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君安持续看多A股：再出发 论上车选座的正确姿势

　　摘要：我们认为这波行情还没有走完，当然在周期因素向结构因素转变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阶段性调整，主要由于几个因素：第一，前期涨太快了，且引导的资金主要是游资，有盈利兑现的冲动；第二，交易过于拥挤，有必要实行市场微观结构的调整，但是并没有破坏市场主要驱动力，只是说市场的筹码转到能够接受更高风险投资者手中，这是一个市场微观结构自身进行优化调整的过程，有利于市场的进一步展开。综上所述，我们认为短期的调整并没有破坏市场的主逻辑，短期的回调给投资者上车创造了机会。

　　【国君总量】“再出发：论上车选座的正确姿势”会议纪要

　　时间：3月17日

　　【主讲人】

　　策略李少君/周隆刚 全球策略首席分析师/策略分析师

　　宏观花长春 全球首席经济学家

　　固收覃 汉/王佳雯 首席固收分析师/固收分析师

　　金工陈奥林/李栩 首席金融工程分析师/金融工程分析师

　　中小盘 刘易 首席中小盘分析师

　　【主持人】

　　花长春 全球首席经济学家

　　会议纪要

　　花长春：

　　各位投资者晚上好，欢迎参加国泰君安总量团队本次关于上车选座姿势的电话会议。本次电话会议将分为两个半场，上半场我们还是要讨论一下为什么现在要上车，因为我们在二月份研究所所长黄燕铭和总量团队负责人李少君都说要“上车”，但是目前投资者还是比较犹豫，上半场我们将从政策、基本面、无风险利率、海内外投资者怎么看等等因素全面论证为什么要上车。当然了，上车后，最重要的是能投的组合是什么？因此我们将重点放在下半场，下半场将由策略给出方向，金工给出相关组合。

　　上半场问题一：投资者担忧什么？

　　花长春：

　　第一、估值已经恢复了很多，大家对后续政策能不能持续抱有怀疑的态度。我首先从宏观的角度看。核心结论是：七月份之前，是政策最佳的机遇窗口期。为什么是七月份之前，这要从政策边际宽松的力度去看：上半年看政策，下半年看改革。上半年看政策这一块，首先为什么政策会持续下去，有没有什么风险？去年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了两条主线，一条是振兴实体经济，也就是提振企业家的信心，另一条是提升资本市场的信心。从去年的中央经济会议到近年的两会，随着诸多的政策出台，都是沿着这两条主线往下走。那么现在涨这么多了，大家怀疑政策是不是要调整，有没有风险因素？我们认为如果要去调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定的政策基调，那一定需要中央政治局会议，这个会议一般是季度的，分别是四月份、七月份、十月份。从以往的角度看，四月份的会议，除非有特别大的变化，一般不会进行调整，往往是在七月份去评估有没有实现上半年的目标，下半年有没有什么风险。

　　针对七月份的会议，目前来看我们认为最大的风险在通胀，由猪瘟引起的猪产能明显下行，可能在20%，而进口显然无法替代本土的产能下行，所以说通胀的确在今年年尾会有一定压力。这个压力有多大？农业研究员给出了毛猪价格可能会上涨到25块钱，明年甚至会到30块钱左右，而去年毛猪的价格不足15一公斤，因此下半年尤其在四季度左右很可能面临猪价30%以上的涨幅。我们测算了一下，30%左右的涨幅影响相对可控，因为增值税会把物价往下拉，另外全球经济放缓可能也会把需求往下拉，因此30%及以下对政策压力比较小。但是现在我们无法排除毛猪价格上涨至25块钱一公斤，这样就会对四季度通胀带来压力，因而到了七月份可能会对政策的评估更加明确，七月之后政策宽松的力度可能会偏弱一些，所以七月之前是政策边际宽松最佳的机遇窗口。换句话说，从博弈的角度看，上半年机会比较容易，下半年还是要依赖改革和基本面的情况。

