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深化资本市场改革背景下的未来经济展望（实录）

　　新浪财经讯，科博会“2019中国金融论坛”于2019年10月23-24日在北京召开。在资本市场展望峰会上，原纳斯达克证券交易所中国区首席代表徐光勋、江海证券副总裁李练、万博新经济研究院副院长刘哲、信中利资本高级合伙人王旭东、 星汉资本创始合伙人杨歌就“全面深化资本市场改革背景下的未来经济展望”主题和参会嘉宾们分享观点并展开探讨。

现场图片

　　以下为对话实录：　　

　　主持人：第三场对话主题是全面深化资本市场改革背景下的未来经济展望。下面有请：

　　第一位原纳斯达克中国区原首席代表 徐光勋先生，有请。

　　第二位江海证券副总裁李练先生

　　第三位万博新经济研究院副院长刘哲女士

　　第四位 信中利资本高级合伙人王旭东先生

　　第五位 星汉资本创始合伙人杨歌先生

　　感谢5位嘉宾的到来。

　　主持人：先请5位嘉宾言简意赅，1分钟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和自己的观点。从徐先生您开始。从那边开始。我们请年轻有为的杨歌先生。

　　杨歌：大家好，论坛非常有家庭的感觉，我是星瀚资本的创始人，我们投资了很多公司。这两年市场的情况我们也做了很多调整，在这里我们有B2B、产业升级还有消费的投资，在这里面希望大家能多讨论合作。以及今天我们讨论跟宏观经济市场情况有关，希望能给大家带来观点。

　　主持人：下面请王旭东先生。

　　王旭东：丁老师我们应该是十几年之前在一个活动上见到的。当时提到的提到我的一个同事是90年代的首席代表，最后有参与过投资银行的创建，当时在国开行。后来在1999年创建了信中利集团，我也是在那个集团加入的这个公司。这样的话今年正好是20年，我们是一家伴随着中国新经济，尤其是从当年的互联网经济到现在也有同体科创大的概念。我们在这个之中相对比较活跃的机构，我们主要投资到从科技创新到新兴战略产业。现在在A股有上市公司，我们自身的信中利的业务在国内的新三板挂牌的公司。我们总共有投资200多家企业，关于基金也有200多亿。所以今天也非常高兴跟大家一起讨论这个话题。

　　主持人：下面请刘哲女士。

　　刘哲：大家好我是万博新经济研究院，它是一个非研究性的智库。当时建立之后也是希望能够打造中国的独立研究的、有影响力的民间独立的研究智库。我们主要研究领域是宏观经济、资本市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营商环境。我们知道刚刚前不久发布了深改12条，在相关的政策相关，我们看到有一条是第一是要推进资本市场的制度性改革。第二是扩大资本市场和加速资本市场开放的一个进程。在这样一个背景下，我觉得来探讨资本市场的改革与金融创新、金融稳定和未来宏观经济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也希望今天能够和各位嘉宾产生一些火花。

　　主持人：好，下面请来自证券公司的李练先生给我们简单的介绍一下。

　　李练：大家好，我是江海证券的李练。伴随着这些年来资本市场的一些改革措施，我们在券商，我本人是从事固定收益，获得了一些很好的业务机会。这次也很荣幸和各位同仁就资本市场的改革和未来经济展望做一些好的探讨，谢谢。

　　主持人：最后一个我们请原纳斯达克在中国区的负责人徐总来说一说，简单介绍一下。

　　徐光勋：大家好，我叫徐光勋，我是1994年2009年退休，2009年我退休了以后帮助中国公司在纳斯达克上市的事情。今天能够参加这样的一个深远历史意义的会议我感觉非常荣幸，也非常感谢大会对我的邀请，也期待跟其他4位嘉宾共同探讨一下，我们大家都关注这个问题，谢谢。

　　主持人：感谢5位嘉宾的介绍，徐总按照议程上来讲，您是第一个介绍，您是第一个发言。现在是不是还回到正规程序，您刚刚提到了纳斯达克在驻中国、亚洲的元老，第一任。纳斯达克中国也好，观众老百姓基本上耳熟能详。中国现在金融市场发展的速度也非常的快，多层次也好，包括股票交易量、交易的上市公司的数量等等。这个方面您谈谈一些感受和看法。

　　徐光勋：中国资本市场的角度发展速度在座的各位心里都很清楚，早期的时候我也曾经统计过。曾经的3年的交易量是超过了东京的量，所以我觉得中国市场的潜力和发展趋势确实是空前。但是我不可能说以后未来比今年更好，但是到目前为止，中国市场对宏观第二大GDP的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是从资本市场的角度来说，因为资本市场本身不是我们属性的效果，这里它有很不完善的地方。尤其是今天我们看到对未来GDP的展望，经济如果如果持续稳定健康的发展，也是一个持续稳健、完善的资本市场的资产。到目前为止，从宏观和微观上，微观是资本市场，宏观是大的资本经济。目前的现状也反映出这样现实的问题，但是上层建设的反作用对经济也是有影响的。

　　所以国内的资本市场发展还是有待提升，中国GDP世界第二大，但是中国的资本市场到目前为止没有做出第二的亮点。为什么？我自己分析起来，第一个是中国的专业机构，在座的这样的专业机构太少了。比如说美国2018年金融危机以后该剩6000多家金融机构，他们都是投资银行，在一级市场、二级市场、资本市场。第一个是能够活跃起来，有人。但是中国据我了解，据我了解大概不到120家。所以120相对于我们这么大的经济量是不相称。所以我觉得中国因为资本市场已经有机构的情况，我们的资本市场不存量，所以这也是一个很深思的问题。这是机构太少了，第一个。

