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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演出的路口(2)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23日 00:21 经济观察报
台湾的小剧团也多,有些曾到北京演出,但很多剧团在一两部戏之后销声匿迹,导演赖声川说台湾剧场的两极分化很严重,只有大剧场和小剧场,没有中间,牯岭街的小剧场只能坐70人,大的剧场却有中型歌剧院的规模。年轻人要么一直安全地躲在小剧场里搞实验,要么预备面临一步登天或者彻底失败的境遇。剧团的生存依然存在着风险,一直演小剧场,可以找赞助,不多但足够生存,即使一个戏做坏了以后也是会有人来看,但是一跳到大的状态里面,观众的要求就会不一样,这个残酷的甄选制度使得很多年轻的剧团没有机会走到更远。同时大剧场又有大剧场的问题——为什么舞台剧要在歌剧院规模的剧场里面演出?工作环境会限制创作者,但是对于制作人来讲,进国家剧院意味着位子多、票房可以高。台湾人口味又重,要看明星,要讲制作,这和他们早期搞创作时的初衷已经相违背。赖声川说他在努力推动中型剧场的产生。不过对于他来说,最理想的还是当初在北京做北剧场时的想法,有一个属于剧团的演出场地。 市场 随着 《两只狗的生活意见》的巡演,《琥珀》的重排和即将在国家大剧院的演出,曾经是先锋实验代名词的孟京辉被指为越来越商业化,他的创作同时走向了几个方向,既有《两只狗的生活意见》这种小戏,也有《琥珀》和《艳遇》这种动用了明星、场面也更多花样的戏,而《镜花水月》里又看到导演似乎在找当年做先锋戏的脉络。 而作为制作人,葛大力说一个戏和钱有关系的一切工作都是制作人要去做的,导演负责艺术方面,其他的制作人去管,20年前可能是在靠着体制转,现在更多的是要靠着一个经济理念去运营。现在对他来说,做好一个项目不难,导演很成熟,赢利也不成问题,但是这样短线的收益对于整个戏剧环境发展来说意义不大。“美国1930年代的时候有娱乐寡头,那是几十个亿投进去做出来的,现在中国的情况是赚快钱,投个一千万做个戏看看能不能收回来,这不是一个建立健康戏剧环境的做法。”从前国话的戏一年能有四五十场,现在他们做了一百场,量是上去了,不过接下来的是什么? “以前可能就是把一个项目做好,现在越来越多是怎么把这个戏剧环境给做好,其实我们现在做的还是一个很低级的工作,要建立起一个完善的体制要很多方面,创作、剧场、观众的培养等等”,葛大力说,就是职业戏剧该具备的一些素质,建立起一个长期的运营机制,国内现在戏剧一年演到1000场就不错了,在美国1930年代就可以做到3000场了,真正好的戏的演出寿命都在十年左右,我们现在没有戏可以做到这样。“现在除了北京和上海,其他地方的话剧基础几乎都是零,国外的票价都是跟戏有关系的,高级的、中等的、比较低的,等级很严格,等级不够你就卖不上票价。低端的戏培养的是低端观众,慢慢地就会有更高的要求,这都需要时间。票价低的话剧还不够多,应该更多,观众看得多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现在话剧量不够,剧场不够,观众也不够。” 李国修的“屏风剧团”在商业上做得相对成功,他们似乎自成体系,有态度,也知道如何生存。“台湾的剧团到现在规格都不大,剧团的全职人员很少。屏风的全职人员是10位,其他很多小剧团甚至可能是零个,家就是办公室。我所谓的全职剧团,是说我们有个组织架构,四个部,组织部,行销部,技术部,财务部。每个部设两个科。在跟内地剧团比较时发现,内地很难把脉,没有组织体系,运作的模式也没有,什么叫艺术总监没人答得上来。” 胡恩威说,70、80年代无论在台湾、香港还是内地,都出现了一批“文化明星”,当时的文化环境造就了这样一批人,“但是那些都比较个人化,没有形成一个传统和体制传承下来,现在香港的问题就是文化界真正做了些事情的都是四五十岁的人,后继无人了,我对大陆的情况还比较乐观,毕竟地方大人多,总会有人出来。” 来源:经济观察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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