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明：把握服务外包发展的新机遇

　　

上海市人大副主任朱晓明(来源：新浪财经资料图片)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财经新闻图片

　　2006年9月20日，亚太地区行政高官与全球重量级总裁之间的坐标性封闭式会议——亚太总裁与省市长国际合作峰会，在中国无锡市太湖饭店盛大开幕。新浪财经独家网络支持并全程直播。以下为上海市人大副主任朱晓明演讲：

　　朱晓明：各位领导，我今天演讲的题目是转移与承接。把握服务外包发展的新机遇，在这之前03年的9月8日，吴仪同志要求我写服务外包这本书，经过半年以后，大约在两年之前，我出版了国内第一本的外包著作，叫《服务外包——把握现代服务业发展的新机遇》。这次的论题是8月4日大连商务部部长的一次学习班当中我做了一次演讲。

　　今年3月，中央领导同志在对上海的同志的一次讲话当中谈到，在发展现代服务业方面我们有很大潜力。强调这些现代服务业是因为这些服务业本身也在转移，跨国公司正在向世界各地，特别是亚洲转移。上海有条件承接这方面的转移。今年3月份，国务院发布的第11个五年规划纲要当中指出，鼓励外资参与，软件开发，跨境外包，物流服务，建设若干个服务外包基地，有序地承接国际服务业的转移。所以这么看来，“转移”“承接”这些用词就是中央领导同志对我国产业发展形势做重要研究判断的一个用词。本文就对服务外包做研究，提出坚持创新，承接转移和把握服务外包方面的有关设想和建议。

　　第一章先说一下转移。产业的转移随着经济全球化从东半球到西半球都向亚洲地区尤其是中国地区转移。但是仔细研究转移的规律可以发现，全球产业转移 在不同阶段有不同的趋势。浦东开发的初期，我在浦东开发担任开发公司的总经理，后来担任上海市政府的副秘书长和外经贸组组员。做了8年的工作。所以从经验来看，外资在企业转移的时候，第一阶段首先是制造业，到了第二阶段服务业比较多，第三阶段就有可能研发中心也转移过来。对全球的跨国公司本身的结构进行一下分析，然后对这些公司在产业转移的时候，它的规律进行总结，这样就可以看到，两张图(图)，左面的一张图是跨国公司的内部结构。用颜色的深浅来表示，由深到浅说明它的转移程度。但是在转移的时候，它的规律排在第二位的事业部或者地区的首先转移过来的，我想无锡的同志跟我们有同样的体会。最早转移的是制造业，然后是制造业外包。这就是工业或者叫EMS。第二个转移过来的是我们左面表里排在最下面的支持部分(图)。这是以服务外包为主的服务业的转移。左边讲的两个规律可以在这张图当中看出来，在第一阶段当中，外资制造业的转移以上海为例，到目前为止上海外资一共4万家，其中制造业是22272家，占了50%以上。但是在转移的时候首先来的是直接在这里投资，置地，建厂然后发展制造业。到后来可能有OEM。所以我把转移当中的制造业分成两半，第二部分是制造业外包，然后发展到EMS。到电子类的制造外包。在02年的时候，我在上海市的会议上演讲过，我就使用了上海的一些地方来支持政策的，差不多每年的外贸出口以50%在增长，整个上海市的出口以50%在增长。

　　第二阶段我们可以看出来，外资服务业的转移也有一定的规律。到目前为止，上海服务业已经有18900多家外资企业。也分成两半，上面一半是外商直接办服务业的公司(图)。下面一半是服务外包。

　　(请看短片)

　　刚刚大家看到的是服务外包分成两半，ITO和ETO。ITO由三部分组成，ETO由四部分组成。ITO根据03年统计占全球业务的11%，ETO占19%。但是专家预测，将来ETO发展外包将是一个趋势。从04年开始到07年的预测，都是由一些最大的运行公司在做。最近国内的发展也快，沿海城市，包括内地的城市，比如西安，成都等等也发展得比较快。大家有机会可以看到最新的一个数据，是美国托马斯做的一个数据，是世界水平的。在印度做服务外包的人已经很多了。我在这里简单举一些例子，美国人把这样的一些业务转移到印度去。比方中学生在学习平面几何的时候，我们知道平面几何很难做，他们请家教原来请美国当地的家教，每小时大概300美元，但是通过服务外包把家教请到印度去了。30美金一小时，差10倍。印度人就在网上教这些学生做题目，讨论解题的诀窍。这项外包也由几千人开始做起来。

