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股大逃疫:生物医药400亿市值灰飞烟灭 长生生物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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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疫苗牵动着国人的神经。

　　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所有人都在谈论一个话题，就是疫苗；所有家长都干了同一件事，就是查看孩子接种证；所有的投资者都在想，周一怎么卖掉手中的疫苗股？

　　疫苗生产企业全线重挫

　　周一来了，绝对主角长生生物（002680）称拟披露重大事项，7月23日开市起临时停牌。

　　其他A股上市的疫苗生产企业面临市场洗礼，全线遭遇重挫。

　　（今日跌幅榜，疫苗及医药类企业占据绝对多数）

　　康泰生物（300601），网络刷屏文章的主角之一。

　　尽管康泰生物已经发布澄清公告，表示该文章多处不实，公司与其他疫苗企业（指“长生生物”）没有股权关系和业务往来，但今天依然一字跌停，卖一封单高达43万手。

　　康泰生物每股跌了6.44元，总股本为6.34亿股，市值一日蒸发40.83亿元。上周四（7月19日），康泰生物逼近跌停，次日又小幅下跌，算上今天的三个交易日跌幅达到20%，每股下跌了14.79元。以此计算，在长生生物爆发疫苗问题之后，康泰生物的总市值已经蒸发93.77亿元。

　　以当前股价计，康泰生物的总市值367.4亿元。

　　康泰转债（123008）同样未能幸免，今日早盘下跌了近30%。近三个交易日，康泰转债的面值从超过210元，迅速跌至150元上下，可谓惨烈。

　　今天同样一字跌停的还有智飞生物、长春高新和沃森生物，市值分别蒸发78.4亿元、40.46亿元、32.28亿元。

　　智飞生物当前市值为705亿元，是近两年来的大牛股，2017年至今的最大涨幅接近300%。智飞生物主营业务为疫苗、生物制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是国内综合实力较强的民营生物疫苗企业。

　　长春高新当前市值364亿元，近两年的股价实现了翻倍。长春高新主营业务以生物医药、健康产业为主，房地产开发为辅 ，产品中包含生物疫苗。

　　沃森生物当前市值291亿元，2017年以来股价起伏较大，但整体涨幅仍达到70%。沃森生物主营人用疫苗产品研发、生产、销售，主要产品有23价肺炎疫苗、HIB疫苗等。在2016年的山东问题疫苗事件中，沃森生物当时的控股子公司实杰生物牵涉其中。后来，沃森生物将所持实杰生物85%股权全部对外转让。

　　受疫苗事件影响，整个生物医药板块（399441）遭遇重挫，整体跌幅在6%左右。不仅是上述一字跌停个股，海利生物、华兰生物、泰和健康、广生堂、安科生物、北陆药业、美康生物等20只个股的跌幅超过5%。

　　以生物医药（399441）计算，该板块在上周五收盘的总市值为6506亿元。以截至记者发稿时股价计算，生物医药板块的总市值为6138亿元。也就是说，仅半日，生物医药板块的总市值蒸发了近400亿元。

　　若被认定重大违法或将强制退市

　　对于长生生物问题疫苗事件，目前，国家药监局会同吉林省局已对企业立案调查，涉嫌犯罪的移送公安机关追究刑事责任。

　　深交所表示，已经在第一时间对长生生物采取监管措施：

　　一是电话问询公司情况，要求立即对通报事项进行披露并作出回应；

　　二是连续两次向公司发出关注函，督促公司核实涉事产品的具体情况、重大事项披露是否及时以及行政处罚对公司的影响；三是要求公司根据药监部门的现场督查情况及时披露进展，履行信息披露义务。

　　另外，深交所还指出，前期，在对长生生物2017年年报审查中，已关注到公司疫苗销售大幅增长、研发支出异于同行、大额购买理财产品等情况，向公司发出年报问询函，要求公司补充说明并对外披露。经对公司信息披露情况进行全面梳理、核查，初步发现公司未及时披露被有关机关调查的信息、内部控制存在重大缺陷。因此，深交所已启动对公司及相关当事人公开谴责的纪律处分程序。

　　今年3月份，证监会“退市新规”出炉，其中特别强化了沪深证券交易所对重大违法公司实施强制退市的决策主体责任。明确规定“对重大违法公司实施暂停上市、终止上市。上市公司构成欺诈发行、重大信息披露违法或者其他重大违法行为的，证券交易所应当严格依法作出暂停、终止公司股票上市交易的决定。证券交易所应当制定上市公司因重大违法行为暂停上市、终止上市实施规则。”

　　目前，若长生生物最终被确定存在“重大信息披露违法或者其他重大违法行为”，则公司将面临强制退市的命运。

　　百只基金踩雷

　　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一季末，共11只公募基金产品重仓持有长生生物，持股总量为1055.81万股，占流通股比例为2.11%。其中，富国天瑞强势混合一季末以862.01万股的持股量远超其他同行产品；另外，华泰百瑞和中金基金旗下各有2只基金持股长生生物。

