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冬：新型消费和科技创新是未来中国经济两大主题

　　新浪财经讯 第十五届上海衍生品市场论坛于2018年5月29日、30日在上海举办。本届论坛由上海期货交易所与中国金融期货交易所联合主办，论坛以“改革新篇章，开放新里程——建设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中国特色期货市场”为主旨。新浪财经参与全程直播。

　　30日下午，“全球贸易新环境，中国市场新发展”有色研讨会召开。瑞信亚太私人银行董事总经理、大中华区副主席陶冬以“全球及中国经济展望”为主题发表演讲。

瑞信亚太私人银行董事总经理、大中华区副主席 陶冬

　　陶冬以中国现代物流和网上、网下的结合为例，指出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线上与线下的结合，在未来的10年将全面地颠覆中国的零售业，会影响到未来十几年中国经济的发展。

　　陶冬认为，未来十年，中国经济发展有两大趋势：新型消费和科技创新。

　　他认为中国经济、欧洲经济、日本经济在这个周期中的最好增长速度已经成为过去，美国经济还可能往上调，但是到了今年下半年也开始回落，没有一个央行能够真正地在大规模进行货币环境正常化，美国联储是唯一一个会加息的世界央行，但是美国经济现在已经是战后扩张周期的最长一个周期，维持的时间估计不会太久。

　　“拥抱未来，未来已经在你的门口敲门了，中国经济会出现一次重大的华丽转身，过去拉动经济的主体和未来拉动经济的主体会大不一致，无论身在中国还是身居海外，无论是生产者还是消费者，这个变化都会影响到你的生活，都会影响到你的工作，机遇和挑战尽在其中。” 陶冬说。

　　以下为文字实录：

　　陶冬：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早上好！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11月11号是什么节日？在中国所有人都知道，我问你下一个问题，光棍节那天马云总共卖出去了多少货？有没有人答出来？答不出来看看这个数字，光去年的光棍节马云卖出去了1680亿的货一晚上，这个数如果要让中国的开发商卖，地产商前十大，总共加在一起卖出去10个月才能卖得出去，让马云一晚上干出来了，如果要有香港开发商说数字，估计一下，不是一个开发商，是前五大香港开发商，不是李嘉诚一个人，前五大加在一起估计要多长时间才能卖出去？10年，让马云一晚上干出来了，我把这个提出来不是跟你说马云多厉害，我想说的是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线上、线下和现代物流有机地结合在一起。

　　美国和光棍节相对应的是感恩节之后，马云和光棍节相对应的是圣诞节假期，那个过程中美国的电子商贸也出现了一次突飞猛进的进步，所以亚马逊股价往上升，但是这个过程中间出现了无数次的网上问题，递送的问题，可以说今天中国网上网下和物流比美国走近了一步，就是在上海曾经有一个朋友跟我说，我请你吃海鲜，有一天说好我来吧，我下午2点在浦东机场降落，他到了浦东机场跟我说我给你下了订单，两个小时之前12点下的订单，结果6点到他家里，海鲜非常新鲜，因为那些鱼是12点接收到他的订单之后才抓的，2点送到沈家门码头，5点送到他家里，6点吃能不新鲜吗？这个背后就是中国现代物流和网上、网下的结合。我想说这个过程不是海鲜的问题，不是IT的问题，而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线上与线下的结合，在未来的10年将全面地颠覆中国的零售业，会影响到未来10几年中国经济的发展。