　　上半场问题二：从策略的角度看，为什么现在是上车的时机？

　　李少君/周隆刚：

　　在市场波动加大的情况下，首先怎么去理解市场从1月4号到现在20%多的涨幅背后的主要驱动力？我们认为最近的行情主要还是无盈利估值提升，也就是风险偏好提升之后，驱动估值的上涨。市场担心经济存在下行的压力，虽然短期有改善的预期，但是越往后压力会越明显，市场信心比较弱。历史的梳理来看，曾经出现过经济下行过程中，无盈利估值提升的行情，包括本次一共出现过8次。发现风险偏好提升主要的驱动来自两块：第一个是每次虽然没有基本面的明显改善，但往往行情启动前，市场对于基本面或者经济下行的的担忧都出现了明显的上修。第二个是出现了结构性因素的后续发力，比如连续的政策利好，但是每一次的政策都是不一样的。“519行情”是处于宽松政策周期中，为了支持资本市场发展而出的利好性因素，虽然当时大家没有看到基本面出现明显改善，但市场出现了明显上涨。第二个是11、12年紧缩的资本市场出现了边际的短暂缓解，当时主要是经济下行压力逐渐加大，货币层面由紧缩出现暂缓，行情从10年7月份延续到11年4月份。 12年经济层面出现了改善的迹象，大家从11年底看到了政策底，形成了乐观的经济改善的预期，但是随着工业增加值表现不及预期，大家对于经济改善的预期落空，行情随之结束。接下来便是14、15年连续的降准降息带来的宽松货币周期，当时出现了三大政策支持，第一是支持资本市场发展，第二是改革，第三是双创。一连串的利好政策带动了一波牛市，但在经济层面却没有看到明显好转。17年到18年，由于供给侧改革的影响，集中度提升的情况下，大家抱团龙头白马，尤其是在17年末集中抱团银行，但是随着春节期间海外市场的大跌，行情就结束了。综合以上几轮行情，在无盈利估值提升的过程中有两个基本的条件，第一是前期市场出现了明显的风险释放，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今年也出现了这个情况，18年全年市场下跌25%%左右。第二个是，每轮行情之前，货币政策层面或者周期政策层面均出现了放松，市场对经济的担忧出现好转，这个条件在今年也出现了，货币政策在18年7月之后好转。相比18年年中，大家对于宏观经济的预期是有明显好转的。后续上涨的驱动力无非两个：第一个是周期性因素，主要是关于经济动能改善的预期；第二个是结构性因素，主要还是改革与新兴经济相关的政策利好。

　　当前阶段市场的主驱动发生了什么新的变化？我们看一下10年的7月份到11年的4月份这一波行情和12年的春季躁动，其实都是周期性因素主导的，当时市场没有出现大的结构性政策主线，最终上涨幅度非常有限。当前来看，市场已经上涨20%以上，周期性因素已经充分体现，接下来会由周期性因素转向结构性因素，我们认为主要结构性因素主线是政策支持直接融资发展，加快中国资本市场国际互联进程，为培育新兴动能创造条件。第一点，科创板的推进速度表明决策层的决心。第二点，MSCI纳入因子持续扩大，加入富时罗素、加入标普全球指数等，全年在国际资本互联这一个角度上是持续利好过程。我们认为发展直融经济的结构性因素主线，可以和“519”和14到15年的行情进行类比，当然力度上可能不及这两者，但是驱动力是可以延续的，能持续提高市场风险偏好。虽然宏观经济层面还没能看到明显的趋势，但是我们认为宏观经济层面只要能够稳住，那么就为后续的结构性因素发力，从而进一步提升风险偏好驱动行情创造了条件。这么看的话，我们认为这波行情还没有走完，当然在周期因素向结构因素转变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阶段性调整，主要由于几个因素：第一，前期涨太快了，且引导的资金主要是游资，有盈利兑现的冲动；第二，交易过于拥挤，有必要实行市场微观结构的调整，但是并没有破坏市场主要驱动力，只是说市场的筹码转到能够接受更高风险投资者手中，这是一个市场微观结构自身进行优化调整的过程，有利于市场的进一步展开。综上所述，我们认为短期的调整并没有破坏市场的主逻辑，短期的回调给投资者上车创造了机会。

　　花长春：

　　好的，隆刚从历史的回顾的角度来看给了三个理由，主要是估值的提升，这里面风险偏好的改善，货币政策放松，以及我们金融供给侧改革里面需要的直融比例上升所引发的对于后续的一些一系列改革的预期。我们问问固收投资者怎么看后续的无风险利率变化？

