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刘永好、宋志平等企业家共话“回望与前行”

　　全文|刘永好、宋志平等企业家共话“回望与前行”

　　“2019新浪金麒麟高峰论坛”于11月28日在北京举行。新希望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刘永好，中国上市公司协会会长，中国企业改革和发展研究会会长，中国建材和国药集团原董事长宋志平，绿地集团董事长、总裁张玉良，远东控股集团创始人、董事局主席蒋锡培，蓝箭航天CEO张昌武出席并对话。

　　以下为对话实录：

　　主持人：谢谢张总给我们带来的分享，随着他的分享结束，接下来我们的舞台就会切换一个风格，马上进入到今天的圆桌讨论或者论坛互动环节。但是今天主办方给了我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同样也是对各位嘉宾的挑战，因为一共就给了我们15分钟的时间。我做过最短的访谈节目也得半小时，好像刘总有这个经历，我们至少两个嘉宾，但是今天5位嘉宾15分钟，我们要交流出来一个很大的话题，这的确是一个挑战。但是也不妨碍，我们这个时代非常重要的特点就是短，现在的短视频，半分钟、甚至几秒钟，甚至一个动图都能够传播，接下来上台的各位，恐怕要用很短的时间为我们各位在场的格外关心我们论坛的各位朋友和媒体的朋友来提供一些非常值得传播的点，所以接下来要邀请各位嘉宾和我共同上台接受这个挑战，邀请到：

　　新希望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刘永好先生

　　中国上市公司协会会长、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会长、中国建材和国药集团原董事长  宋志平先生

　　远东控股集团创始人、董事局主席  蒋锡培先生

　　蓝箭航天创始人兼CEO  张昌武先生

　　绿地集团董事长总裁  张玉良先生

　　请张总再次上台和我们一起参加主题讨论，有请各位

　　各位老朋友还要寒暄一下，就像之前他们的老朋友宋立新女士说到的一样，我们邀请的嘉宾团都是她的好友团，大家应该都在朋友圈里面。而且我刻意看了一下，今天她选择的几位好友，从我旁边的刘总开始，老、中、青基本都在这上面，而且设立的制度、企业的体制也都有民营企业，央企的，算混合企业改革，还有几轮改制的经历者，包括今天的创业企业等等，都在这里边，非常有代表性。但是各位注意时间，15分钟，我也不多说，问题可能辛辣一点，但是宗旨就是给我们的媒体和场外观众一些短视频，值得传播的金句。

　　先从刘总开始，我们半小时的节目做过，15分钟的确实没做过。我快问快答一下，今年的主题是“回望与前行，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及致敬企业家”。今年我看见您最高光的时刻，应该是在70周年庆典上，“春潮滚滚”的方阵当中我看见您了，您当时在想什么？

　　刘永好：很高兴今年国庆70周年在“春潮滚滚”的彩车上见证了人民群众欢庆70周年的大庆，见证了国家取得巨大的成就。作为一个民营企业的代表，我非常高兴和自豪，因为中国民营企业从没有到有、从小到大成为今天重要的组成部分，今天的民营企业已经成为促进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的重要力量之一，解决了绝大多数的就业，而且也得到国家的高度肯定和认同。我们的企业作为一个最早的民营企业参与其中，我感觉到这是我的荣幸。

　　主持人：40年也好，70年也好，您写了几篇文章，包括“民营企业有希望”。今天的主题是“新征程、新使命”，您要再写一篇文章，“民营企业有新希望”的话，您的作文里面重点会写什么？

　　刘永好：今天民营企业已经成为中国经济的重要力量，解决了80%甚至90%的新增就业，成为不可或缺的力量，我们国家在面对困难，在经济下行中有韧性，韧性体现在什么地方？民营企业的规模、民营企业的创新、民营企业的发展就是最大的韧性。民营企业在过去这40年来从无到有，中间也经历了很多的波折，特别是1990年前后，90年代初，从成长到往下跌，到又快速成长，到现在国家鼓励、支持、肯定，民营企业已经成为中国重要的力量。同时在很多领域，特别是高科技领域，民营企业所占的比重更大，我觉得民营企业在挑头引领科技的进步，推动国家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前行方面发挥了非常重要的力量。当然，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和外资企业推动中国经济建设的同时，民营企业以它的个性、它的特色，以及它的韧性，以及它能够拼搏、能够吃苦、能够战胜困难的决心，我相信还能够迎接挑战，取得更大的成就。

