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晓:我们已经开始步入后人类时代

梁春晓:我们已经开始步入后人类时代
2019年09月21日 17:09 新浪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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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晓 在2019年第十届莫干山会议主题大会上发言梁春晓 在2019年第十届莫干山会议主题大会上发言

  新浪财经讯 9月20日至22日在浙江省德清县莫干山,举办第十届新莫干山会议(2019秋季论坛)暨纪念莫干山会议35周年研讨会。本次研讨会以“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认识与应对”为主题,深入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判断,对新科技革命对人类影响、中国改革发展新时代等方面进行深入研讨。

  21日下午,主题大会“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认识与应对“在德清国际会议中心举行。盘古智库老龄社会研究中心主任、老龄社会30人论坛发起人梁春晓出席并发表主题为”洞察2050:老龄社会大势、转型与对策“的演讲。他表示,中国的老龄化是直接跟长寿和少子和人口迁移有极大的关系,除了人口结构之外,另外两个因素,一个是人的特征变化,比如现在的年轻人,单身化的趋势,少子化的趋势,甚至很多场合叫中性化的趋势越来越突出。

  以下为演讲实录:

  各位下午好!我们这次会议的主题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昨天下午有两个非常精彩的分论坛。

  当下涉及这样一个中长期的变化,我们可能特别关注能够影响整个社会中长期发展的关键性变量。正如好多专家学者所指出的那样,我们的制度、技术和人可能是需要我们特别关注的一些核心变量。

  在这个地方来谈过去,谈未来40年的改革开放是再合适不过了。回顾过去40多年,我们大致可以分成几个阶段,首先是前20年。前20年推动或者影响整个中国社会发展的核心变量是制度或者叫制度创新,不论是改革还是开放,都体现了我们的制度创新。

  大约从1990年代中期,确切地说从1995年互联网开始进入中国之后的20年,我们看到以互联网为核心的信息技术,以及由此引发的技术创新成了影响和推动中国社会发展的又一个新的核心变量。

  现在,特别是最近这几年,我们非常突出的感到人的变化,甚至是人的突变,是我们现在理解当下和未来社会发展的一个关键性的变量。这些人的突变我们大致可以从几个方面来看,首先是人口结构的变化,尤其是人口年龄结构的变化,特别是老龄化。

  中国的老龄化是直接跟长寿和少子和人口迁移有极大的关系,除了人口结构之外,另外两个因素,一个是人的特征变化,比如现在的年轻人,单身化的趋势,少子化的趋势,甚至很多场合叫中性化的趋势越来越突出。

  第三个就是人机融合,朱嘉明先生在各种不同场合之下谈到一个概念后人类时代,随着整个技术的发展,特别是人工智能的发展,一种原始的、自然的、传统意义上的人正在消失,人机融合会成为未来我们理解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

  这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在继制度创新、技术创新之后,观察未来社会发展特别重要的方面就是人的突变。确切来说,我们看到老龄化在中国所引发大的变局,绝不仅限于很多人一谈老龄化就是养老。养老很重要,但养老可能只是老龄化所带来的诸多挑战当中一个很小的一块。如果老龄化是十,养老可能只是一。

  它所带来的是什么呢?带来的是从由此以来人类的年轻社会向老龄社会一次大的转型。所以我们在今年3月份有份报告叫《大转折》,从年轻社会到老龄社会,整个社会结构出现了极大的变化。

  我在这儿补充一句,这跟我们如何定义多少岁是老年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以定义100岁是老年人,但是我们的人口结构依然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确切的说,从我们所习惯的那种金字塔式的人口结构正在变成一种梯形的,甚至纺锤形的人口结构变化。

  老龄社会大趋势从几个方面来看:

  第一,中国老龄社会的趋势与世界上其他国家相比,我们把它称为超级老龄化。具体表示在这么几个方面:

  1、超大规模。

  2、超快的速度。我们与世界上其他几乎所有国家相比,我们的老龄化率从7%到14%的时间是最短的,最长的130年,除中国以外最短是日本也用了26年,而我们仅仅用了25年时间。这个机制很大程度上就在于50年代以后随着医疗条件的改善,中国人的寿命快速的延长以及70年代以后的计划生育。长寿和少子这两个因素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同时发挥作用,这就使得今天快速的进入老龄化阶段。

  3、超早的阶段,就是与世界上其他一些发达国家相比,我们是在人均GDP较低的阶段就开始了步入老龄化。用现在比较常见的说法,就是我们是“未富先老”,人家是已富才老,所以这是我们面临比较大的挑战。

  4、超稳结构,这个跟很多人直观的感觉不一样,好像我们现在鼓励生育,然后中国的老龄化很快就会过去了?不是这样的。我们会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之内,可能一直到本世纪末都处于重度老龄化的阶段。

