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化、结构化和国际化的中国资本市场走势（实录）

　　新浪财经讯，科博会“2019中国金融论坛”于2019年10月23-24日在北京召开。在资本市场展望峰会上，新时代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潘向东、香港中国宏观研究院院长房四海、中原银行首席经济学家王军、国际资本市场协会亚太区主管张顺荣就“智能化、结构化和国际化的未来中国资本市场走势”主题和参会嘉宾们分享观点并展开探讨。　

　　以下为对话全文：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我是国际金融百科专家、教授，君滙财经特邀评论员丁大卫，非常荣幸受邀担任【资本市场展望峰会】主持人。欢迎各位来宾莅临出席本场会议。

　　随着中国资本市场投资者结构日益向机构化发展，投资方式也在走向智能化。由科技发展衍生出的大数据、量化投资、人工智能等新兴概念，为我国资本市场注入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今天中国资本市场国际化步伐不断加快，在国内资本市场进一步与海外市场互联互通不断加强的背景下，越来越多的国际投资者，尤其是长线投资者可以参与到中国资本市场中来。在这里，我们将围绕“智能化、结构化和国际化的未来中国资本市场走势”这一话题展开讨论，请允许我介绍一下出席的对话嘉宾，他们是：

　　1、新时代证券首席经济学家  潘向东 先生

　　2、香港中国宏观研究院院长，清华大学国家金融安全专家委主任，教授、博导  房四海  先生

　　3、中原银行首席经济学家  王  军  先生

　　4、国际资本市场协会亚太区主管  张顺荣  先生 

　　大家掌声欢迎！有请以上嘉宾台上就坐。

　　首先请各位用1-2分钟介绍一下自己所在单位的基本情况或对本场话题的理解。首先有请新时代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潘向东先生发言。

　　潘向东：我是新时代证券的潘向东，已经有10年经历了，今天谈的问题是资本市场的“三化”。分别是智能化、结构化、国际化，以前我们谈的更多的是市场化和国际化，今天这“三化”合在一块，更多的是资本市场发展的一个演绎。国际化加快发展，智能化加快发展到底是什么，结果会导致结构化会发生变化，这三化是在一块的。我用这1分钟时间介绍完了。

　　主持人：谢谢。

　　房四海：这个活动来的也多了，在以前的公司做了很多，刚才潘先生介绍讲了智能化、国际化、结构化。对我们做投资有很多的挑战，我记得有一次有一年长是咱们单位办的，也是国家部委的一个领导讲的。现在智能化不光是电脑，人工、智能机器人就是其中一个，你交易思路变了。第二个国际化的系统变了，这是几个挑战，所以大家感觉到有困难。竞争对手不光是人，还有机器人，全世界的高手在一起PK，我讲完了谢谢。

　　主持人：谢谢。

　　王军：今天的主题三化，都有表现智能化、国际化在中国的资本市场。今年特别突出的一个印象或者一个主题、主线我觉得更多的是结构化。因为今天我们知道中央在推金融的供给侧结构改革，在资本发展的道路上也是有很多的动点。比如说迎来科创板第一年，是中国多层次资本市场加上负责制的改革。结构化的特点对于2019年的中国资本市场来讲是尤为突出的特点，值得我们未来打出特殊的一个方案，谢谢。

　　张顺荣：谢谢主持人给我这个机会跟大家分享，我来自国际资本市场协会。我们在瑞士是一个国际组织，关注于债券市场，第一它是一个场外市场，主要不在场内交易。第二是它是一个机构性的投资人的基础，所以不涉及到零售，第三，很多的债券发行都是跨境的，没有一个单一的机构或者一国的交易所属性来监管，本身这么的发展。所以自己一个自律协会我们制定国际债券市场的规则，大家有可能熟悉比如说全球协议就是我们的，绿色金融大部分的主要工作在绿色债券。绿色债券的原点或者怎么定义、怎么发行绿色债券的规则和原则，也是我们协会的。基本上就是我们专注于在债券市场，我们知道在过去几年国际化的开放步伐加快了，就在9月、10月我们已经看到第一是额度已经被取消了，第二是在QFRQ（音）银行市场投资的两者可以互换。所以明显看到整个资本市场国际的步伐越来越快，所以我先分享到此。