　　主持人：满足一下媒体朋友想跟你求证的事情，之前听我们的同事说，您刚才也说到高科技的事情，养猪这事和高科技到底有多大的关系，尤其您之前提到刷猪脸这事真的靠谱吗？

　　刘永好：养猪大家都觉得太土了，说以前只有土的人和农民才养猪，今天看来不土，我们有很多新技术、新科技，用互联网的方式、物联网的方式、大数据的方式，甚至猪脸识别的方式，甚至区块链都应该用于养猪，特别是规模化、现代化的养猪，怎么样减少污染？怎么减少疾病的传播，怎么样提高我们的产率？怎么样降低人耗？怎么样提高环境保护等等都要靠科技，所以说养猪是一个科技的活，是一个投资的活，是一个跟其他的产业毫不逊色的都需要科技武装的产业。

　　主持人：谢谢刘总的分享，看到猪脸识别，希望能够早日帮我们把肉价降下来。谢谢刘总的分享。问一下宋总，宋总自己说第一天开始正式退休生活是到央视财经频道录制《对话》。但是昨天看了一下国资委官方的文件，从程序上来讲，昨天是正式退休，今天是第一天。这其中差不多10天的时间，这10天您休息了没有？真的退休了吗？

　　宋志平：这十天或者是几天，其实我没有休息过半天。

　　主持人：太辛苦了。

　　宋志平：本来退休该休息了，但是因为我有几件事。一件事是两个协会，这两个协会，上市公司协会大家知道，目前正开展提高上市公司质量的行动计划。国资委这边，国企现在正在开展三年改革行动计划，所以最近应用了很大的精力来做这两件事。同时，礼拜六、礼拜天我还要给学校，像北大的商学院、清华商学院、给企业家们、EMBA，给他们讲一讲。我觉得我以后不再是企业家了，但是我可以把我企业家生涯中很多的经验和教训给大家多讲一讲，培育更多的企业家，我觉得这是我的一个使命。

　　主持人：您的新角色的确是大家现在讨论的一个热点话题，但是也给媒体一个传播点，您既然是上市公司协会会长的话，在您心目当中，一共也就3700多个学生（董事长），您给这个优等生总体打一个分吧。

　　宋志平：其实我刚才说过了，我觉得我们的上市公司，如果让我打一个分，我觉得在80分以上。

　　主持人：总体在80分以上，很高啊。

　　宋志平：因为绝大多数的上市公司是非常努力的，而且业绩也很好，我给你报一个数，其实从2006年到现在，上市公司募集到12.6万亿的钱，但是分红分了7.8万亿，也就是说分红比例占到了70%，其实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所以我就讲，其实上市公司不要因为有一两家或者个别的企业出了问题，今天媒体很多，不要以偏概全，我们还应看到这3000多家上市公司绝大多数做得都很好，而且他们带动了我们国家经济的发展，他们也是我们经济的压舱石，也是我们经济的定盘星，所以我给他们的分数是80分以上，但是80分以上大家都说分数高，但是其中还有不少的问题公司，但是这些问题我觉得经过一段时间是可以解决的，上市公司质量是可以提高的。所以证监会做的上市公司高质量的行动计划，现在在全面地推开。

　　主持人：上市公司要提高质量，今年在证监会无数遍听到。但是您刚才提到，整体的上市公司是优等生，也有拖平均分的，有人说有漂亮50，也有要命3000的，您说三年能解决国企的问题，对要命3000的话，您给他们提一句话的建议，要做好什么？

　　宋志平：刚才玉良讲，上市公司最好要把治理做好，治理是上市公司的生命线，对于国企改革来讲就是机制。如果让我管的这两个方面，上市公司两个字：治理。国有企业两个字：机制。

