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源：我们有4亿中等收入群体 是了不起的内需力量

　　由大众证券报主办的第十四届中国上市公司竞争力公信力调查评选颁奖高峰论坛，于10月18日在成都召开。本次峰会将以“致敬新中国70华诞 寻找经济增长新动能”为主题，汇聚中国数百家优秀上市公司及投资机构，邀请经济界领导和专家在不确定性中洞见未来宏观经济趋势，探寻确定性增长新路径。

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国家统计局原总经济师、著名经济学家姚景源

　　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国家统计局原总经济师、著名经济学家姚景源发表演讲，表示我们也有诸多以前没有或者是其他国家比不了的，中国经济总量现在是世界第二。首先得有量，然后才能有质，没有量不可能有质。我们现在有比较完备的工业体系，联合国现在是这样划的，工业分成41个大类，191个综类，525个小类，全世界做到大中小门类齐全的只有中国。我们有13.9亿人，我们有4亿中等收入群体，这是了不起的内需力量。总书记现在讲我们的主要矛盾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日益增长的需要，13亿人晚上睡觉都想着要怎么追求美好生活，这是了不起的动力。到发达国家去看，希腊失业率干到20%多还在旅游度假，到了悉尼买东西商场还关门，不营业。我们对美好生活追求的强烈欲望，这是中华民族了不起增长的内需力量。

　　以下为演讲全文：

　　建国70年我们公布了很长的成绩单，其中我们70年的经济总量扣掉通货膨胀的因素是增长17倍，这确实是宏伟成就。最重要的看两个重要指标：第一，1949年的时候，中国人80%是文盲，在1949年的时候你要是小学文化程度是文化人，初中毕业是知识分子，大学毕业立马就是证券委员。今年大学毕业生834万，研究生是50万，这是了不得的一点。第二，1949年中国人平均寿命只有35岁，按照那个平均寿命算账的话，回到那个时期今天在座的不少同志就不在了，78年是68岁，现在是77岁。这两个人文指标很重要，比其他的都重要。

　　中国经济是天赐良机，上午国家统计局在国务院新闻办公布了我们前三季度的中国经济状况，我昨天还和他们一起讨论商量研究，上午国务院新闻办活动时间比较短，通过上午的发布会可以了解中国经济的状况，我们的状况是稳中有进。我们要从问题的角度出发，大好形势上午讲完了，我讲问题、挑战、困难，有助于各位做好四季度的工作，包括明年的经济工作。

　　大的工业划分为41个大类，41个大类当中现在我们有28个是产业下降，增收下降。占多少呢，占全国工业的68.3%，可以看出整个的局面。说案例分析，为什么工业往下掉呢，汽车确实成就辉煌，1978年全国汽车产量是14.9万辆，去年是2808万辆，汽车是连续20多年都是两位数的高增长，但是到现在汽车的增长，产量是负的12%，利润负的19%。什么概念呢，产量下降，利润下降，利润下降又高于产量下降，说明汽车单车的价格利润在往下掉。

　　我曾经讲过，为什么要高度关注汽车呢，一个企业行业可以拉动150多个行业，一部汽车拉动钢铁行业，汽车轮胎拉动橡胶工业，汽车玻璃拉动玻璃产业，汽车的内饰还拉动纺织品工业。现在很难找出一个行业能够替代汽车在国民经济当中重要位置。我们现在31个省市自治区，除了西藏没有汽车工业，其他的都有。

　　6年前我到西北调研，我当时到的地方县委书记是女同志，她跟我讲农村姑娘结婚收彩礼叫“一动一不动”，“一动”是买辆汽车，这是好消息。我回来之后就写了消息报上去，看来汽车在农村市场上应该很有空间，我们应当想办法发展农村市场。这几年大家注意了，农村汽车的拥有量在迅速上涨。

　　现在汽车遇到这样的问题，主要是需求问题。年初的时候我在工信部参加讨论会，我说现在汽车最重要的是研究怎么扩大需求，让汽车在稳增长中能发挥更重要的作用。现在也有同志提进一步拓展农村市场，经过五六年市场的拓展，农村汽车市场已经到了一定程度，而且农用的汽车基本是十万元以内占主体，我们现在的汽车更多是是15万元-25万元，所以我觉得农村市场潜力是很大。