　　主持人：谢谢台上的各位嘉宾的简短发言。首先向请问下潘向东潘总，潘总是金融市场的老兵，过去我也听说过。刚才我们谈到了智能化、国际化，随着智能化国际化，然后是程序化或者结构化加快或者加速。想必潘总应该对这方面有很多感受，很有发言权。 

　　潘向东：我跟大家聊聊三化，三化是智能化的发展。智能化很多时候是所说的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大家想它的一个发展，必然会导致结构化演绎。为什么？你开发这些智能的这些专业人士，他们在说，在做交易的时候更多的是看财务报表，他们从专业的角度看。所以很多指标在选的过程中，他就必然朝着国际化估值走。国际化达到同样一个效果，就是朝着结构化的方向在演绎。我们看一下估值现在是2019年的10月份，2010年10月份的指数跟现在对比，A股在历史的新高峰线上。生成值比2010年还要低一点，到2010年10月份差不多，之前有一个段子说哪一天10年涨了一个点真的很稳定。当然看我们深圳总指的话比2010年高了一年，9年来结构化的提升也很明显。

　　第二方面，未来会怎么样？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中国人目前的资本市场还是一个新形态。就是演绎到国内很多的市场还有一个过程，这个结构化的演绎还会反复。这几年为什么A股走的比较好，主要的原因是什么？经济不太好，经济不太好作为投资者来说，首先他追逐的是核心资产，抛弃的是垃圾资产。垃圾资产很多就是所谓的在投资者看来所谓的垃圾资产就是投资高、风险大，这是我们资本市场所谓的成长比。可能是被抛弃的一部分。

　　所谓的核心资产就是估值低，流动性好，那就是A股。所以这几年经济不太好的过程中，它会导致投资者为了追逐这些所谓的A股里面的核心资产，所以就会有结构性。但是近来结构性平稳，流动性改善了，我估计投资者又会去追逐垃圾资产。那个时候来看的话，可能它的结构又不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这是一个点。

　　第二个方面就是国际化，现在我们都认同国际化这个过程。我刚才说了我们的国际市场还在转股的过程中，发展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成熟。在国际对接的话还是显得经验略有欠缺，所以在开放的过程中，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市场的安全性。平时大家说的比较多的一个国际资本抓羊毛抓不动，我们知道很多新兴市场国家，一旦金融市场出现一个大的变革的时候都是以危机的方式出现。国际资本一旦撤离了之后，对整个市场的影响是非常之大的。

　　所以不要因为我们陷入低迷的一个过程的时候，我们忽视了国际资本带来的风险。所以前几年我一直主张，前几年经济不太好。在政策方面，以资本市场作为一个抓手激活它。激活它万一成了泡沫怎么办？其实在一个经济整体定义的时候，有一个地方出现了一个亮点，哪怕有泡沫也不是坏事。1999年、2000年的泡沫，但是大家现在去看当时渴望国（音），很多渴望国（音）成长的时候，你现在看当时都是几十亿美金，现在都是上千亿，都是这么成长过来的。 

　　一轮泡沫过来之后，很多资本都会投资，因为这个企业壮大了，社会资源有活力了。所以前一段时间我给我们有关部门建议，建议什么？不防用我们银行资产往我们的股市走一走。这是个什么概念？因为现在经济不太好，银行放贷的话也不好放贷，企业资产不太好。你要放一个企业不太好的放贷的话，万一跑路银行钢长是要追责的，心里也没谱。但是A股的话，至少只要国家发展还在，大肯定不会消失。所以我们不防把我们银行的总资产拿一部分往A股走一走，这是也是当前一个不错的建议。因为我们现在的银行这块有252万亿，这是让一个三个板块之间，它出现一个大的波动，对我们银行的影响也是有的。