  如果看最近几年每年人口新生儿的出生数量屡屡低于专家的预测。这说明我们现在对未来生育率的估计可能太乐观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就可以看见,现在所预测的关于未来的老龄化可能也是偏乐观的。也许未来老龄化的程度超出现在的估计,这是我们需要重新思考的。

  第二,从个体生命来看,整个新的生命形态正在涌现。

  新长度:更长生命。现在整个中国人的预期寿命已经从50年代的50多岁,快速增长到70多岁,像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预期寿命已超过了80岁,和香港不相上下。

  新结构:第三人生。农业时代没有退休一说,工业时代有退休,但退休到失能之间的时间很短,现在我们从退休到失能之间的时间很长,普遍在10年以上,甚至20年、30年的也有,所以这就出现了整个新的生命阶段,这个阶段我们把它叫第三人生。

  这样的生命阶段出来之后我们如何安排它?如何用好它?这对整个老龄时代或者老龄社会中的人都是一个崭新的课题。我们在农业时代,工业时代都不曾碰见过。

  新形态:人机融合。后人类时代正在到来。

  现在我们在理解人的变化,除了人口结构,人的特征,如果我们离开人与机器的融合,我们是无从谈起。比如说在座诸位把你们所有的手机机器全部隔绝掉,你想想你的生活是什么方式?会出现什么变化?我们以为这是未来的东西,可能今天正在发生。

  经常有些朋友说,我试一下3天不用微信,3天不用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你还能坚持,那么3个月你试试看。就是说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已经是人机融合的人了,我们已经开始步入后人类时代。

  第三,除了个体之外,人与人之间的聚合形态也在发生重大的变化,我们把它叫做社群形态的多元化。

  这种多元化很大程度上是由两高两低的特点促成的。1、离婚率越来越高。2、空巢率越来越高。3、结婚率越来越低,出生率同样非常之低。

  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可以看到中国正在经历一些大的变化,首先从我们所熟悉的大家庭向小家庭演化。

  巴金的《家春秋》当中所描述的大家庭不仅一去不复返,我们所看到的一些标准小家庭也正在解构。单身化的趋势越来越重,在日本可能超过了70%,中国我想用不了很长时间也会到达50%,这是整个聚合的形态在发生巨大的变化。

  除此之外,当传统的家庭结构越来越小,越来越散的时候,新的社群的形态又在出现,不论是线上还是线下的,各种新的聚合形态都在重新出现。

  人与人之间的社群形态,第一个特点,从大变小。第二个特点,从单一的家庭形态向多元化形态演化。

  第四,中国老龄化可能跟其他的发达国家还不太一样,我们的老龄化是与信息化、城市化同步展开的。这就意味着在整个发展过程当中,老龄化会遇到与信息化、城镇化同步共振的问题。

  从信息化的角度来说,信息化一方面在我们走向老龄化的时候成为支撑,比如说现在好多服务体系是通过信息化来支撑的。另一方面又带来了新的数字鸿沟。我们称它为新数字鸿沟,因为以往我们谈数字鸿沟是谈因为贫富差距带来的数字化应用水平或者应用能力的差距,而且马太效应使它越来越玄乎,越来越大。

  老龄社会下的数字鸿沟是因为年龄,因为代际而形成的。举个例子,现在老年人经常打不到车,因为车都被那些能够用滴滴打车的年轻人打走了。

  老年人有时候出去之后,带着现金买东西不方便,为什么?人家好多不愿意收现金,但是很多老年人又不会用网上支付工具,这就是我们现在面临很大的挑战,我们把它叫做新数字鸿沟,这是我们现在必须正视的。

  与此同时,老龄化与城市化也在同步共振,这个同步共振特别是一些区域上,区域发展或者城乡差距这两个方面影响非常大,比如说像东北的发展。东北的老龄化程度目前是全国最过的,除了长寿和少子这两个因素以外,东北受人口迁移的影响导致的老龄化尤其严重,因为离开东北大多数是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到哪儿去了?到广东去了,到南方去了。南方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很多东北的年轻人,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这些老地方的老龄化程度,但同时加剧了中国老龄化程度。除此之外,乡村、西部都面临这样的问题,乡村由于人口密度低,某个地区人口规模不大,难以支撑出有效率的服务体系,这就使得乡村的老龄化所面临的挑战更大,比城市还大。

  我曾经在离北京仅仅几十公里的平谷做过一些那个地方的老年人生存状况调研,那里离北京才五六十公里,但差别非常之大,你根本无法想象那个差距。

  最后一个趋势,最近这一年随着整个老龄化趋势的加剧,老龄社会的到来,我们可以看到政府、产业和协同,也在各种各样的方式协同应对。一方面是政策体系在逐步完善,另一方面养老产业在逐步的扩大,第三个方面社会创新也是不断地涌现。

