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视角：全球风险下的中国机会”主题讨论

　　1月18日，“2018金融风险管理领袖论坛”在上海举行。平安磐海资本首席风险官陆晨、复星集团风险管理部总经理&复星保险首席风险官于晓东、Johnny Huh三位嘉宾围绕“CRO视角：全球风险下的中国机会”展开了精彩讨论。

　　寿祺（主持人，时机资本CIO）：非常高兴来到这个论坛，见到各位来宾，我叫寿祺，我是时机资本的，我们主营另类投资、对冲基金、私募债券、私募股权，我简单介绍一下流程，我们panle是这样的，我所有的提问是英文的，嘉宾的回复是中文或者系英文的形式，大家假如需要戴耳机，可以戴耳机。

　　我不想影响大家吃午饭，我想大家的回答尽量的简短。接下来我想要让每一位嘉宾介绍一下自己，与此同时告诉一下大家，用一句话来说，作为CRO，我们的职责是什么，或者您认为在你的职位当中，最有趣的是哪个方面？

　　陆晨：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首先我想感谢组织方的邀请。我在CRO，做了一些对冲基金方面的风险管理，它本来是对冲基金，在中国也可以视为PE，我们不要产生风险，我们要做出种种努力总之在市场上会发生一些事情，有时候会发生一些负面的事情，我们要应对一些事情，这大概也能解答主持人提出的问题，这是充满挑战也激动人心的工作。可以看到在股市还有期货市场上，我们有一些运作，现在也在做一些期权方面的工作。

　　Johnny Huh：感谢邀请我参与讨论。风险管理方面，我做的两重，一方面是业务，一方面是风险管理，风险角度来看，第一个，不要损失，要保持我们的资本，这是很重要的。另外因为我的职责，也涉及到战略，所以我们需要聪明的考虑事情，需要招募聪明的人，需要有想法去投资，从而实现盈利。也就是说从风险的角度来说，我们需要进行保护，同时从策略的角度来说，我们要做出投资，取得进步。

　　于晓东：我是复星集团风险管理部经理，复星16年8月建立了风险管理部。我想用一句话，我现在的角色，就像一个足球场上的球队的后卫，我觉得后卫三个角色，我给自己定位。第一个，防守，守住底线，不要进球，不要被球进。同时两只眼睛还要盯着前场的动向，看看有什么要随时做好预防，潜在的敌人的反攻。第三个，一旦业务团队向前攻的时候，我要做好攻和协调。简单一点讲，守住底线，排除风险，最后一点，创造价值。

　　寿祺：好的，非常感谢你们这些非常精彩的介绍，也非常有想法，感谢各位，接下来会认真的问一些问题，我的问题不会针对哪一位专家，请各位自由的回答。大家之前听到了关于2018年资本市场上重大风险的预测。所有的投资者对于市场都有风险方面的见解，接下来看一下股市的话，还有衍生品市场，在过去十年，在金融危机之后的十年也一直在发展。已经有了三四十年的牛市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问一下，你们怎么看待的呢？你们认为最有影响力的风险因素，与你们企业与你们机构相关的风险因素是怎么样的？你们怎么样为未来的雨天怎么做准备的？

　　陆晨：我想说几句，去年是比较有意思的一年，去年，人们会认为市场会衰退，而且大家讲到灰犀牛事件，但是风险现在还没有发生，风险是累积的。大家说美国的股市，总是说它会衰退，会下跌。但是它又回归了，市场上的情绪仍然是良好的，所以越来越多的人们，包括一些专家学者他们也在指出这样的看法，也就是说美国或者是其他的发达国家的国家，有很大的风险。

　　还有中国市场，我们对于国际市场的参与是比较小的。但是现在也是有一些变化的。我们现在也在有一些加强，包括对于我们基本面的加强，因此在今年可以看到，会有更多的向上的一些趋势。当然风险控制，永远都是需要的，我们在进行交易的时候，一开始就需要考虑，到套利，还有其他的不同的风险敞口方面的控制。就像去年看到最好的策略，持有蓝筹（音）。现在可以看到，它能帮助我们控制一些风险，但是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市场会有一些大的变化，市场上有它特定的趋势的，我们总有自己的期望和追求，我们在做一些研究，追求稳定的回报。同时任何时候，无论市场情况怎么样，我们能控制风险，控制市场的反弹。