　　另外比方美国的一些医生，执行的可能是5天工作制。X光做图片的时候，下班以后就没有时间读，就可以外包到印度去。而在大连，日本和韩国，就把他们相当的一部分的服务外包转移到大连去做了。因为大连人可能对日文、韩文比较熟悉，现在我们知道在大连大概有3、4千家公司在幕后做。

　　服务业转移的驱动因素是什么呢？我们在文章当中提高第一个是因为信息技术，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得远距离提供服务外包成为可能。就是我们为服务者提供服务，那就没有办法零距离地操作，服务卖给他的时候是面对面的，但是网上的外教，家教，网上的图片都可以。那就是因为借助信息技术，所以如果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产品的可贸易性，转移到服务上去，有人会提出服务怎么可贸易，是的，就是因为信息技术服务也变得可贸易了。

　　第二点是产业分工的细化带来的专业化的效益。第三是发展中国家为了要吸引这些项目，改变它的环境和优惠政策，使得它能做到服务外包。

　　以下我们用两张图来表示做服务外包的时候怎么算钱。今天有很多的跨国总经理也在参与。它有一个机理，行业主要是要能够生存下来，有利可图。第一张图是为服务外包转移方提供了获利的机遇(图)。第二张是为服务外包承接方提供的发展机遇。同样我们也算出了整个机理。下面我们举一些案例说明转移，大家都知道，汇丰集团从金融机构来说，全世界排名第一。汇丰在国内已经有相当大的发展了，按照一般的概念来说，原来做银行业的话，大多数都是在楼面里面的。但是现在变化了，由于信息技术的普遍利用，汇丰集团和其他大的集团，都有计算机的对比。我去汇丰调研的时候，数据处理公司的总经理是一个英国人，告诉我我跟他评截了。我就觉得很奇怪，数据处理跟银行评截了。我就感觉很奇怪。这些业务分成两半，一半是原来的职工在做，另外一半是利用计算机进行分析，去辅助我们做一些工作。这样一来，这家公司，数据处理公司和银行的人员都是1千人以上，可见数据处理公司是非常重要的。他们做的时候，提供我们一个思路，汇丰集团内部的种种业务是发包给汇丰集团底下的若干个数据处理公司来承接业务的。谁成本低，谁要价比较低，服务质量也好，谁就拿这个订单。至少他做到一点，它不是无所不包的让自己的职员从头干到底。这样就节约了成本，但是达到了专业化水平。他告诉我一个例子，他说在他们那里要拿到一个贷款非常不容易，银行的数据处理公司的软件会帮助银行来分析，这家公司拿来的内部的帐是假帐还是真帐。很可能我们一些企业向领导部门要政策的时候，做假帐。要真去见客户的时候，又是一本帐。自己内部可能又是一本帐。但是汇丰的设备能够辨别是真是假。这样一来，审查以后就会向上级报告，上海的银行还没有资格批贷款业务，一定要香港才能决定。所以它的程序依靠的严格的管理，同时也依靠它严格的软件，而这个软件可能是几十年经验的积累。所以服务外包以后可以让专业化程度提高，它真能够使风险减少。

　　第二个例子讲的是印度的一个公司。这家公司主要从事人工的调查，保险、财务和业务。它拥有全世界人工调查的份额70%，美国市场的90%。所以它对美国员工掌握的信息比美国政府还厉害。想假如美国是3亿人，1亿5000万人是员工的话，有1亿人的调查需要这家公司做。这是非常庞大的数据。我们国内做的好的也有一家公司，是上海的。它允许在外国公司帮助下进入外国企业，它的福利、工资待遇，外国公司正起着媒介作用。摩托罗拉曾经要遭受9千人的推销队伍，但是这么庞大的招收以及管理这9千人的事情不是太简单的，但是他把这项任务外包给一家公司做，上海公司接到了投标。说明这么大的业务愿意外包出去，现在有很多公司，认为总经理可以从头管到尾，其实对于公司来说，一般员工的管理都是一样的。说明了外包在人事管理上确实有优势的。后面讲的是财务免费外包。比方安信哲(音译)公司，它为一家大公司管

理财务，由于财务外包以后，被管理的这家公司成本大概只有30%，所以财务也可以外包。当然我们很多总经理不放心，财务是我总经理的事情，怎么可以给别人算，但是也有成功的例子。

