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勤：中国期货金融市场发展需掌握自己的金融核心

　　新浪财经讯 8月30日消息，大连商品交易所在大连举办“2018机构大宗商品衍生品论坛”，论坛主题为“新形势下的资产管理与实体经济服务”。新浪期货全程直播。

　　芝加哥期权交易所原高级董事总经理郑学勤出席大会并发表主题演讲。

芝加哥期权交易所原高级董事总经理 郑学勤

　　芝加哥期权交易所原高级董事总经理郑学勤表示，整个来说，在西方理论当中，不管是经济理论、金融理论，还是采取的经济政策、金融政策，都找不到一个像中国经济这样的经济模式。因此，中国期货金融市场就等于是一个镜片，如果掌握不了自己的金融核心，对进一步发展不利。

　　以下为文字实录：

　　我首先谢谢大商所，谢谢会议到这里做这个发言。我在这里讲两点，第一点，中美贸易战不是一个经济纠纷，这是一个政治摩擦。第二点，因为这个中美贸易战暴露出国际现行的金融体系和经济结构，原来潜在但是你不去动它没有发现的问题，反过来体现我们期货市场的紧迫性，当然不只是期货市场。

　　我主要讲这么几个问题：美国贸易政治演变怎么样，为什么演变到今天，中美贸易逆差怎么形成的，以后可以预见到的结果，反映了什么问题，从这一点看中国国家金融体系和中国金融市场国际化之间的关系。其实说到根本，我们金融理论有两个盲点，影响到过去经济运作的方向、趋势，也反映出我们以后运作的一些要求。我们还讲期货国际化和人民币国际化的关系。

　　美国其实在这一次的贸易战以前，美国贸易其实是很商业化的过程，基本上三大原则，最早通过进口，因为国家没有钱，所以你要进口得给国家交钱，就是所说的关税。他知道是国内消费者为关税买单，但是我没有钱我要收税，没有其他办法收税，因为国内生产起来以后，要保证国内和国外的竞争，也要收税，收税的目的最主要保证了国内竞争商的能力，为了保护新兴行业的生产发展，就要做保护措施，就像为什么发展中国家现在基本上有关税，发达国家关税比较低呢？到了最后，二次大战以后，美国出口占全世界80%，而且他始终在高科技那一段，他的整个过程，出口高密集产品，这个把国际打开，特别他有一个美元的优势。关税对他来说，对整个经济发展全局来说，美国确实在全世界到目前为止，他的关税是全世界最低的，这一点和他的整个经济发展是有关系的。这三个政策和三个历史阶段相适应的，第一阶段收入是贸易政策的主要考虑。第二阶段是要保护自己，限制进口要保护国内的生产商，34年以后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的经济体，他一直强调互惠互利。到目前为止，美国的经济政策，在特朗普打这次贸易战以前，基本上还是这个政策，现在特朗普还是叫互惠互利，减少非关税贸易壁垒，促进出口，他的成本很低，所有的谈判很大一块都卡在农业上，前一阵零关税法国就击倒了，现在他和加拿大打来打去也是打在油制品上，因为整个是对他有利的。

　　美国的贸易政策有几点，因为美国的政策是国会的两议投票决定的，这些代表选民利益，消费者在这个议会当中没有发言权的，基本上是生产者，汽车商、钢铁商或者是其他的，哪怕农民也好，你是代表生产者利益的。我们讲为什么正常情况下的美国贸易政策，他代表不同州不同行业不同利益的，你国会议员代表不同利益，每次投票，当然美国后面有20个游说的，美国平均的，因为美国做了议员以后，五分之四的时间，在募集下一次竞选的资金。

