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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7号，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邀请了在京的一些重量级经济学家和法学家，召开茂化实华停产风波学术研讨会，讨论中国石油体制改革问题。以下为研讨会实录。
杨圣明：
这个事情我看了这个材料，从昨天在人民大会堂就边开会边看，但是看来看去还是没有看懂，今天上午还在看，今天下午听了大家的发言再看看，稍微看懂了一点，对这个事情来龙去脉到底怎么事。所以，我就把我理解的，我看的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也不一定，也请各位批评指正。首先一个这个事情的爆发是价格问题爆发，这个是2002年5月，中石化把价格拉高，2003年9月，一年多一点时间，又一个价格，这两个价格差距很大，一吨差了五百到一千块钱，这样使下游企业由赚钱变成亏损了。实际上就是这么一回事，这是现象。那么，现在中石化价格为什么在一年多一点的时间有两次的价格，就是2002年5月一次价格，2003年9月一次价格，这中间发生什么事情呢？发生的事情，第一个就是咱们现在说的茂化实华这个公司把股份卖了一部分，被北京的一个公司收购了，这是两个价格中间的重要事情。那么，就是说房地产公司进来占了一定的股份，这是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当然国际石油价格在活动，中石化原油价格的上升，财务紧张，这也是一个情况。还有就是中石化要进行整合，要把小的去掉，都统一到那里，这也是在进行。我想主要是这么几个方面。现在咱们的分析，这些事情哪个是合理的，哪些是不合理的。第一个事情，这两次价格确定，就是2002年5月一次，2003年9月一次，这两次价格确定有没有权，是没有权的。就是说过去100块钱，现在提到150，一个有价格千，有没有这个权利。现在下面就说了，下面有这个问题，就是说这个定价千，什么样的企业呢？就是大家说的垄断性和非垄断性的，垄断性的企业它的价格制定，咱们价格法里面都有，价格法里面对垄断性企业怎么制定价格都有。首先，就是用价格法来衡量，你是不是违背价格法了。那么，违背不违背价格法又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说是垄断企业还是什么企业，一就是说你今天的价格是有权改的，但是垄断企业那是不行的，那就是竞争。咱们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假定它就是垄断企业，听了王教授讲的，如果是垄断企业，现在是不是个垄断企业呢？这个得由垄断来法定。盛洪刚才讲了，由于我们现在没有垄断法，先算垄断行为，咱们现在首先用垄断法认定什么是垄断行业，其实价格法里面解释也可能还有，我没有详细看价格法。就是说我们如果要抓住这一个，是垄断还也的价格制定，你自个儿企业没有权，制定这两个价格就不行。那么，现在第一个问题就是垄断法没有制定出来，昨天我看了人大常委会今年的工作报告，就是马上上会的工作报告，列入今年制定法律的计划，但是也到人大常委会工作上，是有一项，有十来个法，其中有一个就是反垄断法。这个法就是说今年如果列入，今年出不来，要明年，因为至少有三次审议。两个一月次，就得六个月。所以，今年出台的可能性不大。今年进行三次审议，这个法很难弄。所以，一审议起来，那就是比较麻烦，现在还没有审议，得三、四次审议，所以今年出台可能性不大。我们用反垄断法说这个事情现在还为时尚早。就像我们刚才说的如果借用价格法，对于垄断行业价格制定权来说这个事可能合适。我觉得石油行业是不是垄断呢？如果从它的市场销售额来说是垄断，已经占到了很大的比重，但是我们国家为了防止说是垄断的，就变成三个公司，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就是说中国石油是三大公司。如同电信一样，为了防止说垄断，拆成了五、六个，实际上还都是国家的，这三个石油仍然都是国家的。你不是说我垄断吗？我就说我不垄断，我有三个。所以，说它垄断的时候，它还跟你反驳。在这个地盘就这么一家，那个地盘就那么一家，是唯一的，我们必须把这个事情说透，为什么是垄断的？从市场份额也好，从体制切块也好。这样就是说跟价格法联系起来，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反垄断法，就是用价格法解释，价格制定上在这个问题上不能一家说得算。所以，这样就是把第一个问题，由这个事情明确了第一个问题，我觉得应该这样来做。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呢？第二个问题就是说为什么价格两次变化那么大，首先是有权制定。第二个呢？为什么把价格幅度差那么大？首要的一个解释那就是说把进来的民营企业，北京授股的这个给赶出去。你以前制定第一个价格的时候，为什么这个企业还没有进来？还没有收购呢？第二个价格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它进来了，你的目标很重要的对准它了，这个解释是可以的。那么，由于中间就是差这么几轮时间，你怎么解释？为什么后面一下涨了，前面没有。所以，我觉得这是第二个问题，对照非公有制经济来的，大家说这一条非公有制经济，国家中央刚发了文件，我是这样来看的，起码有了怀疑，不是说一点意思没有。事实上就是说我们民营经济进入到石油、天然气是很困难的。为什么呢？我在新疆，我给新疆搞了一个课题，去年我上新疆去了四、五趟，他们现在面临着新疆不管石油、天然气、煤矿统统都是一家，就是说不仅赶出来民营的，而且地方也被赶出来了。所以，当时我们就提意见，这样搞太垄断了，这是一个。现在就是说在石油行业，零售行业里面都进来了，就是说所谓加油站，加油站外资进来，拿出五个加油站。也是这么讨论的，这个垄断行业还是要从源头上来，把垄断卡死以后后面才能说话，如果把那个一松后面都没有。国家垄断又做出来一个形式不是垄断，形式上不垄断，当然有三个公司。实际上这个就是说非公有制经济不能进入。
还有一个是关联关系，关联交易的问题，这次人大修改公司法，大家提的意见很多，而且新的公司法原文我这儿还有，新的公司法当然还没有公布，在第44条上对关联交易进行了详细的规定，实际上就是说把中石化自个儿控制的公司给它很大的好处，把别的压给它自个儿。这个现在来看我觉得利用这个关联交易或者是关联关系，违反公司法，这一条还是很重要的。因为公司法正在修订，这是第一次审议，修改后的第一次审议，还没有正式公布，今天上午还在讨论。44条是这样的，关联关系是这样的，公司控股股东，董事、监事等其他人不得利用其关联关系侵占公司利益。下面又说什么叫做关联关系呢？因为过去关联关系不一样，违反欠款规定至使公司受到损害的应该受到赔偿，是这样的关系。下面就是说违法所称关联关系是指公司控股股东，控股股东就是中石化，实际控制人与其直接，非间接控制企业之间，那当然是中石化控制茂名石化，公司的董事、监事、高级人员对其它直接或者是间接控制公司的关系，可能导致公司其它的关系。凡是利用这三种情况，损害其它利益，都是违背公司法的。这个第三条，我们就欢迎中石化利用它的公司，它的好处给别的来做。就是利用控制关联关系，关联交易，这是公司法所规定不允许的。
所以，我就说三点，就是说由这个现象引出了这么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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