　　第二点，承接。当前经济发展的基本面是好的，但是投资增长过快，货币信贷投放过多，

能源消耗过多，环境压力增大，这些矛盾还没有得到有效解决。以下用四张图来表现。(图) 从52年开始，到04年逐年在提高，52年的时候差不多12%，但是到04年固定资产投资占GDP达到了45%，这个趋势一直在增长，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下面我们就看一看，今年1—6月份，人民币新增贷款与央行全年调控指标的比较。1—3月份，第一季度我们已经贷出去了新增贷款1.26万元。而1—6月份是2.14万，整个全年只有2.5万元。也就是上半年已经走掉了86%，剩下十几，才是下半年6月可以贷款的额度。所以这种增长投放实在多。能源消耗过多，这两张图都是表示01年到05年我们能源消耗增长，包括GDP的增长，以及我们进口原油从02年的0.69亿吨，增长到05年的1.3吨。环境压力也在增大，整个十一期间，全球二氧化硫的排放率都超过警戒线，1795万吨。所有的数据都在红线之上。(图) 还有五个问题也时有发生。

　　第一个贸易顺差，贸易纠纷。左边一张是贸易顺差，显得增长非常快，(图)

　　第二产能问题，所谓产能利用率也就是设备利用率，全国引进的100条水泥生产线。75条在生产水泥，25条在睡觉。没有生产，就显得设备就是过剩。但是75%是一条警戒线。低于75%就是产能过剩。因此我们可以看出来，全国铁和金、电池、汽车等等网络行业都是产能过剩的。

　　还有一个是GDP的问题，我们把中国产业的配置和结构用左边一张图来表示(图)。右面一张图是印度。红线表示的是第二次产业，蓝线表示第三次产业。这条淡颜色的线表示的是农业。中国的制造业比服务业高。印度第三次产业—服务业比制造业来得高。所以从第三次产业和第二次结构来说，印度在结构上比我们优越。但是他们的农业，第一次产业比较薄弱。我们可以看得出来，中国的农业比例是比较低。所以从这方面来说，我们比较优越。资源压力也比较大，在这张图当中，我们有左边和右边之分，左边讲的是国家统计局给出的指标，右边是摩根史丹利提供的。但是这两张表讲的是同一个问题，就是数据上有所不同。中国的GDP占到全球不到5%，但是我们的原油、铝、钢产品、煤炭、水泥等等都占到全球的十几、二十几、三十几，一直到水泥大概是45%。资源压力是重大的。

　　最后我们看看就业，就业我们只举大学生的事情。其他的就业大家都可以看到。左边一张图说的是01—05年全国普通高校毕业生的人数确实在增长。到05年是338万(图)。大概全球恐怕中国和印度大学毕业生是最多的。这是好事情，也就是说我们在智力开发上是下工夫的。但是的普通高校一次就业率96、97年一次就业率是94%和97%。也就是说一百个大学生毕业后90几个人是有饭碗的。但是到05年是73%，我估计06年更艰巨一点。

　　(图)这张表当中我们把制造业和服务业进行分析，在最左边的是从一到九讲的是我们刚刚的九个问题。但是在右边的我们分两大类。第一类就是制造业，第二类就是服务业。相比较而言，一般制造业和制造业的外包好象问题不大，服务业特别是承接服务业的外包正面效应大一些。也就是说能源消耗，环境压力，贸易顺差，产能过剩，GDP、资源压力，就业压力来说，除了产能过剩好象服务外包还没有明显的显示，因为服务外包不一定要很多生产线，其他都是正面效应。因此我们说，当产业在转移与承接发生的时候，也就是经济全球化在发生变化的时候，无论是沿海的省市还是我们内地的省市，都应该认识到承接服务业转移，特别是承接服务业外包的转移，对于解决上述的九个问题是明显的正面效益。外包虽然不是万全之策，但是对于我们中央现在考虑的这些问题来说，是首选的良策之一。我们讲科学发展观，循环经济，可持续发展，服务外包确实是值得我们各个层面的政府官员，以及我们企业家进行认真思考和选择的。