　　不过根据目前二季度数据来看，目前仅显示，东方利群混合A和指数基金易方达生物分级则新进出现在持仓名单中。

　　一季度末的11只基金不见踪影，业内人士分析称，由于目前二季报尚未披露完毕，加上长生生物“疫苗门”发生在三季度，故无法获悉一季度持仓基金是否已全部出逃。

　　自长生生物出事以来，包括博时、安信、易方达、泰达宏利在内的多家持仓基金公司纷纷发布公告，宣布下调长生生物估值。

　　7月21日，泰达宏利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宣布对旗下基金持有的“长生生物”股票估值进行调整，宣布自7月20日起，对长生生物按10.57元/股的价格进行估值，这也是目前基金公司下调的最低估值。

　　受事件影响，7月16日以来的5个交易日，长生生物股价连续5日跌停，市值蒸发近98亿元，上周五收盘，长生生物股价收于14.5元。7月23日早间，长生生物宣布停牌。按照基金公司给出的最新估值，长生生物将再跌27%，将再迎来3个跌停板。

　　除长生生物已受到实质性调查外，康泰生物也因问题疫苗事件受到质疑，在今日开盘后股价跌停。

　　截至二季末，96只公募基金产品重仓持有康泰生物，持股总量为5935.84万股，占流通股比例的23.29%。其中富国、中欧旗下多只产品均持有百万股之上。

　　康泰生物一季报显示，截至今年3月30日，厉叶淼管理的富国天瑞强势地区精选混合基金持有该股426.8万股，占流通股比例为2.666%，这也是十大流通股东中唯一的公募机构。

　　富国天瑞的基金一季报显示，康泰生物为该基金第二大重仓股，占该基金净值比例为6.95%。而最新披露的富国天瑞基金二季报显示，基金经理厉叶淼二季度大幅加仓了康泰生物，持股数量由426万股变为638.68万股，增加超212万股，增持比例近50%。同时，康泰生物也成为富国天瑞的第一大重仓股。

　　疫苗事件各方表态

　　李克强：疫苗事件突破人的道德底线

　　李克强总理就疫苗事件作出批示：此次疫苗事件突破人的道德底线，必须给全国人民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李克强在批示中要求，国务院要立刻派出调查组，对所有疫苗生产、销售等全流程全链条进行彻查，尽快查清事实真相，不论涉及到哪些企业、哪些人都坚决严惩不贷、绝不姑息。对一切危害人民生命安全的违法犯罪行为坚决重拳打击，对不法分子坚决依法严惩，对监管失职渎职行为坚决严厉问责。尽早还人民群众一个安全、放心、可信任的生活环境。

　　此前7月16日，李克强已就疫苗事件作出批示，要求彻查。

　　国家药监局：已对长春长生立案调查

　　国家药监局负责人昨日通报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案件有关情况。

　　根据举报提供的线索，7月5日，国家药监局会同吉林省局对长春长生公司进行飞行检查；7月15日，国家药监局会同吉林省局组成调查组进驻企业全面开展调查。7月15日，国家药监局发布了《关于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的通告》。

　　现已查明，企业编造生产记录和产品检验记录，随意变更工艺参数和设备。上述行为严重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品管理法》《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有关规定，国家药监局已责令企业停止生产，收回药品GMP证书，召回尚未使用的狂犬病疫苗。国家药监局会同吉林省局已对企业立案调查，涉嫌犯罪的移送公安机关追究刑事责任。

　　多地疾控部门宣布停用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

　　7月16日起，多地疾控部门做出回应。据媒体不完全统计，截至7月22日，至少已有20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的疾控部门就长春长生疫苗事件进行发声。

　　包括上海、河南、海南、重庆、山东、山西、广西、河北、8个省市在内的疾控中心明确表示，全面停用、或是暂停使用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

　　湖南、福建、广东这3省疾控中心表示，该省境内没有涉事批次狂犬疫苗。

　　另外，还有西藏、北京、天津、江西四地疾控部门称，未采购长春长生公司狂犬病疫苗产品或是采购此次涉事疫苗批次。

　　律师呼吁长生生物设立受害消费者赔付基金

　　“如果今后中国证监会认定长生生物信息披露存在违法违规并作出行政处罚，符合条件的投资者可以依法提起对长生生物及相关责任人的索赔诉讼。根据《证券法》及最高人民法院虚假陈述司法解释的规定，上市公司因虚假陈述将受到证监会行政处罚，权益受损的投资者可以向有管辖权的法院提起民事赔偿诉讼。”宋一欣介绍说，需要指出的是，如果中国证监会未作出对长生生物的行政处罚，根据虚假陈述司法解释，投资者是不能提起证券欺诈民事索赔诉讼的。

