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讨论:中美大国博弈下的宏观资产配置策略

圆桌讨论:中美大国博弈下的宏观资产配置策略
2018年03月31日 18:27 新浪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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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财经讯 3月31日,由资管网和直达国际共同主办,联合多家证券银行金融机构、行业协会、私募机构、研究机构、实业企业等,举行的“第五届(2018)中国资管精英大会”在深圳召开,新浪财经作为独家网络财经媒体直播本次会议。

  下午共有三场圆桌讨论,第二场的主题为:中美大国博弈下的宏观资产配置策略。

  主持人:付鹏 独立财经评论人

  嘉宾:

  吴星 深圳市凯丰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

  吴伟志 深圳市中欧瑞博投资管理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刘可 北京市星石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合伙人、首席策略师

  石波 上海尚雅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

  以下为文字实录:

  付鹏:第二场让我接着客串,我接着聊关于中美之间的关系。我先借用一下谢老师刚才聊到的一点,但是他没展开,他刚才做了几个对比,比如说他对比了87年的情况,其实我个人觉得还漏了个东西,漏了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前后一直到2000年互联网危机这一段内容,其实非常像。2014年、2015年开始,我在所有公开场合上都发言说,我们所有的宏观、中观、微观所有的三观里边可以跟我们完全引证的就是1996、1997、1998、1999年的情况,油价的波动,中国的供给侧改革,我不知道多少人有印象中国第一次供给侧改革,是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时朱熔基总 理搞的,那第一次供给侧改革。然后前面油价下跌,通缩、利率变动、风险传递、债务的因素,到后边突然间利率加速,然后把亚洲四小龙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真正意义上干掉了,当时贸易战大概2000年的时候美国和欧洲也有同样的贸易摩擦,然后是2001、2002年算是正式的把中国放到WTO框架里,这是那一段历史,跟1987年那一段是对日本的,实际上1997—2000年这一段是对当时崛起亚洲四小龙,还有对欧洲的框架。

  其实这个都非常像,当然为什么这么像?我觉得之前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对,就是全世界说到底就是一个分配的游戏,大国和大国之间实际上我们说到最终的结果就是,有的分,我们就简单讲全球经济一体化就可以往下运转,没得分或者分得少的时候,你会发现我们必然面临的就是类似于贸易摩擦、壁垒甚至冷战性思维又回来,这个在我们历次大格局变化中间都存在。当年最早是德国、日本,然后亚洲四小龙,到现在的中国。所以现在我们去讨论所谓的中、美大国博弈,我有一个观点作为开场,我觉得它会影响着我们未来5—10年甚至更长的全球框架性的结构,换句话说我大胆猜测,我们不会再有2002年以来的全球经济一体化的红利,而且我们不再会有2002年以来的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框架。这次中美之间的冲突原则上是来讲可能不可调和的,这种不可调和关系不像前几年贸易摩擦状况,我们简单来讲贸易摩擦就是大家坐在一起谈谈,谈好了大家继续玩。现在问题是全球经济增长速度,也就是刚才我讲的这块蛋糕,已经不足以我们这些主流经济体去划分了,那就有一个问题这样的摩擦具备的历史环境,就是跟刚才讲的很像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前面是把日本压下去,把亚洲四小龙压下去,把中国扶上去,这次是中美两个大国之间博弈,不是原来的亚洲四小龙和日本,那我们大胆猜全球经济框架从一体化这种运转撕裂开,变成两个朋友圈,这两个框架很有可能是同时运行的,这个实际上可能是我们在二战以后,我们在树立的这个框架体系中间没有见过的,我自己的感觉,随着时间的发展,我们慢慢看未来几年会不会是这样的架构?