　　接下来我们讲服务外包在国外的一些现状和政策支持。这里就例举了欧洲两个国家，爱尔兰和捷克，亚洲的中国、日本、菲律宾、马来西亚和新加坡。这里分两类，一类是离岸外包，就是必须要进行跨境才能够完成的。境内外包是转移方和承接方是同一个国家。这么一说，大家可以明白，离岸外包显得更重要。由于有第一次的转移，我们境内拿到这份定单以后，自己做不了，或者自己做一半，再转移给第二方，第二次再进行转移给别人做。这种境内外包才有了动力。但是离岸外包虽然是外包当中非常重要的因素。离岸外包本身的驱动因素也有非常复杂的各方面因素。我们这方面不细说了。对离岸外包承接地的决策程序和标准，这个研究是非常多的。要招商引资的话，比如无锡和上海，要把离岸外包的定单拿到手，首先要考虑，谁愿意转过来，他是怎样选择你作为它的承接方的。这个决策过程只有一条，转移方对承接地的决策先选择国家，才选择合作伙伴。也就是说，你的政策环境非常重要，你对它是不是重视。对服务外包我们可能有些误解，认为服务外包是一般的商业，它的税收是33%，不应当进行鼓励。在转移的时候，他们就看，这个国家或者地区政策非常优惠的话，首先选择这个承接地，然后再考虑承接商。至于承接商有一系列标准，我们不详细说了。

　　总结刚才讲的这些内容，我们通过调查研究发现，承接地承接外包的主要要素有三大方面，第一是服务能力，第二是基础商业环境，第三是服务成本。包括16个方面，这样才组成了争取定单综合竞争能力。这张图是表示离岸外包一些承接地的竞争分析，第一位是印度，第二位是中国，(图)我们调查研究得到的数据说明了这样一些问题，第一个印度对中国来说，它的信息技术，语言能力，国际标准比较优越。第二个，说明中国现在各方面的条件还是不错的，很多外包商都是看好中国的。但是后面有追兵，马来西亚和捷克跟我们差不多。最近对印度、菲律宾和爱尔兰进行了调研，他们对离岸外包的鼓励政策非常优惠。虽然我没有参加调研，但商业部把这些资料给我，我消化了这些内容以后，在这一页当中写了叫做“做好承接，必出重招”。在“招”方面确实要详细研究，因为印度对服务外包企业的资本入品是进口免税。菲律宾也有非常优秀的三条政策，爱尔兰只有12.5%。说明发达国家爱尔兰对服务外包看得也非常重。

　　国内的现状，首先第一个，我们在引言当中已经提到中央非常重视。十一五规划已经有明确的表述，

商务部决定将这件事作为今年的主要12项工作之一。并且在全国抓紧实施“千、百、十工程”。第一批十个城市列为服务外包基地。第一块牌子是大连，接下去是上海、深圳、成都、西安。听说苏州也在争取。我认为无锡也有这个条件。我们知道，从产业经济学这个角度来说，服务业是哪里来的呢？就是因为有第二次产业—制造业才有第三次产业服务业。因此制造业抓紧了，服务业自然会来。放弃了别人就会做。

　　下面看看上海的几个案例，(看短片)我们把上海的外包50例按照它的服务外包情况排列了这张图，(图)我不一一说明。但要说明的就是在信息技术处理等等的行业恐怕是优先可以做的。但是财务外包，物流外包，人力资源外包，以及种种的服务都可以做起来。这里例举了服务出口的一些典型案例和增加就业岗位的一些案例，以及实现高附加值的一些典型案例，培养外包业务人员紧缺人才的典型案例。当然要发展服务外包还存在一些问题。企业层面有四个问题，政府层面也有四个问题。我就不一一详细说了。

　　这个演讲的题目，转移和承接是希望和大家分享以下两点：

　　第一个在研究第一章转移和第二章承接的基础上，我们在本次演讲最后，总结了向国家有关部门提出承接服务外包转移的一份正式建议和一份工作建议。这些都已经在商务部和国务院的有关部门提出了。

　　第二个在提出承接服务外包转移的工作建议的同时，我们指出了承接服务外包的转移必须要创新，也就是第三章。我们认为，承接转移是把握服务外包发展机遇的一个重要目标。而创新才是更高的目标。

　　首先第一个是要以研究来做创新。我们必须探讨转型升级和承接转移的关系。中央领导同志在7月24日提出转变外贸增长方式，推进加工贸易，转型升级。而类似的这一讲法，我认为最近在反复说。怎么理解转型升级呢？有两个提示，第一个现在的说法中国是世界的制造厂，印度是世界的办公室。我们必须思考从制造厂转变为办公室是否可以理解为一种转型和升级呢？

