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相册亮相第一百货:与自己身处的城市的一次对话

上海相册亮相第一百货:与自己身处的城市的一次对话
2024年05月24日 16:12 澎湃新闻

【编者按】

四月末,澎湃新闻发起的项目“上海相册”亮相由百联股份与影像上海艺术博览会联合推出的“百联映像”特别艺术项目。与“上海AB面”艺术展览、“SHOWCASE” 城市公共艺术特别项目等几个项目共同呈现了一场关于城市的视觉体验。2024年4月29日,“百联映像”特邀参与此次艺术项目的参展艺术家及策展人,以本次展览及公共艺术项目的诸多作品呈现为起点,带领观众走进艺术家的灵感世界,在光影艺术中重新认知,体验并感受都市风景中的“附近”与“地方”,并尝试吸引更多人与自己身处的城市进行对话。在第一百货商业中心的梧桐厅的这场名为“影造都市”的论坛,该项目策展人卞卡、主持人李佳、与众人探索了商业体如何与城市、人群发生关联;影像和艺术装置如何作用于公共空间并生成具有群体性的公共经验。

第一百货A幢7楼展厅第一百货A幢7楼展厅

“影造都市”论坛现场。

“关于上海相册”

对谈人:许海峰(澎湃新闻摄影总监、“上海相册”项目发起人)、来颖燕(作家、“上海相册”项目参与作家)

李佳:是否可以谈谈这次“上海相册”项目的缘起?我们知道您自己在过去二十年间创作了大量纪实摄影,用街头巷尾的平凡群相见证上海世纪之交的剧变,那么作为发起者和召集者,您又是怎么看待这个项目,以及“上海相册”中的各色作品呢?

许海峰:首先,感谢百联和策展人卞卡邀请上海相册的部分作者参加这个展览。讲起来做这个项目有点即兴,起初是因为2020年春我们受疫情困扰,被困在家里,我想着不出门能做点啥东西,就和另外一位合作者,上海《萌芽》杂志的副社长吕正通了一个电话,说是不是可以做点影像和文学结合的互动稿子。我的意思,由我们来提供摄影师拍摄的上海照片,然后邀请作家就此展开一个基于影像的创作。我们强调写作过程是一种盲写状态,意思是作家并不知道他写的摄影师叫什么名字。我们刻意隐去了他们的身份信息。

我们不限制怎么写,影像就是一段素材,给他一个端口,展开文学的想象,这样的话让影像和文学有一个双向的奔赴。电话中,我和吕正一拍即合,觉得这种设想好像可行性很强。发展到今天已经做了三季50名摄影师,40位作家参与,这些摄影师年纪最大的有民国时期的老先生了,最年轻的差不多就是95后甚至于00后的这些年轻人,年龄跨度很大。这样的做法让图片和文学双重叠加,多一个观看上海的角度,这是我们之前在策划的时候就考虑到的,并在执行的过程中不断地去强化它。

来颖燕:我觉得“上海相册”这样的一个项目,其实是给到我们一个思考的角度,因为上海本身如同照片,有不同的景深,我们可以说有欲望的上海,物质的上海,现代的上海乃至于革命的上海,它有着不同的言说角度。而我们每个人身处其中,是在用自己的亲身感受和细节来填补这些风景里的空白。

我觉得盲写这个过程本身就很有意思,它把读者对于作品的解读的意义放到了最大,会让每个参与到“上海相册”的作者,乃至后期来观看我们“上海相册”展览的观者,都必须要调动属于自己的关于上海的经验,从创作到观看,成为了一个整体。

这种盲写的形式带给我很大的触动。吕正老师给我摄影图片的时候就告诉我,我给你这些相册里的相片只有编号。我当时就觉得编号这个词也特别有意思,因为记忆是共存的,记忆是不需要编号的,它的共存状态就是恍惚含混的,就是暧昧乃至于混沌的,但是你必须要一一地打捞,也就是说你在观看某些摄影作品的时候,你会觉得摄影师会把一些瞬间给提炼出来,但是它提醒你那些连贯的东西就已经不在了,但是不在的背后是什么?这些瞬间的东西可能暗示着另外一种永恒的存在。