  回到现在中美的博弈,和现在现实的状况,各位简单的发表一下高见,吴总您先来。

  吴星:我非常认可付鹏总刚才讲的观点,先说一点虚的,在2013年我自己当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中国其实已经变成老二了,我们内部也经常讲老二肯定有想法,老大也肯定有想法,这两个想法是不可协调的,短期来看是可勾兑的。这就是一个我们现在这一代所处的大的历史环境,而这个决定了很多事件。但这个历史环境又决定了一件事情,我记得我第一年拿金牛奖的时候就讲了,其实中国的制度在一个过程中具有最大的优势,就是在相对国际化比较混乱的格局中,我们在这个过程中比较容易发声,就像我们每次看到灾难片诺亚方舟肯定由中国制造,因为只有中国有这种执行力,有这种全社会效应。也就是最危机的那个时间点,其他国家没有像中国有这么大调度和调配资源的能力,整合资源的能力。

  所以我对这种预期的看法这个是制度上的红利,另外今天还讲到另外一个红利,一年毕业生800万,美国呢?再过一段时间我们毕业生存量就会超出美国存量,老是说我们国家没有创新意识,其实本质不是,是因为我们高等素质人才是撒胡椒面,撒在这个广大的到地上,如果高素质人才聚集起来,就像深圳为什么是创新城市?本质上是这个地区的人都是高素质人才,在这个地方会有一个化学反应。中国一旦有高素质人才比较多的时候,每个企业有大学生占到50%、60%,这个企业肯定有创新。但如果都是小学生,大学生只有1、2个,这两个人肯定做得完,也不需要创新,这个就是社会实践存在的问题,所以我对中国我非常看好,别的我就不说了,我先讲一下我自己的一些很朴素的看法。

  付鹏:这点确实是真的,我们跟很多海外交流他们问怎么看中国?我一直跟他们说对中国很多情况不要太悲观,做空中国论、崩盘这种事,放到中国想想一个最大的优势我觉得就是吴总谈的,我的总结就是制度性优势,这个制度体制有极强的社会资源重新分配的能力。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可以给你分配的。这一点大家从每次中国在危机下的管理的时候,你会发现我们总比别人做得好,比如说2014、2015年你会想上游的供给过剩、产能过剩,一直到债务的问题,怎么复兴?你如果按照西方经济体制框架你去想那就市场复兴,简单讲跌无可跌,跌到大家破产清算。但是你发现我们迅速采用的方式是风险阻断,而这种阻断能力说实话在西方框架体系下是很难实现的,所以你看2016、2017年我们通过供给端的调整、分配利润,重新的分配社会上的利润,使我们的企业债务风险进行隔离和阻断,其实很成功,这实际上是中国最大的特色了,老外在这方面上前几年理解真的很弱,这方面他不可理解。

  他总觉得这个问题看到这儿好像没解了,我说有解,我说你把制度带进去你发现就有解了,这个跟吴总讲的是一致的。各位怎么看?

  石波:贸易战这个事情是3月份新出台的事情,我认为中美之间不会打贸易战,因为全球经济一体化了,其实美国大部分的苹果产业链都是在中国的,他很难打贸易战,像两个已经结婚了,你没法分开的。所以我觉得打贸易战这个说法,只是大家博弈的过程。而且这个事情我觉得对中国经济转型还非常有利,因为中国的出口,过去WTO我们是红利,1998年之后中国经济开始进入起飞阶段,有两个政策在朱镕基时代非常关键的,一个是房地产市场,然后是加入WTO,那个时候加入WTO大家觉得汽车产业要崩溃了,天天讨价还价。这次因为是第二次贸易方面互相的让步,我觉得这次如果是金融业放开,对金融行业是好事,我们资本市场到现在还没有全面开放,包括我们的金融企业、金融行业也没有开放。

  其实我觉得中国的出口占GDP的贡献率10%几个点,我们通过贸易战我们能够多进口一些,承担更多的责任,我们其实在我们内需市场,以前我们靠外需拉动经济增长,这个时候靠内需拉动,现在我们的中产阶级已经起来了,到2.3亿,到2020年要到3亿人口,那我们这个消费市场应该是比美国消费市场更大。通过这一次贸易战,如果我们能够开放市场,是有利于我们内需的发展,让我们的消费者享受更多的优质商品,我们这个消费市场会更大,包括金融市场都会受益,这个是要开放的,也是倒逼开放,开放是好事不是坏事,有利于我们经济结构的变化,从外需拉动变成内需的增长,这是第一个观点。