　　在历史上，美国国会是不愿意把这个贸易权力交给总统的，他们认为是我们自己的，好不容易做了议员，你总统想把这个权力拿走了我的权力就削弱了，到了经济箫条以后，所谓斯姆特霍利关税法，34年通过了《互惠贸易条约法案》，把这项权利交给总统了，你特朗普可以改权利但是不能改法。你要改法必须通过国会。所以这次是为什么在墨西哥和加拿大谈的时候，为什么反复讲，因为要通法，要改法，所以现在为什么说加拿大进来了，这个法用来修改原来的法，你只要50个议员通过就可以了。这是特朗普采取贸易战从经济上来说，1940到1960年之间，凡是涉及到贸易政策的重大立法全都是在民主党或共和党，大家代表不同的利益，往往只有在你总统是一个党，参议员都作为同党参与的情况下才能通过贸易法案。

　　在过去的150年中，不但把总统换掉了还把参议员多数拿上来的情况，历史上出现了10次，特朗普是其中的一次。为什么贸易战，中国在这方面政府是很有智慧，很谨慎的，就是你不能把这个导致一个很激烈的贸易战争，立一个法，一旦通过改就很难，任何贸易法都代表一定的既定利益的，这个既定利益人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你要是一旦通过《贸易法》，它利益集中，你要想变更很难。为什么说这次特朗普发动的贸易战很重要，这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特朗普干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对中国的贸易是一个政治性的，这个不是像打仗，一次大战、二次大战，最主要的是国内的政治冲突。因为他承诺了很多，最主要承诺要减少中国贸易逆差这一条，从他政治上考虑。这等于是用经济工具来做政治的事情，90%的美国人反对，所以他实际上已经违背了美国向来的贸易政策，你不管做什么，你为了是你的贸易生产商考虑的，为了生产商的利益你抓住这一点跟中国人打贸易战，在历史上这样的事情是没有好收场的。到底美中贸易逆差有多大呢？美国人统计3750亿美元，按照中国人统计2758亿，当中折去了服务逆差。2017年中国购买了美债1265亿美元，美国人最近有研究的，为什么你第一次到目前为止，尽管特朗普打贸易战打到现在，美中的贸易逆差没有减少，很大的原因是打贸易战因为不涉及到消费品的增值，第一批商品都是在机械、设备里，机械设备这个东西你不是随时可以找人重新生产的，不但成本昂贵，而且你要想到另外一个国家开辟生产商的话，这个贸易战到底打多久，这个投资是不是值得，都是要考虑的，所以我还是进口。所以中美的贸易逆差还在增加，增加的幅度没有原来那么快。特朗普打贸易战首先打的不是一般的贸易战，他跟欧洲打贸易战和西班牙打贸易战，其实是从商业利益考虑的，因为美国和欧洲、日本历史上是霸主，他当时和欧洲一起对抗苏联其实给他很多优惠，允许这些国家经济发展起来，到今天美国经济地位发生变化了，这个就成了问题了，原来是容忍的，为了政治上，想要保持政治上的霸主，我给你一点好处，包括墨西哥和加拿大其实也是这个道理，他当初为了保持北美连起来，可以和欧美或者是其他亚洲国家抗衡，现在发生变化了，特朗普打这个贸易战，你从正面上看很强，实际上真正反映出来两点，第一你不是世界霸主，如果你是就不这么打贸易战了，他认为中国是他最大的天敌，肯定联合其他国家搞。我说最简单的，外面传的，说基辛格给特朗普出主意，你应该联合日本和欧洲，因为中国将来要超过他，他做不到这一点，不能够给他们好处从而得到他政治上的团队。第二个如果他要竞争，如果他对自己竞争很有信心的话，如果你造同样产品我比你造得好，何必跟你打贸易战，实际上中国和美国之间的经济是互补的，中国经济和美国的经济基本在两个层面上，美国人比中国高了一级，弥补了很多本来要花很多力气发展的东西，实际上给生产了。这是在前端，再一个就是汇率，汇率虽然看上去经济下降，因为打关税战最好的武器，在一次大战以后就是降低你的汇率。你想5千亿的贸易差，汇率跌5%，整个250亿。再有这个叫做美国有一个研究机构统计过的，美国进口消费税2920亿美元，如果把这个全加税直接就影响到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了。美国经济贸易这么大，当时美国经济学家研究了很多这个东西，因为他贸易大，逆差大，其实很大原因中国经济的体量大，你如果是按照人均的话，或者按照GDP平均的话，中国是远远在德国和日本、墨西哥后面，全世界贸易逆差最高是德国，接下来是挪威，但是总统的体量大，所以你一眼就看到，到竞选的时候就很触目。