  为此,我们设想在这样的老龄社会大趋势之下,再加上整个中国的信息化趋势和整个城市化的趋势,再加上其他各种各样大的趋势影响之下,未来比如说我们畅想30年之后中国从年轻社会向老龄社会转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形态。

  一方面我们需要一个适老化的基础设施,这个基础设施包括通常意义上的硬的和软的基础设施,也包括各种各样制度环境,都是基础设施。比如说中国有超过8000万的残疾人,但是到街上看不到,为什么?出不来,我们的基础设施不适合他们出来。同样,我们的很多基础设施也不适合老年人出行。家庭、小区、电梯、街道都不适合,所以这样的基础设施和整个制度环境这是未来最重要的一环。

  第二个方面再往上可以看到基于平台的经济,政务和社会服务非常重要,这种情况之下如何形成未来的创新性的平台:创新性的经济平台、政务平台和社会平台。现在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年整个养老产业在各地都有尝试和发展,但是他们面临很大的挑战是什么呢?很多都难以进入正常的盈利状态,为什么?因为基础设施和平台不足,这就使得很多企业独自承担了很多不必要的成本。

  再往上就看到,在这样的平台之上,我们就能形成一些大家可以共享的各种各样的服务,生产交易、生活信息等等各种各样的服务,然后再面对整个多元化的主体,可能有家庭、群友等等各种各样的形态,可能不是我们现在说的要么是个人,要么是家庭,未来会面临多元化的主体形态。

  当然,整个体系应该构建在两个非常重要的支撑之下,一方面是智能化。随着整个技术的发展,智能化会从基础设施、平台服务,一直到个人主体都得到充分的应用和展现。另一方面共享化,大家可以注意到最近这些年我们在谈未来经济形态的时候平台经济、共享经济都是特别重要的方向。同样,也只有平台经济和共享经济才能够建立起低成本的,为大量主体所共享的,可持续发展的服务体系,所以共享的基础设施,共享的平台。共享的服务,和共享的文化可能成为未来整个老龄社会基本的要求。

  总的来说,我们希望能够在未来建立全龄包容、多元共享、智能创新的老龄社会,具体我就不展开了。比如说像适老这块,包括居家的,公共区域的,网络平台的等等,当然也包括制度环境、平台创新、服务、主体多元、智能化、共享化等等。

  当我们展望出未来老龄社会前景的时候,希望能够通过三个大的步骤来完成。这三个大的步骤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分析中国老龄化和老龄社会趋势几个重要的节点上,比如说2018年、2022年、2035年和2050年,分别对应中国老龄化程度。

  分成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从2018-2022年形成工程,启动从年轻社会向老龄社会的转型,形成共识。目前看来这个还是很挑战的,我们如何意识到老龄化真是一个“灰犀牛”,我们看到它在我们面前走,但是我们不一定引起了诸多的重视。

  我的理解老龄化所带来的挑战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比我们曾经面对的,从农业社会到工业社会或者从工业社会到信息社会的挑战更加巨大,因为这是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挑战,而我们今天整个社会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所有的安排都是建立在年轻社会的基础之上,包括我们的社会保障制度都是建立在那个基础之上的。所以说我们希望对未来整个发展形成共识,包括目标、原则、方向和领域形成共识。

  到2023年之后我们就能展开基础建设期,这个基础建设期包括基础设施,也包括基础性的制度环境,适应老龄社会的环境我们把它分成几个阶段,比如说“十四五”的后半期“十五五”、“十六五”等等。

  最后,我们在第三个阶段完成整个社会转型,包括构建出全面的创新服务体系,以及我们形成真正多元化有活力的社会主体。

  在我们从年轻社会向老龄社会转型的过程中,我们会面临巨大的挑战。这些挑战大致归纳了八个方面,也相应提出了八项政策:

  第一个基础设施严重不适应,这个不适应不是一般化的不适应,是严重不适应。为此,我们提出启动万亿级的适老化基础设施改造工程。

  昨天论坛上贾康先生特别提出了我们老旧设施改造问题,中国的老旧设施改造同样也是万亿级投资的,能把这样的老旧设施改造工程跟整个适老化改造工程结合起来,这个不论从民生,经济发展,还是从投资各方面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对策。

  当然基础设施我要特别强调,除了硬的还有软的,举个例子,比如说老年人出去之后坐地铁或者坐车,那种信息指示牌很多都是不适老的。你在北京地铁试试看,那些字都看不清楚。它除了物理性设施之外,也存在信息系统的界面要适老。

  第二大挑战就是劳动力的稀缺性提高以及可能会导致经济乏力,其实这个情况已经开始出现了,我们不要回避,也没法回避。怎么办?从关键上来看有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通过制度创新和开放来扩大劳动力的规模。比如说调整退休安排,是不是一律延迟?不一定,但至少是弹性的,而释放更多的劳动力出来。