　　第二个在公司治理方面，很多是定量定性，很多时候影响到人们对资本市场的态度。二级市场，如果刚才郑总也说过，中国市场是很关键的一个，如果透明度不够的话，大家会对我们资本市场是不是感兴趣。这几年我一直谈北京大学，他们每年都在举行一些关于资本市场的话题。中国还有很多相关专业人士很好，第二个方面公司制度方面，像纳斯达克对公司有要求，所以知名度非常高。这么高的情况下，前一阵子嘉宾也提到，说美国历史上出事的比我们多的多。出事不是问题，关键的是怎么解决问题。

　　第三个我觉得我们缺乏专业人才，我从1999年一直作个方面，这方面的专业人士相对于我们的宏观经济还是太少了，第一代的美国资本市场比的话，我觉得我们在这方面的人才还是很少的。所以今年我感觉很容幸，我们可以探讨未来在资本市场改革的情况下，展望一下未来的经济发展，我觉得中国的未来肯定是很好的。这个我们想落实一下，问题是实践，问题是考验人的，这个是因为我们人来能做的，专业人士做的，在座的各位也能做出来。怎样做？也是一个新的课题，今天我觉得我想相应的就是，今天这个会议非常有意义，如果使得我们会议更有意义的话，我们要想办法使我们经济各个领域发展的更好。

　　其实我今天在外面谈的，很多观点都是围绕着更好，好是必然的结果。怎样做的更好？这个是我觉得我们面临的一个问题，我们中国继续往前走怎样更好的做下去，可持续的做下去。这个是宏观、微观方方面面，因为资本市场本身不是单一的，很宏观的各方面都很宏观。这种情况下怎么做好，资本市场更南的问题，资本市场表面上是做资金，实际上是做人。之所以做人资本市场就有缺陷，资本市场是不可预测的，跟西方的一些国家没办法预测。怎么能够做好资本市场更好宏观的往前发展，所以我觉得这个话题。我来的时候说这个话题人人都讲，但是人人都说不清楚非常内涵深的问题，但是我今天能够参加这样的会，我也表示很荣幸。我说的都是根据我的经验和想法来说的，所以如果不对的地方希望能够批评指正，谢谢各位。

　　主持人：谢谢徐总的发言，讲的非常好。实际上我们应该有点掌声的。徐总以亲身经历中美两国金融市场、证券市场的亲身经历和感悟，说了他的一些肺腑之言。有深度、有广度，谈到了很多方面、人才、专业化程度、技术数量比较少等等讲的很好。下面我们请李总李练，李练是来自于证券公司，李总从他的角度，证券公司面对如何来做。李总尽情发挥，从证券公司的角度如何看待我们对未来的发展。

　　李练：谢谢主持人，我刚才讲了我是从事金融收益，主要是债券和分标产品。其实这些年以来看见咱们券商做的各项业务，受资本影响是很广泛的，我讲的有4点。首先是发行的方面，我们看到不管是债券还是资产方面，在发行的放权，让市场走的步伐更加大。特别是资产政权化，从21世纪初还是，我们国内开始发展，中间经历了2008年的金融危机，在2014年底的时候从审批改成了我们叫负面清单叫备案制，这样大大简化了发行的流程。在这个影响之下，我们看到ABS去年整年的发行累计超过了2000多万，从去年发行的规模也超过了5万。在中国的占了很大的比例。

　　第二，从产品的类型方面讲一下资本市场改革的影响，因为这几年以来债券的新品种不断发展。不断的有绿色产品概念、“一带一路”、供给侧改革有独特指向性的融资产品，适应整个经济结构的调整。此外，对中小企业的一些融资也是监管层下了比较大的扶持力度，对体量较小的公司有很大的支持。

　　此外，在ABS市场我们可以看到本身主体不够强的一些公司，因为自身能产品一些比较好的，比较优良的这些现金流。它也可以通过这款资产进行融资。

　　第三，投资者的广泛性。2017年的时候债券公司已经上线，两年多以来，已经达到了月的交易额召开了接近2000亿。相当于境外投资者通过债券产品，已经可以更广泛、更便捷的投资到境内市场。

　　第四，风险体制方面。其实这几年，债券的违约已经是层出不穷，市场本身对投资者有了血淋淋的教训也好，教育也好。投资者业绩有了相对的与其，从今年初外汇交易中心已经对处了违约债券的拍卖的体系，这个体系实际上就是为了更好的从制度上帮助资本市场消化，以及出现了这些风险。

　　所以，我提到这四点是一个比较完整的体系，从发行的审批、产品的多样性、多元化投资者的角度，包括事后产品发行之后出现风险，如何处治风险。其实监管层已经有比较完善的体系，进行改革，帮助这些市场进行更好的发展。谈到改革对未来经济的作用，其实刚才徐总也讲的很清楚，中国经济未来肯定是很好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就是一个时间问题。

　　从短期来看从去年包括到今年这么一段时间，大部分时间里面我们可以看到交易市场，债券的业态基本上是往下走的态势。代表了其实比较一致的观点，大家如果对经济的预期下行的话，债券收益率是往下走的，如果经济未来预期向好的情况下是往上走的。近两年来经济下行的趋势基本上比较明确，表示了不同从业人动短期内经济可能还存压的预期。但其实我们相信，这几年资本市场的一个改革，肯定在中长期会对未来经济产生一个很好正好的促进作用谢谢。