　　但是对我们A股市场的影响增加2万亿、4万亿、6万亿、7万亿，市场一下激活了。所以这个建议不知道大家能不能被采用，这就是我的一个看法，谢谢。

　　主持人：谢谢潘总的的真知灼见，也是亲身感受。我个人觉得说的很有可见之处，有很多地方还是说到点上了。下面请房院长分享。 

　　房四海：货币是个新东西，是不是对自己要求高了一点，就是“数字货币”取代法币，包括很多一系列理念。但是数字货币我觉得是个好东西，是个新东西。数字货币是个矛，现在也都在探讨。现在是想取代美的意思，我想法币，过去的马克思讲的货币，环境都有货币。因为环境是来自外天外的。但是为什么法币作为货币但是也能够接受，因为国家政协像数字货币取代法币，我觉得不现实。现在的一些数字货币是不是以黄金作为矛，或者以那个货币作为矛，我觉得这个是发展。毕竟数字货币方便了大家，我觉得数字货币是一个发展的方向，但是它必须以黄金或者是某种食物或者是法币作为矛，或者作为担保。

　　它自己搞了很多比特比，那个突击性太强了。货币本身要一个“稳定性”，这是一个。第二个要有一个担保，这是数字货币的发展方向。

　　主持人：谢谢房院长我觉得说的非常到位，我就补充那么一小点。无论是数字货币也好，纸币也好，这个币不是天上掉下来了。人们要受到地球规律的制约，也就是地球是双刃剑的，我希望人类有很多黄金不可能。你印了很多纸币超级的贬值，所以这是一个根本的原因。但是我们没有时间去展开，到底那个货币是更合理，刚才房院长提到矛，也就是我们人类不能随心所欲，金融就奔向灾难了。下面我们国家已经反复强调是供给侧结构。“供给侧改革”意味着什么？结构性的调整，结构性调整一个最根本的环节，结构性调整是外在的口号，但是我们怎么样调整需要创新。所以说在经济发展乏力缺乏新的动力的时候，我们觉得金融创新也好，或者金融结合实体，如何能够更好的促进经济发展的良性发展，这个问题。下面我们请王军王总来谈谈他的看法。

　　王军：创新确实非常重要，我们说今天讨论的主题，资本市场的改革和发展，无论你说智能化也好，还是国际化结构化。最终还是要以更新的思路和更大的视野来推动。也就是不能老围绕市场本身来考虑，视野要展开一些。我觉得今天挺有意思，因为今天在座的都是来自资本市场，我是来自商业银行，我研究公关。我特别认同刚才大家讲的，总理讲的盘活我们的存量。现在银行作为动员社会资金的主渠道，是大量具体的流动性。但是这两个市场一直没有很好的融合起来。

　　所以，因为我来自商业银行，我就对商业银行如何参与，更广泛的参与资本市场的各项业务也好，或者是通过参与资本市场的各项业务推动资本市场的各项业务发展，能够发挥更大作用。不仅仅是把资金引入到我们二级市场的，实际上在一级市场或者在支持现在资本市场服务发展的一个重点。比如对创新型企业的发展，我觉得商业银行完全可以某种更加积极主动的方式来参与。我想顺着刚才潘总建议讲的，把鼓励商业银行参与资本市场的业务，我觉得首先一个就是要允许，也可以说是几个建议，第一个叫允许商业银行参与股权投资的领域。不仅仅是二级市场的参与。

　　比如说因为现在我们都强调金融科技的作用，商业银行实际上有很多投资金融科技公司的意愿，但是受制于现在的规定也好，或者牌照也好，我们不能够很便利的投资这些我们所需要的技术。所以这个不仅制约商业银行自身的发展，实际上对当前我们建设创新型国家也好，推动更多的创新型企业便利上的融资，我觉得都是一个很大的障碍。因为我们现在很多规定商业银行法，有很多限制对商业银行的投资。所以我觉得更好的促进银行发展，更大的发展无论是国际化结构化，要想服务创新型国家的建设，要允许或者是鼓励、探索商业银行更多的参加股权投资。