许海峰:我们在做这个项目的时候,觉得盲写可以回避人情世故,会激发作家和观众两边的情绪,希望尽可能让它纯粹一些。最终的文字和影像,我们要有它的人间烟火质感,真的是让大家看到上海人本地的生活,所以在这样“影造都市”的一个展览,又在这样的一个空间里面呈现,我觉得差不多就是我们最初的那种设想,是真正和上海有交融的地方。

上海,1980年代。©郭博上海,1980年代。©郭博
《打乒乓》,1996。“上海相册”©唐西林《打乒乓》,1996。“上海相册”©唐西林
《南京路》,1991-1996年。“上海相册”©周明《南京路》,1991-1996年。“上海相册”©周明
《市井的层次》系列之一。©支抗《市井的层次》系列之一。©支抗
黄浦江,上海,2019。©张春海黄浦江,上海,2019。©张春海
上海,2001年2月。©候剑华上海,2001年2月。©候剑华
天平路,上海。©沈浩鹏天平路,上海。©沈浩鹏

李佳:我好奇,在你背着相机在上海街头游走的过程的时候,你是如何去界定你的双重身份,哪些时候摁下快门,你知道你会拍下一张纪实性的作品,什么时候你又觉得你的方式,或者说你期待的是一个艺术性的结果?

许海峰:我最初在摄影里选择了一条更自由的路,而不是说我要去反映一个事件,反映事件相对来讲是比较容易的。我们每天面对的日常生活非常琐碎,但这种琐碎里面其实是有很多有趣的,真相的东西,而这种东西会在观看外部世界的过程中,在和生活的遭遇过程中,会突然间直击摄影师,但这种直击反弹到我们自己身上时,会让我一直保持一种警觉,对生活的警觉,这个我觉得是摄影最好的地方。

李佳:来颖燕是出于一个怎样的标准和想法去挑选这些没有任何信息的照片的?是一个地点,是一种感觉,还是说你在寻找一个你记忆中的东西,然后期待在照片中去找到他们?

来颖燕:我想大家都知道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虽然很少有人能读完它,但它带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所有生活的记忆都是连绵不断的,当岁月流逝,很多东西被遗忘掉,但是有一些细节却会愈加清晰。我觉得在看这些作品的时候,最能打动我的就是其中的某些细节。而我要书写的这组相片的作者,他本身不是上海人,但可能就是这种他者的、不是土生土长上海人的眼光,发掘出了很多我们习焉不察的角落,这些角落恰恰切中了我自己内心的一个点,尽管自己都不曾察觉。

所以,我在看我们第三季“上海相册”的时候,有个很重要的感受是很多虚构与非虚构的界限,它是被模糊掉的。我身边的很多朋友参与到“上海相册”项目中去。我说,你写的是你自己的故事吗?他否认。不是的,说是虚构出来的故事,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你可能跟这个照片里的某一刻彼此相认时,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就已经足够了。

文字写作者也好,摄影工作者也好,都是在用他自己手里的笔和相机在构造属于他自己的一个宇宙,这个宇宙里面的很多东西似曾相识,但是同时也是陌生的,他要不断地跟这个情境、跟这个时空进行勾连,进行互动,这是一个互相成全的过程。所以我觉得,如果“上海相册”这个项目一开始只要求我们这些写作者针对这个作品的主题进行阐述的话,那么它今天散发出来的这些魅力又完全不一样了,所以我可以概括“上海相册”这个项目给到我最深的感受是什么?它是一种向心力跟一种离心力间的共存。我想,大家一会儿在看展览的时候,现场就会有很多记忆的点被触动。