　　主持人：谢谢李总的发言，很专业也很有深度。我们给李总来点掌声，下面请刘哲。刘哲一直是从事宏观经济、资本市场的研究。资本市场刚才说了矛和盾的问题，不知道刘院长在矛盾方面。也就是金融它在给社会百姓带来实惠的同时，如何化解风险这方面有没有研究我们想听一下。

　　刘哲：其实我们现在非常关注金融，而且也非常关注金融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我觉得我们要深层次的看，为什么我们要做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我们谈到金融和经济的发展，我们发现经过40年的高速发展，中国其实已经基本完成了工业化的进程。但是，我们的金融体系还依然是停留在服务、工业时代的企业，和工业时代经济的这样一个竞争体系。所以这是我们为什么现在要做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一个最根本的原因。

　　当然我们的经济也开始转型，当我们未来经济的增长拉动不能再靠传统的房地产业和传统的制造业的时候，什么来支持我们的经济转型？什么来支持我们新经济的发展。金融应该在这个过程中发挥一个怎样的作用？这个是我们未来改革的重心所在。只有金融和经济相匹配的时候，资金才能流动到未来它所需要的领域。

　　在这个背景下，我觉得认识整个资本市场，认识整个金融的改革和金融风险，我觉得有两个误区是需要走出来的。第一个误区就是我们通常会认为随着金融的对外开放，金融的风险也会不断的扩大。其实这是非常片面的，金融的开放并不意味着金融风险一定会增加，但是金融的开放一定会意味着金融风险的来源和渠道会逐渐的增加。如果来看日本、韩国他们在整个金融账和金融市场开放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每每涉及到金融深层次的过程中，是很容易引发一些投机性的行为。

　　如果这些投机性的行为不能很好的监管遏止的话，很容易发生金融风险。所以未来的金融风险一定在我们之后的滞后的，就是落后于金融开放步伐的金融制度的改革和金融监管的能力。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金融创新与金融风险的关系。我们也不能片面的认为金融创新一定会带来金融风险，反之，甚至有很多时候金融创新它不仅是风险中立的，它还能很好的起到风险分散的效果。我们在投资的过程中往往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通过各种方式，最终实现的是金融风险的分散，最后达到的是资本市场持续健康的发展。

　　所以，从整个金融创新的一个认识，现在国家提出了包容、慎圣（音）监管的思路。我觉得今后如何保持包容、慎圣的方面，我觉得是金融部门和监管部门重点考虑的。大家可以注意到金融的包容放在第一位，慎圣放在第二位。金融，什么领域的金融创新最多？大家有没有感受到。举个身边的例子，大家可能说我知道，因为在金融的监管最松的领域，金融创新最多。恰恰相反，有的时候是在金融意志最严重的领域，反而是金融创新最多。

　　为什么要创新？因为在传统的金融的领域，在传统金融机构服务能力已经不能满足现在的需求了，所以才会产生创新。大家今天过来很多人都用到互联网约车，大家知道为什么？我在北京金融街工作了很多年，在没有出现互联网约车的时候，金融街是打不到车的。为什么？是因为出租车司机少还是因为汽车少呢？都不是。是因为北京的出租车是有牌照限制的，他抑制了你的部件，所以互联网约车才能在中国尤其是北京，这么广泛的被人们使用。这么多年没有解决的打车难的问题，就在互联网约车出来之后解决了。

　　中国现在的中小企业的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解决？我承认，现在推行的普惠金融在很大程度上能够增加金融的覆盖面。尤其是提高中小企业的一个融资的渠道，但是现在普惠金融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惠？而不普”，我们能拿到普惠金融贷款的企业确实能够拿到利益。但是它能覆盖多少企业，有多少企业真正享受到这样的低利率。所以未来更多的新经济的企业，更多经济转型中所需要的资金支持，是需要由资本市场来承担起这个责任的。

　　在整个资本市场的过程中，我们一直在倡导要增加中长期投资机构和中长期资金的一个比例。前段时间还开会鼓励养老基金入市，这个对整个资本市场有什么影响？大家可能说，如果从中长期来看，从中长期的资金入市应该会影响到中国资本市场的风格的变化，影响到我们投资理念，改变市场的投资规律，进而推动资本市场持续稳定的走出一个好的行情。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需要提醒的一点是，中长期资金入市，我们的期望的前提中长期资金真正能发挥中长期资金的作用。如何让中长期资金不受到短期我们现在投资的一些风格的影响，不受到一些间断性、事件性的影响，能够坚持它中长期投资的理念呢？我们要改我们的绩效考核体系。如果中长期资金依然以短期来考核它，它就会干成短期资金。

　　第二在中长期资金在市场中产品一定的赚钱项目。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号称是中长期，但是我们发现中长期根本不能产品赚钱效应的话。没有办法形成正反面效应，中长期有可能会变质。所以我未来中国未来资本市场发展的迫切性很高，然后潜力也非常的大。但是有一点始终要把握的，无论进行什么样的改革，一定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先跟大家分享这么多。

　　主持人：好，感谢刘院长的精彩发言。从宏观层面，而且对政策的把握度把握的非常好。下面王旭东先生刚才说的十几年前一个老朋友了，信中利是最早中国，王旭东先生也是很早开始进行股权投资、风险投资。应该是中国信中市场从民间来讲，是开路先锋这么说不为过。下面在商言商，信中利因为比较单纯，因为是民间的或者说是世人的金融机构。在商言商，对中国的金融市场包括对美国的角度，甚至到全球他们做了很多的事。下面请王旭东分享一下看法以及对未来金融市场的企盼。

