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森：我国仍处于最好的发展时期 动力与压力同在

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财经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彭森

　　新浪财经讯 “第五届中国产业改革发展论坛及中产委2018年年会”于2018年9月7日-8日在天津举行，论坛由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指导，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产业改革与企业发展委员会主办，主题为“开放新格局 发展新动能”。

　　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财经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彭森出席并演讲，题目为：改革开放四十年我们面临的形势和任务。

　　其表示当前宏观经济稳字当头，稳重向好，稳中有变。“我国仍处于最好的发展时期，但动力与压力同在。”

　　他介绍到，当前我国经济结构产生了新趋势与新变化，一是三大需求全面放缓，国内经济下行压力进一步加大；二是实体经济特别是中小微企业困难进一步加剧；三是地区经济的发展进一步分化，不平衡问题更加突出；四是一些重点领域的风险隐患不容忽视；当前，操作性的风险，可能对经济带来的影响，去年我就提出三去一降一补、房地产调控、环保一刀切、金融秩序整顿、限制地方政府融资，“五箭齐发”可能出现了问题。

　　在这种宏观形势下，全面深化改革进入攻坚期，各项改革任务仍然十分艰巨、繁重。但彭森指出，回顾中国40年的改革，中国的发展从来不是一帆风顺，从来是在逆境中我们找到方向、增添动力。是倒逼式的改革。“我们必须直面挑战来化解危机。”

　　以下为演讲实录：

　　彭森：各位嘉宾、各位代表，同志们；大家上午好！非常高兴来到美丽的渤海之滨---天津滨海新区参加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产委会的年会——第五届中国产业改革发展论坛，每次体改研究会对这个论坛都非常支持，这次还来了两位副会长。首先我代表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对这次论坛的召开表示热烈的祝贺！对远道而来的各界代表、同志们表示热烈的欢迎！

　　今年是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年初中央就作出决定要举行一系列隆重的活动对此进行纪念。我想我们这个时间段召开这么一个年会，召开这么一个论坛，也是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的一个实际行动。同时，我们这个论坛用了“开放新格局 发展新动能”这样的一个主题，所以我也想借此机会讲一讲当前的宏观经济形势和改革面临的任务。

　　第一，关于当前的宏观经济形势。

　　今年以来面对错综复杂的国内外形势，我国经济保持了总体平稳、稳中向好的态势。但是我们大家还注意到，7月31日中央政治局召开经济形势分析会提出了一个新的判断，就是在重申稳中求进总基调的同时提出了“当前经济运行稳中有变”这样一个新的判断。中国经济面临新的问题、新的挑战，外部环境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我们怎么理解这个“变”？怎么理解我们经济面临的新问题、新挑战？外部环境发生了什么样的明显改变？首先我们得清楚这个问题。

　　首先我想指出的就是稳中有变第一个“稳”，还是稳字当头，稳还是在最前面的。今年前7个月我国经济保持了总体平稳、稳中向好的态势。主要的宏观调控指标处在一个合理的区间，经济结构持续优化，防范化解金融风险取得了初步的成效，生态环境进一步改善。总体平稳表现在四个方面的稳：

　　一是增长稳。上半年中国经济增速6.8%，已经连续12个季度保持在6.7%-6.9%这样的中高速区间。从全年看虽然会有些变化，可能也不会脱离中央年初确定的6.5左右的这样一个目标区间。二是就业稳。前7个月全国新中城市就业880万人，7月份全国城镇的调查失业率5.1%，大家可能注意到了从今年两会开始中国的失业率统计，同时公布两个指标，过去一直公布的是统计失业率，现在又增加了一个调查失业率，调查失业率比原来要高一个点左右，即使这样的话我们前7个月保持在5.1%。三是物价稳，7月份全国居民消费指数同比上涨2.1%。四是国际收支稳，7月还是实现了顺差一千七百七十亿，外汇储备稳定在三万亿美元以上。