　　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平衡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股权融资和债券融资这样不平衡的局面。没有商业银行的深入参与，我想这个不平衡是很难解决的。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也有必要鼓励支持，探索也好、试点也好，允许一些大中型的商业政权的牌照、信托的牌照。当然需要修改商业银行法。通过使用更多的牌照来推动说了很多年的混合金融也好，综合金融也好打通市场的板皮，我觉得这是一个需要突破的。现在商业银行从事资本市场的业务，无论是商行加投行的模式，包括还有其他的参与。

　　所以第三个从商业银行自身的业务、产品、服务也好，确实是有必要升级和升华。商加投行的业务，包括现在推的投带联动，还是试点，试点的范围比较小。债转股并不是非常的顺利，所以这些方面的业务恐怕也需要创新，以使得商业银行能够更多的参与到支持实体经济。特别是创新型企业的发展上。

　　最后，我觉得因为在座的都是资本市场相关领域的机构，我觉得需要进一步的完善和这些机构的合作。包括权商、政府的引导资金、投资投资基金等等。只有更好的合作，更好的融合我想才能更多更好的发挥商业银行的积极的作用，谢谢。

　　主持人：谢谢王博士，条理非常清晰，从商业银行到资本市场，到如何进行供给侧改革等等，讲得非常好。

　　主持人：下面我们请最后一个发言嘉宾张顺荣先生，谈谈未来。为什么说未来？金融，金融是预期之上，也就是说你今天，我说今天这股票市场特别好，我赶紧去买张股票，对不起等你买的时候股票已经发生巨大变化了。所以说金融市场永远是预期市场，你必须转变我们说的“实体经济”做法或者是观念，等你到那儿已经发生变化了，一切都在预期之中。下面请张顺荣先生对未来发展做一个简短的分享。

　　张顺荣：谢谢主持人，说实话我个人觉得中国市场资本化是一个废话。为什么？所有的债券都是来源西方，等于整个一套体系都是来自于国际，我们指国际化是什么？其实说的白一点，我们在中国市场整个走的时候我们有自己的特色。特色其实是一分为二的，它未必，我们都觉得特色好，但是我唱一个反调，在特色的方面未必一定是好的。所以在现在趋势融通的里面，我们发现我们自己的一些东西跟国际不互通。导致说在市场，我们在中国市场介入到国际市场之后，有一些地方是与国际市场做法是不一样的。导致有一些地方是格格不入，我们现在就要去修正这个事情。

　　当然，本身这个过程也是要符合中国市场，特别是中国投资能力。因为我们不可能为了开放而去开放，我们为了让国际投资人进来，说好听点利用外资。但是其实前面嘉宾也说到这个钱，人家是投资来的，人家不是做善十。所以投资也要来，对它有一定的吸引力。做法有一定的便利性人家才会来。整个国际化的趋势大家知道不管是政治环境、中美，或者整个在国际市场的份额，话语权来说，国际话的发是肯定的。从最上层的政府表态，一直到监管层，这个态度是非常明确的。

　　今天我们谈到智能化，前面也谈到人工智能，我们可以谈很多。举个例子，我们在债券市场里面或者股票市场都有一个动作，叫做“国际建党”。债券已经有一个发行的工作，债商接受投资的订单的时候，然后再分配这些订单再分配叫国际建党。国内相当于是一刀切，就是价高者得。有一个排序，如果在价格高的时候好比考试划一个分数线，有一个价格线，在这个价格以上的有一个券。但是国际在银行投资里面有这么一个职能部门的团队，它会有这个权限去分配。假设说有一个投资人放了1000万的单，但是最终是有可能是100万，有可能是500万，这个就是由这个团队定的。