　　王旭东：大家刚才说到十几年前，我在我们信中利成立的时候市场环境，我们当时对纳斯达克是称为盛典。因为中国当年的新经济、互联网经济第一批上市公司基本上是在纳斯达克。最早大家比较熟悉的新浪、搜狐、百度，第一批的新经济互联网公司我们投资有百度，也是少数几个投到BAT，上市前投到BAT。在百度之后我们投到搜狐，搜狐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我们现在讲PAP投资，就是公开市场上进行的并购、回购，或者实际上当年如果有私有化的话，有可能会做一次私有化。

　　就是在纳斯达克这个市场里面有特别明晰的规则，比如说这个市场有全球市场，有中小市场还有其他的市场。很多市场，当年搜狐面临的问题就是属于叫中国概念股当时受到低谷，所以我们当时大量收购了市场上已经英特尔的股份。所以中国不管是经济，还是百度高额的回报，应该说在它发展的前10多年已经是股价长期向好。但是也有存在像投搜狐这样的机会价格也涨到几十块，就是美国的资本市场起起伏伏，其实是被企业。当时提到一个长期的价值释放的机会，但是也给投资机构一个机会。

　　反过来我们国内的资本市场在大概有2000年前后的时候，我们想美国学习，我觉得这个很早提出来了。但是这个创业版对当年投资的企业很有用，比如说投了像瑞星这样的公司，如果第一批创业版上市的时候，市场预估这个市场应该也是50亿的体量。什么概念？可能在那个时候，瑞星的利润还不是很高，但是它实际上是国内通用软件的龙头企业。但是一度它的利润达到5个亿，我们说它其实在2005、2006年的时候，如果国内推出创业版，就会推出巨无霸的上市公司。

　　所以可见资本市场和背后投资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

　　主持人：我插一句，王总刚才提到他们早期投资的公司叫做瑞星，下面可能大家好多人可能没有反映过来。瑞星就是瑞星杀毒软件，创始人叫王星（音），是我老朋友了。一开始做的时候我就给他出点小注意，如果瑞星早期有了创业版上了市了，恐怕叫杀毒软件也好，或者小孩的格局，整个中国的网络也好，或者杀毒软件的格局就发生变化了。这两个人我都很熟，我都打过交道，而且都顾问过。

　　王旭东：因为在美国我们现在讲芯片、互联网、高科技，其实在纳斯达克里面所诞生的这些公司，都是这些领域里面巨头。英特尔、微软等一些公司，其实都是纳斯达克最好的软件公司以及电子商务公司，现在如日中天，亚马逊都是最早的。那个时候我们市场对新兴的高科技企业，就是上市了很多这样的，当然这个市场就是在这样的，我们机构了解这个市场，所以从信中利来讲，我们第一个5年投的企业是在那纳斯达克上市。

　　大家也了解了从2006年股权改革以后，很多创投机构有机会把他的法人股投资到国内的人民币投资的部分，通过创业版上市，所以那一批我觉得达成了真正投，投资人民币就在这个期间。创业版大家最了解是2010年前后的时候，创业版就停了，不发行了。所以发行的速度会影响企业上市的程度，创业版最典型的有堰塞湖，堰塞湖会造就很多企业排队一年两年。我有投资一个企业，2010年我投资了国内一家的医疗器械的企业叫“村利证达”公司，就是在排队过程中时间长，甚至有抽查。

　　所以在这样的企业，不能在国内上市，因为他等不急，就在香港上市。其实香港的市场在一定程度上，它和国内的世上一直在互动。比如说我们2000年前后的时候我们没有创业版，没有开出来的时候，其实香港已经有香港的创业版了。大家知道电信盈科公司都是在香港上市的，所以香港也接纳了这个。因为香港对新经济有一定的接纳能力，所以腾讯在香港上市。

　　所以现在看中国的BAT，汪总在证监会讲，我们过去20年，如果从中国新经济发展，我们中国新经济市场恰恰从最有代表性的几家公司阿里是在美国、腾讯是在香港的、京东是在纳斯达克。所以说国内的资本市场跟我们这样的创投机构风险投资机构来讲，我们真是属于又爱又恨。就是我们要和市场要有一种互相适应和调节的过程。

　　最近两年最热的就是“科创板”，科创板最主要的就是注册制。你不是通过合作，不是通过香港调研去，在国内我们是通过合作。就是所有的通过证监会和交易所去审核。就是中介机构的专业度和数量，使得我们国内更多的A股是券商通道业务。这也是我们和国内市场和美国市场的一个区别，也是未来改革的方向。

　　最近我们也注意信中利受邀请和汪队代表参加了座谈，其中就提到我们能培育，主要就是要培育长期的价值投资者。这些长期在价值投资者确实也就是我们这样的机构，过去苦苦的追求的一个方向，也就是把我们创投机构本身做大做强。使得融资的渠道，我们整个就是围绕募资。募资90%还是来自于社会资金，也就是发挥了长期价格投资管理者能够对社会财富的一种管理能力、管理效率以及管理回报率，总这方面证监会和监管机构，现在行业的监管者也提出了一个自身的话题。

　　这个行业到现在发展起来，实际上这个数量上我觉得其实要回顾这20年，这个行业投资这个行业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个行业之前2000年之前长期投资者主要还是来自于国外，我印象当中高深等的投资机构他们发明的投资投资者，国内那时候还没有，更多是投资。更多的是数量两讲低了5年，现在的数量是2万家。所以我想正是资本市场和创投机构在这个过程当中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当然也有机会为我们广大的投资人创造更好的回报。谢谢。

