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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度中国高峰论坛对话上午实录(7)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1月20日 16:07  青岛新闻网

  张力奋:您刚才听到,在今年青岛市政府也推出很多具体的计划。现在外国对中国四万亿的投资和信贷力度,表示非常大的赞赏,认为只有中国能做到,同时对增长的GDP背后的质量问题,投资质量的问题其实有很多的担心。我不知道作为政府,你们在这方面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担心?

  武铁军:在巨额投资的背后,地方政府更加注重经济质量的提高。青岛市政府也一直主张不要过多地太看重GDP的份额,而是要看重我们每一个行业,每一个产业质量的提高。所以近几年来,青岛市政府一直是在调整结构上做了很多的工作。比如说我们把过去的这种低级指标,已经逐渐向现代指标转变,同时我们花了很大的气力加强现代服务业的建设。所以我觉得从地方政府角度来讲,注重环保,注重质量,注重人均GDP在整个经济当中的份额,也越来越重视。

  张力奋:现在在这次中国应对经济危机的过程中,中国出现了一个现象,也就是一个国进民退的问题,在这次四万亿投资方面,基本有这样一个印象,就是国企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获益者。前几年中国政府非常着力倡导或者鼓励的民营企业,在这次并没有分到太大的一杯羹,我知道您在经济研究领域,其实跟民营企业也有很大的关系,您是否觉得民营企业在这次应对金融危机过程中,或多或少成为了一个“牺牲品”?

  费方域:现在都在说“后危机”的问题,我们到底处于哪个阶段?我们对整个危机的判断是要考虑的问题。第二个问题,现在一般大家认为经济复苏的阶段,这个复苏会怎么走呢?就会出现很多的说法,比如说我们听到最理想的是V字型,我们说二次探底,还有一些说是“平方根号”,就是上去再下来,还有一个是像“耐克”标志。整个来看,从北美的情况来看,都是比较缓慢的复苏,而亚洲比较明显。第三个问题,大家认为是宏观经济结构调整的问题,这里面一个是短期的问题,一个是中期的问题,短期和中期的问题,在我们做决策的时候,我们既要考虑到短期的问题,还要考虑到中期的调整问题。

  美国是两次泡沫,一次是网络的,这次是第二次,一次比一次更严重,这里面有一个系统问题,为什么两次出现?这里面系统问题的根源在哪里?所以对这个问题的分析,我觉得是应该深刻考虑的。

  与此同时,亚洲也是两次,一次是1997年的那次,一次是这一次。对亚洲来说,出现这个情况一个是恢复很快,从中吸取了很多的经验。这次的恢复也比较快,这中间也可能是有新的问题,本身处在什么样的过程中。我把发生在量上的问题,发生在北美的问题,系统性来分析,可能对整个货币,整个国民经济的纠正,对于今后的增长方式的确定,都是有很重要的意义。

  第二个问题,关于这个期间,所谓的国进民退的问题。这个问题,像北美的政府救援措施,在美国采取这些措施,对市场经济的地位没有变动,整个决策的主体没有变化,是补充、是救援,是要退出的。现在问题更多的是认为,这个问题与其说是市场出了问题,还不如说是管理上,在政策上出了问题。

  我想从中国很多的领导人的发言可以看出,没有一个动摇市场经济的看法,没有动摇要发展民营经济。我们这次危机受影响,最早的是也是原来最活跃的是东南沿海地区的民营企业。这些企业这次受到了冲击,在这种情况下,政府采取了一些办法。可能一开始表现就是国进民退。但是实际上按照我的想法,如果能够把民营的这部分资金引入,民营这块应该是加强,而不是减弱。

  张力奋:最后一位崔之元先生,您作为“中国新左派代表人物”,有一些看法也有一些修正,我今早提到“中国模式”,我知道您对自由社会主义想法很有兴趣,是不是认为跟中国的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有很多的相似之处。中国有了相当的国力和储备,在这个过程中,如何使国家资源全民共享?中国目前缺乏比较完整的社会保障体系也好,在现在全球金融危机的大背景下,您是不是有所失望,在大的投资下,目前似乎对公共资源的投资还不是很多。

