模化；规模化以定制化为基础，定制化就是个性化，是一个特色服务，要体现资管机构特殊的能力禀赋。

　　第三个关系，专业化和综合化。信托公司也清醒的认识到，任何综合化都要以专业化为基础。

　　信托公司应该综合权衡自身的资源禀赋、业务特点和发展阶段，制定差异化的战略选择，坚持非标准化与标准化并举、定制化与规模化并举、专业化与综合化并举，谋求切实可行的展业业务组合。

　　王道远：最后谈谈行业的制度框架。因为课题组在进行国际比较，研究了美日英等海外市场的资管历史沿革和它的形态，一致认为我国的法律结构、法律制度，全社会的，还有经营监管体系，对于金融，对于大资管的发展很重要的一个驱动力，或者是一个决定因素。

　　简单说，从四个方面：

　　第一，从监管框架方面，直接针对信托公司的这一块。在监管框架方面，一个是要目前的近似审批制的逐项业务监管，定位功能监管。监管机构要明确信托公司各项业务功能的内控和合规标准，比如信息系统的功能标准，客户身份识别、净值管理标准、信息披露、会计规范、风险识别与管理。各项业务功能达标方可进行监管的准入，之后，通过持续的非现场监管和现场检查进行持续检测，对违规者以处罚。

　　第二，在监管平行基础上，对信托公司实行分类监管，加强监管政策针对性，实行有限牌照管理。信托公司发展不平行的特征非常明显，机构类别之间。虽然分类监管已倡导多年，目前还没有真正落到实处。凡事还是“一刀切”，既制约头部信托公司的创新实践，又不利于尾部信托公司的风险管控。

　　针对比较优秀的信托公司规范的、领先的，规模比较大的信托公司，实施全牌照经营，给予一定创新实践空间，探索中国特色信托公司的经营的品种，针对尾部的信托公司，以合规经营为主要目标，避免出现个别信托公司扰乱市场的状况。

　　从机构方面提两条建议。

　　第一，要管好信托公司实际的股东和高管层，追求公司治理的真正的有效性。信托公司赖以生存的根基是委托人和受益人对受托人的信任。个别信托公司股东行为不规范，公司治理比较乱，管理层的战略比较激进，不当的关联交易扰乱市场秩序。

　　第二，从清退股东的角度，通过并购重组，保障基金托管等方式来逐步地清退不合格的股东，净化行业的经营环境。

　　在业务层面。

　　第一，对不同属性的业务分别制订监管制度，信托公司的融资业务、资管业务和服务信托业务，这三类业务，第一个就属于广义的投行业，第二个是资管，第三个是为资管配套的业务，是一种基础设施的服务。这三类业务理应制订差异化的监管法律规则。如果从另一个规则是无法做到有的放矢，缺乏针对性，有的可能比较轻一些，没有针对性，有的又有点过强。

　　这三类对标的是国内外市场的同类业务的市场规则，各自找到自己需要对标的。比如在资管业务当中，目前证监会有一个证券期货的私募资产管理产品的规则，债券投资显然可以是试图加杠杆，资管新规赋予这样的可能性。同时，可运用金融衍生品作为风险管理的工具，进行套息保值，管理风险。目前信托的规则里面，是不允许负债，零负债。投资金融衍生品也受到一定限制，目前是不妥的，也正在考虑修改。

　　基于现行企业年基的管理制度，给予信托公司在企业年金业务投资管理的资质，过去10年中国资管行业格局发生较大变化，信托公司的投资管理能力显著提升，目前还没有一家信托公司能获得投资管理人的资格。和各种养老金、保障金对接，顾董事长在发言中讲的，我们也感同身受。

　　第三，借鉴证监会关于养老目标基金的设计思路，是不是允许信托公司等这些机构，以公募的形式开展养老目标信托业务，显然养老投资者很难达到30万、40万的水平。对于它的投资范围，对于风险管控有更强一些的，更有针对性的规定，这样才适合这一类资金，这一类背后的受益人，普惠的受益人，他的投资理财的需求。

　　在法律制度方面，带有信托行业的特点。这点是具有信托特色的。

　　第一，要加紧出台财产信托的登记制度，为信托公司开展股权信托、不动产信托提供法律保护。当前，设定信托关系之后，像股权、应收款、不动产，这些只能登记在信托公司法人主体名下，在登记机关会认为你不存在一个表内、表外，固有资金和信托资金的差别，就是这样一个主体，跟工商执照有关系。而应该，但现在却不能登记在信托项目名下，也就是作为信托财产登记，这就导致信托合同法律效力仅存于合同当事方，缔约方是认可的，它的效力无法对抗善意的第三方，信托财产的独立性，效力不能得到充分实现，法律保护的安全性大打折扣。

　　第二，参照国际通行的经验，针对三类客户，一个是交易过户，还有信托户，还有继承和增与过户，分别制订不同的税收政策。

　　王道远：在世界范围内看，信托功能，尤其是非货币型财产信托的功能发挥和税收制度紧密相关，它应该体现什么呢？应该体现不因为设立信托而增加税负这样一个原则。也就是说，在设立信托和终止信托这个环节，不应该因为此在税收上获得便宜，或者是受到侵害。所以应该对交易客户、信托客户和继承赠与客户分别制定不同的税收政策，信托客户免收流转税，这样为家族信托等财产信托提供制度保障，否则这类业务从规范性来讲，不可能开展，流转两次这个税啊，所有的人，包括我们最终的受益人、消费者根本就承担不了，是巨额的税收，直接导致这种业务零认可型，事实上是不可行的。现在做的，如果能做的，或者变向，或者中间有瑕疵。

　　另外税收优惠细则的缺失，还阻碍我们现在大力发展的慈善公益事业，由于无法为捐赠人开具捐赠发票，因为有捐赠发票才能抵税啊，要不这个财产就没了，但是现在不能开发票，信托公司只能绕道去找慈善组织，慈善基金会去开展，又增加一个通道，我们也需要寻找多种通道。所以这个成本是提高的。

　　第三个就是最后一个，谈谈我们信托业保障基金，我们坚持政策性救助性的职能定位，对外一直都宣称市场化，觉得这个是不切实的。

　　那么从保障基金的募集，从认购制向缴费制过渡，设置差异化的费率，合理控制基金规模。到去年年底，我们信托业保障金的规模突破1500亿，很大的一个数字，1500亿。占信托公司固有资产规模的21%，占信托公司净资产规模的26%。也就是说，整个信托公司供养着信托业保障基金，付出了巨大的投入，显然很有必要减负，这是未解决我们流动性和互助性。另外一方面也给我们带来了巨额的资金债，也影响我们的流动性。

　　从制度设计上，保障基金应立足于防范和化解行业系统性风险，坚持政策性属性。目前，保障基金采取认购制，就是以投资的方式而不是以缴费的方式，由信托公司，也就是认购者记录投资科目，保障基金管理公司承担着投资管理的压力，一旦投资出现损失，确实没法向信托公司股东交代。因此，建议将保障基金逐步的，我们也向在座的金融同业学习改为缴费制。

　　同时，针对不同的信托业务品种设置差异化的费率。

　　最后有一个结语，资产管理行业已经成为服务实体经济中的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信托公司愿意和银行理财、证券资管、保险资管、基金公司一起携手共建中国资管新的格局，担负起中国信托公司的历史使命，为中国的经营结构转型升级和金融深化改革添砖加瓦。

　　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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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赵子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