　　春节的时候我遇到山西的一位煤老板，我们是好朋友，他现在在做贷款。我说你这可不可以放给农民买汽车？他说不行，他说农村有部分人不讲信用，你贷款给他钱买车之后他不还了，他把车给你，新车到手第二天转卖价格就掉一半。农村是一个问题，怎麽办呢，要回到城市。

　　北京、上海很多城市都限购，我一直反对，我觉得政府不应该干预商品和货币的自由交换，只要商品合法的买卖就可以，合法是商品的自由交换，政府不要插手进去。说了很多的问题，比如说道路拥堵，美国现在没一千人平均拥有汽车是800辆，日本每一千人平均拥有汽车是是600辆，现在我们是170辆，我们才到这样的程度，马路就堵成这样的。香港一辆汽车车均的道路面积比我们小得多，香港不堵车，车速很快。

　　我们是什么问题呢，根本的是我们城市管理能力问题。马上要开四中全会了，四中全会的主题是怎么提高国家的治理能力，落实到经济上是城市治理能力问题。我曾经说不要以为罚款就能当警察，警察是很了不起的职业，交通管理涉及到概率论，运筹学。我们是什么思维呢，我们城市管理上是“计划生育”思维，原来说经济上不去赖老百姓孩子生多了，这回路堵了怪车多了，其实更多的应该研究城市治理能力。我主张放开，放开让它堵，堵了才能研究提高城市管理能力，对我们现有城市现有的交通架构进行重新改造可以增加新的一笔固定投资，这是可以拉动经济的新一环。汽车经济确实值得我们思考考虑的，可以看出来工业为什么往下掉。

　　需求看就是三驾马车，三驾马车就是投资、消费、出口。投资，政府的投资不高，投资当中分三大块，一个是基础设施投资，一个是工业投资，还有一个是房地产，三个投资1-9月份基础设施投资增长4.5%，工业投资增长2.5%，幸亏房地产还保持在10.5%的增长，所以我们投资有5%的增速。

　　工业投资降低了这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总书记强调我们作为大国，没有强大的实体经济不可能称得上大国。回过头来之后要研究使我们的工业振兴解决实体经济的问题。

　　基础设施，基础设施投资包括高速公路，高速铁路，大江大河的治理，城市的基础设施，这块过去支持中国经济高增长立了汗马功劳，现在降低到4.5%，太低了，本来我们增加了2万亿的地方政府专项债券，我们目的是为了拉动经济。

　　房地产。房地产大家都很关心，全国1-9月份房地产销售面积同比下降1.1%，房地产销售金额增长了7.2%。这两个数放在一起是什么概念呢，单位面积还是涨价的，中央明确讲，房地产不能作为短期调控手段，力求让它平稳，房地产现在看来总体是平稳。

　　消费和出口。我们的消费是8.2%，比上半年回落0.2%，大家知道消费结构升级的概念，现在我们国内讲得很多，我们的消费结构升级没有拉动国内产业升级。这两个现在是断裂的，消费结构升级从上海世博会第一届就可以看出来，今年下半年搞第二届。消费结构升级的话，大家知道上海世博会排最前面的是食品，是吃的，一条说明消费结构升级，人们对美好生活需要，追求好的吃的东西。另外说明它对我们国内食品工业的不信任，这种消费结构升级没有起到对国内产业升级的拉动力。消费结构升级更多的体现在国外，从买奶粉开始，这又是一个问题。出口，现在中美贸易摩擦，进出口同比增长2.8%，出口增长5.2%，这是不错的成就。

　　进出口要研究它对经济增长拉动的时候要注意看一个指标，这个指标是工业品出口供货额。出口东西我们增长5.2%，有些东西是去年或者是前年的，在今年出口就体现为今年。但是它对经济拉动只有今年的工业比进了今年的出口比才是对今年出口的拉动，讲到今年出口的东西我们只有2.4%，2.4%是什么概念呢，比去年降低6.1%，讲8、9月这两个单月算是负的。世界经济的低迷确实给我们带来了影响。

