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康：宽容的社会环境是企业家精神的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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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财经讯 由新浪财经主办的“2017新浪金麒麟论坛”于11月22日在北京举办，主题为“思想改变中国”，华夏新供给经济学研究院首席经济学家、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原所长贾康出席并演讲。

　　其指出发扬企业家精神要特别注重以下几点：第一是宽容的社会环境是塑造企业家精神的保护伞，健全的制度保障是塑造企业家精神的安全法。良性的市场公平竞争是弘扬企业家精神的催化剂，要营造高标准、法制化营商环境，同时要鼓励市场微观层面多样化的潜能和活力充分的焕发。

　　贾康称，“在这个过程中，企业家是最为独特的群体，最为宝贵的资源，我们一定要贯彻中央文件精神它发挥应有的作用。”

　　以下为演讲实录：

　　贾康：谢谢主持人，大家好！刚才主持人提到的中央这个文件，确实意义非常重大，这是中共中央和国务院在9月25日正式发布的《关于营造企业家健康成长环境弘扬优秀企业家精神更好发挥企业家作用的意见》，这样一个文件确实是历史上第一次把对于企业家这个群体怎么样发扬企业家精神，这个重大课题做了最高决策层面的指导。我们可以预计在文件发布以后，已经是各方好评如潮了，企业家群体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在进一步贯彻文件精神的过程中，有望迎来我们将看到的企业界进一步的弘扬企业家精神更好的发展局面。

　　但是相关的一些问题的探讨其实还是很有必要的，我借这个机会谈几个层面的基本的看法。

　　第一个层面要说一说企业家精神的溯源，entrepreneur是从法语中借鉴的，我们讲的企业家强调的是冒险事业的经营者和组织者，企业家和承担风险的创新是有密切关联的概念，按照汉语的语境，不是说在一个企业当一个高管和掌门人，称呼就是企业家，其实我们对企业家赋予了很多的素质以及能力等方面的其他的伴随条件，才会在社会的口北、评价上肯定某某在市场上的人士称得上是企业家。

　　企业家精神是企业家特殊的能力，包括了心智的、才华的，特定的一些管理创新方面的能力的集合。我们现在特别强调的是在市场经济激烈的竞争过程中能组织、建立、经营管理企业的综合才能，是作为特别重要和特殊的无形生产要素对应到企业家精神的概念，这是十分稀缺的，是非常宝贵的。特别杰出的企业家发挥他的企业家的作用，体现他的企业家精神甚至称得上是可遇而不可求，哪怕你说咱们的组织部门专门做多少企业家的培训，说希望在里面能配合起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物，未必行。市场竞争中谁能冲出来，真正在前面领跑，往往在我们的预测上是很难做出准确判断的。

　　在学者关于企业家精神的探讨方面我不展开了，西方学者引用了很多研究，有很多的论述。如果从基本概述来说，他们对企业家精神强调的一定有创新、冒险、合作、敬业、诚信等要素，我们国家在古代中有文化的缺陷，因为中国几千年的传统特别突出的是重农抑商，说到商人是末流的，但不能说我们的文化中就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也是特别讲在商言商的定位上要有诚信，推崇诚信文化，我们过去企业家的一些历史方面形成的群体中，徽商、晋商等等还都是有很多值得肯定的优秀传统的。在改革开放以后，是随着我们经济体制转变和社会转轨，企业家精神开始受到注重，得以发扬，可以说，在前面几十年的发展成就中已经有大批带有冒险家、弄潮儿、特别的企业家在我们市场初创、混沌阶段的过程中就应对挑战，开始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而到了最近一段时间，中国整个综合国力提升，在一些重要的领域里，开始越来越形成了我们感受到的国际合作旁边必然伴随着竞争的竞争力这方面，企业家更是往往成为我们社会生活中大家关注的一个重要群体。