　　还有固收的角度来看，特别是利率方面来看，08年之后，因为有量化宽松，所以有很大的利率的下降，但是现在可以看到，现在慢慢的，量化宽松也在减少。在两三年的时间当中，我们会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怎么样去应对新的市场情况，包括违约风险、债券风险等等，我们作为一个企业，还有其他的一些企业，都有自己的交易策略，他们的策略是在金融危机时期所采用的一些策略。然后去应对一些违约方面的情况，很多的机构都在用这样的策略在交易。但是今年人们会考虑是否利率会反弹，如果反弹的话，是否会带来信贷泡沫，信贷泡沫对于估值固收组合会有很大的影响。因此我们要考虑今年会带来很大的影响，非常感谢。

　　寿祺：刚刚你做了介绍，讲到现在一些新的因素，特别是看到，现在的利率是很低的，现在可以看到美联储，想要重新调整他们的资产负债表，还有欧洲央行，也是在做一些调整。你们保险方面怎么来看，保险怎么适应这方面的变化呢？当然我们并不是要通过讨论利率应该是什么样的水平，我们大家看到了今年的一些情况。

　　于晓东：我就整个保险业的情况，谈一下我的想法，不代表公司的观点。因为日常工作当中，也参与了一些收购的业务，包括国内业务、美国业务的管理。就像刚刚陆总讲的，18年，实际上我觉得保险业要提防的一个非常大的风险，现在不是持续的低利率的问题了。刚刚寿总讲的，今年欧洲利率的走势，以及QE什么时候逐渐减少，一直到零，现在还不明确。至少现在来讲，欧洲低利率持续环境还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是有两点，我们要特别关注，因为美国已经确定，今年至少，两个或者是三次的上升，一旦跟着上升，以及美国经济的复苏，还有欧洲的，像通胀，如果一旦兴起，很难讲，欧元，比如突然开始进入一个加息周期，上半年可能性不大，很难讲下半年不会出现。这是一点，利率一旦转向。第二个，就是风险溢价突然的上升。因为债券，一个是利率曲线的变动，直接会影响到保险公司投资的大量的固定收益债券的市值的影响。一会我会结合财务的报表会讲，这是第一点，第二个，我们诸多的企业债，因为风险溢价的增加，它市值也会出现一个下降。我们知道过去的几年，保险公司的很多欧洲的公司，大量的是靠什么来维持它收益的增长的呢？是靠整个低利率下，债券市值的增加，逐步的释放，把它的兑现进入到资产负债表，这个风险，应该说是在18年要持续关注，要进行压力测试的。

　　第二点风险，今天因为是风险管理的论坛，我觉得更多的是我们所说的会计准则的变化。大家知道IS9，今年起在很多地区要开始实施了，很多保险公司很多还是要推迟到2021年，可能要和RF17一起实施，这个会计准则的实施会遇到什么问题呢？涉及到金融工具的重新分类。我不具体讲，包括很多的，特别是股票这方面，你要进行划分，就是你股票市值的收益，直接进入资产负债表，还是进入损益表，这个是对于金融机构的损益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当然不一定仅仅针对保险，银行和证券都面临这个问题。这个情况下，可能会做一些可能的应对和调整是什么呢？像股票，大家知道，低利率的环境下，大家倾向于买什么呢？逐步倾向于买低估值高股息回报的股票。在会计准则变动后，不管怎么分类，大家看到，如果多配置这样的股票，如果股息是可以正常的进入到你的利润当中，因为这是长期的持续性收入，但是你如果买了一个低估值的股票，而且波动率非常小的话，实际上，不管你是进公允价值的变动进入资产负债表或者是损益表，它的波动只要小，对你的影响都是相对可控的。这是这方面应对的一点。