　　但是我们要重视稳中有变，新提出的“变”，实事求是的我觉得是指出了我国经济运行环境中的这个环境、整个态势发生了一些变化。

　　从外部情况来看国际经济环境更加复杂严峻，我国发展环境稳中有变、变中有优。尽管世界经济在逐步复苏，去年全球的增长是3.7%，但是近年来逆全球化的浪潮还是不断的在增长，一些单边主义、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特别是美国到处挑起贸易摩擦，今年也是悍然对中国发起了贸易战。我觉得叫贸易战一点也不过分。从去年开始，去年8月美国就违背了世贸的规则对中国发起了301调查。今年的5月又撕毁了刚刚达成的共识，宣布对我们500亿美金的出口商品加征关税。其中是340亿是7月6日开征的，160亿是今年8月23日开征的，已经对我们国家的经济增速和就业产生了一定影响。7月10日特朗普再一次宣布要对我们2000亿美元出口商品加征关税。上个月刚刚举行了听证会，原来按照预计的时间，这个周五就已经到了可以宣布2000亿加征关税这个时点，但是还没有正式宣布。早上我看到的最新消息是星期五特朗普在空军一号上宣布，说这2000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宣布。同时他还说还有2670亿美元的加征关税项目清单，可以在短时期内对中国再发起进一步的贸易上的措施。

　　据专家测算今年如果再增加2000亿关税的加征以后，对中国的经济影响就比较大了！今年已经到下半年了，如果按全年，比如从明年开始计，对2500亿美元加征关税一起出台可能会影响经济增长0.5个点，那是比较大的影响。失业率可能在300万以上，300万到400万。我想中美贸易战中国一开始就表明了态度，我们是不愿意打贸易战，打贸易战两败俱伤没有一个赢家。但是同时我们也不怕打。现在看这个是难以避免的，而且中美的贸易摩擦已经呈现政治化和长期化。所谓政治化就是中美贸易战已经超越了经济领域，经济问题政治化，这个反映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对中国快速增长、快速崛起的一个焦虑和战略上的应对。

　　美国把我们视作主要的竞争对手，想通过技术、贸易、投资多种手段对中国的发展进行遏制。所以这也不是个短期的问题，而是个长期的问题。对此不可以掉以轻心、抱有幻想。国际环境发生变化还反映在其他几个方面，包括：世界的主要经济体最近都在采取一些从宽松积极的宏观政策退出的一些措施，利率上调，导致一些新兴经济体汇率动荡，资本外流严重，包括像土耳其、阿根廷、委内瑞拉这样的国家。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一些发达国家推动全球性的竞争性减税政策来吸引中高端的制造业回流，这也对发展中国家也产生了很大的冲击。最后还有一个地缘政治带来的一些不确定性，随时可能会引起一些大宗商品价格的上涨。对中国来讲，中国的石油一年要进口四亿多吨，贸易依存度到65%以上，石油每一桶增加10个美元、价格增加10个美元，我们国家对外多付出两百四十亿美金。所以这都是很大的冲击，会不会有通胀的威胁也值得我们高度注意。

　　从内部来看，我们国家的经济结构现在矛盾也出现在新的变化、新的趋势。一是三大需求全面放缓，国内经济下行压力进一步加大，投资今年上半年只增长了6.0%，1-7月这个数字只增长了5.5%。这个数字是从1999年以来将近二十年的最低点。但是1999年因为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全年只投资增长了5.1%。但是新世纪以来我们的投资年均增长是20%左右。但是近几年是逐年下降，但是降到了5.5，这也是一个新低。主要原因是基础设施投资大幅度回落，地方政府投资融资比较难，缺口比较大。新项目计划开发投资下降了18.8%。同时居民的消费增速也同比下降了1个百分点，上半年是9.4%，7月份是8.8%。因为受国际不确定因素的影响，对外出口增长很慢，进出口对GDP的贡献率下降比较快。上半年国际收支经常项目出现了有统计数据以来首次逆差。