　　“如果长生生物涉嫌欺诈发行或重大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被认定，存在被强制退市的可能性，是否退市则取决于监管部门依法作出的认定。”厉健表示，“长生生物投资者索赔征集预登记的暂定条件为是在2017年10月27日至2018年7月15日期间买入长生生物股票，并在2018年7月16日（含当日）后卖出或继续持有股票的受损投资者，可以办理索赔预登记。”

　　五大官媒痛批长生生物问题疫苗

　　人民日报——一查到底，方可纾解疫苗焦虑

　　疫苗事关生命健康，质量安全容不得半点瑕疵，不能有一点侥幸。此次疫苗事件引来广泛关注之后，很多人在朋友圈晒出自家孩子的疫苗接种记录，可见公众对此事高度重视，也再一次提醒相关机构加强监管、提醒相关企业不要触碰“红线”。

　　对于问题疫苗，发现一起查处一起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在每次事件中找到问题的根源，否则就会陷于“亡羊补牢”的被动之中。从这个角度看，问题的出现，也是改革的契机。在疫苗的生产、销售过程中，是不是还存在监管漏洞？如何强化事前事中事后的全链条监管，形成疫苗安全管理的长效机制？如何加强处罚力度，让企业不想、不能、不敢有违法行为？不仅要严肃追责涉事药企，更要规范市场秩序、完善监管制度，避免类似事件再次上演。

　　到底是什么造就了这样的恐惧，又该如何平息这样的恐惧？

　　我们也不知道答案。只知道，如果再有人把责任归咎于舆论管控不力，只会吞下更多苦果。

　　几乎所有的危机公关原则，都被有些部门漠视了。这才是为何昨天与今天，疫苗事件成为企业公众号、自媒体和一些谣言狂欢的温床。甚至，一个像老童生一样教读者“殇”字用得对不对的帖子都能成为舆论热点，就是不见真正权威的回复。这感觉像极了在戏园子看戏，主角迟迟不出来，台下几个按捺不住的观众扭作一团演给你看。

　　央视网——生产记录造假疑问解答

　　哪些记录出现造假？发现了什么问题？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通告称是发现该企业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生产存在记录造假等严重违反《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行为。那么生产过程中的哪些记录出现造假？目前仍在调查中。不过，目前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已收回该企业《药品GMP证书》，这也就意味着该厂申请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已经停产。

　　目前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已经派出专项督查组，赴吉林督办调查处置工作。相关的调查结果我们也会持续关注。

　　光明日报——没有不良反应也该问责

　　光明日报刊发了法律学者杨晨的署名文章《“狂犬病疫苗记录造假”，没有不良反应也该问责》。

　　在事故抑或隐患面前，依法追责既是惩罚，也是警示。尽管这起疫苗记录造假，没有“对人体健康造成严重危害”，或不能追究刑事责任，但也少不了行政责任。根据《药品管理法》，药品的生产企业未按照规定实施《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的，给予警告，责令限期改正；逾期不改正的，责令停产、停业整顿，并处五千元以上二万元以下的罚款；情节严重的，吊销《药品生产许可证》的资格。如以生产劣药论，不仅“并处违法生产、销售药品货值金额一倍以上三倍以下的罚款”“撤销药品批准证明文件”等，责任人员“十年内不得从事药品生产、经营活动”。

　　自2011年3月1日起施行的GMP（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是一套适用于制药等行业的强制性标准，目的是及时主动防范质量事故，以最大限度保证上市药品质量，保证公众用药安全。从2010年的“山西疫苗事件”，到2016年的“山东疫苗事件”，再到这次“狂犬病疫苗记录造假”，安全警钟屡屡敲响。对此，药品监管部门应一查到底，该问责的问责，该整改的整改，把药品隐患扼杀于萌芽阶段。

　　检察日报——疫苗生产记录造假，致歉就能了事？

　　虽然针对生产记录造假，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已对长春长生进行了行政处罚，但该企业声称的该公司所有狂犬疫苗“没有发生过因产品质量问题引起不良反应事件”，也不能排除该企业有构成刑事犯罪的可能性。

　　“药企为何会屡教不改？关键在于药企的违法成本太低，罚了款、换个药名又继续经营。”中国人民大学教授、中国消费者协会副会长刘俊海说，要达到处理一个教育一片的效果，就必须抓住典型，依法从严处理。一旦长春长生构成刑事犯罪，除了要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还要严格落实行业禁入制度。

　　中国之声——四问长生生物 25万支劣药今何在？

　　一问：为何时隔近9个月才公布处罚决定？7月19日，长生生物发布公告，收到关于“百白破”疫苗旧案的处罚决定书。7月20日，吉林省食药监局在官网公开了这一决定书，落款处日期是7月18日。这一决定的作出，距离旧案立案，已过近9个月之久；而距离狂犬病疫苗事发，仅过了三天。这样的时间安排是出于怎样的考虑？