　　主持人：就送给他们这几个关键词，谢谢宋总的分享。核心真的是点到最要害的地方，我们跟张总分享一下，跟大家透露一下，刚才我坐在您旁边，听到刘总在发言讲到“五心”的时候，张总在下面嘀咕了一句：“您讲那么多心，其实也是辛苦”。房地产在过去的一年，起码两年的时间用辛苦来讲不为过，现在您再说说我们的房地产，您跟政府的关系，接下来我们在各种有限的情况下，房地产您到底是怎么展望的？先回望一下您的辛苦。

　　张玉良：地产一直成为一个议论的话题，它也确实太重要，地产商大部分都在人民心目中形象不太好，确实有很多问题存在。

　　主持人：所以辛苦。

　　张玉良：面对方方面面的东西。2019年的地产我认为在国家整个稳的基调下面呢，还是有不少的进步。从国家层面制度的治理到行业的调整、企业的进步，总体上跟其他行业一样我觉得在前行，行业的集中度、产品的创新、服务的提高呢，我觉得也同样是不断地在进步。但是它与此同时的分化在不断地加剧，从企业的分化到地区的分化，到产品需求的分化。因此，相当多的企业都觉得不好过，其实也不是所有大企业都好过，我了解的大有大的好过、大有大的不好过，小也有小的好过、小有小的不好过，每天都需要如履薄冰，这是我对今年2019年地产的看法。

　　2019年地产已经到了顶峰，在不断调整的阶段，实际上将来的地产要以产业为导向的房地产，而不是过去的单一地产，或者就地产论地产，相当多的地产还是要转型加上科技赋能，这一方面呢，我们自己坚持往这个方向去做。

　　就单一地产来看，我们去年保持略有增长，整个企业从利润、税收到收入都超过20亿以上，前三个季度我们都已经超过了。那是一种转型，或者转型+科技赋能情况下实现的这么一个成果。

　　刚才我讲到的几个坚韧跟几个特点呢，我认为对地产商来讲，确实是面临不断的新的考验，它需要符合国家导向，它需要符合消费市场的需求，更需要自身不断地有动力去顺应市场、去创新、去转型，去赋予科技含量，创造更多适应消费者需求的产品。因为这个产品现在越来越细化了，我们不同的点上完全是两种温度，一种是很寒冷，一种是很热气腾腾。

　　我们最近有几个城市新开的产品，很受欢迎，仍然是1：1、1：2地在做，同样有一些城市你需要比较大的力度才能把你的库存清掉，这种分化会更加加剧。所以对企业来讲，只有砥砺前行、只有奋进，没有其他路可走，无论刮风下雨，你还得要前行，还得需要我们宋会长刚才讲到的企业家要去奋斗。如果坚持每天奋斗，把握不确定性当中的确定性，我想还是能过好的。

　　主持人：稍微追问一个问题，作为一个二选一。金博会的时候我住在绿地旁边，给我印象特别深刻，我明白了什么叫和政府走得近，当然也和我们整个市场需求很贴近。另外您刚才强调的科技的问题，刘总说养猪都得靠科技，您一再说房子要靠科技，大家作为房子的一个普通消费者还没有改变，以后房地产要起来的话，有生气的话，政府这边要更亲近一些带来的动力大呢？还是靠科技给房子本身转型带来的动力大？

　　张玉良：三个月以前我们跟华为合作在上海搞一个科技示范区，我们说房子要变成一个没有屏幕的手机。这样的产品我想一定更有竞争力，也更有使用价值。

　　对于地产到底政府决定还是市场来决定？我认为可能各种因素都有。因为房地产跟其他产业不一样，如果政府能够贴合（市场）变化，我想应该有更好的效果。所以中央提出的坚持房子是来住的，同时把我们民生的保障房、把民生的人才房等制度建立完备起来以后，我想地产还是应该能稳住。所以政府的力量也很重要，虽然市场的力量很重要，你想一个城市如果供地少了，市场需求放在那里，自然就不协调了，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是完全市场能解决的问题。

　　主持人：谢谢张总，看来两边都得听。刚才张总有核心词是辛苦，接下来蒋总是现场风格稍微不太一样的，谈的是心学，真的是谈心了。您之前也有一些公开的演讲也提到，其实很着急的也有焦虑，企业家要活下来等等，生死存亡的时刻，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您还那么淡定地在谈心、谈心学，这到底是心理上的安慰呢？你还是真心觉得这是一个动力所在？

