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志杰：我觉得可能在很多情况下，特别是世界经济格局下它代表了一种意志力，这种意志力我觉得可能是超越市场的，我只能说简单地做这样一个回应。

　　李心丹：我们这个问卷，我个人觉得它的可信度很高，确实刚才讲的这个意思，这些企业家是想得到钱，但是有一个，我们的项目经理去做职业调查的时候，他们责任非常重大。总的感觉下来，基本说最后按照他们都很自信，项目经理就是八九不离十，包括跟整个团队大家一起去谈。整个这个调查其实我们才做一年，因为项目投了和没投都有个跟踪机制，所以我们可能会继续持续下去，应该讲还是会有不少偏差，但是我自己觉得相对于我以前做的一些类似的问卷测试，我感觉这次它的效果要比前面我以前做的那些要好很多，谢谢。

　　提问：李教授您好，我有一个问题，我是来自云南师范大学经济学院，您刚才有300多个企业的样本，得出的结论是创投企业绩效和外部市场环境具有显著的相关性。我觉得现在我们有一个现象，比如说拿我们的西部，云南的这个创投企业它的数量和质量，和江苏省做一个比较的话，这个差距是比较显著的。那么在这个里头您的这个结论怎么解释？就是说这种不同区域，跨区域的创投企业它的绩效，和外部市场环境是不是真的是不相关的？如果把这个样本扩大到跨区域来看的话，您的结论是否还成立呢？

　　李心丹：因为现在从政府，包括企业自己的呼吁，都认为外部的环境是对企业的成长关系很大，但是我个人认为对创投企业成长，如果放到一个比较长的，我们是三年，当然还是不够长。所以做出来的结论，我总的一个感觉，外部环境比如说融资政策，投资政策，这些可能对企业都是一个比较短期的一个眼前，或者是一个短期的一种状态。真正企业家的特性，这种决心和企业家的素质，事实上很多情况下可以克服外部环境的约束。确实有些比较成功的企业家，包括我认识的民营企业家，我已经看到他们经过了快要三次倒闭的风险，比如说像南京有一个很大的企业，我不讲名字了，它去年资金紧的时候，最后通过委托建行发了1.5亿的信托产品，结果就在上个星期到期，这1个多亿立即要还掉，当时急的不得了，差点要把他手上很好的股权都卖掉。但是整个团队通过各种各样的办法，我就不多说了，最后很顺利地把这个钱全还掉了。

　　我的意思是说个人的团队和企业家个人的素质，从长一点时期来看，对一个企业的成长和成功来说更重要。我得到的结论就是说企业家的个性特征比外部环境其实更重要。谢谢。

　　提问：有个问题请问丁教授，我还是个在校的本科生，但是我刚刚听你的演讲里面有一段，说到发展中国家有很多在此次金融危机当中是最大的受害者，因为大量的海外资产会贬值。但是我想问，是不是存在一种可能，中国因为大量的外汇储备，它有可能在此次金融危机当中获益？因为在这么一个可以说是现金为王的时期，中国可以大量买进海外被低估的市场，所以有没有可能反而从受害者变成一个潜在的有可能的受益者？

　　丁志杰：第一个，我觉得我们看到未来资本逆转的程度，是超过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整个发展中国家的危机，我们看到在中国也是这样，过去是完全相反，我觉得这个问题值得我们关注。第二个，我们对中国的经济还是有信心的。第二个问题，中国是否能够获益？其实我就是一个学者，但是我看到我们国家有一批精英，在为了国家的利益，在不平等的秩序下去挣扎，我相信中国政府的智慧，中国领导人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