戏剧表演艺术家 俞振飞。©管一明戏剧表演艺术家 俞振飞。©管一明
《十日低语》系列之一。©魏皓亮《十日低语》系列之一。©魏皓亮
浏河路,2014年10月12日。©朱钟华浏河路,2014年10月12日。©朱钟华
《每一幅阴沉的画面,都是对晴朗的渴望》。©许海峰《每一幅阴沉的画面,都是对晴朗的渴望》。©许海峰
2002年,上海外滩。©丁晓文2002年,上海外滩。©丁晓文
《隐于日常》系列之一。©陆元敏《隐于日常》系列之一。©陆元敏
边角料。©周仰边角料。©周仰
《上海静物》系列之一。©席子《上海静物》系列之一。©席子
《大城-外马路》,2010。©郑知渊《大城-外马路》,2010。©郑知渊
《2020系列》。©严怿波《2020系列》。©严怿波
《十年之间》系列之一。©徐杰《十年之间》系列之一。©徐杰
《相对湿度》系列之一。©朱浩《相对湿度》系列之一。©朱浩
《情人墙的变迁》。©郑宪章《情人墙的变迁》。©郑宪章
《停止许愿》系列之一。©白杉《停止许愿》系列之一。©白杉
《Shanghai》,2021年。©Anthony Reed《Shanghai》,2021年。©Anthony Reed
影像转印至镜子玻璃材质的上海。©沈忠海影像转印至镜子玻璃材质的上海。©沈忠海
《SHANGHAI 20XX》系列之一。©陈宇辰《SHANGHAI 20XX》系列之一。©陈宇辰
《摩天楼》系列之一。©周平浪《摩天楼》系列之一。©周平浪

“影像盒子”——“SHOWCASE” 城市公共艺术特别项目呈现作品

对谈人:王青、唐潮(六合路公共艺术项目“影像盒子”艺术家)

李佳:能否介绍一下二位共创的这次影像盒子项目?分别谈谈这次同以往区别的地方?

王青:对我来说,这次的创作其实是在寻找公共艺术作品和建筑空间设计中间的一个界限的创作过程。整个造型大的概念是根据老式照相机来的,它前面的镜头可以伸缩,是根据形象转化而来的,这是最初的概念。

但毕竟那个概念的原型和最终的空间这中间是有差距的,因为照相机的镜头并不具有建筑的空间性,它只是一个视觉上的造型而已,所以转换过程中一定会加入很多具体的元素,比如说颜色,我们这次用了彩色,是因为展览所处的环境是在南京路六合路——对上海乃至整个中国来说,商业地位都具有重要意义的地方,所以我们希望把周边五颜六色缤纷多彩的这个颜色也变成我们盒子设计的想法之一。

李佳:唐潮,对于这次你的作品在这样一个很特殊的场所去展示,你有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唐潮:特殊的场合就是会有很多妥协,是因为它和美术馆或者画廊场合不同,它毕竟是一个半户外的。其实这个作品是三个屏幕,但是三个屏幕之间它会多出来一条白边,有时候你有一些强迫症,你会想把白边抠掉。我想到更早我去广州看到一个叫胡向前的艺术家的作品,巧合发现这个地方怎么有一台电视机,电视机底下还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展签,我很好奇,从头到尾看完,才发现那是他很早的一件作品,我觉得那个影像很有意思。当然我也参加了展览,那个空间给了很大的屏幕,也给了很多质量很好的东西,我反而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好像觉得那作品的好坏不完全是工艺上的质量,所以我最近也一直在想,什么是好的作品,或者说,什么能称为“好”,它到底是跟什么东西有关呢?

李佳:我觉得我大概能够明白你的意思,好像定义一件作品,它的意义跟它的全部不仅仅是说这个作品本身,可能还在于说我们每一次作为观众跟这个作品相遇的方式,我们体验这个作品的方式,还有那个时刻那个地点,所有的那些不能复制的事物。

公共艺术装置“影像盒子” ©王青&唐潮公共艺术装置“影像盒子” ©王青&唐潮

对谈人:卞卡(写作者,独立策展人)

李佳:能谈谈你在这一方面是怎么考虑的吗?包括为什么要把这么多综合的项目放在一起,你又是如何去安排他们的层次和关系的呢?