　　第二个问题就是实体经济特别是中小微企业困难进一步加剧。原材料成本、劳动力成本和环境治理成本增加，上半年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利息支出增长了10.2%，同比提高了6.3个百分点。企业的亏损面18.5%，同比提高了4个百分点。中小企业普遍反映融资成本在10%以上。贷款更多的靠一些民间的渠道，利息高达20%左右。国家上限24%，超过24%以上是非法的，而很多民间借贷达到了20%。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还是非常突出的。企业的亏损和困难也有可能向金融领域转移传导，一些地方的融资平台出现了偿债的困难，特别是P2P平台出现了大面积的风险事件，已经累计有300家左右，P2P平台一共3000多家，有十分之一出现了这样的支付困难，引发了一些恐慌性的苗头。

　　第三是地区经济的发展进一步分化，不平衡问题更加突出。1-7月全国31个省市区投资下降就有10个，除海南以外其中有10个都是位于华北、西北、东北地区。北方地区经济增量占比进一步下降。7月份内蒙只有2.4%，河北1.9%，山西1.8%，广西1.6%，重庆1.5%。黑龙江、吉林、山西、内蒙城市调查失业率都在6.0%以上，高于全国平均1个点以上。

　　第四是一些重点领域的风险隐患不容忽视。中央部署了三大战役，把防范风险是放在第一位的，对一些系统性的潜在风险进行防控，特别是防流动性风险、影子银行风险、地方债的风险等等。目前的工作也取得一些成效。采取这些措施是完全正确的！但是同时也要注意防范处置风险过程中引发的新的风险，即政策叠加效应导致的政府操作性风险。

　　去年我在全国人大财经委工作时，在会上就提出过我们五箭齐发可能会引发一些问题。哪五箭呢？第一个是三去一降一补，对经济还是有一定的下行压力的；第二个房地产的调控，说是分类调控很多地方采取的是行政性的手段一刀切，房地产的价格、房地产的市场整个打压还是比较严重的；第三就是环境保护，很多地方“一刀切”，涉及到有关的产业“一刀切”不管你的技术装备如何，是不是达到了国家环境保护标准，说停产就一律停产。这样的问题比较严重；第四就是金融方面秩序和整顿；第五财政政策方面先后出台了50号文件、87号文件，今年又出台了23号文件，都是应对地方的一些投融资平台隐形债务的风险，限制地方政府的融资。今年4月我们在北京香山召开会议，会议代表也提出了操作性的风险可能对经济带来的影响。我们会后形成报告也向中央提交。现在看，这个问题引起了中央的高度重视。7月31日政治局会议专门提出要把握好力度和节奏，协调好各项政策出台的时机，加强统筹协调、形成政策合力。总之，目前最大的风险我觉得还是政府的操作性风险。我们要避免政策叠加效应，也要防止因为政策对冲、矛盾导致宏观目标和方向出现摇摆和偏差。真正对宏观经济形势作出科学、客观的判断，做到稳不忘忧、好中知难。