　　第二点，就是越来越多的倾向于长期的股权投资。大家知道低利率环境下，之前保险公司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这个核心，一个是为了减少损益的波动，第二个，不论是新的欧盟的C2，还是中国的长二代（音）下，的它资本的R（音）更低，这两个今后我觉得从保险公司，一个是债券公司，一个是权益类投资需要关注的两个重要的方面。

　　寿祺：我想再补充一点，谢谢您。

　　我们讲的利率的变动，还有会计原则的变化，但是就资产管理的角度来说，我们在做一些基本面的研究，关注高斯的时候，应该关注这些，怎么样进行重新的分类，以及2017年的数字，以及2018年的数字，是否能做同等的对比，也说是你在观察这些高斯的时候，会看到，因为有FRF角，会有一些变化。

　　接下来想问一下Johnny，其他的嘉宾代表了机构投资者，荷马做的是超高净值还有家族办公室的投资和理财的业务。所以我想问一下，你们这样的客户群体，有一些什么样的特别的风险，或者看到他们在市场上的交易，有什么样的特别的风险呢？

　　Johnny Huh：刚刚提到，在美国有为期三年的牛市，我们相信市场来看，这个市场至少还会持续一年。我们给客户提供建议，要考虑交易的关联。更多的看那一些流动性受到监控的产品。我们也是从现金流的角度来看，所以我们建议我们的投资者关注这两个方面，我们也建议他们看这些成熟的市场。因为有一些发展中的市场，他们的泡沫会更多。我们也更多的关注长期的投资。中国的投资者更多的关注短期的期限，我们更多的建议他们以五年或者是更多的时间期限来看市场。但是如果我们是根据现金流等等这些方面做了考量之后，就可以从长规划。

　　寿祺：我们要寻找的是那一些相关性比较低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战略，有没有考虑到我们用一些工具来对冲风险敞口？我们的投资者，以前的时候，衍生品用得非常少，现在我们看到他们对于新的衍生品使用越来越多。特别是对于在我们的投资当中，看到了有比特币方面的投资。我们也是在考虑，在香港推出针对与A股市场的衍生品，因此从时间角度来看，您认为这种衍生品在您的投资组合和我们的业务规划当中，会有什么样的作用？

　　寿祺：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要跟大家分享一个秘密，我们也对于今年做了一个规划，我们认为这个股票的话，是非常，我们看美国，在前三天的表现来说，真的股票市场是非常好的。我们看每天，股价上涨，每天都证明了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一些是利好的因素，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好的趋势，从2008年到现在已经经历了十年，人们已经感受到了这样一个周期。在上一轮的圆桌讨论当中，我们讨论了OCT、CDO、CMO，包括上一次爆发的危机。但是我们不知道我们的交易对手方，是不是有一些泡沫会触发，会戳破，这是我们要关注的问题。监管方也是花了很多的时间，从紧监管。从而能够让更为严谨的风控措施进行落实。过去一年当中，我们更关注的是，作为风险管理的工具，这是一个8页的一个论文，那一些是非常重要的一些个假设，这些假设非常的重要，它们非常简短的描绘了这一些行业，针对这些行业的假设，以及那一些表现好的表现不好的名单，也都在里面。很多的人，他们用金融科技AI或者是其他的工具，来绕开监管的要求，这样会带来很多的风险。在未来的话，它会成为一个潜在的风险，大家可能忽略了这一方面，我们认为这一些金融工具金融科技是好的，可以帮助我们获得更大的收益，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如果我们监管不能有效的控制风险的话，它会成为隐患。特别是针对性用风险，对于交易来说，我们也是通过一些期货，来做空一些个股票，我们也在做ETF50，也利用一些商品期权，进行套利，通过这些做法，我们能拥有更多的工具，能够对冲相关的风险，我们这些理念的话，能够让我们更好的获得比较平稳的收益。有的时候可能一些投机的行为会使得市场的话重新回到平衡点。