　　第二个，另外一种说法就是OEM是生产外贸，是制造业加工贸易。那么，服务外包是服务业的加工贸易，这样的一些粗浅理解。对这种说法，也就是我们理解，制造业的外包转变到服务业外包，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加工贸易的转型升级呢？所以，这些理解以及探索，探讨都应该成为我们在创新服务外包中的一个最基本点。在这里我想提供我本人在这方面研究的一个创新点。三张图是TH图(图) 。第一张图前面已经看到了，是分阶段的转移图，叫转承阶段图，我们认为宏观层面必须进行研究，提高我们产业部门和发展改革委。第二张图叫转承行业图，我们就把上海的50个例子进行了排序。可以看出来，左面的承接业务9个方面，右面的转移行业的职业方面。50个外包企业他们所对应的找到那个位置，集中度比较高的，或者说是覆盖比较多的颜色深一点，这个行业做得少的，颜色淡一点。06年和07年不变，上半年和下半年也不完全一样。这张图我认为应该是地方政府以及有关部委，比方是经济工作组和商业工作组，这些部门应该积极进行研究。你不可能让这个产业在发展过程中你自身还不知道是转移和承接两方面怎么对对。

　　最后一张图，(图)叫转承业务图。我认为这张所有的外包企业应当熟悉，无论是转移方还是承接方，在这里我们用一个数据模型叫TH预测。这当中我用矩阵来表示，据数据模型来表示的时候，有的时候可能是做一半，有的时候可能是全部做。所有这些转移，要由什么来转变，就是我刚才说的两个机理。但是从更深的机理来说，每个企业都有两条曲线，第一条是规模经济，就是规模越大，单位制造成本越低。第二条直线是管理程度，一个财务资本，人力资源成本，管理成本由于规模大了，它反而大。两条曲线组成一条曲线。什么时候最低呢？就是刚刚讲的两条曲线的焦点。任何一次外包总是要让成本低，利润丰厚。这三张图是我们做研究以后得到的成果。

　　接下来要探讨，政府搭建转移外包平台的可行性。在01、02年的时候，电子类的外包开始的时候，我们通过上海建立了一个易通(音译)公司，这简便了出口的办法，提高了成本。现在我们建立了电子平台，减少了制作商的损失，让它提供的价格比较合理，又让采购商拿到满意的提供商。所以这样一来，上海外贸出口同样也增长得很快，02年是20亿的采购，去年是500亿的采购增长了25倍。所以我们认为，服务外包也应当考虑，至少是地方政府应该建立一个平台。最近马部长提出了八条，就是电子平台可以包括如下八个方面：其中有服务外包的环境介绍，基地城市的介绍，以及它有一个叫服务外包环境综合评价体系。这个体系他委托中国国际工商学院，希望让江大管理学院来做这个评价体系，我估计要3—5年。但是这对于电子平台来说是一个基础。

　　最后一节讲的是关于创新的问题，我在这里例举了六个方面，来创新中国式的服务外包。其中有借助我们自主创新的成果，建筑我们承接制造业外包的成果。这里都有很详细的案例，这当中的第六点我们认为，服务外包可能起源于接受外国的品牌，但最终希望所有的企业都能通过外包来提高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任何一家企业可以把它分成四个部分。按照它的功能的重要性建立在横坐标当中(图)，由浅到深，按照业务的能力和程度，由低到高。这样就可以分成四块，业务能力强的，业务又比较重要，是企业的核心力，应当尽力保护。两个都差的是非核心业，应当进行外包。让总经理明白，这个业务在企业里面，外包始终是你应该考虑的。我们最后通过调研以后得出来一句话叫“做你做的最好的，其余的让别人去做。”这两张是政策建议，工作建议，第一个伴随着经济全球化，企业的转移无时无刻地发生着。沿海城市抓紧了制造业转移，生产外包的转移发展了经济。但是服务业外包能否成功转移，加工贸易能否转型升级，打造世界制造厂又能否打造世界办公室是需要刻不容缓地想清楚，弄明白，做起来的。

　　第二个鉴于商务部国务院有关部委把握转承阶段图所解释的规律，尽快出台服务外包的政策，特别是离岸外包的政策。建议各省市等地方政府应该尽快大建承接服务外包的平台。建议各类企业广拦外包业务。第三，承接转移是重要目标，创新才是更高目标，要坚持创新，把握服务外包的新机遇，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借助承接服务外包的实践，使万千企业在保留核心业务的同时，成为服务外包的转移方，将非核心业务外包出去，降低企业总成本，从而自觉地运用市场手段，提高企业自身的核心竞争力。走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的承接服务外包转移的新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