　　蒋锡培：内心力量强你就肯定强。现在关键时刻新的阶段，信心还是信心，坚持还要坚持，另外胜利还要胜利，只有有信心，只要你坚持，胜利是肯定的。

　　主持人：这是很抽象，但是非常耐人寻味的一点。

　　蒋锡培：这不是抽象，这就是具体，如果你不这样，你一定看不到未来。

　　主持人：相信相信的力量？

　　蒋锡培：毫无疑问。

　　主持人：另外稍微具像一点的企业，您的企业从集体所有制、乡镇企业到混合，一段时间也是国有，一个大的轮回当中，现在转回来，接下来新征程当中您希望看到的在制度上还会朝哪个方向走？还会继续有一个轮回吗？

　　蒋锡培：远东是中国企业界，改革开放40年来，唯一一个经过五次改制的企业，其实没有一个企业愿意在股权里面折腾，但是你企业得生存，什么样的体制机制在这个阶段发展比较好，根据企业的情况你就要去适应这个环境。因此，我觉得未来如何改变资源错配下今天的乱象或危机？就是要让中国的好企业拥有更多的资源，创造更大的价值，作为企业家，无论如何一定要是利国利民之心，你只有利他你才能利己。

　　所以我们现在真的是非常相信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无论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还是你本人，最大的争议就是因果，所以我们心里有了这个信念，就对法律、市场，跨行业发展等等，都有诚信，都有敬畏之心。我们希望把控风险、把握机会、更好发展。

　　主持人：这让我想到一句话，火箭发射的时候要有初心、发射的原点，要有速度、要有方向，您是找到这两者中间途径的。  

　　说到火箭特别介绍一位嘉宾张昌武先生，张昌武先生从事的行业是最具科幻，当然也有点魔幻色彩的，大家说火箭发射这个不重要，但是如果是民营的、民间的火箭的发射的话，那可能对于很多大家熟悉国外的SpaceX，还可以想象，到了中国的时候变成了一个有点魔幻色彩的事情，我不知道张总怎么平衡科学探索和真正的市场经营之间的关系的，这两者到底离得远还是在您看来已经很近了？

　　张昌武：谢谢主持人，今天能跟中国企业界的领袖、我们的前辈坐在一起，我们作为一个成长期的企业，我觉得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今天这个主题“新征程、新使命”，因为我们是个民营的运载火箭研制企业，我们所在的领域对于中国未来民营经济的发展来讲，应该是崭新的征程、崭新的使命。

　　在过去的5年，蓝箭作为国内第一家成立的民营的火箭运载企业，已经撬开了中国民营资本、民营力量进入到航天领域系统级建设的大门。并且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还有无限的空间，亟待我们去奋斗、去探索。

　　中国的民营火箭又是一个极为特殊的领域，像主持人讲的，我们时至今日很多我们的同仁、我们业界的人士都觉得民营的运载火箭仍然是一个比较不可思议的行业。但恰恰是在这样一个领域里面，我们的国家在过去的5年里面给予了极高的期望，并且也下了很大的决心来支持中国的社会力量，更多的社会力量来参与到这个领域的建设里面来。对于我们中国的民营火箭企业来讲，也是从我们生下来就被放到了世界的竟技场里面，同SpaceX去角逐，因为这个领域里面没有小的角色，全都是世界级的玩家。

　　对于中国未来航天的发展来讲，探索浩瀚星空、发展航天产业，建设航天强国是我们对于航天事业不懈的追求，这是我们的方向，是我们这个行业的确定性，另外怎么平衡好科学、技术和工程和我们产业行业发展之间的关系，我觉得前事之事、后事之师，这是我们需要去借鉴和学习的宝贵财富。中国航天在过去60年走出了一条独立自主发展研制的道路，但是未来的60年，未来的一个世纪，我们认为应该去做的一个新的探索是怎么样通过全新的要素的组合，新的发展模式，包括更加扩大化的社会化大生产，让我们从航天大国走向航天强国，也让我们中国的航天再一次可以在世界的航天之巅有更加多元化的力量的参与。