　　主持人：谢谢，我们掌声感谢王总的分享，王总20年的实战经年在资本市场的第一线，分享的很详细。似乎意犹未尽，我们再找机会。下面我们请杨歌先生，杨歌先生是星瀚资本。您这边给信三板投资很多？

　　杨歌：我们做VC（音）创投。

　　主持人：杨总说的比我清楚，让他介绍一下他们自己公司，以及对中国资本市场未来的走势的看法，我们掌声有请。

　　杨歌：今天跟大家简单分享一下，我简单的介绍两句，做中早期的投资。我们投了将近100家企业，关注方向比较广，产业升级、收费都投，大家刚才讲了有很多公司都是我们典型做的。我分几个方向，我跟各位角色在市场不太一样，我们把我们自己定位为驱逐舰，就是走在最前面，这个最前面指的市场最脏最累的活。跟一线的企业家沟通，我们可能比王总竞争力更靠前，市场里面我们属于是第一轮、第二轮的情况。

　　关于金融，其实从投资角度上，是完全另外一个视角去看。我3个方向来说，第一个向是关于金融载体，载体的有效性。就是中国的金融过去已经在40年里发展了已经算比较好的，而且速度非常快。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载体的发展速度快，载体第一个是中国制造，第二个是地产的经济，第三个是过去15年的互联网。这3个经济我们统称旧动能。到今年2019年为止，这3个产能整个的饱和度比较高。

　　从2015年开始第三个产能就是特别典型的互联网开始下行，互联网在这几年的占比是增速明显放缓。地产大家心里都清楚，增个增速从2010-2014年过程已经放缓。这个实际上是金融载体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应该投什么。从2015年开始我们做过非常多的市场调查和调研，很明显的就是大家在寻求金融载体上，进入到了一个空档期。这个空档期有很多风孔。

　　智能硬件、虚拟现实、消费金融贷、无人机、机器人、小程序、区块链、RCO、共享经济、电子烟。大家可以统一的发现所有这些金融载体越来越多，有的最开始工厂经济可以到一两年的程序，今年小程序、电子烟可能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投资者无出可走，这是非常大的问题。在过去的15年里面，大家都熟悉和习惯了互联网的上升的过程，认为大家都应该能够投到携程、美团、滴滴这样的公司。但是在这5年很少有这样的，为什么？其实因为金融载体并不具备这么多的产能。

　　经常有记者问我们，你怎么去看互联网、区块链和人工智能，你怎么看小程序和人工智能，我说你自己去看一个是做过的，一个是没做过。2014-2015年金融载体不断的轮换，找不到真实的实体。我们是绝对不投风口，或者风口要控制住，我们投资是非常稳定成长速度OK的。但是不追求短期爆款的，这个实际上当前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互联网这两年状态的风险太多了，互联网有4个方向投资一个是下沉产业，一个是区域性下沉。一二线城市发展很完备，三四线城市非常值得投资。

　　第二个是品类投资，以前是属于数目只能达到1000-1万左右，现在把各个商品再进一步的细化。我们看到很多公司包括我们公司投资数目可以达到10万件以上。第三个是叫商业性下沉，以前的互联网是属于第三产业互联网，叫消费金融科技服务。现在的互联网是指一二投资。

　　最后一个就是属于毛细血管零售和物流链的下沉，向中段下沉。这些方向才是真正有产业的向。经常有人问我投资最自豪的是什么是不是某些企业得到了很多的回报。但是最自豪的是你能够看懂这个市场的经济底层规划，把所有的坑都避过去，这样中国金融才能产生价值。否则的话再怎么算都发挥不出价格，这是非常明确的一点。

　　除了互联网后半短还有更新的产能，国家今年提出了新动能带动旧动能，智能制造、新材料、新能源等等这些方向。这些向的新产能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地层技术不成熟，需要上时间构建。具有不是一个风口今天跑一个浪潮就能做起来的。我经常给大家推荐一本书《创新者》，从计算到计算机整个过程怎么发展起来的，需要上时间机理的构建，到1950年、1960年、1970年才能发展起来。

　　过去我们影响过去的惯性，太急功近利的推动新产能，做不到结果。所以对新产能的机理搭建很重要的。第一块是关于金融载体的有效性，是我们人们认为中国经济最重要的一点，第二块是关于金融的专业性，从我的角度来讲一级市场的早期部分，中早期部分的金融专业性是非常差的。这个包括对企业的财务效率、财税法效率。第一个是企业管理的金融性，对于我们接触的第一轮企业，大概在三四百人以内的中小型公司，中小微公司来讲，真正有意识的没有。除非是有一个财务和咨询背景的人，同时产业能力非常强，这种人有明显深刻的财务认识。

　　大多数人来讲没有很多认识，我也是之前，原来是清华学物理的。第一份就做财务，这个过程中财务、财税法的认知非常重要。我们投资接触的每100家企业的CEO，真正对财务有明确认知的不到5个，基本上就是这个比例。我经常给大家做市场培训，就是财务里面大概我们要注重18法则，就是早期的这些公司一定要了解公司账面上有现金，要能够长期的生存下来。

　　中小型企业的专业性导致企业生存不下去，这是很大的问题。除了管理人之外，中介机构之外，另外就是资金持有者，投资人的专业性非常差。大量的投资人都是希望两三年直接获得汇报，然后把资金收回来，要求15%的回报。停留在过去资本和信托里面，导致中国的资金链流动性非常差，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从各方面来讲，资金的专业性是不行的。

