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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俪文:在实践中慢慢摸索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27日 10:00 经济观察报
郭娟 《我叫刘跃进》是马俪文的第三个电影,她说这个片子像个新鲜的小怪物,从剧本开始就是,直到到了她手里拍出来还是,“小怪物”不是个贬义词,只是对它的类型难以定案——“你说它是喜剧,它不会让你大笑,里边还有点小感情,也不会让你哭,有暴力有悬疑,但它又不是推理剧。按理说这样应该是个很平淡的电影,但它绝不是个很平淡、很无聊、让人打哈欠的电影,而是一个优点和缺点并存的东西。” 马俪文到电影院去看了自己的电影,华星的7点半场,她坐在最后一排靠边的椅子上,前边只有第一、二排一半座位空着,观众要么集中精神在看,要么一笑,不过也不是暴笑,大家看上去都挺开心。上映三天,票房八百多万,五百万的小投资,成绩已经很好。上一个片子 《我们俩》基本上没走市场,靠着口碑传播。那时中影的院线有两百多块银幕,现在已经有五百块,成本小但有些市场价值的片子有机会进到电影院,投资也更多,“有的是喜欢电影,有的是洗钱,有的被骗进来,有的想骗钱,很热闹。投资方的目的和心情都不一样,遇上个明白人不容易,拍电影很多时候得靠天时地利人和。” 《我叫刘跃进》是中影集团“作家电影”计划里的一部,作家刘震云操刀剧本,说的是一个叫刘跃进的河南籍工地厨子,路上被人抢了包,包里的钱还算小事,关键里边有一张要人命的欠条,六年前老婆跟人跑了,对方给他打了个欠条,六年后给六千块钱。鸭厂里一群老爷们组了一个黑社会,刘跃请求他们帮忙找人——自然是要收费的。抢包那位接了个新活儿,溜进贝多芬别墅去偷一个有钱人家,只偷出来一个手包,里边有个更要人命的物件——牵扯的不只一条人命,行贿受贿的证据都在里边,贼逃跑途中扔了包,被尾随其后的刘跃进捡到,于是各路人马都盯上了他。一个事引发另一个事,农民工、商人、高官、警察、黑社会,装备更精良的正规黑社会,越来越多的人卷进来,撒谎、打劫、逼供、杀人,炖成一锅粥。有人说看不懂,“你说这么多人在里头,会有这样的成分在,我也不能说给他弄下去几个人物,就是东冒一个贼西冒一个贼出来,也不用看得太懂。” 我们见面赶上了北京的大风天,三里屯北街整一条街没有热度的阳光,随便挑了一家酒吧进去,人很少,店员看上去无所事事,一个中国姑娘正大声地用英文讲着电话。我之后她还要见一拨人,中间临时被通知去一趟中影,满满腾腾的一个下午的安排。她在北京十几年了,这城市不舒服,但是个做事的地方。《我叫刘跃进》里大部分景取在CBD、国贸和SOHO的一圈楼,高大,直挺挺地从镜头里压下来。是不是也想反映一下这个城市的变化?她说拍的时候真没想,就想着怎么把这么多的人物弄明白齐整了。剧本有刘震云管,宣传由制作公司来定,她只管拍,45天的拍摄周期,一口气做完。 有人嫌节奏太快,说导演一脚油门踩下去就不管了。马俪文说她还觉得不够快,至于踩油门,说得倒是很对,剧组的弟兄们都等着她开车呢,痛痛快快拍完过年。这是个商业片,她很清楚,又有票房又能得奖,还有口碑的美事太少,心态往后退,不能太介意。她客气地称为“不同的声音”说《我叫刘跃进》快被评为年度大烂片了,“要是真给颁给金酸莓奖我就去领”,顿了一下又说,也不可能年度最差,还是挺好的一个电影。 黑色幽默,男人戏,交错复杂的人物关系,女性导演,前两部感情细腻的作品打底子,让人心生疑惑,导演能否控制得了?“其实有控制,电影有它的风格,我是想明白了才做的”。 “黑色幽默”是宣传点,这是制作公司的定位,按她看过剧本后的感觉,“就是一个一本正经的、紧张的情节剧,里边隐藏着一些有趣的细节,就是这么一类,在贺岁档上映的一个男人的电影。可是我现在这么说,估计别人也不信。” 电影是用宽银幕机器拍的,这种机器比普通机器要长上一倍,送去洗印,被告知要做一个数字中间片,五十万,钱没有,只能干接。“我觉得这个电影整个气场、气势,宽银幕显得痛快,我并不想要它花哨,各种小花活儿,花活儿必须有花活儿的细节,有人会说宁浩那个片子,他是拿DV拍的,镜头很灵活。但我觉得现在这个是这个故事最好的表达方式,影像上很大气。我挺喜欢这么尝试体会的,它对布光也有很多要求,场面大,但是好多老百姓也不看影像上的东西,主要看故事,从这个也可以学到经验吧。” 新浪财经独家稿件声明:该作品(文字、图片、图表及音视频)特供新浪使用,未经授权,任何媒体和个人不得全部或部分转载。来源:经济观察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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