  第二个观点我觉得上一次是房地产拉动中国经济增长,这一次我觉得倒逼我们要通过创新,通过科技升级,突破中等国家陷阱,不能再靠廉价的商品赚钱,赚舒服的钱,要靠工程师红利,要投研发,知识产权,他对你进行知识产权封锁,你就更需要投入研发。你看美国研发投入,我们研发投入现在是美国的一半,刚才我在PPT里也看了一下。这次如果他知识产权给你更高的壁垒,我们就得自己自主创新,本来也要自力更生去发展科技产业,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短期来看是一个坏事,但是长期来讲有利于我们经济结构的变化,从外需转向内需,从过去靠房地产转向靠科技驱动经济的发展。

  第三个还有一个特点,我觉得全球不光是美国市场,我们也看到新兴国家经济增长率是非常高的,全球4%,新兴国家是5%左右的增长,现在的亚非拉一带一路经济带也开始崛起了,我觉得大家不一定光看美国和欧洲,非洲包括东南亚这些市场也在兴起。就像我们国内原来只看一、二线城市,现在大家也看三、四线城市,甚至五线城市的崛起,这个幅员是非常广阔的,我们不会像日本市场很小,必须依靠美国市场,我们市场很大,幅员也很广阔,它能够深入。

  我觉得这次贸易战不会像当年日本那样,会被美国搞死了,因为我们自己是一个内生的消费占比已经占了60%的水平,投资方面也占比比较大,我们不是靠外需靠别人消费拉动经济增长,我们本身就有这个动力,还有他的幅度,包括城镇化,包括亚非拉,我觉得这几个幅员是比较辽阔的市场,所以我不担心这个事情。

  吴伟志:刚才前面几位嘉宾讲的比较全面了,我是完全赞同的,我简单补充一下。关于贸易战可能是言过其实了,就是一点贸易摩擦而已了,在我眼中。我觉得这个贸易摩擦短期不用太悲观,因为对于双方来说都不想争大,只不过做出姿态,以便于在谈判桌上拿到更好的筹码,首先对于短期不用悲观,很快中美双方应该能够达成一个阶段性的和解。

  中期来看,确实世界贸易规则到了需要进行重新修正、完善的阶段。因为我们看了一下,过去20多天,我们加入WTO以后,全世界发展增长的红利,基本上都被我们中国拿了,虽然我是一个中国人,看到祖国这么发达很高兴,但是中国也有一句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们看了一下欧美国家,像中产阶级也好,蓝领家庭也好,其实在过去20年他们生活、收入是有所改善的,我们看到我们通过贸易顺差积累了几万亿美元的储备,我们换个角度想,我们的贸易对手他的赤字是很巨大的,我们因为做一些中观的行业研究,我们发现基本上很多行业中国的市场份额已经是第2名加第20名的总量还要多。

  传统行业不要说了,比如说新一代的像光伏、高铁,接下来的新能源汽车,我们中国还要投几千亿到芯片上去,为什么这一次美国下这么大的力度跟我们中国要摩擦一下?其实我们看到,其实中国现在在大力投入芯片,投入大飞机,再过5年、10年,他们仅存一点高端制造业范围也给我们中国人抢了。所以我们说这样的一个游戏规则是玩不下去的,别人不玩了。之前TPP虽然特朗普上提以后拒绝加入,其实TPP就是一个不跟我们中国人玩的游戏规则,不跟你玩了,所以这个情况我个人觉得中国的发展,包括国运,已经到了无法阻挡的阶段。

  我们中国发展到今天,没有一个国家可以遏制中国的发展,因为你的管理技术,你的经济体量,你的市场已经无法遏制。所以游戏规则不能去这么玩了,要进行完善。所以我们对短期的贸易战是乐观的,对中长期我们觉得适当修正,导致让贸易进一步平衡也是完全必要的,我就讲这么多。