　　未来中国两大趋势之一就叫做现代消费，在我讲到这个之前谈谈全球经济，这位老兄在做美国总统竞选的时候，曾经把中国骂得狗血喷头，今年2月份来的时候和习近平主席恨不得称兄道弟，但是一离开中国开始开骂，两个月前他威胁要对中国实以贸易制裁，我们把刘鹤派过去了，一次、两次终于谈妥了，今天早上看到他又要对中国制裁了。我们如何理解中美贸易纠纷？如果翻开中国历史全世界历史，过去400年充满了老大，收拾老二，最近两个一次叫做日本，一次叫做苏联，今天中国历史性的坐在了世界老二的椅子上，中国与美国的纠纷不是贸易纠纷，也不是贸易顺差逆差的问题，这是一场赌博运的纠纷，美国对华政策在2010年年前后出现了一次重大的变化，在过去的40年，美国对于中国的政策用一个词来形容叫接触，美国试图开放中国市场，把一个计划经济的中国引入到全球的轨道，市场的轨道，但是在2010年之后，美国对中国的政策出现了一次巨大的改变，美国对华的基调由接触变成了遏制，美国在过去的12个月出了几份非常重要的对华的报告，最重要的一篇是美国前国务卿坎贝尔写，他的文章主题叫《谁失去了遏制中国的黄金时代》，他的结论是小布什，美国在2000年前后已经对中国的政策改为抑制，而且小布什一上任就开始搞中国，但是很快美国爆发了9.11恐怖袭击，美国对于中国的政策放了一放，将所有的精力、所有的资源投入到了反恐中间，发动了两场战争，到了2007年前后奥巴马上任，再次把中国作为一个假想敌，但是美国很快爆出了全球金融危机，中国的4万亿成为拯救全世界经济的主要载体，这又失去了五年的时间，到了最后直到奥巴马的第二任，这些政策出现了改变。特朗普对于中国的政策毫无疑问抹上个人的烙印，但是美国重回亚洲是2010年提出来，美国加入TPP是2012年提出来，这些都是特朗普有幸问鼎很久已经出现了。美国对华政策的基调不会因为特朗普离开白宫而出现改变，美国与中国的世界老大与老二之争，是未来20、30年全球政治、经济中间的一大主旋律，这个不会改变。昨天晚上美国再次提出了要削减中国500亿美元的赤字，意味着什么？我们中国的贸易顺差是极度不均衡的，美国一家占了2870亿，占到了我们总贸易顺差的一半以上，如果真的依了白宫砍掉2000亿，这不是贸易问题，不是外汇储备的问题，直接影响到中国的本土流动性，因为外汇暂缓是中国所有流动性中间的最大源泉，对于中国可能产生的影响远远超过一场贸易战，哪怕不做贸易，哪怕不到海外消费，如果中美贸易战按照目前的步伐往前走，中国的本土流动性势必受到冲击。

　　下面我对全球经济谈谈我的看法，目前美国期货市场认为，6月份美国加息87%的概率，怎么认识美国的加息问题？蓝色的这条线是美国的GDP增长，美国经济早已摆脱了危机状态，红色这条线是美国的利率需求，尽管过去一段时间加了息，但是实际上美国的利率水平远远低过绿色的平均水平，美国的货币政策依然处在危机期，它加息是不可避免的，在我看来耶伦和鲍威尔都是鸽派人物，他们之间的差别一个是隐性的鸽派，一个是显性的鸽派，现任联储主席鲍威尔已经不能当现行的鸽派，不会明目张胆说不愿意加息，因为美国的工资上涨已经加速，美国的通货膨胀已经上扬。我们相信未来5个季度，美国联储将以25个基点，每个季度25个基点的速度拉伸，但是哪怕再上涨100-150点，美国的利率水平依然远远低过实际过去的历史水平，这是美国经济目前所处的现状。同时可以看到欧洲经济在去年出现了一次相当令人意外的上涨，从德国的领先指数来看，从目前我们见到的意大利限制危机可能带来欧元的振荡，我们相信欧洲经济这一轮的上涨最好时间已经过去了。日本通货膨胀曾经起来一阵子，但是目前来看也已经过了最好的时间，把这些加在一起再看央行的货币政策，蓝色的是世界三大央行在危机之前的资产负债表，淡绿色的是今天的资产负债表，在未来的两年中间，所有的央行都会说货币环境正常化，但是真正可以做的是相当的有限。