卞卡:我觉得首先第一点是这个项目很复杂,但在这些所有复杂现场的所有场景,所有的艺术内容之外,其实最想说的还是做这个项目给我的动力。我和许海峰老师一样,都是很小的时候就逛第一百货,这里对我来说是非常有感情的一个地方,也有点遥远,因为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对一个小朋友来说还是很有敬畏心的,所以,我觉得我是带着这种记忆参与这个展览的,这是第一。

第二,是来老师提到说,其实“上海相册”里面有一些艺术家不是上海人,我爸爸是上海人,妈妈是北方人,我小时候有五六年不是生活在上海,而是生活在北方,我觉得回到上海以后,回过头来做这样一个关于上海的项目,一方面是给自己一个纪念,另外一方面也因为我觉得自己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视觉经验。

影像到今天已经无孔不入了,过去,我们看到的当然是通过电视机,今天的艺术表现形式十分多样,再加上上海越来越多的艺术展已经变成了大众日常文化消费的一种形式,公众特别愿意走进美术馆,愿意去接受不同形式的艺术。所以,我觉得今天我们的城市有两个维度,一是实体建筑空间带给我们的物理性城市,另一方面就是所有的图像,所有的媒介,所有的像素构成的一个虚拟的城市。我希望在这样的展览里能呈现出这样两个维度下我们的城市,一个是真实的,另一个是我们通过数字媒体构建的城市。

我也想说我们在讨论对上海认知的时候,不能只谈一个表面的上海,比如“上海AB面”的项目里面,会体现出一个当下的上海和一个历史的上海,比如说我们百联股份里面的那么多的业态,它经过历史和时间的这种沉淀变迁的对比,构建了我们一个经验中的上海和当下的上海这样的一种关系。

第二个是我们在里面放进去了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面我们邀请一些艺术家,我给它命名叫上海时间机器。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可能1岁到6岁是在上海,然后小学不在上海,后来又回到上海生活,大学又离开,现在又回到上海工作,上海对我来说是断点的,我对上海城市的感知是穿越的,那么我觉得在这个里面城市的变化就好像是在时间机器里面游走。

另外一个是这个名字(上海时间机器)是来自乔治威尔斯的经典的小说和电影。这个电影里面有一个特别经典的桥段,有个人坐在时间机器里面,然后他开始启动时间机器进行穿越。他家窗外有一个橱窗,这个商店的橱窗经过这几百年的变迁,里面的服装在发生变化,其实就是一个城市时代发展的窗口。那么我用了这个名字,也是对应了我们这次showcase的项目,这个项目里面第一百货的橱窗就像是上海市民认知的城市时尚、认知的城市变迁的一个渠道和窗口。我觉得在上海展览中心里面的展览其实是想契合这个点。

王青老师的影像盒子,唐潮老师的影像,还有陈文波老师的一组装置。我自己曾经多年前在电视节目里看到,当时第一百货自动扶梯开放的时候,很多市民要排队来体验自动扶梯,排队一直排到六合路,印象很深,六合路好像是我们第一百货或者南京路的一个副空间。它不是我们眼睛能看得到的显现出来的主要的界面,可以看到很多霓虹灯、人流、很多商业体通向了我们后面的副空间,比如贵州路,它是通向我们城市市井的一个通道,我觉得这个通道的价值在于它连接了我们这个城市的窗口形象和我们城市真实的日常生活。所以我们也很珍视这样一个空间,我们在这个空间里面放进了陈文波老师的绘画装置,5组绘画作品,希望大家走到这里的时候,看到有一幅画可以静下来观看,那么这个时候通过观众的行为模式,我们自动屏蔽了一些嘈杂和繁杂,让观众能够静下来,在某一个瞬间感受到方寸之间的作品,这个是有意思的点。

这个项目当然有很多层次,“上海相册”这样的一个项目它是活的在生长的一个项目,里面蕴含了很多摄影师和作家们的工作、他们的内容生产在里面,有意思的点在于某种程度上大家是一个互为翻译的过程,我的理解作者把摄影师的图像翻译成文字,让观众可以来解读;那么摄影师的画面其实也是一个翻译,他把作者的文字、小说、文字翻译成插图,翻译成图像,让观众能更好地理解。