　　Johnny Huh：让我做风险策略控制师，对于我们来说，我们要看波动性，以及他们在市场的位置，可能几年以来，在美国的话是历史最低点。

　　于晓东：保险业在中国，衍生品的使用，并不是太多的，以前外资的一些保险公司，它在中国有投资股票，通过新加坡的市场，进行衍生品的交易。我还是想说一下，可能下一步衍生品使用增加，会在证券这个领域，当然我刚刚提到了，新的会计准则的引入之后，证券公司因为有个很重要的业务，是自营业务，证券公司很多利润带来惊喜的往往来自自营业务。会计准则的变化，对于证券公司的自营业务影响相当大的。可能会出现一个变化，证券公司，通过越来越多的衍生品的使用，增加长期的收益。这是可能会增加的一个点，供大家参考。

　　寿祺：谢谢。让我们再关注一些热点词。今天量化投资的专家给我们介绍了AI模型，AI基金，他们在未来会发挥什么样的作用。总体来说，投资者越来越想更好的利用大数据，他们已经成为了更好的工具，在一些情况下，它们也会带来更大的收益，从风险管理的角度来看，风控角度来看，你们认为用大数据和云计算，以及这些技术，是不是会带来更多的风险隐患？看一下具体的例子，刚刚于晓东先生谈到了会计准则的变化，很多的股票基金管理者，因为他们的操作，变得非常有名，如果我们看2017年的数字，它们对于新的一年的数字来说，不再具有可比性，因为有了新的工具新的科技，你们对于这些变化有什么样的看华呢？

　　Johnny Huh：我认为管理者，最大的挑战，他们怎么看大数据，怎么样把数据正常化，产生可比性，对于量化投资人来说，是个挑战。因为我们用了大数据技术，我们要进行相应的调整。我们也是要看这一些大数据的提供方，让我们来适当的进行校准，的确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我们还没有足够的数据和数据的标准，能够让我们更好的对组合进行相应的对标分析。

　　陆晨：在金融危机之后，作为一个风险很多的，很多风险本身是出自于会计处理，比如投资的调整等等，CCI，这些整个，我们的资产负债表的评估标准，都产生了很大的变化，的确，它对于我们的财务，对于我们的财务报表来说，带来了最大的影响，特别是针对与这一些财表的调整，如果看中国，我们现在有很多的资产管理师和基金经理，他们也做这些衍生品期货。以前我们的监管，主要是，我们要看估值，以及特的波动。现在是有了很大的不同，如果看大数据的话，在2002年，高盛首先用了大数据，在他们的模型当中。现在我们看到，有很多人在很多公司都用大数据，从风险管理的角度来看，我们有了很多的数据，希望通过这些数据，能更好的分析我们股票的业绩。我们可以看这些基金，能够做很好的比较，对于AI，对于具体的一个基金，我们说了，看它的交易合交接的策略，如果是看泡沫的话，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经理什么时间点，用多少的基金。以及怎么样利用这些技术来进行投资交易。

　　于晓东：这个问题我从两点来说一下，第一点，不管什么新技术，今天是AI，或者是什么，说不定明天又出来一个新名词，最重要的两点，第一个，这种新技术，它用在什么地方，比如现在AI的使用，一个是用在客户为中心的层面上，我给客户推荐产品，怎么样更好的留住客户，第二点，公司运营层面上什么用途，风险层面更关注的，现在很多AI，比如说提供交易的信号，给大家抓住这种，比如交易的机会，然后给机构投资者交易员，用它来进行买卖。第三个可能更多的就是提高风控的效率，这是一个层面，第二个层面，是我的新的技术，我怎么改变了运营的模式，甚至于最重要的人的行为的模式。这个我举个典型的例子，前几天，大家知道，夏威夷都收到了导弹袭击的警报，如果我们把AI的技术用在了交易的信号，我们知道，不管任何的新的技术，AI等等，基础就是算法，算法核心就是看过去是什么模式，依赖过去的模式来预测出现类似的情景下，应该做什么，提出这个建议，我们想到，如果是建立了过往的模式，都是正确的，突然来了一个假的信息，大家会做出什么样的投资的行为，这个对于市场带来冲击，可能就是我们所讲的黑天鹅实践。这个是第一个。