  第二个办法,通过技术创新来提高全要素生产率,通过人工智能,通过机器,能够让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干三个人的活。

  即使我们通过制度创新来释放一些老年的劳动力,但是整个劳动力的年龄中位数是上升的,劳动力年龄结构是有巨大变化的。不能指望释放一个70岁老年的劳动力,他能去干20岁年轻人的活,所以我们需要从两个方面着力,要释放3亿老年劳动力,同时要提高全要素生产率。

  第三个挑战就是养老金入不敷出,难以为继的问题。前段时间整个社科院发布了一篇报道,2035年养老金或将耗尽,如果说我们现在不做调整,不做变化的话。在座的80后,到你们该领养老金的时候就没了。怎么办?我们必须要在这方面立即着手采取对策。

  全要素,昨天在论坛上社科院李军教授特别提到,目前的养老金制度基本上是基于劳动力报酬来的。除此之外,其他的生产要素的报酬在养老金提取当中毫无贡献。他提出一个建议,要基于全要素,而不仅仅是基于劳动力要素来提取养老金。因为劳动力报酬正在持续下降,而其他要素的报酬正在逐渐上升。

  我们不能仅仅依靠社会保险,还要通过年金和其他商业保险这样的第二支柱,第三支柱,甚至现在要提出第四第五支柱,多执著的方式来解决,阶梯式的养老制度,所以我们提出要实施全要素,多支柱,阶梯式的养老金制度。

  第四个挑战少子化趋势日益严峻。我相信很多专家学者对此事还缺乏足够的认识。突出表现在这两年,好多专家在预测说放开二胎以后会生多少孩子,结果后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实际出生数量低于他们预测的底线。就是他们对于现在年轻人生育的愿望是完全不了解,完全是过高的估计。

  前段时间我看了一篇文章,说2019年一件最重大的事情是年轻人懒得结婚那更不用说生孩子,那更是懒得生孩子了。现在我们通过简简单单的好像稍微放开一点就能解决问题,现在看不到这一点。而且现在据我的观察,年轻女性对结婚的愿望下降程度超过男生。

  我们从对策上要推行生育自由,生育平权和生育福利。因为我们必须面临现实,未来在这样的单身化趋势愈演愈烈的情况之下,非婚生子女不可避免的会多了起来。对于这些非婚生子女的权利如何平等?这是我们必须正视的问题,所以要推行生育自由、生育平权和生育福利。

  第五个挑战是老龄化冲击下的区域、乡村衰落。解决这样的问题我们很难采取简单的,比如说东北或者乡村就地解决的问题,我们要按照正在推动城市化的策略,在多极城市群视角下的区域与城乡均衡来解决问题,而不是简简单单的谈一村一舍的乡村振兴和乡村解决问题,必须把它放到更大的视野来看。

  第六个挑战是社会服务严重不足。一方面是老龄社会所面临的大的挑战,另一方面也是中国长期存在问题。面对这样的挑战,我们提出一个对策,就是鼓励比如说以时间银行为代表的互助型的社会创新。这个在全国各地,比如说世界银行已经有很多的尝试,下一步我们如何从一种更高的层次,更高的技术水平上来推动全国性的时间银行网络,来推动全国性的互助服务,这个可能意义就特别重大。

  第七个挑战是老龄化的新数字鸿沟挑战。这就要求我们提倡以全龄包容为导向的设计、评估与服务体系。因为现在好多设计都是面向年轻人的设计,或者说包括老人用的用品,年轻人以为老年人有需求设计出来的东西,整个设计观念、理念和方式还没有得到彻底的转型。

  甚至包括以后我们考虑的社区建设,我们恐怕以后很难再继续持续说,这个地方就是一帮老人在这里养老。我们现在在全国也看到有一些苗头,有些社区,有些小镇,不是专为老年人,但又特别适合老年人,有小孩儿,有年轻人,有老人在一起,但同时有非常好的适老化的基础设施。这样的小区可能比单纯的封闭式的养老院更适合老龄社会的需求,这就要求我们从整个设计评估和服务理念上要有彻底的转型。

  第八个挑战是生命、权利与医疗资源悖论凸显。一方面每个人都有生命的权利,但另一方面我们可以看到整个社会的资源,一个本人和家庭所承受的完全不必要的痛苦,产生极大的矛盾。所以我们也很欣喜的看到,这些年有些机构,推动生前预遗,推动生命教育,推动缓和治疗。这样的动作和举措应该从零零散散民间的行为,把它上升成为大的全局性政府行为来推动它。这个不论对生命的个体,对家庭,还是对整个社会的发展都极为重要。

  这就是我们梳理最重要的八大挑战,以及与思想对应的八项对策,有人也把它称为“盘古八策”,谢谢各位!

  新浪声明:所有会议实录均为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演讲者审阅,新浪网登载此文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

责任编辑:李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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