　　有一些企业的发展过程中经受重重的艰难险阻的考验之后，终于在社会上形成了有很好口碑的或者是受到高度评价的，或者是有激烈评议但也有很多肯定支持的企业家。

　　但要看到我们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还在完善的过程中，还有一系列相关的制度环境需要在改革中加以改进，我们产权平等方面现在是不是还要注意怎么样解决好产权保护的问题，构建统一市场中的公平竞争，要应对全球化舞台走出去等等方面，客观地讲距离中央所强调的法制、透明、公平、正义的要求还有明显的差距。在问题的这些方面，应该举出一些官员和企业领导者还存在着诚信缺失和没有达到总书记所说的新型政商关系的不良的行为，甚至是违法乱纪的事情。

　　这个说法请大家注意，不光是说企业界有这个问题，我们体制内的人员在行为方面大家所痛恨的腐败，十九大报告中特别强调老百姓称得上痛恨的腐败行为，往往是官员和市场人士之间不规范的行为的一种极端的表现。我们的企业面对的市场需求结构、生产条件、资源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很多的企业领导者的创业创新这方面的意愿在矛盾凸显面前不是增强而是减弱的，我们得承认，企业家精神在这个过程中有的有提升，有的有下降甚至是失落。说到了不利条件的钳制和压抑，也有我们主观方面的问题，合在一起我们也要强调客观，企业家不可能是圣人，也不可能完美无缺，一定要体会到他们所处的环境对他们的制约。要把环境优化起来讲的是制度的问题，我们的经济社会转轨是要以制度创新为龙头，才能打开管理创新和科技创新的空间。

　　把这个层次简单勾画一下，我们要强调保护企业家精神的重大意义，这就是在文件中以问题导向的情况下，结合目标导向，中国要坚定不移地推进现代化，要特别注重重大现实问题的背景之所在。我们认为有几个简要的总结，企业家精神要得到保护和弘扬。

　　第一，这是促进经济平稳健康升级发展的内在要求。中国的经济升级发展固然有方方面面的努力，但企业家在这方面独特的贡献就是要独赢保护和弘扬企业家精神。

　　第二，推进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支撑条件，供给侧的改革首先是生产关系的自我革命，首先是要在邓小平确定的改革开放大政方针框架下，在深水区推动制度结构的改革，企业界要有一些闯将，他们要发挥自己创新的潜能，就必须在理念上首先确立要保护弘扬他们的企业家精神，而在制度环境的改革中，中央说建立现代化的市场体系，经济体系，从十八届三中全会的现代国家治理到现在的现代化经济体系的主线非常明确，就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从制度创新开始，代储整个供给体系质量和效率的提高，这里面需要激活整个经济，特别首先注重激励企业家们面对不确定和种种情况的担当和开拓，他们要在千变万化的市场竞争局面里，利用自己的潜能去识别和捕捉市场机会。在供给侧来高效地组织其配置资源的各种要素，在创新中努力提供适应市场需求变化的产品和服务，而且他们要注定经受优胜劣汰的挑战，这些才能有效地达到优化结构，在供给侧形成供给体系质量和效率的提高。

　　第三，是我们继续消除旧体制的束缚和惰性，实施创新发展战略的重要举措。这与前面的逻辑是一致的，打开制度创新和管理创新的空间，在千千万万的主题市场层面，他们的灵魂人物往往是场景里的企业家们，这也是不言而喻的。这方面中国要走创新性国家战略，判断上有重大的分歧，迎接十九大的时候我注意到有影响的学者说，中国不仅在经济总量上超越了头号强国美国，而且在科技创新方面也已经超越了美国，实话实说我看到这样的判断我是有点目瞪口呆的。

　　当然，现在看到了更权威的信息，一个是十九大报告里说，我们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将长期存在，基本国情没有变。另外，我们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我们的国际定位有没有变，有关管理部门的领导，工信部的苗部长用一系列的数据表明，我们国家现在的科技创新能力必须如实地承认，不仅没有进入第一阵营，而且也还没有进入第二阵营，我们是在第三阵营，美国算是第一，日本和德国法国算是第二，跟上的还有以色列、意大利，中国和韩国等等大体是在第三阵营的位置上，这是我们把各种指标放在一起比较中肯和客观的判断。要提升我们在创新型发展的道路上实际的综合能力，方方面面的努力，特别值得看重的是企业家精神药得到弘扬。