  刘可:对于资本市场来说,能预期到的事情效果就没那么大,这个事情已经预期的很充分了,从另一方面讲,如果变得很小,或者某种方式已经很好解决了,我觉得这个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

  付鹏:这个问题去年我们在美国调研的时候在华盛顿跟美国几家智库聊,那个时候美国智库对于特朗普在10月底已经全面转向了,最主要事情是特朗普在白宫内部会见党内大佬。回到国内以后包括3、4月吧,我的感觉是被低估了,完全对美国现行的情况、政策,领导人的态度,整体是低估的,这次贸易战我有同样的感觉,我们对于这次事情的影响,依然是低估的。中间各位也点到了,目前这个状况,如果从美方的角度来看,其实是很直接的,因为这个事情已经不是可以勾兑,往常贸易摩擦可以勾兑利益的问题,现在说白了中国发展太快了,就像刚才讲到的一样,现在的问题是你什么都做,问题是你的产业升级,再升级完了以后你发现全球生态链金字塔上没有存活空间的,你就可以知道其实美方对于这方面的评估已经是非常的准确。特朗普上来大家一开始并不是担心他的政策方向,大家对特朗普其实是担心,美方对特朗普比较担心他的执政能力,就是这个人靠不靠谱?这个事他到底能不能做?所以当时特朗普税改大家有犹豫状态,但是当他搞定党内利益,你发现这次对中国贸易冲突,美国两党没有异议,几乎没有异议,这个很可怕。

  刚才您提到钢材和铝的问题,钢材和铝的情况现在发展什么情况?正常我们理解美国人搞钢材和铝,他的下游最终一定承受价格上涨。但是你发现前两年,大概2012、2013年LME铝的制度有问题,所以导致当时美国铝现货升水非常高,他出不来,那个时候相当于铝价格奇高,那个时候美国下游企业异议非常大,你这个价格被LME仓库搞的我们下游承受压力很大,但是这次打贸易战的时候,美国中部铝的升水非常高,又起来了,但是你们发现美国下游没有异议,这是我们观察到非常细的环节,而且美铝重启了电解槽,美国钢厂重启了他的转炉,换句话说特朗普想要的东西基本上已经在市场上呈现出来,但是我个人感觉有点国内大家对这个事有点低估的,为什么我一开篇讲到这样一个结论,我觉得跟刚才各位分享的是一样的,当下已经进入不太好调和的环境,不再是几年前贸易摩擦,中国买一点,顺差收敛一些,其实最后顺差也没收敛。你发现其实对于中国这样的经济体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汇率的升值对贸易没有用,汇率的升值对修复贸易结构没有用,短期中国加大进口,对于贸易结构没有用,过去的几年,十年的时间,贸易摩擦已经出现很多次了,但是你最后发现那个目标都没达成,这个是刚才讲的中国能力太强了,所以现在海外风险,美国人对于中国人崛起的警觉度远远超出过去几年的状态,往后发展看中国崛起不可挡,美国的态度应该也不会轻易的断,最终的结果,我的结果是两极世界的撕裂,我们从原来很舒服的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模式上要发生非常大的变化。各位我总结了一下,我不知道各位还有什么意见?

  刘可:我觉得资本市场对这个事情已经反应很充分了,从2月份开始,经济情况正如主持人说的,资本市场已经反应过一次了。

  从中美竞争我也不觉得未来没有合作空间,中国当你技术水平和国际发达国家相似,未来还是可以进行贸易合作的,从市场来看未来大家要想一下这个事情有个很好的解决,因为你预期不到的事情才对你最有意义,大家都意识到的或者已经对它有所准备了。

  付鹏:反正我们聊到中美关系,下面聊一下关于后面宏观资产配置的策略,其实我觉得现在这个市场主线,微观上主线逻辑还没有放这个事上,从这个事上你找宏观配置逻辑,我不知道如果做宏观策略,原则上我们都在做,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大家往下延伸应该怎么去微观?或者中观的细化?从我的角度来看今年整个宏观资产配置的核心还是利率。