　　二问：问题疫苗去哪儿了？处罚决定书中写道，没收库存的剩余疫苗186支。但在库存之外，已有252600支问题疫苗销售到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这些疫苗去哪了？

　　三问：长生生物是否有所隐瞒？根据《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管理办法》：当公司涉嫌违法违规被有权机关调查，投资者尚未得知时，上市公司应当立即披露，说明事件的起因、目前的状态和可能产生的影响。但直到三天前，长生生物才打破沉默，披露了处罚事项，并承认百白破生产车间已经停产。

　　四问：吉林省食药监局处罚是否过轻？25万支问题疫苗，加起来才罚了344.29万元，质疑声不少。

　　刘强东：针对假疫苗事件向政协提案

　　京东集团创始人刘强东22日发文称，本次假疫苗事件，强烈建议相关政府部门严惩处理所有责任人，给公众一个交代！他会向政协提案，会发动身边的亲人、朋友，会竭尽所能，在法律范围内，讨要一个说法！而本次假疫苗事件，比那些制造假阿迪、耐克的性质恶劣百倍！这些人不仅应该罚他个倾家荡产，更应该施以重刑！

　　事件回顾

　　7月15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网站通告，在对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下称“长春长生”）飞行检查中，发现长春长生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生产存在记录造假等严重违反《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行为，已要求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收回长春长生《药品 GMP 证书》（证书编号：JL20180024），责令其停止狂犬疫苗的生产。

　　长春长生系长春生物全资子公司。7月16日早间，长生生物对相关情况进行了公告，称长春长生《药品 GMP 证书》目前已被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收回，长春长生已按要求停止狂犬疫苗的生产。7月17日，深交所发出关注函，要求长生生物对相关情况认真自查并进行解释说明。

　　深交所要求长生生物说明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的具体产量、销量和销售金额、此次GMP证书被收回的具体原因及事实、相关产品流向市场的风险、后续公司可能受到药品监管部门的处罚类型和后果，并详细测算此次事件对2018年生产经营可能产生的影响。

　　深交所还要求长生生物根据此次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对公司实施飞行检查的具体情况，以及公司对相关产品召回的进展，严肃自查公司是否存在应披露未披露信息或延迟披露信息的情况。

　　7月20日，长生生物回复关注函表示，所有涉事批次产品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涉及数量约11.3万人份；公司预计狂犬疫苗将减少公司2018年度收入7.4亿元，对其他产品销售也将带来负面影响；长春长生对有效期内所有批次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已全部就地封存并进行召回。

　　狂犬疫苗的问题尚未解释清楚，长春长生的百白破疫苗也出了问题。长生生物7月19日晚间公告，长春长生收到吉林省食药监局行政处罚决定书，其生产的“吸附无细胞百白破联合疫苗”（批号：201605014-01），检验结果【效价测定】项不符合规定，应按劣药论处。该事项于2017年10月27日予以立案调查。

　　经查明，该批药品生产数量共25.33万支，销售到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25.26万支，现库存186支，违法所得共85.88万元，货值金额共86.13万元。吉林省食药监局的处罚措施是，没收库存剩余186支库存，没一罚三，总计罚没344.29万元。

　　7月20日，深交所再次向长生生物发出关注函，要求公司认真自查并说明：公司百白破生产车间停产涉及产品占公司营收的比重、对公司的具体影响以及拟采取的应对措施；吉林药监局早在2017年10月 已对公司予以立案调查，公司是否存在信息披露不及时的情形；公司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百白破联合疫苗均已停产，公司是否存在“因生产经营活动受到严重影响且预计在三个月以内不能恢复正常”而被实行其他风险警示的情形。

　　此外，7月20日晚，深交所再度发文表示，经对长生生物信息披露情况进行全面梳理、核查，初步发现公司未及时披露被有关机关调查的信息、内部控制存在重大缺陷，涉嫌违反《股票上市规则》《中小企业板上市公司规范运作指引》等相关规定，已启动对公司及相关当事人公开谴责的纪律处分程序。

　　7月22日晚间，长生生物回复深交所关注函，2016年、2017年公司百白破疫苗收入占比较小，停产对生产经营无重大影响，公司判断该事项不属于重大应披露的信息；公司水痘疫苗仍在销售，同时已取得四价流感病毒裂解疫苗药品注册批件、新药证书及GMP证书，处于正常生产经营中，公司认为尚不构成被实行其他风险警示的情形。

　　长生生物在回复函中再次向各位接种者和投资者表示深深歉意，称感到十分的自责和愧疚，将进行彻底整改。

　　今日早间，长生生物（002680）拟披露重大事项，7月23日开市起临时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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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悠然 SF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