　　这些如果说是必要的要点，我们接着说要怎么样积极地落实中央的重要文件，塑造、养护、弘扬企业家精神。时间关系我只能飞机简单地说一下。

　　我们觉得问题导向可能是最能引起大家注意的，这是2016年中国一个不容忽视的现实情况，我们的民间固定资产投资，特别是讲到企业家中，民营企业这方面的企业家群体，他们实际上综合主导着民间投资，出现了明显的下滑，上面的这条红线是全国固定资产投资，跟下面的走势几乎一模一样，因为红线里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是蓝线里的内容，虽然走势一样，红线好歹还维持在下降的8出头有所回升蓝线就不行了，从年初6.9的位置上，一路下降到1到8月份总体2左右的增长速度，可以说改革开放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局面。

　　在国民民营企业投资下降的旁边我们看到的数据是民营企业在海外投资的布局，明显上升了，两项对比我认为技术分析在这方面都没有捅破窗户纸。最关键我们必须要正视，民营企业家对决定我们体制外的民营企业他们投资主要的决策人物，作为群体存在着，方向感不明，安全感不足、希望感不到位的用脚投票的问题。这个问题如果正视的话，才能抓住问题的实质，才能联系到现在中央一系列这方面的指导经审核和重要文件的发布的内在的关系。去年年初的时候看到这个迹象之后，已经有总书记在“两会”上到工商联和民主党派联席会议上给出的重要讲话，我的评价是，很明显这是最高领导层给民营企业投资主体吃定心丸。

　　后面最重大的信息是中央关于完善保护产权的文件，还有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关于加快编纂民法典鼓励企业家精神和纠正侵犯企业产权错案冤案的指导意见》。一路演进，我们看到今年年初这个曲线明显地上升，中央的指导精神，我特别看重的是长远的基础性的建设就是加快编纂民法典。

　　在前面人类文明发展的大的阶段里，所谓的资产阶级革命和资本主义的发展里面的代表性的事件是法国大革命，法国大革命所带来的最站得主脚的遗产是什么？那么多的风云变幻和激烈的冲突，在社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之后，从马克思到其他的研究者众口一词地说是《拿破仑法典》，在人类发展的过程中，奠定的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产权机制层面最基本的民法对产权的基本的保障还有《拿破仑法典》，条例清晰、用词精准，各个方面的评价都很高。我们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长征的过程中，现代化的过程中所谓加快编纂民法典，就不是在人类历史在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过程中，我们在实践中要完成产权机制层面的以民法这样规范的法律做产权保护的规则，非常确切无疑地确定下来以后，给出了长久的制度支撑的这样一项伟大工作吗？

　　加快编纂民法典还结合着短期和中期的很多中央重要的指导精神，在纠正侵犯企业产权错案冤案方面显然是有所指的，去年的经济工作会议上就明确要求了，现在还在一再重复这个精神，可是我们也很遗憾，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看到一例正式公布怎么纠正错案冤案的报道。但我们希望这个重要精神要能得到很好的贯彻落实。这个精神上可以解释今年的民营企业投资在回升。也可以看到中央如此高规格的文件，结合在一起才能真正地把握好中央文件的精神。

　　应该特别注重各方面合成的必要条件，第一是宽容的社会环境是塑造企业家精神的保护伞，健全的制度保障是塑造企业家精神的安全法。良性的市场公平竞争是弘扬企业家精神的催化剂，这些精神我们点题各位就能知道它内在的逻辑，无非是要营造高标准、法制化营商环境，同时要鼓励市场微观层面多样化的潜能和活力充分的焕发。而这个过程中，企业家独特的群体最为宝贵的稀缺的资源是我们一定要贯彻中央文件精神的过程中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这并不妨碍其他方方面面的主体来形成合力来支持我们现代化的发展。

　　请大家批评质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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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谢长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