　　最后再讲一点是关于整个中国特色的金融特点，其实中国上层金融的专业性还是非常专业的。但是中国的特色就是整个市场大、市场长，是沙子堆的市场，美国是菱形市场。是对整个的中层普及度是非常高的，而在中国普及度是非常低的。比如我们接触的农业、很传统的制造业，这些产业里面对金融的有效性、专业性非常差，没有账本，里面的数据就是开脑门直接写。

　　这种数据在中国大量的前端供应链是非常明确的，这么一个体系下，几年之内投资人很急，要上市迅速的把公司做好。能够真正经过专业金融培训训练，达到标准的是非常少的。所以中国和美国是有明显区别的，中国不能硬套西方的，一定要做大量技术教育，使这些公司有非常强的浅层的意识，再有中层的意识。否则只能到规划层这个企业看起来很好，其实是不行的。这就是中国的金融特色，中国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市场，不能说你说它专业就马上是出来一个市场，所以在这里面有一个见解给大家分享一下。

　　主持人：由于时间的关系，请大家用一句话总结下。

　　徐光勋：一句话，我觉得中国的金融市场发展很好，只不过时间问题，但是它需要很长的时间。并不是我们想象那样的短时间能够做出来，所以大家做充分的思想准备慢慢走。意识形态可以跳，但是经济发展一步一步的走，可以加快跳，但是不能是跑。

　　主持人：谢谢，还有没有要说的？刘院长说。

　　刘哲：我觉得最后用一个词来总结一下就是“改革”。之前我们的资本市场为改革做了很多准备，现在我们正在经历改革的过程。我希望我们持续的改革下去，真正把改革落下去就会形成很好的发展。

　　王旭东：我觉得资金融资加大比较，跟资本市场发展息息相关，也是受会于我们普通的消费者和投资者，对此非常期待。

　　杨歌：简单说一句话，其实金融专业性很简单，就是远离侥幸和投机，真正做事，本着这个理念去做中国经济肯定能好。

　　主持人：好，李总还想说吗？

　　李练：我的观点跟徐总一样，那就先不说了。

　　主持人：好的，上午我们紧锣密鼓，三场对话，马不停蹄，我们终于结束了。下面我们把最热烈的掌声送给台上的5位嘉宾，谢谢。

　　史总简单介绍一下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石律师，石教授给我们做一个言简意赅精彩的发言。

　　石宛林：谢谢，感谢中国金融论坛，感谢主持人给了我一个机会。在这里资本市场的展望上做一个演讲，也许今天在台上台下都是资本市场操作的高手。大家在想，作为一位律师，在法律的领域也许还能发表一点心得给我们分享一下，在资本市场你还懂什么？所以我在上台之前我自己有一个想法，但是后来我想提海明威的一句话，真正的富贵，是尤于别人，并不高贵，真正的富贵是由于过去的自己，我和大家一样在峰会资本市场的发展趋势的峰会上，我觉得坚持自己比自己懂的更多，比自己的昨天更加优质。

　　我演讲的题目是资本市场国际化的趋势，中国资本市场国际化的趋势和它的风险特征。中国什么叫资本市场国际化？资本市场国际化就是资本跨越一个民族的国家概念的区间，在一个国际的范围内进行实时的回报。资本国际化它的动因是什么？这个是我小时候想起了人家说的，资本是视觉的动物，当他闻到血腥一样就会扑上去。资本市场是追求无限资本的增值，现代的科技，现在的交通、现在的运输或者通信技术，加速了资本国际化的进程，为它创造了极好的条件。

　　资本国际化，表现出增大模式，它的货币模式、商品模式、生产模式，产业资本的国际化是它重要的发展模式。资本的国际化，是它发展的重要领域趋势。中国资本的国际化在哪里？上次在参加财政部长举行的论坛对话上，我在演讲的时候讲了这句话：伟大于天才有关，重要的是机遇。资本市场的国际化，中国资本市场的走向国际化重要的是抓住机遇。大家想到一个什么样的机遇呢？变革与创新，资本市场的高手，他们很多不一定是学金融出身的，但是很多是原来学哲学、历史，我身边的很多朋友原来是学科学领域，变革与创新。“一带一路”国家的国策，还有全球化下的发展，大家都知道全球化的强浪潮，以中国为准则，是以日本欧洲为准则，在第六次下的中国浪潮是以中国为圆心，以世界为半径画圆的。它的规模极其庞大，时间极其仓促，风险特征是极其大，所以这是它的一个重要因素。

　　这几年的中国资本市场发展的趋势是什么？2017年经过大幅度下降，2018年相对平稳。2018年资本市场对外投资达到190亿美元，那时候我们在抗战整个亚洲是上价、规模在下降，投资量在下降，投资领域下降。受到美国新出版外国投入安全线的影响，对中国的监管美国大量下降。大洋洲电信运行商指南也限制了中国企业的发展，它只在基础设施下降，只有欧洲。资本市场大量融入欧洲，今年2018年1-9月份的投资，已经是601亿美元，它的投资较2017年增长投资58.2%。

　　所以，中国资本市场在海外的国际化的过程中，明显感觉到是以欧洲为中心，是以欧洲为主。资本市场在发展的趋势，资本市场国际化中国资本国际化，风险特征在哪里？首先是东西方文化的冲突的风险。大家记得周立波在他讲过的一场秀说过，北方冷，吃大蒜，上海人喝咖啡。北方人低俗，喝咖啡的人高雅，吃大蒜的人低俗，这是他和郭德刚之间的争论。中国东西方的文化存不存在？存在，西方文化是小政府，他们政府的权限是通过一个据测，中国是一个大政府，作为一个决策非常快速。西方是讲工会。什么东西都觉得和工会惹不起。