　　覃汉/王佳雯：

　　上周市场增量信息比较多，整体上来看，股市滞涨、数据不强，无论是从股债跷跷板还是经济基本面两个角度，都是利好债市表现的。但由于此前一周收益率下行较快，加上上周资金面边际收紧，导致债市上涨后劲不足。10Y国债收益率基本持平，10Y国开收益率上行3bp左右。

　　对于债市再度陷入僵局，但我们认为行情还没有结束，长端利率仍有机会突破这一轮低点。原因：第一，当前市场对于经济的判断没有预期差，都认为政策对冲较为克制，叠加经济内生动能不足，虽然看到了融资放量，经济失速的风险大幅降低，但是也都认可经济惯性下行趋势没有变，基本面的变化大概率在下半年才会出现。那么正如我们之前所提示的，股债市场投资者都有着“半杯水”心态，在经济企稳尚未被证实阶段，基本面对债市不是利空。第二，期限利差还能提供足够安全边际，以10Y国开为测度，那么上一轮牛市中的7次牛市回调，平均幅度40bp，而期限利差在70bp左右；这一轮牛市以来，两次回调幅度24bp左右，期限利差维持90bp。当前较高的期限利差也是利好债市多头情绪的。而货币政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或将会维持易松难紧状态，降息仍有可能，特别是如果美联储三月份停止加息，那么将有利于货币政策去实现“对内平衡”。第三，从微观交易层面来说，投资者认为牛市尾声利率维持窄幅震荡，但事实上只要有边际利好的变化出现，多头可能就会进行充分挖掘，行情也可能出现抢跑，比如上上周两个半交易日利率下了十多个bp。那么站在当前时点，资金面回归宽松，股市上涨斜率放缓，都是可能的边际利好。

　　总体而言，我们认为牛市尾声并不意味着牛市结束，长端利率仍有概率突破这一轮低点。

　　花长春：

　　非常清晰的结论：债券的牛市是尾声但还没有结束，收益率还有可能继续下探新低，核心逻辑是：目前的宽松相对比较克制，经济还是可能会放缓，同时美国加息节奏放缓，给中国的货币政策带来空间，无风险利率还能支撑当前中国整体指数继续上行。下一个问题是海内外的投资者怎么看？是不是犹豫着要下车？

　　上半场问题三：总结国内45家投资者的主要观点，他们怎么看？

　　刘易：

　　从另一角度，根据国内45家公募投资者的最新表态提炼出了四个关键点和一个风险点。四个关键点：1、A股市场当下属于一个风险偏好的一个迅速提升；2、外资的一个率先引入带动交易的热情；3、主流的机构普遍看好的六个板块分别是什么？4、债市虽然经历调整，但是基础并未动摇。

　　具体展开来说：一、目前我们绝大部分的机构投资者认为目前处于风险偏好迅速修复。因为从2018年四季度开始，包括放开外延并购，包括定向降准，包括普惠性减税、结构性减税措施以及地方债和政府专项债的一个部署，这些政策层面确实在驱动当下投资者的预期开始相对于去年年底的时候迅速稳定。加上1月份的社融规模和结构确实在超预期，所以投资者对于政策底到信用底到经济底的一个传导过程，相比于18年年底的时候，信心更加增强，所以当下市场风险偏好确实有明显的提升。二、外资率先入场，带动了整个A股的交易热情。我们可以看到从19年1月7号开始，外资通过陆股通连续六周以每周百亿级别的流入量在流入A股，而且外管局也将QFII总额从1500亿美金提升至3000亿美金，所以外资带动了这一波的先发力量，并且引导不同风险偏好的投资者，包括公募，包括私募，包括个人相继入场，形成新的增量资金。我们可以看到春节以后的五周时间，两融规模增加将近1500亿，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一个指标变化。因此外资引来了可持续资金的净流入。三、主流机构当对于当下的这种权益市场，目前一致性的看好六个方向：1、科创板政策，利好的成长股风格，可以重点关注风险溢价回落比较敏感的科技成长板块。2、5G这个高确定性，并且承载体量足够大，又属于新基建范畴的主题方向，而且最近也衍生出来包括超高清的视频，包括边缘计算等等已经受到资金追捧的一些题材。3、受益金融的供给侧改革带来的大金融板块，尤其是券商。4、国内的经济和居民的消费增速趋缓带来的必选消费方向。5、国家战略重点支持的新能源，现在业绩也显现了，机构是比较看好的。6、稳增长政策这一信号下明确的方向。为了对冲经济的下滑，重点关注逆周期的基建、高铁等。最后一个关键词是债市。债牛虽然经历了调整，但是基础并未动摇。主流机构普遍预期货币政策会中性偏松，利率维持低位。虽然股债具有这种跷跷板效应，会使得一部分的债基目前确实出现赎回压力，但是19年整个国内经济还是处于缓慢下行的一个状态，所以基本面因素依旧利好债市。