　　美国的经济贸易逆差这么说，原来美国的经济模式我们前面说了，他本来是出口高端产品的，进口低端产品，这个是经济的模式之一，其实还有道理，第一是美元估价过高，美国的东西比全世界任何地方都便宜，你同样品牌、同样质量的商品，只要是美国都是从国外进口的，这个是结构性的问题，因为美国这个本身的经济，他的美元成为国际货币的时候，那个时候1940年代的时候是整个经济占全球50%，出口占全球80%，到了历史上从二次大战以来，国际货币体系有两次大变革。一次是欧元，是因为欧洲经济起来了，承受不了其他国家的经济发展，同样的原因是日本起来了，中国经济已经发展这么大，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但是实际上没有其他货币能把中国给扛起来。其实大家还是在用美元做，美元在结构上有25%的全球的GDP，但是你的货币承担了60%。国际上需要货币，但是你发货币不会因为国民需要，是根据国民经济生产的需要，处于一种短缺的状态，所以美国人现在意识到这一点，叫结构性的溢价，这是美国政府大规模举债。美国经济确实是好，4%，这是5年以来感知到的。这很大的原因是减税，经济周期在顶峰确实也是，减税是等于社会上放水，你放了1.5万亿美元的水，联储八九年之间共放了4.5万亿。美国减税两种，一种是平衡减税，我在这里减的税在其他地方加，总体美国收入是不增加的。还有一个放贷减税，这次是放贷减税，发债以后，他的寄托在什么地方，我在这段时间以后美国的经济不起来，把这个缺口堵上，这个放债1.5万亿这个，1.5万亿放下来以后，他是实打实的钱进来，是很大一部分进了老百姓的口袋，和金融放水不一样，经济一下顶起来，但是你放债，国家放债是什么，最简单的道理，生产多少、产生多少货币，生产多少货币买需求的东西，放债了没有生产这些东西，我拿了一些现金引入到你的社会里来，你没有那么多的商品满足这些货币，这些商品不是从自然出来的，是外面引进来的。你如果看一下曲线图，美国的负债图，美国现在的债务每年增长1万亿政府的债务，看这张图可以发现，美国政府增收的曲线和美国贸易逆差几乎是同步，你发了钱要买东西，自己生产不出来有什么办法？因为这个钱是直接发到老百姓口袋，你比方说是医疗保险、政府公务员的工资，很多你要买东西的，这个钱不是因为你生产出来的钱，而是你负债的钱。这个是大规模举债，这个是对高科技产品的限制，也是从美国的角度来说，因为高科技产品第一贵，第二美国整个的生产模式是靠出口高科技的高密度劳动的商品，然后来进口低密度劳动的商品，新的出口商品远远高于这水平，但是把高科技对中国封住了就平衡不回来。