我们今天的世界就是这样,就是说图像,我们的生活现实,现实中的每一个事件,都是在一种互相转译的过程,我是觉得文字和小说的这种组合带给我们一个特别好的启发。

A Slow Boat to China, 2004。©尾仲浩二A Slow Boat to China, 2004。©尾仲浩二
A Slow Boat to China, 2004。©尾仲浩二A Slow Boat to China, 2004。©尾仲浩二
理想城市 Ideal City,2023。©李涵理想城市 Ideal City,2023。©李涵
中山公园,2007。©鸟头中山公园,2007。©鸟头
中山公园,2007。©鸟头中山公园,2007。©鸟头

对谈人:王颉(艺术家、上海科技大学创意与艺术学院教授、“AI绘画与跨学科创作”项目负责人)

李佳:现在新兴的人工智能技术在您的高校教学工作中是否有一些实践工作在进行?未来这些新技术您觉得在影像艺术进入城市公共空间有什么新的可能性?

王颉:严格意义上说我其实是一个画家,我一直从事的事都跟油画和综合材料绘画有关,而且之前25年都在中央美院系统,我来上海差不多也就五六年的时间,艺术家的身份和我现在从事的工作有点分裂。

我现在在做AI绘画的研究工作,做了三年。从1870年起,印象派最早受到摄影的影响。到1910年代拼贴和现成物又走进了艺术,到现在又面临着第三次大碰撞,就是关于AI和绘画的问题。我的研究是基于这个的,我本身是一个画家,那么我想直面这个问题,就把我作为画家,所有能解锁的关于绘画的逻辑都解锁给人工智能,这个是之前大部分做人工智能AI绘画的团队不具备的,我认为在科技大学里面,我有充足的时间跟他们做这个探索。

有人认为AI绘画这种计算机生成可以取代绘画,我很明确地说不会取代,比如说现在波士顿机器人可以做很多复杂的动作,但是C罗和梅西这种级别的球员不会觉得会取代他们,因为我们仍然需要看人的比赛。那么人类对于绘画来讲,它是一个伴生的关系。我认为,现在一般的AI生成绘画是一个图像逻辑,一个提示词给他语言,或者说海量的学习图片,在很快时间里生成一个图像。而我希望解锁的是一个绘画的笔触逻辑,就是人在一张白纸上为什么会画第一笔?又基于怎样的逻辑画了第二笔,去解锁绘画的一些内在逻辑,这是我希望做的AI绘画本质的研究。

刚才你说的关于教学或者说公共性,我想说,现在的科研都是在计算机上完成的,而且学生们除了每天在计算机上做科研,就是打游戏,我上礼拜还在跟学生谈心,我后来给他们的方式就挺简单粗暴的,就是给他们规定线路,把他们带出室内,去逛商场看展览,然后边吃边玩,所以这样的一个商业和艺术的结合,我觉得还蛮好的,正好满足于学生的这种能够让他们走出室内的这么一种需求。

李佳:有的时候我觉得像你说的,让这些学生从他们日常的这种几点一线的生活当中出来,然后做一条城市的这种路线,然后在一些非常偶然的发现和一种非常放松的心态当中,对,可能艺术会以一种我觉得润物细无声或者是一种非常亲切的方式改变他们的很多日常的这种感性的经验。

我觉得也许是我们能够期待艺术去产生它的公共性,或者它有一个更大的更广的波及面,很自然的生发的渠道,它有时候可能往往比我们把它梳理成一个项目,或者把它变成一种推广的方式,或者说变成一个我们宣传的这样的对象会更重要。

公共艺术装置“上海日夜场”。©陈文波公共艺术装置“上海日夜场”。©陈文波

展览信息

展览时间:2024年4月24日—6月30日

展览地点:上海市黄浦区南京东路830号,第一百货商业中心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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