　　这是目前我们总结四十五家公募机构在这四个维度上达成了一个一致点。当然对于后市行情也有部分的公募机构存在一定的分歧，尤其是现在点位达到了3021点，对于行情的驱动力还是有一些担忧，或者说有一点分歧。分歧的话主要是在两个方面：第一，觉得这一波主要的驱动力是来自于政策层面，所以纯粹是拔估值，得不到上市公司业绩的支撑。第二，4月份年报季，担忧商誉减值的雷会不会再度重演。关心的投资者可以关注中小盘推出的谋定系列。

　　总结来说，现在还是继续上车的时间。

　　花长春：

　　好的，上周君总、我和国际业务部的领导也参加了欧洲机构投资者的投研总监的会，有一个上午专门讨论中国经济投资的问题。我们把会上的问卷调查结果跟大家分享一下。

　　问题一：当前的中国的政府的政策立场到底是什么？你们认为中国是适度宽松还是大规模刺激？

　　85%的欧洲投资者机构投资者认为中国是适度宽松，还没有进入到一个大规模的刺激，但是也有15%的投资者认为是一个大规模的刺激。

　　问题二：中国今后下半年的经济走势的看法

　　我们的核心观点是逐步的放缓。有45%的欧洲投资者认为下半年小幅的复苏，25%的人认为是逐步的放缓，20%的人认为全年整体保持平稳，10%的投资者认为下半年是强力反弹。

　　问题三：中国目前的形式，对你们未来三年在中国的投资，是加仓还是减仓？

　　67%的投资者选择对头寸没有太大影响，22%的投资者表示会加仓，6%的投资者选择可能会坚持，因为担心信用风险。所以外国投资者对中国资产还是相当认可的。

　　问题四：中国的估值还有没有上升的空间？

　　60%+的投资者认为有适度的上升空间，不到10%的投资者认为差不多了，剩下的投资者认为还有较大的上升空间。

　　问题五：未来三年对中国经济和资本市场的担忧？

　　我们给了四个选项：资产泡沫破灭、中小企业的信用风险、货币风险、地方政府债务危机等等。37%的人他们担忧资产泡沫破灭，32%的人担心中小企业的信用风险，26%的人担心地方政府债务危机。只有5%的人担心人民币汇率可能会贬值。这个结果是超预期的，总体交流下来我们认为海外的投资者对于中国的资产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愿意增持的人不少。从这个角度看，牛市还没结束，拐点还没到来。

　　下半场问题一：从策略的角度看，应该投资哪些方向？

　　李少君/周隆刚：

　　2019年1月4号行情启动以来，市场表现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1/4到2月中旬消费占优的过程，第二阶段是从二月中旬到现在，成长股迅速的发力。我们认为这样的阶段性变化主要是由增量资金的投资风格所决定的。结合陆股通和私募排排网的私募基金的仓位指数，我们可以看到2019年1月份外资确实出现加速流入，但是到1月底，外资流入有所趋缓，在这一过程中私募基金的仓位出现试探性上行。到了2月上旬，私募基金开始撤退，外资流入速度又进一步加强，但是到了2月中以后，很明显的看到外资持续流入力度减弱，而私募基金的仓位指数持续上升。怎么去理解？行情启动初期我们是看到外资加速流入，市场强势表现的是外资青睐的行业，而到了2月中以后，成长股的强势表现主要是由于私募基金或者说游资快速进入导致的。总的来说，增量资金的投资风格对于阶段性市场风格产生了重要影响。我们认为市场极有可能迎来第三个阶段：逐渐转向以公募基金为主导的行情，随着而来的是价值股后面可能会有良好表现。当前市场正处于第二个阶段向第三个阶段转变的时期，游资风格还会延续，但是时间不会很长，可能已经接近尾声。