　　从中国的角度来说，中国确实是依赖这个模式，我们说是警钟也好，举个老百姓的例子，你到美国看都是中国生产的东西，回到中国马路上都是美国生产的东西。大家到美国去买东西，买回来大概80%以上是中国制造，整个的产品中国生产的东西，出了海关进来就变成进口，从上海运到新疆的东西可能比上海运到洛杉矶的东西还要贵，包括物流、支付手段，不管怎么，你依靠这么样一个手段，我们好多年以前讲，这么大国家，14亿人口的国家，你国家的经济发展增速、减速或者是正常发展，你要依靠只有你三分之一国家人口的市场来发展，或者是取决于，一旦人家说我还不能做交易，仅仅是提你的税就那么紧张，就造成这么大心理上的风波，或者说是结构上的调整，可想而知这种模式本身是有问题的，他给你敲响这个钟，不是说没有他的道理，他当然对自己反过来检查一下自己的话，你的经济模式是有问题的。再一个有国际上金融对美国债务的宽容，谁都知道美国这个债务是不可能持续下去的，美国人自己说的，再过2025年，美国的政府负债100万亿，你怎么可能还得出来？谁都知道，将来你可能有一次危机或者怎么样，但是大家都是不把这个当回事，总觉得模式就是这样，让他放债，然后你生产东西卖给他，然后你把这个钱买他的债务。这里模式其实不是一个持久的模式。

　　关税战历来是富国间的斗争，大家在同样的水平上，我可以发展好一点，中国的经济超过美国，其实是一个很自然的倾向，我们向人均1万美元的方向，关键中国人口是美国人口的4倍，你就发展他的四分之一已经超过他，但是美国人大部分心理上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你在美国生活过会觉得，他认为在这么一个模式里面，你是生产低端产品的，我是生产高端产品的，我是引领的，我说什么事你要跟我做的，特别是美国民主党和共和党一致的情况下，国际上不应该不听我的，很多经济学家现在都在讲这个道理，有一个很有名的经济学家，原来他是设计一个词，把中国经济和美国经济混在一起，他说现在中国人不得不让步，因为民主党和共和党达成一致，他是这个理念。不知道大家看没看希拉里，在竞选以前讲了一段话，说中国根本没有能力创造东西，唯一办法从美国抄，我让你抄多少你就发展多少，你可以看到她根本的思想是这一点，大部分老百姓对美国经济整体上一下超过中国他是不接受的。特朗普是民粹主义，大部分老百姓的看法，你就是贸易战，所以他整个来说是政治摩擦，不是我们传统说的世界大战，两个人非要把对方掐死的那种，他根本原因是他要满足他的需要。桥水，他在网上挂了，一个中国高层领导的话，他说一次大战爆发的时候，本来其实很小的事件，皇族兄弟之间的事情，死了300万人。所以，在这个谈判之中，你要谨慎，要认准你到底是追求什么，不准把事情恶化，我们虽然说是政治战，但并不是说两个国家像打世界大战一样，我跟你掐，这种政治战。这么说，现在到了这个地步，这个贸易摩擦不过是短期的事情，因为最近商业部的副部长去了以后，美国消息放出来的，不跟你讲贸易差了，第一你要改变你的知识产权政策，第二你要改变你的知识产业政策，中国制造2020，第三点改变强迫外企转让技术这个政策，前两点你讲不出事实，后一点中国不可能接受，你美国发展起来，不是国家资助的科技发展，你其实到不了这个程度，即使今天也是如此。

　　英国有人写过一本书，把整个美国的创新总结了一下，包括苹果，包括微软，里面的80%以上的技术，其实是国家赞助的，国家实验室里引出来引到民间做的，很多东西靠民间搞不起来的。但是你如果把中美的贸易摩擦谈到这个问题上的话，你不是解决贸易逆差的问题了，我觉得他们最早在中美谈判那时候说不打贸易战的情况下，中国做了最大可能性，我能买你多少就买多少。你如果现在讲到这一步，再一个就是现在打贸易战，特朗普打贸易战有两大理由，他觉得在中国贸易面前在他们那是很小的数字，500亿，美国和墨西哥、西班牙、加拿大谈了很长时间没谈下来，那个涉及到1.2万亿一年，他觉得这个经济数额很小，对中国很小，对美国也很小。