　　主持人：刚才宋总在演讲当中尤其提到希望未来的企业家能向中国的企业家学习，我们可能现在很多人在学马思克、在学贝索斯，甚至在学维珍集团的老总等等。但是您在这个行业当中还是挑战者的身份，未来要赶超上去的话最缺什么？

　　张昌武：我们这个企业在未来发展当中最宝贵的财富肯定是信心，因为我们虽然是一个民营企业，但是我们背靠的还是中国航天60年的积累，是我们国家在这个领域里面的信心，以及我们对未来的愿景。航天事业对一个国家来讲，它一方面有很强的经济属性，另外一方面发展航天事业本身就能带来很强的鼓舞和号召。中国的民营企业发展到今天，我们作为一个还在种子期的民营企业，非常有信心未来在这个领域里面走出一片新的天地，在规模、多元化的层面已经凸显出我们国家对民营企业的支持和信心。如果我们能够在更加核心的科技发展的领域里面参加系统级的建设，能在未来走向更高的高度，走向太空，我觉得这也标志着我们中国民营企业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也是我们自己的使命之一。

　　主持人：不光是拓展我们眼界的物理空间的高度，更多是我们内心的高度。之前蒋总说内心心灵的宽度和广度，这需要我们新的企业家去探索。谢谢张总的分享。

　　最后我没有完成任务，在15分钟之内没有结束这次论坛，但是我按照主办方原定的时间12点40结束，最后两分钟时间请各位快问快答，从刘总开始，刚才是回望，要前行的话，之前请宋总也打了分了，但是给接下来2020年您的期望值打一个分，您对2020年的期望值有多高？

　　刘永好：2020年经济可能还会在调整的格局下运行，经济增长不会特别快，而我们所处的农业、食品领域更是一个调整期，从传统向规模、向现代方向发展，我们应该做准备，去迎接这个挑战。

　　主持人：听得出来期望值了。宋总呢？角色转换以后，您在给期望值的时候怎么给？

　　宋志平：我觉得2020年也是我们深化改革和提高上市公司质量任务最大的一年，但是相信通过我们的努力，我们微观企业界能够支持我们的宏观经济顶住压力。

　　主持人：顶住压力。好，张总，您要不要说一下辛苦值？

　　张玉良：2020年国家大政方针从党的十九大开始已经非常明确，我相信未来的一年，我们应该在不确定性当中进一步找到确定性，而找到确定性的前提下，我们要加快努力奋斗，解决关键问题，破解突出的矛盾，保持更好地前行。

　　主持人：蒋总判断2018年的时候就说比2008年要困难好几倍，您能给一个具体的数吗？明年的期望值。

　　蒋锡培：从GDP、财政等等各个角度来说，肯定是稳中有降，连续40年高速成长已经是世界奇迹了，但3%、5%的增长，只要是高质量可持续的，就一定比以往的增长更有价值和意义。第二，如何能把这些资源更好地、合理地配置好，相信是中央政府未来要做的事情。所以我们只要有信心，跟时代、跟国家、跟客户同频共振，解决实质性的问题，一定就有未来，而且你要坚信未来是美好的。

　　主持人：谢谢蒋总，依然给到很足的信心，张总，作为创业的代表。

　　张昌武：中国航天过去60年走过了非常不平凡的道路，我们作为民营的火箭企业，也是在能力和积累之上发展的，我们也会继续秉持航天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精神。作为一个航天企业，我们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也会持续地打硬仗、打胜仗。

　　主持人：谢谢。也借用您这个行业，相信通过我们今天第12届新浪金麒麟论坛，能够让大家知道从初心出发，还是有足够的动力和坚定的方向，一定能达成我们的目标，总是能够升空起来的。今天“新征程·新使命，致敬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2019年的新浪金麒麟论坛上午内容到此告一段落，再次感谢各位嘉宾的精彩分享，同时再次感谢金麒麟论坛独家数据合作伙伴——天眼查对本次活动的鼎力支持，同时感谢其他的合作伙伴以及赞助商对我们本次活动的关注和付出。在今天下午将会进行金融业转型为核心的新浪金麒麟金融业高峰论坛，内容同样也非常丰富和精彩，不容错过。再次感谢今天上午各位的陪伴，谢谢各位，今天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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