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必有一战”非美国主流看法 ●本报记者白云怡闫韫明 “美中关系也许将迎来非常困难的几年，但我们最终将跨越它。”在北京大学10月底举办的一个论坛上，82岁的美国著名国际政治学者约瑟夫·奈这样说。过去两年多来，中美这两个经济相互依存度较高的大国关系变得越来越敏感，双方在贸易、政治等领域的每一次“互动”都引来各种议论和猜测。该如何看待当下的中美关系？未来两国关系会走向何方？《环球时报》记者近日专访了约瑟夫·奈，奈是哈佛大学教授，曾在美国政府工作多年，以最早提出“软实力”学说而闻名。 “现在的确存在两国都把对方往最坏处想的风险” 环球时报：美国副总统彭斯前不久发表演讲称，特朗普总统彻底改变了美国的对华政策，他同时称美国不希望和中国冲突，不想与中国脱钩。您觉得他传达的真实信息是什么？ 约瑟夫·奈：我认为应该把彭斯这次演讲和他一年前的涉华演讲做一个对比，这才是重点。彭斯一年前的演讲被许多人形容成“一份新冷战宣言”，但在最新的这次演讲中，他却提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脱钩。这一变化需要我们格外注意。 环球时报：您认为可能达成的中美贸易协议是否有助于重启中美关系？还是木已成舟——我们已经进入了经济、军事和意识形态对立的新冷战时代？ 约瑟夫·奈：如果媒体报道属实，第一阶段贸易协议将主要围绕农产品领域，但它无法解决诸如知识产权转让和国有企业补贴等棘手问题。所以如果两国能达成一份协议，当然会对双边关系有所帮助，但这还无法真正解决问题。 然而，我并不认为我们进入到了一个敌对的新冷战时代。冷战是一个很不好的比喻和意象，在真正的冷战中，美国与苏联几乎没有贸易往来，也没有社会交往。但今天美中之间有着巨大的贸易额和广泛的社会联系。当美国有37万多中国留学生且每年迎来三四百万中国游客时，我们不能将之称为冷战。 环球时报：最近NBA的一个经理人对香港问题的表态在两国引起轩然大波。有人说，NBA事件显示美中关系进入了一个非常情绪化的时期，双方都倾向于将彼此往最糟的情况想。您怎么看？ 约瑟夫·奈：在受到如此多的批评之后，NBA也许会问自己：接下来我们是只考虑中国市场，还是必须更多关注美国中国并不想“踢翻牌桌”，未来是一个“多中心的世界”的国内市场？未来，NBA和许多美国公司可能都会因此事而感到更多压力。我认为中国希望保护自己的体制是一回事，但惩罚在美国发表言论的美国公司就变成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当中国惩罚NBA时，不少美国人会认为中国是在审查美国的言论自由，因而感到不满。 我认为现在的确存在两国都把对方往最坏处想的风险，这是我们需要努力避免的。为什么会这样？一方面是因为过去这些年来双方彼此怨恨的长期累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现在两国都有很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美国人对中国的一些行为抱有恐惧心态，而中国也对美国的某些举动感到担忧。 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通过对话多理解对方的想法，同时接受一个现实：美中有不同的体制，我们必须同意两国在一些领域各自保留不同意见。要知道，如果中国被认为是在审查美国的言论自由，那将在美国激发很深的怨恨，就好像美国批评中国的人权一样，也会让很多中国人感到非常不满。 中国并不想“踢翻牌桌”，未来是一个“多中心的世界” 环球时报：米尔斯海默教授最近来中国访问，他在演讲中依然认为，中美无法避免大国政治的悲剧，中国难以和平崛起。您对他的理论持何观点？ 约瑟夫·奈：我认为认识到这样一个现实非常重要：中国并没有像希特勒或斯大林那样对美国构成致命威胁，中国也没有在试图摧毁或改变美国的制度。反过来看，美国对中国也一样。基于这一事实，从长期来看，只要我们能管理好存在的问题，那么就没有任何发生（战争） 冲突的必要性。当然，有一些美国人支持艾利森（“修昔底德陷阱”概念提出者——编者注） 和米尔斯海默的观点——美中必有一战，但我不认为这代表了美国大多数人的想法。 事实上，中国已经崛起，它的经济和影响力一直在以和平的方式增长。有些美国人认为中国想把美国从西太平洋地区“赶出去”并取代美国，而这在未来会带来冲突。坚信这一点的人会对中国抱有更强烈的怀疑态度，但我不认为中国会这么做。 环球时报：您曾提出，美国世纪还将持续几十年，那么在这几十年当中国际秩序会继续保持现在的架构，还是多极化趋势更加明显？ 约瑟夫·奈：我更愿意把它称为“多中心的世界”。