　　从国内外的变化分析来看，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同时我国仍处于最好的发展时期。动力与压力同在，结合最近我们回顾总结改革开放四十年，中国的发展从来不是一帆风顺，从来都是在逆境中找到方向、增添动力。我们必须直面挑战来化解危机。中央也明确要求：要把握宏观大势，增强战略自信，立足国内，充分发挥我国特有的市场优势和制度优势，着力办好自己的事，又要牢固的树立底线思维和风险意识，充分估计形势的复杂性和严峻性，尽最大的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维护和延长我国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7月31日政治局会议专门强调，财政政策要在扩大内需和经济结构调整上发挥更大的作用。同时要把好货币供给总闸门，保持流动性的合理充裕。大家也注意到央行今年已经三次的降准，同时中央特别强调要做好稳就业、稳金融、稳外贸、稳外资、稳投资、稳预期这六稳的工作。目前国务院各部门正在研究落实和推出有关的政策措施。中央刚刚下发了文件提出了十个方面四十条措施，非常重要！在有效的扩大内需方面主要还是要发挥各地政府投资引导带动的作用，加强在建项目资金的保障，加快地方政府债券的发行和使用，避免形成一些半拉子工程。“十三五”规划纲要中有165个重大工程项目要尽快的落地，要实施新一轮重大技术改造升级工程，还要积极地吸引扩大民间投资，尽快在民航、铁路、公路、油气、电信等领域推出一批有吸引力的项目。在消费方面，除了调整一些消费政策以外，最近全国人大通过的个人所得税起征点的这种调整也是为了进一步的提高居民的实际收入，扩大居民的消费能力。起征点5000元当时讨论的时候觉得还是偏低了一点，但是国务院当时提出我们不仅仅是起征点提高了1500百元，同时还准备出台六项专项的抵扣措施，对一些有特殊困难的进一步进行抵扣。抵扣的具体措施下一步还要公示征求全社会的意见。

　　在采取六稳措施的同时，中央也指出要推进改革开放，继续研究推出一批管用见效的改革举措。因为改革才是经济发展的动力源，我们正处在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的攻坚期，只有坚定不移的推进改革才能解决好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推动中国经济向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的方向迈进。

　　第二个问题就简单讲当前的改革任务。

　　改革的本质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当前，全面深化改革已经进入攻坚期、高峰期，各项改革任务仍然十分艰巨繁重。根据中央要求，我们一方面要围绕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坚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统筹推进稳增长、促改革、调结构、惠民生、防风险各项工作；另一方面，要围绕十九大提出的新的两步走战略目标，为到2020年使市场经济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必须统筹好目标导向改革和问题导向改革的任务，在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改革上取得决定性进展。在经济社会发展方面，今年初中央部署要切实打好防范重大风险、精准扶贫、污染防治三大攻坚战。这三大战役中央都先后召开专门的会议进行全面部署和落实。同时在改革方面中央今天也指挥开展了三大战役，这是我总结的，也有三个方面重大的改革的安排和部署。

　　第一个重大战役，是党和国家政府机构改革迈出新步伐。经济体制改革的核心问题是正确处理政府与市场的关系。为了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今年全面深化改革最重大的一项任务是政府机构改革。三中全会通过决议，3月份两会表决通过方案。机构改革的主要原则是优化、协同、高效，坚持依法治国。努力做到机构设置更科学、职能更优化、权责更协调、监管更有力、运行更高效。中央部门的机构改革和商定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地方要求9月份完成，现在各级政府正在积极的在落实这个工作。

　　我想机构改革的实质不仅仅是一些机构的兼并、重组、调整，最重要的还涉及到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的职能的转变。第一个还是要遵循经济社会发展的规律，创新和完善宏观调控。这个我不展开讲了。第二是要尊重市场作用和企业的主体作用、主体的地位，全面正确履行政府的职能。这就是克强总理讲的要精准发力“放管扶”改革，要进一步简政放权，凡是市场机制可以有效调节的事项以及社会组织可以发挥作用的事项，凡是公民法人在法律范围内能够自主决策的事项，原则上不搞行政许可、行政审批。在转变政府职能、创新城市行政管理体制方面，要尽快推进“证照分离”改革，努力做到企业开办时间再减一半，项目审批时间再砍一半，政务服务一网通办，企业和群众办事力争只进一扇门、最多跑一次，凡是没有法律法规依据的证明一律取消，扎实推进“互联网+政务服务”改革重点任务的落地。

　　对外开放也主要是两方面任务：一是要以“一带一路”为重点，坚持引进来和走出去并重。“一带一路”涵盖了全球60%人口和40%GDP的64个国家。我国现已同104个国家达成谅解备忘录，下一步是对接规划，推动产能合作项目。