  崔之元:很高兴参加英国《金融时报》2009年度中国高峰论坛。我想简单说一下经济是W型还是倒平方根型,具体怎么看,是不是W的第二次下落并不是那么重要,但是我认为即使经济复苏了,不会回到常态。最新的美联储的家庭调查,美国储蓄率在短短危机发生的一年之内,就从负的一点几到了正的百分之六,这就说明一个是美国经济的去杠杆化模式,一个是中国和日本这种以出口导向的文化趋势。大家说的,我自己比较感兴趣,因为自由社会主义,大家听起来比较害怕。实际上我昨天正好上午参加了周小川和迈克尔•斯宾塞教授共同主持的,今年的增长报告。昨天周行长开了一个征求意见会,在那个会上我也提到这个观点,现在不管有没有办法,我觉得刚才费教授说国进民退的问题,现在西方确实有国进民退的问题。包括保险公司都已经大规模地被国有化。很多企业要再卖出去,根据1932年大萧条的经验,两年以后再卖出去,和持续23年,一直到1955年才卖出去,如果现在美国政府持有GE60%的股份,你不要把60%都卖出去,你可能卖79%,可能只卖40%,这有什么意义?这使美国政府有一个从公有资产产生的社会分红,这样使美国政府可以较少地依赖对企业和个人的所得税,这实际对民营经济发展有利的。

  所以我最近比较关心的,中国重庆的发展模式,体现了一种国进和民进同时进,因为重庆把企业所得税降到最低,国家西部有一个政策,都退回33%,重庆国资增值以后,一直坚持对企业的低税,所以对民营企业的发展是很大的促进。所以我觉得很重要的问题是要把国资增长和民营企业发展共同发展,我觉得国资第一个是市场不要走到以前,更重要的是国资对全社会有一个分红,要使劳动者从公益生产中获得回报。英国布朗首相有一个计划,凡是2007年以后出生的婴儿,政府给注入一笔资金,7岁的时候又有一笔资金注入。所以我认为中国应该给每一位公民建立一个基金,有社会分红,本金不动每年分红。开始很少,但是滚动起来会很多。我们现在公司主要靠劳动者,但是要加强工会的力量,我简单讲这些。

  张力奋:谢谢。

  左小蕾:我想补充一下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我觉得最近有一本书,《中国经济学的谬论》,包括对中国企业的看法,说中国结构不合理,要调整增长方式。我觉得这里面有几个大的误区。说中国投资过剩,所以应该转变投资到消费更大的增长比例。这里面有一个什么误区呢?大家认为这个投资就要过剩,投资太多了。简单的经济学概念,发展经济,一定要投入的,规模增长空间,投资规模一定是要增大的,这是很重要的在当前经济发展阶段,转变投资的方式,投资为主的增长方式,不是意味着投资要减少,而是消费的增长要大于投资的增长,当然投资的结构问题,你不能盲目,投资结构需要调整。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

  另外一个国退民进的概念,中国是多元化的经济,作为实体经济中一个正常的实体,国有企业也是要发展的,特别这次危机。你要稳定发展,就变成当前迅速稳定经济的一个工具。从长远来看,国有企业也是要发展,也是需要投资的,也是需要进的。所以我觉得不是国退民进,是国进民进。里面有很多更有效率的投资,更有竞争力的投资,不能搞垄断,这没有意义。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国不能退,刚才说的分配机制也好,政府的投资不能退,而且还要增长,更重要的也是一个问题,要有更多的公众投资。刚才说提高收入分配水平,包括将来的消费增长,都存在着社会保障体系要进一步完善,进一步扩大,进一步增长。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政府的投资怎么能退呢?政府不但不能退,而且要不断地加大国民经济GDP的比重和财政支出的比重,我觉得这中间有一个很大的误区。

  另外,投资和消费的比重,在中国,可能有统计的误差,包括住房消费支出,在国外是非常大的比例,每个月的比重都要算进消费,中国在这方面是不健全的。还有足疗、网上的电子交易,因为没有收税,所以大量这种消费没有计入消费,所以这种意义上,投资消费比重就有一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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