　　第二个，大家使用新的技术工具，底层的算法模式都是一样的话，大家都使用了高端武器，要死一起死，好的时候更好，差的时候更加差。我就讲这些。

　　寿祺：感谢晓东，我想做一下解释，其实对于存量化或者是AI的模式，可以帮助我们更好的预测概率。如果一个假的数据，或者是数据本身不完整，或者是有缺陷的话，这些会影响模型的判断。还有涟漪效应，包括跟风的话，都会使得交易受到一定的影响，就像现在我们可以看到比较明显的ETF（音）方面的，可以看到有这的信号，市场信号是一样的，对于所有的模型来说都是，但是如果，它们的模型做出了一定的，对这些信号的类似的响应，就会带来群体效应。

　　你们各位对此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Johnny Huh：解决方案我不太确定，但是还没有看到有太大的全面的实现系统化的基金。总之还是有很多人的干预，大部分我看到的大概90%-95%的基金，在混合使用这样的价值主张，还有人工智能、机器学习，还有子管理者做一些决策，也就是说现在没有完全的依赖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现在进行组合，提高自身的能力，从而更好的管理他们的投资组合，这是我所看到的，还没有看到多少基金在纯粹的使用这样的一些技术来做。相信这样的现象会持续的持续下去。我们需要通过人脑来进来这样的价值主张等等。我们需要看一下未来有什么样的变化，我个人对这个也比较感兴趣，通过人和机器的组合，能够实现更好的价值的创造。

　　寿祺：好的，谢谢分享，我们本次论坛在中国举行的，我们会尽量多的讨论一些中国方面的问题。Johnny 刚刚讲到希望看到低关联度的策略。风险角度来看，是否中国与世界各地关联度比较低的市场吗？或者对于其他的AI模型或者是其他的先进的技术来说，中国是让世界瞩目的，中国会创造出一些新的东西出来。来自中国的创新，大家认为是否可以展示出中国的一些机会呢？

　　陆晨：毫无疑问是这样的。我过去这些年决定回到中国，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我们看到中国有很多的进步，看到有CDS还有其他的交易，还有其他的衍生品等等。我决定回到中国，决定关注这里的市场，关注这里的人。包括对手方的信用风险等等，这些是非常重要的，对于风险管理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包括交易的组合，CC（音）等等，我们在这里希望新的一年当中，希望看到更多的工具，能够实现更好的多元化，从而让我们的想法实现更多的多元化，从而实现更多的灵活性、透明度。这是我们的期望，我们希望监管方多做这方面的工作，也就是说我们对于监管方的工作有预期，我们还要有更多的工具，更好的情绪。

　　于晓东：一定会的，我觉得风险管理，就是要脚踏实地，认真学习，不要追求血统，还是要认认真真的把事情做好，谢谢。

　　Johnny Huh：我是总部在纽约的，在美国我们会管理很多欧美的高净值人群，以及家族办公室，可以看到他们对于中国市场是非常有兴趣的，而且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汽车市场是第一大的了。他们想要了解的是怎么参与到中国市场当中。比如我们现在看到有各种各样的交易，还有ETF，还有各种各样的标杆，总之很多人在关注中国市场，探讨中国市场，不同的机构有在中国市场做一些业务，我们要考虑，这个市场，中国的市场与世界各地的关系。

　　寿祺：感谢各位嘉宾参与讨论，现在是午餐的时候，在座的各位，如果还有想讨论的，可以在午餐以及下午茶歇的时候，找台上几位嘉宾进行私下的对话，谢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各位行业专家给我们带来精彩激烈的头脑风暴，我们紧张的商务日程到此告一段落，请各位嘉宾携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中午请大家至二楼万丽咖啡厅凭餐卷入场用餐，下午的会议将于2点准时开始，请各位来宾准时入场。大家下午见。

责任编辑：张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