　　再有，你即使有了贸易战，加关税并不是你做不了生意的，世界上只要有需求就有商机的，有要求就有商机，只不过在什么情况下你是不是有更好的取代，我需要这个商品你是不是有更好的人取代，中国人现在生产的规模和这种质量，和这种管理水平，很多东西，像这次他们听证会上说的，你是取代不了的。那怎么办呢？你会给美国企业带来消费者，你要抬高你的物价。如果说进口中国商品，之所以进口这么大，至少在全世界找不到一个价格可以买到同等质量的商品，如果即使给你加25%的关税，找个替代品，即使不25%也10%，你说不管你是跟谁进货，对美国来说，你只要打这个贸易战，这个商品价格，美国在1934年做过经济定律，凡是进口商品加税，与此同时你的出口商品肯定也会加税，这个是他们对整个经济实体有一个分析，为什么美国最近出口也在减，你进口的东西加关税，等于出口方面也会各种传导作用，会使影响你出口关税。

　　你按照原来这个方式其实是跑不下去的，再有构造贸易战，贸易战真的有可能给美国经济带来经济箫条，一旦出现突然事件的变化，我们叫经济变化，往往不是用我们刚刚这些图表说明了的，人的心理的变化是很强烈的，最主要的问题不是出现的商品上，最主要的问题是出现在利益上。美国现在债务本身是22万亿，他这个负债减税给政府增长了1.5万亿债务，他的最近的国防开支给政府增加了8千多亿美元债务，还没涉及他美国政府承诺要搞基建。美国的基建很糟糕，5千多座桥梁在严重失修状态。每天有680个消防龙头会爆掉，这些基本的建设，大家去过美国，不要说机场、高铁这些建设，这些迫切要做的还没算进去，还有医保。美国财政部最近开始发国债，大家知道国际上现在各个国家都在不断地减持美债，这就涉及到两条曲线之间，债券的收益率会提高，但是在现在美国当中，真正影响老百姓的不是物价而是利率，大部分人家买东西花不了多少钱，但是房贷、车贷、学生贷款、信用卡贷款，这个里面利润一定是增加一点，包括美国政府的利率，如果利率增加一点，美联储有4.5万亿的美元债在手里，这些东西加起来，只要增加一个点，可能一年要多付出多少，老百姓的生活会受到影响，这个可能是会对美国经济带来最大影响，甚至美国贸易战让步的话，可能会归结到这一点，是利率上的变化，而不是物价上的变化，不过有一点肯定的，这个贸易战不可能是长的。美国到底还是一个民主社会，你特朗普也不是一个完全不讲商业意识的人，谁都知道这个贸易战当中谁都不会有赢家，总的来说，我们可能没时间讲，总的来说就是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现在你过一个大关，这个关你如果突破不了，你如果愿意承认我做加工业这方面做好了，那么就不必在这方面努力。这种发展情况下一定会跟发达国家平起平坐的，这就回到了一点，为什么我们讲，因为我在国内国外来回跑，你发现遇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大家这么紧张。整个来说，在西方理论当中，经济理论、金融理论，他采取的经济政策、金融政策也是，你找不到一个中国经济这样的经济模式，这么大的经济实体代表的经济模式或者利益方向，除了作为美国经济的所谓的西方经济的回声之外，你能够在这个社会发展的这一步你朝下走，是应该怎么考虑中国经济这么一个实体，在中国经济理论当中你也找不到一个。大家都知道这个是改革开放靠了市场经济，但并不是中国有市场经济，印度也有，俄国也好。像这些南美国家是直接给你输入进去，为什么人家没成功，你中国成功了。这些东西你如果不考虑进来，对你发展自己的金融市场，特别是期货市场，有一个很关键的基本理念，不讲自信心，你至少要知道，你实体经济已经变到这一步了，西方最近有人讲这个事，他说西方文明，他说文化是文明的先身。

　　中国期货金融市场就等于是一个镜片，自己的金融核心掌握不了，我们当然不能走到极端，我们当然不能说有一天让中国人做美国的期货市场，但是假设有一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上哪去找发行价格的地方。所以这个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张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