　　中国是党委，在党委的领导下适应党的领导，所以这就是在东西方文化资本国际化波动过程中，东西方文化之间的冲突。我们再讲一讲地缘政治的重头，英国脱欧，英国协议马上要签订，英国英镑马上要上涨。一种是口味像匈牙利开战，还有多国国家的问题，所有这些地缘政治对资本市场和资本的国际化带来极其不稳定性，极其不确定性，使它的投资受到很大的影响。

　　我们看到国内外全球经济形势的发展，大家明显感觉到冬天来临。当我们在国际旅行的时候，我们会感受到不同的国家在买卖，他们在经济下滑的过程中。刚才我说过，国际金融市场极具不稳定性，汇率一下上涨那么多，一下跌了那么多。欧元对美元也是一样，金融市场的极不稳定性给我们资本市场的国际化带来的极大的障碍。

　　国内外政策的措施，我们刚才说过了美国通过了它的外国安全投资现代化法规。他们的外资使我们的权限是非常大的，欧盟也就在欧盟的议会，与多个国家审查中国投资方的未来给予指南，通过了。澳洲我们也想做，全球化下的，刚才我们将来了全球化下的第六次定格浪潮是以中国为主的。反全球化下的浪潮的外国的政策是极其背华企业的政策是明显的。明显感觉到外部安全审查，信息的屏蔽，这里面对我们的威胁性，放弃收购法国企业，人才缺失。

　　天下无择力，我们缺少的是人才，21世纪最缺少的是人才。我们资本在国际市场这几年的收购，我们失去了多少？当我们引进来的过程中，我们因为缺乏人才。我们用可怜的外汇换来的都是西方并不发达的技术，因为我们自己现象不懂。我记得广州有一个标致的汽车，我们在法国都不开的那个车，他们以最先进的流水线送到中国来。国际这种引进来，中国企业在走出去最高的时候，买了最贵的矿山石，用最高的价格买了技术，因为我们人才缺乏，再加上我们经验不足。我们在收购的过程中，前一段时间我们的一家企业在收购海外企业的时候，与欧洲人把中国人投的大量的资金投进去了，抽投的资金原本这个企业破产，原来的技术骨干把他们重新收回来了。

　　最后就是法力监管的漏洞，我们知道云计算，国家海外工业园区，这些和当地的政策跟中国的技术，跟中国的海外技术有很大的被动。所以，我今天讲的就是资本国际化的趋势和发展。这几年我在国际化领域中收了96个项目，所以我黑跟大家一道进身到国际化资本洪流之中。我觉得很多人缺席这场运动，我希望大家一起参加。郭沫若有一诗生命中有很多时刻不能放弃，放弃就缺席了下个，或者整个晚上的精彩都会缺席，谢谢大家。

　　主持人（丁大卫）：这个题目够吓人的，金融盛宴让人类重新认识金融，什么意思？人们对金融认识都错了？没错，秒杀所有金融，所有诺奖金融，这个话说的风点有点伤了舌头。三月个标题，目前人类对金融的理解和认识，第二金融树秒杀所有诺奖金融，第三个事实胜于雄辩，宇宙万物皆有规律，所有金融危机都可以避免。你到哈弗去花1万、100个亿没人说。

　　吃到吃饭，今天我还真是匆匆忙忙如果是没吃饭的话，我也好你们也好，我是随便拿个照片，以示说明，早上没吃饭跑到医院。医生说怎么回事？我这儿痛，肚子痛，医生说肚子这一片都是肚子，究竟是胃疼还是肝疼还是部肺疼。你说我也不知道，胃到底在哪儿，医生说太好，我也不知道，咱们可以对牛弹琴随心所欲。事实上，这还真是，去年我这个位置疼，但是有时候是这儿疼，有时候是这儿疼，说不清楚。跑了几家医院甚至我到初三的时候到了新疆，还去烤火炉，好多医院检查不出来怎么回事。

　　结果有幸遇到一个老中医，不用看一说，你这叫什么？你这个叫做这是他给我写的东西，肋兼神经源，所以是说它的肋骨之间有时候跑到这儿，所以我跑到了北京大小医院胡扯。最后老中医说短期很容易解决疼痛问题，到药店去买一个云多什么胶囊，吃完马上立马管用。什么叫科学。

　　我们看肋兼神经源，人类经过很多年的发展，医学已经有很大的进步。如今我们对人类的判断不但是说过去人类也看不见心肝脾肺。今天每个人有病去拍照去看，小到细胞一目了然。我们从医学转到金融，金融我再请问大家，你们见过股票吗？股票长什么样？股票金融系统大了，金融系统在哪儿？你看得见吗？给我画一个，期货在哪儿，资本市场大还是金融市场大。接下来金融是从哪里来的，它到哪里去，如何变化。

　　同样你问大学教授，大学教授说会计和财务的区别，会计财务报表，会计也是做账，我真还不知道这二者有什么区别。最后教授一问他，反过来教授说了，这也太好了，这金融课太好讲了。我可以对牛弹琴，反正你们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咱们还是来的随心所欲，这就是“金融”的现状。因为人类看不见，因为金融看不见摸不着，人类凭空想象对金融意识的演绎，而且是以西方为代表的线性思维。