  当然了这个实际上跟特朗普政策是有关系的,而且也跟贸易政策有关系,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大家为什么会去交易特朗普策略,在去年11月份以后?那个时候美债大概从2.4、2.5、2.6很快抬起来,十年期抬的很快。其实特朗普的政策你组合在一起,他会使美国产生巨大通胀压力。一方面刺激需求端,但美国你看我们在经济一体化,没有贸易摩擦,或者没有像现在这种贸易战格局的情况下,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时候,美国的供应是不足的,他的供应是满足不了他债务扩张、需求扩张的。美国的经济全球化的概念,就是通过海外生产国的供给,来满足自己的供需之间的缺口,这种差值。所以在经济全球一体化过程中美国的通胀压力并不明显,不是高通胀的状态,尤其像2002—2006年不是高通胀、温和通胀的状态,那个是有海外供给。

  当时华尔街为什么评估特朗普是通胀,这个通胀不是传统需求的通胀,在今年我觉得基本上证明了,第一方面你看到美国通胀压力很大,你看到外国通胀压力起不来,其实美国目前通胀结构第一供需已经在2015年拟合掉,这个时候特朗普如果进一步刺激需求端,会导致一个结果,美国要么靠海外供给满足他增长的需求,使大通胀保持温和,如果特朗普上来是贸易战叠加刺激需求,最终结果就是美国特朗普交易会形成一个严重的通胀交易,这个其实在美联储的陈述里边也是有的,其实最终的是通过这样的一个微观,通过对特朗普政策的分析,一直传递到利率,最终你发现这个利率的抬升,导致金融市场波动率的传导,今年我觉得如果把这些因素放在当下,这种应该还是影响到我们整个资产价格的,应该会频繁的出现这种情况,换句话说现在这种波动率高起是一个非常常态的状态,也有换句话说过去几年舒服的日子应该不存在了,这是我的一个关于资产配置的看法。

  吴星:资产配置这边我们思考问题可能看的没有付鹏总这么细,比较粗糙一点,中国我觉得最大问题是2015年年底2016年初,过了之后我们经济找到方向,也找到了方式,现在确立了核心、确立了组织架构,确立了调整方式,一步一步正在落实。从我们自己如果做波浪理论也好,做一浪、二浪调整,现在进入三浪加速,市场方面付鹏总讲的也是现在最担心的,如果利率水平太高以后,资产和估值水平会到多少?这个过程我觉得我在思考这个事的时候,我觉得有一些问题。2016、2017年以后很多企业回血是非常厉害的,这个是我们讲实政跟虚政的问题,实政企业不断亏钱,只能靠借贷,靠不断投资完善规模。但是到2016、2017年以后企业也好、房地产也好完成了去产能,2016年10月份开始去杠杆,也就是实政跟虚政我们先处理的是实政,后处理虚政,这个对资金需求压力是在国内,并没有想象那么大,这也是出现了刚才上午我看到石总讲的,今年11月份国债到4.0,到现在3.7,尽管在去杠杆落实的比较严格,但是并没有导致整个债券市场出现利率的腰斩,或者大家想象的利率,这个就是问题。因为我们在这两年的时候,解决了回血的问题,去杠杆会持续,但是对利率水平的影响我觉得不会特别大。

  刚才我们也提到了一些观点,刚才石总也提到一带一路的需求,那中国GDP发展应该比较良好,特别我是站在大中来看,由于中国采用供给侧的方式,实际上供给在某个时间点就停止了,并不是价格上涨供应会增加很多,我觉得国家环保、相关配套措施是跟进的,这样对总产能的释放是非常明显的。

  另外,刚才吴总也提到,比如说钢铁行业,我们中国钢铁整体产能占全球63%,有的问题想起来非常简单,如果你是老板,或者你站国家角度来看,如果我们减3%,就是63%减到60%,这个对全球的影响是多少?我相信决策者非常清楚,只是我们一些市场参与者不相信,但是利益方不一定会按照我们的产业逻辑思考问题。