　　现在从国内的思路来看，就会问它到底标准怎么定，因为有可能它有权限就有腐败。但是这个话题很长，我不想展开说了，如果会后我们可以讨论。现在在国际上第一风险是非常非常有限的，而且是行之有效的。现在从人工智能的手段来说有一个更好的匹配。我们在一级市场已经看到人工智能很多的应用，在部级建党的T利用人工智能的技术，可以更好的判别比如说它的真实性。假设我刚才说到一个投资人想得到一个券，但是价格没有到这个程度。那么CTK（音）在整个投资里面，会分到长期、短期，因为保持流动性，不会说完全没有流动性。所以在分配的时候不是僵持，是很多元性的。

　　第二未必价高的好。比如说国内高考，其实最合理有未必，因为它埋没了相对有特长的学生在这个领域发挥出来。同样在债券市场一级市场分配的时候，有可能就达不到应该把这个券分配到那个，某一些投资人的手里。人工智能我们在债券领域不是一锤子买卖，今天在投这个A券，明天在投B券，后天在投C券。人工智能有了大数据以后，就可以分析到某些人的投资习惯，可以分配券的时候，可以更合理的把这个券分配到手里。又符合了发行的利益，有符合了投资市场本身稳定、流动性、高效各个功能。所以我想说的在国际市场里面本身智能化里面，已经非常好的结合了，我们现在国内资本市场至少来说，它的手段还非常有限。

　　我们很多领域是领先的，比如说我们现在有“支付宝、微信”，在消费金融领域数字化在全球都是全球领先的。但是在资本市场里面，怎么样融合学习现在国际市场里面已经有的新科技，这对国内还是一个新的课题。但是国际上类似的这些技术、手段，已经走的很快了。所以在资本市场里面，因为我们今天这个议题是智能化，所以我想说正好我就举这么一个小例子。当然整个国际化来说，还有很多的工作要走。

　　主持人：好，非常感谢。每位嘉宾情感都非常丰富，不过现在我们时间非常有限，现在最后就考验大家表达能力的时候到了。在座的4位嘉宾咱们用一句话高度概括一下你想说的，或者你想表达的，就从潘总这儿开始。

　　潘向东：让我们看到中国现在是第二大经济体，资本市场也是全球第二大。但是作为每一个角色也好，我觉得别把“第二”太当回事。因为中国人有14亿人，要把它平均一下你发展的阶段是什么呢？比如说我们人均收入才是美国的六分之一，我们资本市场假如也有14亿人基础的话。记得之前有个领导人说，中国的事，再小的事乘以14亿的话就是大事。再大的事，你除以14亿是小事，我讲的也是这样。

　　房四海：主要我觉得是“科技”的发展带来的变革，包括我们现在看到整个经济社会制度，本身来讲是科技引领的投资。包括人工智能这些东西，对未来金融市场的演化，包括对投资人、投资操作的促进，我觉得这个是不可估量的。觉得还是要关注“科技”的变迁，它甚至带来随着政策的变迁，就是科技变迁。

　　王军：我觉得今天智能化、结构化、国际化太超前了。对于我们资本市场来讲，更迫切的是是市场化、法治化和专业化。我们连这几个都还做不到，那些可能还离我们比较遥远谢谢。

　　张顺荣：前面到我们是债券市场，债券市场我们知道今年刚刚超过日本作为全球第二大债券市场。但是我想说的是在国际化过程当中，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为什么？我们在超过日本的时候，日本从量上跟我们差不多。日本的外资持有债券的比例达到35%，但我们只有2%。这里面意味是什么呢？由于时间关系我不谈，但是我引出来大家想一想，我们整个国际化的步伐和整个工作非常艰巨。如果要达到一个成熟的资本市场一个状态，我们有很多的工作需要做。

　　主持人：好，谢谢台上的5位嘉宾，5位嘉宾无论是从金融市场的实战还是从研究方面都有丰富的经验。也跟我们大家分享了他们的一些真知灼见，还有一些看法和建议。下面我希望我们台下的各位观众也热烈的掌声欢送我们4位嘉宾离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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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