　　我们认为中国经济、欧洲经济、日本经济在这个周期中的最好增长速度已经成为过去，美国经济还可能往上调，但是到了今年下半年也开始回落，没有一个央行能够真正地在大规模进行货币环境正常化，美国联储是唯一一个会加息的世界央行，但是美国经济现在已经是战后扩张周期最长的一个周期，还能维持6个月、还能维持一年、还能维持两年吗？到了那个时候美国也会重新回到货币宽松的环境下，当全球经济出现下一轮的回暖时候，我相信Q1依然是他们的主要政策工具，因为全世界在过去7、8年好景中，没有一个政府真正做了结构性改革的，对于在座的各位意味着什么？Q1还会持续下去，超低的利率环境尽管未来可能往上提，如果我们以5年、10年来看，依然会维持在极其低迷的水平，资产为王依然是资本市场的故事，如果靠死工资过活，如果你把钱放在银行里面存着就死定了，这是一个资产为王的时代。我们预计2018年全球经济增长3.4%，这个比上一年3.3%略有改善，但是改善的幅度非常有限，而且所谓的改善在第一季度出现了，未来就是慢慢地回落的时代，到2019年全世界的经济只有3.1%，换句话来说我们目前正处在经济由上升周期，向下行周期转动的拐点上。

　　怎么看美元？美元自从布雷顿森林协议破产以后，每7年有一次下降上涨，除了1991-1993年有两年断裂期之外，基本有上升下降的7年一个周期，我认为这个趋势并没有改变，目前我们看到的美元强势，是因为欧洲经济、中国经济和日本经济不约而同地开始回落，美国联储成为唯一的一个加息的国家，会拉动经济基本往上走，而美元的强势几乎每一次，如果我们看过去40年的历史，每一次美元出现一次比较长期的强势，新兴市场都会出现危机，上一轮我们见到的新兴市场的强势是这一轮，1993年一直走到2001年，这个过程带来了墨西哥危机、亚洲危机、俄罗斯危机、巴西危机和阿根廷危机，目前我们见到的阿根廷、土耳其汇率危机只不过是新兴市场已经出现的这一轮危机的插曲，我个人认为如果美元持续2-3年的强势，受影响的不仅仅是这些小国，新兴市场全方位的会受到冲击，甚至中国经济也会因此而受到影响。长远来看，美国美元能够持续尝试多少？和美国的财政赤字有关系，过去10年有非常明显的全球经济特征，叫做全世界货币政策出现了高度的共振，未来10年会出现一次非常有趣的现象，是各国的财政政策完全分歧，美国的财政政策会随着特朗普的减息活动而处在宽松期，欧洲的财政政策处在中性期，日本的财政政策已经改变成为收缩期，而中国的财政政策呈现出地方政府收缩，中央财政扩张，而这四个不同的财政政策最终会带来汇率出现的一次此消彼涨，美元的涨势没有结束，但是到了明年、后年，当特朗普减税带来的经济短期刺激作用消失之后，美元会重现由上升周期转移到下行周期。

　　下面谈谈中国经济，给大家介绍一个新的概念“鹤”周期，刘鹤排在中国4位总理的最后一位，但是他主管中国的货币政策、科技政策和中美关系，这是中国最重要的三个关系，他对于中国经济的影响度上一个是谁？上一位叫朱镕基，年纪大一点的人记得，在90年代初的时候中国经济出现一次爆炸性增长，通货膨胀弥漫到恶性通胀，那个时候利率水平18%，再加上利通胀补贴，存到银行里面的钱拿到21%的存款利率，加息了之后中国经济下来了，接下来就是遇到亚洲金融危机，接下来遇到中国持续7年的滞胀局面，刘鹤上任和朱镕基上任有明显的不同，今天中国经济没有山火蔓延的恶性通胀，但是有滔滔洪水的债务问题，我们已经见到了中国一些企业债的集体违约，但是我认为这只是开始，中国的货币收缩和美国、欧洲的货币收缩都不一样，美国的货币环境正常化，是通过价格机制、通过利率手段达成的，欧洲、日本的货币环境正常化，使用的是数量手段，通过从Q1中间回收流动性来调整经济，而中国的货币环境正常化，靠的是强监管，靠的是把过去几年失控了的银行表外业务重新拉回到表内实现的。如果要是看中国的银行数据，这些数有所下降，但是总体来说还行正常，但是实际的情况远比这个复杂，如果是大型国有企业过去可以借到钱，现在银行把表并进来还可以借到钱，如果是民企，如果是地方平台，过去到银行借不到钱，于是到表外找钱，现在表外业务迅速收缩，理财产品三年之内要分三年全部清掉，于是表外的路走不通再回到银行借钱，银行还是不借给你钱，所以这次所谓的并表活动对中国经济可能带来的冲击，在于中国经济中间的民企和部分地方平台出现了资金流动性上的危机，而它们恰恰是长债短借做得最猛，杠杆最高，它们恰恰是中国经济中最弱的一环。