  从这种角度来看,今年的经济肯定有很大的波动,但是整个经济复苏的过程,包括近来的刚性,都非常好。极有可能在我的看法里面,我自己的看法会有3—5年的超级牛市,这个观点我说过很久,但一直没有兑现,我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兑现,大概我自己的想法是这样的,依照这个观点在很多资产上配置,比如大周期的股票、大周期的多投。

  石波:现在通胀也在回落,一季度比较高,因为粮食不错所以通胀中美都不会往上走,因为经济预期也不太好。

  另外现在银行的利率,确实实体企业我们也有了解,刚才听吴总讲,现在实体企业的贷款,银行内去杠杆的下面,资金成本在上升,特别是小企业贷款挺难的,没有额度,1、2月很快把额度用完了,所以资金成本确实是在往上的,这个就是矛盾的地方。

  本来我认为经济基本面是非常好的,因为去年供给侧改革以后,去了库存,又去了产能,今年去杠杆。但是库存的情况,现在都在低位,按照经济周期,内生的周期要补库存,但是产能上不来,产能已经关掉了,你让他重新开工挺难的,这样就会导致上游商品我觉得也不错,因为我也担心今年会出现油电煤全面紧张的状态。因为投资的速度,包括房地产投资、固定资产投资他们都在恢复,企业效益好以后他们在开工,房地产也在开工,因为房地产过去两年他们都没怎么开工,他竣工的面积一直保持在11亿平米,但销售的增长是很高的,2016年是13亿平米,去年是16亿平米,就是说库存越来越少,大家对宏观不看好的是去杠杆的情况下,现在打压需求,需求也会回落,但是需求回落肯定没有供给端,供给侧是刚性的,是一刀切的,一下子供给萎缩的很快,需求都萎缩的话,他是市场化的变化,我认为应该是比较温和的回落。

  所以对宏观来讲,我认为还是一个L型的平稳,也没有说会进入牛市的状态,或者U型反转,我认为还是L型,保持一个平稳的节奏。如果比较平稳的话,经济周期就会比较长,他会更加长一些。

  所以我觉得在这方面,我们比较确定的是资产那边,我们比较确定的是消费,消费这块是不能确定,创新也是很确定的,但周期品和商品就要看4月份以后开工情况怎么样?企业到底投不投资?资金的情况?需求端会不会下来?反正1月份的数据都是非常好的,包括电力、发电量的数据,房地产相应的数据也是十几,房地产销售数据也非常好,需求端没有见到现在出现拐点或者往下走的状态,所以我对这个市场的基本面还是比较看好的,现在我们觉得消费、先进制造业,我们比较看好。

  吴伟志:因为这个环节说的是大类资产配置,因为吴星总是期货专家,商品研究的专家,当然也是股票专家,我们可能对股票的研究相对多一点,因为我们既有国内基金,又有海外基金,我就简单讲一下我们对美股和A股的看法。

  美股大家都很担心,因为股指在高位,牛市持续时间太长了,我觉得我们对美股确实比较谨慎,但是眼下美股和2007年的美股比,我们觉得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相同地方多是长期牛市估值很贵,同时货币环境在收紧,这些都是不利的。但是不同地方在于2007年当时美国的房产泡沫很大,杠杆率很高。眼下美国的企业部门和居民部门的杠杆率没有问题,所以我们认为如果美联储货币政策没有大的变化,美股会出现周期调整,但不是出现2007年逆转、大崩溃,不会进入大熊市,这是我们简单的观点。

  我们说有泡沫固然很可怕,最可怕的是加了杠杆的泡沫。那么没有杠杆的泡沫破了也就破了,如果美股跌20%、30%,如果美股泡沫没有杠杆没有踩踏,就又便宜了,所以我们对美股可能跟主流的观点有一点差异,谨慎,但是不用那么慌。