　　大家很担心四季度，宏观经济学我们讲四大指标：

　　第一是经济增长，总理年初确定的是6-6.5%，现在是6.2%，全年经济收入上保持6.0%以上，或者是6.1%的增长速度还是没有问题的，四大经济指标第一个增长数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在果断采取措施，金融角度我们从15年开始，包括下个月15号我们定向降准和普遍降准，现在人大批准国务院可以提前动用明年地方政府专项债务的额度，可以动用60%，未来到12月前还有2000亿的资金规模，增速我估计是在6.1%，不会低于6.0%。

　　第二是就业。1-9月份全国新增就业1097万，实现了全年新增就业目标的97%，尽管现在困难很大，但是我们还是能够圆满的实现年初预定目标。

　　第三是中美贸易最近取得了阶段性成果，阶段性成果是好事情，对美国、中国、世界经济是利好。未来四季度我们的金融状况会保持基本平稳，不会有问题，我们会处在贸易顺差的阶段。

　　第四是物价，难题在这里，年初的时候总理设定的是物价上涨控制在3%以内，现在9月份是3%。物价上涨有一个特点，，主要是猪肉的价格上涨，猪肉价格上涨原因很多，一个原因是非洲猪瘟，非洲猪瘟不是影响全球性的大问题，非洲猪瘟我们捕杀了112万头，这个是什么概念呢，不到中国人一天吃猪肉的数量，一天全国人民吃猪肉200万头，我们100多万头的数量被捕杀了不至于影响全局的价格涨这么高。

　　经济上有一个周期，本期产量决定本期价格，本期价格决定下期产量，我们有一个周期，涨跌涨跌。还有形而上学，对于猪限养，禁养，这事情的影响不小，生产量没有了，过去我们到农村农民家家户户都养猪，至少养两头，一头卖，一头自己吃。现在农民都不养猪了，全国50头以下的散养户都没有了，几亿人民由原来养猪的变成买肉的。猪下一步涨不涨，涨的话通货膨胀的预期又起来了，不涨又不科学，现在我们的估量比高峰值下降30%，猪现在采取了很多办法，但是猪有一个特点，它和工业品不一样，工业品短缺的话我们可以加班加点，24小时不停数倍就可以生长上来了。猪不行，再怎么做思想工作也得小猪长大也得6-8个月。

　　我预测10、11、12猪肉价格还会上涨，但是价格会比较温和。不好的是12月份是猪肉消费的高峰期，为什么这次价格涨3%不算高，现在的核心CPI不高。这次物价上涨经济学原理来讲任何通货膨胀归根到底都是货币问题，但是这一次货币很真实，看我们的PPI是负的。

　　现在货币政策也两难，看核心的CPI，看我们的PPI工业品出厂价格要进一步的释放货币。但是看PBI物价的上涨程度，再释放货币，再发票可能把物价弄得还要往上涨。这次价格上涨不高，但是是猪肉价格掌了，导致它的替代品价格上涨，现在牛肉、羊肉、鸡蛋价格普遍上涨，这些价格事关民生。这次价格上涨虽然总的3%，1988年20%多，这次为什么影响这么大，是因为它和民生紧密相关。

　　我们宏观经济四大指标，我们最要考虑的还是把物价稳住，这样我们的经营才有比较圆满的结果。明年的话困难会更多。明年困难是什么问题呢，一是我们支撑经济增长诸多的要素条件现在出现边际变化，中央经济会议讲的边际变化。边际变化指的是什么呢？过去中国经济高增长，我们更多的靠三个大量投入，第一是大量资本投入，第二是大量资源投入，第三是大量的劳动力投入。三个大量投入支撑中国经济高增长，但是干来干去现在出现边际变化，大量的资本投入不能干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出现产能过剩，产能过剩背后的根本原因就是长时间的追求经济增长速度，引来了大量资本投入导致的。大量的资本投入意味着释放货币，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我们广义货币数量，就是我们老百姓的票子，2001年的时候有15万亿，现在超过190万亿。

　　为什么党中央反复强调要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为什么要果断的把经济的点转到供给侧改革点上。现在广义货币增收9月份是8.4，这个数不高，总理讲：广义货币的增长速度和民意的GDP增速相似，现在GDP缩减了，民意GDP最简单的办法是现在公布的GDP+CPI。现在我们需要让稳健的货币政策发挥作用，另外总理反复强调再也不能搞大水漫灌，我们的货币政策面临两难状态。