　　游资延续性不长的主要原因：第一，短期的快速上涨有一定的盈利兑现的冲动；第二，监管层对于场外配资提高警惕，但是这个不构成利空因素，主要是一个防患于未然的举措，跟14、15年不同，现在做有利于行情后续的健康开展；第三，部分业绩支撑较弱的热门股估值已经相当高了，短期积累了大量浮盈，可能后面市场的信心会逐步减弱；第四，随着行情的展开，不同资金主体参与的深度不同，各方资金筹码分布对比发生较大变化，博弈格局也就随之而不同了。下一个阶段，前期快速上涨行情中比较难操作的公募基金预计将会重新主导市场定价权，其中周期股会作为价值股的先锋首先有所表现。核心原因是从金融、消费、成长、周期这四个板块的表现来看，目前周期基本上处于相对滞涨。另外，经济层面改善预期，短期无法被证真或者证伪，部分周期行业层面出现了供给侧紧缩，这也为后续周期补涨提供基础。

　　从市场的各类资金主体的动态来看，虽然部分产业资本确实存在上涨后减持的行为，但是从总量上看，处于正常波动；从公募基金前期的行为来看，的确存在“边战边退”的现象，但是最近一周出现了积极加仓信号；从个人投资者来看，2/18-2/22新增31.61万人，环比大幅上涨53%，两融数据仍处于强势增长，总体个人投资者还是偏乐观的；从海外资金来看，近期确实出现边际减弱的状态，但是从EPFR的国际资金流动数据看，在海外注册的机构、相比在中国境内的机构，对于A股是要偏乐观的。

　　后续在结构上我们建议投资者把握三条主线：第一条主线，我们根据美林时钟构建的通胀-增长坐标显示，下一阶段市场宏观环境将从第四象限转到第二象限，即经济有所弱化，通胀略微上行，有利于风险偏好的提升和成长股估值的抬升；第二条主线就是结构性因素主线，从我们刚刚说到的历史上七次无盈利估值提升行情经验来看，每一次行情中结构性驱动因素都是市场行情结构的重要决定因素。我们认为，当前市场结构性因素主线是发展直接融资，加强中国资本市场国际互联，提振新兴经济的增长动能。本次行情中，外资定价走强、科创板定价走强这两条主线将延续；第三条主线，就是增量资金的角度，由游资青睐的股票转向公募主流资金青睐的价值类股票，其中初期更看好周期。综合说来，我们目前相对更看好周期和成长。

　　花长春：

　　好的，核心结论是周期和成长，我再追问一句，周期包括银行吗？

　　周隆刚：

　　包括。主要是由于补涨的逻辑，以及经济改善，短期无法证伪，此外，从行业层面也存在着供给侧收缩的催化驱动。具体来看，我们看好周期包括银行、有色、煤炭、钢铁。

　　花长春：

　　我相信周期组也会出一个周期的组合。就成长组合而言的话，我想问一问我们金工团队，我们金工团队梳理出了一个成长板块的组合，这个组合是什么架构？

　　下半场问题二：从金工的角度看，成长板块组合如何构建？

　　陈奥林：

　　补充一句金工择时的观点：首先在大方向上车的基础上，大家第一个比较担心的问题就是说市场上短期是不是会有波动？我们觉得短期不同类型的投资者处于整个筹码交换的过程中，或许会有一定的波动，但是我们觉得这一次的下跌不会有很大的幅度，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上车机会。

　　接下来的问题是，拿到这个量化组合，原理是什么，投资者应该怎么用，也就是说主动与量化怎么结合，量化的优势是什么？

　　其实量化选股的优势非常明显，如果我们平时通过主动定性的方法去选的话，通常来说感官的方向会比较明确，对整个主题的把握是非常好，但是通常选出来的股票，它的纯粹度是不足的，通常会引入个股的特质风险；同时，哪怕我们选出多只股票，它也会在风格上的特征进行一个不必要的一个暴露，所以导致你的组合可能会受到其他很多因素的影响，比如说风格的影响，而量化的组合的好处在于它可以较为精准纯粹的去暴露某一个方向。所以量化选股，核心的基础是一个多因子模型，但是我们需要去搞明白每个因子背后对应的逻辑。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希望把量化和主动进行结合，首先我们要把因子融入主动投资。其次是所谓的因子择时，其实是对整个配置节奏的掌握，也是非常有必要的，我们会发现很多的因子具备很强的周期性，因此怎么把因子背后的逻辑、或者说因子对应的基本面信息和投资者预期的变化进行节奏上的匹配？那么整体分为偏数量化一点的宏观的框架和微观的框架。