  对于A股我们的观点是,其实我们2月份月报的时候我们清晰把我们的观点表述出来了,我们觉得A股眼下还是存量博弈市场,钱很紧,那就注定没有系统性机会。那会不会有系统性的风险?大家有点担心,我觉得不用担心。有没有系统性风险,眼下在中国,2017年三大任务,第一大任务就是防范系统性风险,我们眼下股市虽然有一些事件性影响,但是这个病人躺在床上,心脏起搏器接着、呼吸器接着、血液准备着,一切都准备着,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挂?而且我们看那个病人还是体质不错的病人,所以我们觉得没有系统性的机会,但是也不要太担心系统性风险,所以我们看到贸易战担心出现大跌,大跌完之后又不跌了。所以最近2、3年做A股投资,以及未来2、3年做A股投资,如果你不去好好的理解,可能你所有的传统的技术分析也好、情绪分析也好,都缺了一环关键因素,这是我们的一点体会,我们觉得简单来讲没有新的机会。

  同时我们还有两个系统性结束,2016年2月份开始延续到2018年2月份蓝筹股的系统性上涨结束了,进入分化。

  2015年5月份开始一直到2018年2月份的中小市值系统性下跌也结束了,进入底部振荡,所以蓝筹和小票都结束了,所以2018年不用担心系统性风险,选到好估值、好行业干就行了。

  刘可:我说一下,大家对A股我还是要稍微偏乐观一些,因为我们现在跨国比较,我们比较其他20、30个主要市场,美国、欧洲、日本市场,我们发现跟A股相关的估值依然排在最便宜的前几名,其实还有比这个更便宜的板块和估值,而且对方是以美元计价,中小盘换成人民币,在全球定价的话,我们A股还是有很强的估值比较优势,再加上我们未来几年普遍有相对比较稳定的经济增长状况,这个是从全球来看。

  国内要看一下国内的宏观经济情况,前几位嘉宾已经说了,我觉得2018年更像2003年和2013年两个的结合体。我们看到前一轮供给侧改革从2008年开始,到2013年产生很强的效果,很多原来的价值行业出现了很好的增长,2013年是我们创新成长股很高。今年两种情况都有,供给侧依然沿着前几年节奏大力往下发展,另外我们看到新的经济发展模式,确确实实非常好,包括相关产业。

  所以综合起来,我们觉得今年可能是价值成长年,这两种属性都要有,你最起码是一个很有价值的,基本面支撑的行业,另外比较符合未来产业升级的情况,这个是比较好的。

  第三个方面具体到板块,应该在各个行业领域,寻找具有这样属性的公司,比如说在消费品公司、消费者领域、大周期领域、科技领域,这样我们更应该从自下而上的,确确实实公司包括行业层面支撑他的业绩,然后满足上面两种属性,以符合当下经济情况,我们可能会取得相对比较好的情况。

  最后,股票市场影响最大的可能是预期,包括各种政策冲击的预期,这种预期就像刚才吴总说的,过了之后大家觉得事情有所反应,今年A股市场可能是会有各种外在的不同的政策变动,会导致最终结果放大了整个A股市场的波动率,比前几年有显著的提升,但是不会改变A股从底部逐渐向上的大的趋势,我的看法基本上是这样的。

  付鹏:我比较同意刚才刘总分享的几个观点,非常对。中国证券市场这两年说实话是一个典型的没有系统性风险,但是也没有特别好的全面牛市,典型是里面结构性因素特别明显,所以结构性我眼中就两种结构性,第一是我们说2009—2011这一段创新IPO放开,2014年相当于泥石流,这中间有一个淘汰的过程,你发现创新类的好的已经继续创新高,差的已经趴地板上,这是一种分化。

  第二种是存量创新分化,也造成了2015年刘士余同志上来以后50和中小创大劈叉,这种大劈叉是典型的存量资金对风险选择上的选择,当然这种风险来自于2014、2015年和当年IPO做的清理和整顿,这种A股外围冲击是短暂的,当然整体各位观点是一致的,结构性的挑比单纯看全面的牛市有很大的差异性,时间的原因我们今天非常感谢各位,跟大家分享这么多,希望也对大家有所收益,我们把话筒交给主持人。

责任编辑:牛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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