　　过去中国经济增长更多靠大量资源投入，大量资源投入走的是高能耗的路，我们一直把节能减排作为工作重点，今年前9月，特别是二三季度，现在我们高能耗产业迅速发展。这是原来我们不希望的，高铁、煤炭、化工、有色，这些产业在这几个月发展迅速，导致能耗又进一步提高。高能耗后面是高污染，总数据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讲：我们再也不干要钱不要命的事。什么是要钱不要命的事呢，就是再也不能用投资资源，牺牲环境去追求速度。

　　过去我们经济高增长靠人，靠大量的劳动力投入，现在我们出现边际变化。什么变化呢，我们的人口红利消失了。讲三个数大家就知道人口红利是什么状态，这三十年的时间，我们中国人孩子的数量，年轻人数量减少超过1亿。去年中国放开二胎，当时预测放开二胎大家就生，现在问题是不生，最新人口统计数据，去年比前年新出生婴儿数量减少200万，60岁以上老人数量增加859万。

　　这个事情导致什么问题呢，经济学有一个概念叫劳动力，叫劳动年龄人口，什么叫劳动力，16-60岁，16-60岁的人中国现在前年比大前年减少378万，去比去年又加少470万。现在我参与十四五规划，我们在讨论，预测到2022年中国人口出现拐点，十四五规划，2022年之后劳动力每年减少800-1000万，这是小事吗？反映到经济上就是劳动力成本积聚上涨。各位，你们是企业家，你们不是深感劳动力企业上涨。现在看越南、柬埔寨干什么呢，我这两年到了柬埔寨，菲律宾，他们都在学中国，学什么呢，用廉价劳动力招商引资，他们学我们走过的路，他们有优势，劳动力便宜。越南人民一个月1500-2500人民币的工资。

　　到广西调研榨糖的甘蔗，当地雇佣一个人帮你砍甘蔗200块，一吨甘蔗才240块。当地雇中国人砍一天200，越南人砍一天70块钱。广西同志说这都属于黑工，到这份上了我们不讲黑白了，要换作我我也雇佣越南的。到云南，饭店服务员都是越南的，他们工资一个月1200。赣州的制鞋厂搬家到埃塞俄比亚，埃塞俄比亚人一个月的工资300块，赣州的话一个月3000。

　　中国储蓄率在下降，储蓄率2010年51.5%，去年降到了44.9%，每年差不多一个百分点往下掉。宏观经济学里边数学模型是储蓄等于投资，储蓄率下降意味投资率下降，投资率下降意味潜在经济增长力下降。

　　十四五我们面临诸多深层次的困难和挑战，我们有很多的优势条件，总书记讲当今世界正遇到百年未见的大变局。大变局是两个点，一百年来国际的政治都是西方国家说的算，现在这一点变了，包括中国和新兴发展中国家走到世界舞台。第二是现在人类新技术革命，5G、人工智能、物联网、大数据、生物工程、3D打印，人类新一轮产业革命在蓬勃兴起。过去工业革命开始，过去几次大工业革命中华民族错过机遇了，这次新的世界科技革命跟我们的新征程形成新的融合，现在我们新的技术革命站在了前沿，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是百年不遇的机遇，这是我们非常好的一个条件。

　　我们也有诸多以前没有或者是其他国家比不了的，中国经济总量现在是世界第二。首先得有量，然后才能有质，没有量不可能有质。我们现在有比较完备的工业体系，联合国现在是这样划的，工业分成41个大类，191个综类，525个小类，全世界做到大中小门类齐全的只有中国。我们有13.9亿人，我们有4亿中等收入群体，这是了不起的内需力量。总书记现在讲我们的主要矛盾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日益增长的需要，13亿人晚上睡觉都想着要怎么追求美好生活，这是了不起的动力。到发达国家去看，希腊失业率干到20%多还在旅游度假，到了悉尼买东西商场还关门，不营业。我们对美好生活追求的强烈欲望，这是中华民族了不起增长的内需力量。