　　有一个美国经济学家叫海曼明斯基，他提出了一个理论说当经济出现繁荣的时候银行愿意贷款，企业资产大幅度的上涨，而带来了进一步信贷的扩张，企业债务的上升和经济的繁荣，直到有一天企业的盈利能力跟不上债务的上扬，企业的现金流出现问题，带来部分企业的违约，而企业的违约令银行感到震惊，银行不再借钱了，于是带出了一系列违约事件，这位值得拿诺贝尔奖的，因为他成功地预言了美国2008年金融危机，但是他拿不到，因为他死了。明斯基时间在中国会不会出现？中国有中国的特色，中国的资本项目是管制的，中国借的债都是内债，所以索罗斯评级机构对中国的债务情况影响非常有限，你们对于中国金融的稳定至关重要，中国出现明斯基时刻并非必然，但是当信贷收缩的时候风险上升是肯定的，如果要是看10年中国的债务膨胀了多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触目惊心，这也就是为什么中国政府此时此刻，把防风险、去杠杆放到了宏观经济的首位？因为可能带来系统性的风险，于是我们见到了一批又一批的监管措施出台，自从去年12月份开始对大资管管理，对于债券贷迟的管理，对于信贷的管理，对于理财产品的管理，以及金融业反腐败的展开，而这一系列加在一起叫做强监管，联储或者欧洲央行的价格上的、数量上的管理相对来说有比较高的透明度，而且能够量化，但是监管可能带来流动性的冲击，不是很容易做量化的处理和风险评估，而这是目前中国经济面临的一大挑战。

　　未来的10年中国经济是什么样的？如果把中国经济看成一个跑车，跑车的主体叫做国营企业，过去的10年是国进民退的10年，未来的10年依然是国进民退的10年，而且速度会越走越快，跑车同时又有两个非常强劲的轮子，第一个轮子叫做新型消费，我提了就是新型消费中间的供给端，等会听听需求端。第二个轮子叫做科技创新，我相信中国经济已经到了科技创新突破的前沿，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一个在拉着中国的经济给中国经济下伴叫做去杠杆。再回头看看中国新型消费中间的需求端，中国经济的消费主力迅速地从50后、60后、70后转向80后、90后，以及以后的00后，新一代消费者和他们的父辈有着巨大的差别，他们有更大的自信，他们也不储蓄，38%的90后问他没有储蓄？他说没有，36%的90后说有一点储蓄，但是肯定不够，只有26%的90后说还行，这分明是一批拿着中国护照的美国消费者，而且这帮人对于品牌的追求比他们的父辈不一样，他们的父辈非常崇尚国际品牌，几个星期前我去了瑞士，有一个鲁桑的旅游小镇，我信步走到了劳力士铺子里面，他们清一色说普通话，而下一代自己宁可拿包崇尚的是自我的体验，而这些孩子就业跟他们的父辈真的不一样，我有一次到中央电视台做采访，帮我化妆的小女孩手势不错，我以为她是央视的CCTV员工，我问她为什么不做？她说为什么要做？为什么要有安全感？什么时候旅行，前一天晚上想好了，第二天走了，缺钱的时候打几个电话钱就来了，这位形容她的工作就是自由工作者，这帮人和他们的父辈完全不一样，要想了解未来中国的消费，需要从完全不同的角度来看这个消费群体。