　　我们今天推荐的科技创新的组合属于微观的框架，也就是我们结合当下市场环境的变化，我们主观的去推荐科技创新的体系，而为什么科技创新适合当下市场的环境？

　　第一，19年以来，整个市场风险偏好是在快速回升的，春节之后尤其明显。从因子溢价观测，市场对于科技创新的溢价快速提高，较历史平均水平已经达到了两倍以上。第二，目前市场属于游资定价，另外两大机构是公募和外资。从这三个核心定价主体上来看，外资的边际变化其实是增配中小创，从游资角度也是偏爱小盘科技股，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我们觉得科技创新也适合当下市场一个节奏。这个科技创新组合量化的是成长股价值投资之父菲利普．费雪的投资理念，而如何去评估科技公司的价值，有请我们组的李栩为大家介绍。

　　李栩：

　　好的，在我们组去年一篇报告当中已经梳理过这个框架，我们从基本面逻辑出发，自上而下设计了一套科技成长股投资的框架，就是在成长行业中去加研发支持和安全边际，其中成长行业这个模块明确了科技行业的范围，研发支持模块挖掘了与科技行业相关的一些基本面的一些成长因子以及未来收益关键的一些驱动因素，然后我们又配有了一个安全边际的模块，主要是针对科技成长股投资的一个高不确定性，用于降低科技成长股投资的一些风险，这三者进行紧密结合。接下来我们简要介绍一下该这个框架的一些具体的一个细节，主要研发支持分为研发和支持两个部分，其中研发主要是考量企业研发的能力和成果，具体有研发费用、研发人数、专利产出等这样一些因素。除了企业自主研发的一些能力，我们还考量了社会对企业研发的支持力度。 而另一方面，安全边际作为我们降低科技股投资风险的一个模块，我们具体考量了估值、技术营销壁垒、与经营的可持续性3个方面，去考量股价是否便宜，护城河优势是否足够大，企业自身质量是否很好，经营可不可持续这些因素。对于这些具体因素，其中估值不同于传统的估值，我们更多去考量了经过研发投入的调整之后的估值指标，而对于企业的一些技术营销壁垒，我们分别考量了毛利率、销售费用率等一些量化指标。 最后我们也对科技股的现金流和净利润的质量进行了考量。基于该框架我们通过严谨的量化测试，考察了上述这些因子在科技行业内的一个选股能力，最终选择了可以通过显著性检验的11个因子，合成了我们科技股选股的一个因子。关于我们合成的科技股选股的因子，我们今年跟踪下来，策略的表现也是不错的，如果从因子的角度去看，这三个月在科技行业内风险调整后的IC平均达到了0.09，相当于历史平均IC 0.04有一个明显的提升，如果想在科技行业内做一些多因子增强的话，这个因子是一个不错的alpha因子。 而另一方面，如果直接运用这套框架进行一个选股的话，将科技行业内这500多支票按照得分从高到低分成十组，得分最好的一个组，今年以来能取得大概平均44%的一个绝对收益，相对于行业平均可以获得9%左右的一个超额收益。相反得分最差的一组今年只能获得-8.6%的负向超额收益，两者多空收益达到18%。所以我们也可以在得分最高的组内进行进一步筛选，长、短期都会有一个比较好，而且比较稳定的表现，所以我们也是在这个报告中提供了top30的组合，供大家参考。

　　花长春：

　　今天我们主要是一方面认证了为什么现在就要上车，包括政策上我们认为是7月份之前是最佳的机遇窗口期，大家千万不要错过。第二个，正确的上车选座的姿势来看的话，我们应该选择周期以及成长，那么成长这一块我们有给出一个组合，欢迎大家关注我们总量团队的各个领域的公众号，我相信会有一些具体的组合，大家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向我们奥林总去要，今天总量夜话到此结束。

责任编辑：张恒星 SF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