　　总结。今年还有一个季度，经济可能会继续的下行，但是我们现在正在采取积极的措施，比如说我们的货币政策释放8000亿的资金，财政我们进一步增加专项债券，加大减税降税的力度，完善营商环境，这样保持我们今年设定的目标没有问题。增长没有问题，就业没有问题，国际收支没有问题，问题在物价。物价9月份是3%，1-9月份是2.5%，2.5%往下累加是3%左右。过去我们在3%的时候我们不会有这么大的关注度，这一次的3%主要是猪肉，主要是民生用品，民生用品对老百姓的生活影响很大，我们要高度关注。讲到明年，大家要看到支撑中国经济增长的要素条件，资本条件，资源条件，环境条件，人口条件都出现了边际变化，千万别小看边际变化。由于储蓄率的下降，它持续这么长时间，我估计明年乃至十四五期间储蓄率还是会下降状况，我们的潜在增长率会下降。中国经济现在是这样的，我们不要向过去一样追求高速度，但是我们没有一定的速度也不行。

　　我们做经济工作要学会辩证法，我们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要忘了抓好需求，我们不要追求速度，追求GDP，但是没有一定的速度我们也不行，我们要科学辩证的把握这个问题。非常重要的话总书记再三讲，现在要把我们的事情办好，要把高质量增长推动起来，要高质量发展。高质量发展有四条：

　　第一条是以创新为根本驱动力的发展，高质量发展体现在创新。总书记说：抓创新就是抓发展，谋创新就是谋未来，创新对于未来至关重要。我特别赞成上交所搞科创板，全社会为创新创造更好条件。我们现在在创新上有什么问题呢？我们缺少紧迫感，现在中国做好事创新的精神紧迫感都不如那些干坏事的，干坏事的都是高科技高创新。我开会说循环经济，现在做到循环经济就是地沟油，人家从餐桌上来又回到餐桌上，为什么我们现在对创新缺少紧迫感，重要的是有同志意识到创新带有颠覆性，创新带有毁灭性。现在的手机都可以照相，这是照相数码化，照相数码化是创新和技术接轨的成果，当你用手机照相的时候你向没有想过创新和技术结构给谁带来毁灭性打击，给胶卷行业。照相创新到数码化了，人类照相不用胶卷了。美国的柯达公司十年前在美国一股40美元，全世界胶卷75%是柯达公司一家的，全世界多少人预测到了3年前美国柯达公司申请破产保护，美国柯达公司百年老店破产，什么原因，就是创新的颠覆性毁灭性。总书记两会讲：三个第一，发展是第一要务，创新是第一动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得龙到前海都是人才是第一资源。现在我们各个省和大城市都在抢人才，我觉得这就是看准了。高质量发展一定是以创新为根本驱动力的发展。

　　第二高质量发展是绿色发展。中国最有发展空间的是绿色，绿色不光是绿水青山，也包括绿色食品。我们现在耕地面积占世界耕地总面积8%略高一点，农业耕地面积占世界耕地总面积的20%，每年使用化肥的量占世界使用化肥量的40%。我们也是绿色金融，工业发展都要走绿色道路，绿色是将来发展非常重要的一点。每年到贵州参加大数据的会议，现在的手机无论是移动、联通、电信，手机后来都在贵阳了，都归它管，贵阳市经济总量中数字经济占到80%。

　　第三是开放发展。我们每年搞的这个活动非常重要，竞争力，公信力，让资本市场更加开放有活力，更加规范。总书记讲要推动高水平的对外开放。大家可以想象高水平的对外开放包含哪些。

　　第四是高质量发展以民生改善为根本目标的发展。总书记说：以老百姓的获得感为根本考核。我以前在统计局工作，到哪里都有人问我，说老姚，你统计的数据准不准？我说确实有干扰，数据是关系到数字。统计是围绕GDP，围绕速度，这样和老百姓的民生和老百姓的获得感有距离，你说经济发展那么快，我怎么没有感觉。高质量发展是什么呢，紧紧围绕民生导向，让老百姓有获得感。有一位领导最近说：民年我们很重要的一项工作是要从民生角度出发去回应老百姓迫切的需求和愿望，从民生的需求满足老百姓的期待，通过这个过程我们能够在民年形成新的经济增长潜力和新经济增长点，这对我们上市公司也非常重要。

　　上午的发布会讲了我们的大好形势，我主要讲问题导向和挑战，有助于大家思考，无论是报业集团，还是各位企业家，希望对大家有所启发，我们要看到机遇和挑战并存，能够扎扎实实的在挑战中取得更好的成就。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张恒星 SF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