　　科技的变化也给中国的消费带来了新的一场冲击，这是一个截图，90后小两口晚上吃饭，90后们基本上不会烧饭，先生和太太都不会烧饭，拿出来按钮按一下，他们今天的晚餐是两份粥再加上一个菜，消费45元，其中优惠16元，实付29元，29元能够在家里舒舒服服地吃一顿饭，连碗都不用洗，谁还会吃方便面？中国的方便面几家打得头破血流，打了30年，最后发现终结他们的是几年前叫“饿了么”的网站，科技的变革正在影响着零售业，当阿里巴巴出现了南京路的百货商店就完了，当滴滴打的出现了，出租车们没有好日子过了，这个是新型消费在未来10年可能带来的一场天翻地覆的变革，将影响到中国所有的零售业，以及超过零售业。

　　中国经济未来10年的第二个主题，叫做科技创新，这段时间中国在科技创新上的确出现了许许多多新的突破，如果要是看AI，2010年前AI的研究主体是美国，2010年之后中国在AI上面取得的专利比美国大了一大截，我认为当AI商业化的时候，中国在这个领域会出现一次弯道超车，我看好中国的AI不是觉得中国的企业比美国的企业怎么棒，我也不觉得中国的工程师比美国的工程师怎么棒，最大的差别在于我们中国对于数据隐私没有保护，在网上在社交媒体上这么多的数据，这么多的图像，这帮人能有多大的数据生态圈？我在深圳看到一个ATM机，一个小伙子在ATM贴着很近，我以为他亲ATM机，钱出来了，这是面部识别，这是中国科技未来发展的方向，当中国科技的几大家把握着中国这么大的生态圈的时候，未来的突破相对容易，看好中国科技创新的第二个原因是中国的人才，1998年前后，中国出现了一次高校改革，在之前只有精英们才能上到大学，在之后只要有钱、有兴趣就可以参加，一度带来了许多年大学生就业难的问题，但是现在看来好事来了，中国一年制造出来的工程师的人数相当于美国工程师总人数，换句话说中国每一年在制造出工程师人数，带来人才上面的震撼不得了，而且这帮90后们不光花钱痛快，干活也痛快，这是北京西二旗中国IT总部出来的大数据数字，这些总部们出来的轿车平均的高峰期在9点之后，这个数说少了，我到深圳一家科技公司看，科技团队120个人，标配桌子上面的东西是一个电脑、一个笔记本，而桌子下面是什么？这帮人是日以继夜、夜以继日的工作，一家科技公司不是一个团队，有60个团队，每个团队120人，他们借助大数据可能产生出来巨大的振荡，可能在3、5年当中积累下来旧经济企业30年、50年积累下来的专利，这是中国在科技上面出现突破的底气。

　　我给大家看这组数字，我们说科技突破，看看科技突破的资源去了哪里？北京、广东，我们看看在座的各位居住的上海，5.6和上海在中国经济中的地位极不相称，上海依然沉浸在金融垄断的温柔乡中，中国经济每10几年有一次大的变革，华丽转身，1995年的时候琢磨中国经济未来10年选两个主题词，第一个词叫做出口，中国成为了世界加工厂，第二词叫做通缩，中国向全世界输出通缩，使得全世界零售行业货币政策都出现了一次巨大的变化，这两个词如果在1995年看明白了一个词，在国外国内都可以赚钱，2006年再看中国经济，两个关键词，一个叫房地产，一个是基础设施投资，房地产在座的各位都住在上海，基础设施投资就是为什么超级商品牛市出来？为什么到这里开研讨会？如果在2006年的时候把两个词看明白了一个词，在国内国外都能够赚到钱。今天中国站在了新的10年的门槛上，中国经济即将出现一次新的华丽转身，两个关键词是什么？第一个关键词叫做新型消费，说消费大家都明白，但是这次消费和之前习以为常的消费有着明显的特征上面的不同。第二个关键词叫做科技创新。2007年的时候，香港的GDP是1.65万亿港币，同年在香港有一个小公司叫腾讯，它的市值是1050亿港币，10年之后，我给大家带来的讯息很简单，拥抱未来，未来已经在你的门口敲门了，中国经济会出现一次重大的华丽转身，过去拉动经济的主体和未来拉动经济的主体会大不一致，无论身在中国还是身居海外，无论是生产者还是消费者，这个变化都会影响到你的生活，都会影响到你的工作，机遇和挑战尽在其中，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张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