　　第二个重大战役，是新一轮对外开放，加快形成全面对外开放新格局。这也是我们主动作为来应对美国所挑起的贸易战采取这样的措施。当前国际环境剧变，不确定因素增多。这些是挑战也是动力。习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专门指出，开放带来进步，封闭必然落后。中国开放的大门不会关闭，只会越开越大。对外开放也主要是两个方面的任务：一个主要还是以“一带一路”为重点，坚持引进来和走出去并重。“一带一路”的倡议已经提出了六年，涵盖了全球60%人口和40%GDP的60多个国家，现在我们陆续同100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达成了《谅解备忘录》，一个是达成政府间的协议，第二个就是衔接发展规划，第三是推动一些产能合作项目。这次开的“中非合作论坛”，也还是在“一带一路”大的框架下我们进一步的加强和非洲国家的发展，推动中非的投资、贸易、技术合作，产业的对接等工作。这次签署了大量的协议，习总书记讲话中提出了“八大行动”，还有“五不”原则，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好评。

　　对外开放第二个方面是实行高水平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政策。在4月10日的博鳌论坛上，习总书记向世界宣告了扩大市场的决心，扩大金融服务、汽车制造业等一些领域外资股比限制。这次“六稳”中稳外贸、稳外资也都有很多很具体的一些措施正在进一步落实。当然在这方面还包括中央支持海南建设自由贸易岛国这样一个重大的举措。我们要通过主动开放和加快涉外体制改革妥善应对中美经贸摩擦，把中美贸易战的损失降到最小。

　　第三个重大战役，实际上就涉及到改革的目标导向这样一个改革，即加快完善现在市场体系建设。十九大报告指出，必须以完善产权制度和要素市场化配置为重点。今年的任务也有三项，

　　一是建立和完善产权保护制度、加强对各类产权的司法保护，推动一批涉产权的冤假错案甄别纠正的工作，加快审理纠正一些有影响的产权纠纷错案，以实际行动来取信于民。

　　二是要加快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全面实施全国统一的市场准入清单制度。要素市场化改革的核心是打破市场壁垒，建立要素自由流动、平等交换的现代市场体系，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和公平。在这方面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包括进一步的健全和促进劳动力人才的社会性流动的鼓励和保护措施。昨天我们在这里开会大家也提到了天津在这方面采取的一些很重要的改革举措。同时还要有序地推进农村集体经济建设用地的流转，允许农村集体经营建设用地转让、入股和抵押二级市场，实现农村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和国有土地同权同价，这个也都是要素市场建设很重要的一环。

　　三是要落实好公民竞争审查制度。2016年建立的公平竞争审查制度非常重要，从四个方面十六条标准对影响公平竞争的政策加以审查， 2017年又出台了实施细则。无论是地方出台的还是中央政府出台的政策，首先是经过审查才能出台实施。过去已经出台的一些政策还要用这种制度重新进行复审。要求是从去年就要全部实施，在全国推开。但是这个改革进展不明显，所以第四季度国家发改委就出台了具体的实施细则。这项改革主要还是针对一些行政性垄断、不合时宜的一些产业政策、地方保护等，主要是对这些政策进行审查和纠正，用这些措施来防止对统一规范、公平竞争市场体系的破坏。上个月国务院常务会议也专门提出，要以改革的举措破除民间投资和民营经济发展的障碍，要求下更大的气力降低民间资本进入新的重点领域的这样的门槛，取消和减少阻碍民间投资进入养老、医疗等领域的附加条件，帮助解决土地、资金、人才各方面的难题，进一步落实好减税降费等方面的措施。

　　今天利用这个机会向大家介绍了当前的宏观经济形势和改革任务，主要是我的一些看法，也不一定正确，只代表我自己，有错误不当的地方也欢迎大家提出批评，我就讲这些。

　　再一次预祝本次论坛取得圆满成功，谢谢大家。

　　新浪声明：所有会议实录均为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演讲者审阅，新浪网登载此文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

责任编辑：谢长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