　　正因为如此，所以金融理论都是那么抽象、空洞、乏味，难学难使。这是我教了一辈子金融，这是我拿的书的其中之一，这一大本密密麻麻跟小蚂蚁似的，谁要这书我送给谁。给你，但是你得告诉我这书里讲的是什么，如果是说你要答不出来，换句话说，这书你还不能拥有。什么意思？我想说跨国金融垃圾，这是我教书用的，一本本的垃圾，这几十年我教了一辈子的垃圾，不管是中国也好，美国也好，全是密密麻麻。

　　OK，为什么是更多垃圾，因为你也看不见摸不着，大家都可以随心所欲，金融危机的不确定性是最大的挑战和风险。正因为如此人类想找到金融的客观规律，人类早以实现了遨游太空的梦想。人类正在探索宇宙，既然我认为金融甚至是说诺奖金融都是垃圾，我们看看为什么这么说。这是金融领域的大家的大家，大咖的大咖，怎么讲？这是罗伯特莫顿，它或多很多奖，全世界的金融教课书他的使用量是最多的，这本也是他的。而且是他的老师，但是我们看看百度上对他的介绍，先介绍什么？没有介绍说诺贝尔奖，最先介绍资本管理罗伯特莫顿，这是他的创始人。然后再说其他，诺贝尔奖放在后面，为什么不说他的贡献。

　　为什么获得诺贝尔？这边有一个模型，这边举牌给我就不讲了。所以说你们这个会，还让我主持半天。他就是因为这个定价模式获得了诺贝尔奖。但是刚才为什么介绍他的时候没有放在前面，而把罗伯特公司放在最前面。因为他这么一个大家，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所以他成立了创始了这个公司。创始这个公司长话短说收益率等等都不错，但是我们在这儿看到，这上面1998年、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他也是灾难难逃。净资产已经亏掉了90%以上，接下来9月23日美联储出面组织安排14家国际银行。

　　如果每年一般不按照个人机构，如果不是美联储出面全球的又一次金融危机即将爆发，而且是必然的。所以这家公司玩完了，我想说的是这是金融领域最高的理论，而且是获得诺贝尔的，而且是最好的书。2000年这个基金已经被清算，发行诺贝尔奖，他们的模型保受批评。

　　接下来还有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因为时间有限。有一个威廉夏普（音）发明了一个东西，刚才说了罗伯特莫顿是全金融的大家的大家，把大家整个代入新的金融危机。这是他的第一本书，我们说说这本书。比如盖房子先打地基整个程序，系统性和金融和金融体系，再上边你们看财务可以理解，然后是生命周期，财务评判。又是资本等等，什么意思？简单的说，整个是一个杂乱无章，最后学了半天也学了不清楚。

　　如果我们说一个汽车，如果把这个汽车的零部件往这儿一放，换句话说这是一堆废铜烂铁，金融离开了系统性什么也不是。我刚才说了一辈子教的是金融书，这是我的书柜。现在一个总结，全是金融的零部件，什么意思？你做了半年股票，股票在哪儿都不知道，股票在哪儿都不知道，瞎做嘛。

　　西方的思维一个点一条线，它连你一个面都不算，所以是乱七八糟不成体系，违背了事务事物客观规律，没有任何东西是孤立存在的。一颗树光有树杆行吗？光有树枝行吗？离开了完整体系树就没法活，离开了完整体系楼也盖不起来。总结，人类对金融的理解认识是属于，金融属于文科，人文意识范畴，编。所以对金融是充满了线性思维和个人主观意识理论，大家就可以继续胡说八道，这也是为什么？金融属于无形资产。

　　人类已经进入金融社会，金融无处不在，但是你知道金融是从哪里来的吗？人类来到这个世界，人类的出现大概在300多万年以前，植物我就不多说了，植物是46亿年。树乃天地规律的极大综合，首先人类走过农工社会、农业社会、农业经济、上升到工业经济，再上升到金融经济。这个我们看看金融，最后我们说了农业、发展农业、基础工业、发达工业、基础证券、延伸证券，他们之间的量化关系和定向关系时间的关系不多说。

　　金融社会、农业社会、这边对应的农业经济。农业经济不可能有金融管理，只能相对应的是会计管理，到工业社会我们才出现了财务的管理。有了资产在，负债在那里。第二部分也就是说金融树图解，简单的说整个金融全世界所有的金融可以变的一目了然，他们有他们自身的位置。就像人一样，一个人的心脏、脾脏在哪里，医生不知道这些巫医。进入社会这个词条都是我创立的。

　　我们看看金融树，树根、树杆、树冠，这才是完整的树。树根是会计规则，一起商业活动的语言和根基。离开这个什么也别谈，都是瞎扯。在会计规则没有树根哪来的树干，所以干是财务管理，马上是金融，他们之间密切相关的一环扣一环。为什么叫金融树？因为在首先它是一颗树。

　　简单的刚才我已经说了金融树的图解，根据它的流动性财务管理根据金融树如出一辙，既然是如出一辙。所有一个公司你是长什么样，在我这儿来可以一目了然，一个国家的金融长什么样可以一目了然。所以不但说你的现在、过去、未来价值，统统都可以变为一目了然。所有的金融就像我们人里的构造图，所有的器官可以一目了然。只有是一目了然了，你知道股票在哪儿，期货在哪儿，否则你连盲人摸象，象在哪儿都不知道。

　　最后简单的说，有人说了你讲的这些东西，最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每次金融危机爆发，我都提前把结果，所有的金融危机没有爆发，我提前10年就知道了，股票什么时候到了最低点最高点，2008年金融危机。时间关系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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