我相信美国仍将是世界上军事最强大的国家和最大经济体，但在很多领域，美国无法再凭一己之力扮演领导角色，将不得不寻求与中国、欧洲、日本等合作。比如该如何建立网络世界的规则、如何应对气候变化等，都将是美国不得不选择合作的领域。 环球时报：您曾把中国比作上世纪30年代的美国，要做的是增加在国际秩序中的影响力，而不是推翻现有的国际秩序。但也有人把中国比成一战前的德国。您怎么看这种观点？ 约瑟夫·奈：我认为中国并不想推翻现有的国际规则体系，因为中国从中受益匪浅。如果你仔细观察中国的经济增长、出口和贸易，就会明白这一点。而且中国在联合国安理会拥有否决权，这和当年德国非常不同。 我认为中国希望对国际秩序进行一些调整，以对自己更有利，这是很自然的，但中国没有任何打破这一体系的尝试。我觉得这就像是一场纸牌游戏，中国希望自己能得到更多的牌，赢取更多的奖金，但它并不想踢翻牌桌，而当年德国所做的是踢翻了桌子。 误解中国的原因：“两个受众”与“鹰派互相喂食” 环球时报：在欧美，有人担心“未来生活在一个由中国主宰的世界”。对于这样的想法，我们自己是感到吃惊的。西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忧？ 约瑟夫·奈：一个原因是一些话被误解了。比如中国说要在2030年成为人工智能头号强国，这话中国人听起来感觉很棒，但华盛顿、巴黎或伦敦的人听到可能就会担心：中国说要当第一，那我们是不是只能当第二或第三了？中国这是要主宰世界吗？ 我把这称为“ 两个受众”问题。我建议政府发声时可以谨慎一些，我们的听众也许不仅仅是面前的这些，那边的受众又会怎样？会不会误解？ 另一部分原因我称之为“鹰派互相喂食”。比如，美国的对华鹰派会引用一些中国军方人士的言论，用来佐证他们认为的“中国注定要称霸”“中国要统治东亚”等观点，但这其实并不是中国真正的政策。但美国鹰派会用中国鹰派的言论去谋求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就是我说的有时会出现“鹰派跨越边境互相喂食”的情况。 环球时报：全球化时代，经济上的相互依存到底会怎样影响国家间关系？您认为未来中美应该怎么发展相互依存的关系，以维持两国关系的稳定和健康？ 约瑟夫·奈：经济上的相互依存并不总是能保证两国在各个领域和平共处。别忘记在1914年一战之前，德国和英国可是彼此最好的顾客。人们往往因为经济依赖而做出误判，其实一些政治问题经常比经济更重要。总的来说，经济一体化有助于减少国家间的冲突，但它不是完美的，也不总是奏效。 美国和中国都从经济的相互依存中受益，但并不是两国的每个人都分享到了好处。假如你是一名俄亥俄州的工人，你的工厂因为制造业转移到中国而关闭，这时尽管美国整体是这一过程的受益者，但你本人却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在这种情况下，华盛顿的政客应该做的是为俄亥俄州的工人提供补贴或做出相应的贸易调整。 此外，我认为美中可能不得不同意在一些引发安全忧虑的科技领域适度脱钩。比如美国可能出于安全考虑而不希望华为在美国建设5G，而中国也同样会因为安全问题而禁止谷歌和脸书。也许在这些领域，我们将来会有一些技术上的脱钩，但我们需要做的是严格控制脱钩范围，只让它存在于极其有限的领域，不向更广的范围扩散。 [详情]
肖华称他反对一些人说的NBA不应该在拥有14亿人口的中国存在，认为这种说法“把商业描述得像卡通片一样”。 “我听到一些人说，NBA应该与中国脱离接触，我对此不能苟同。”当地时间21日，美国《华尔街日报》又一次聚焦NBA与中国的摩擦，并在采访中让NBA总裁肖华说出了上面这句话。文章说，肖华当下被夹在地球上最强的两个国家之间，但仍在努力让NBA留在中国。 《华尔街日报》报道截图 NBA新赛季22日开打，《华尔街日报》是在开打前晚采访的肖华，并称，这是后者近期对当下形势作出的最为详尽的评论。 肖华在采访中说，“我个人认为，在这个高度互联的世界里，孤立主义行不通，我们必须去接触，必须去努力理解其他文化，努力解决问题，除此之外别无选择。而除了体育，还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式呢？” 肖华回忆，莫雷发出那条引起巨大反弹的推特是在美国时间10月4日，当时肖华正在从孟买到东京的飞机上，航班上也没有WIFI。肖华上飞机前并不知道莫雷会干些什么，而当他下飞机后查邮件发现炸锅的时候，时间已过去8个小时。 肖华17日参加《时代》周刊峰会谈莫雷推特事件对NBA的影响。 《华尔街日报》说，NBA才刚刚开始统计过去两周产生的损失。“用一句外交语言来说，我们与我们的中国伙伴之间不再存在官方关系了。我希望就像过去那两周现在已经过去一样，我们未来可以重塑这些关系，现在看起来也有了一些紧张趋缓的信号”。 美国国内对NBA“只顾在中国逐利，牺牲美国民主原则”的批评也让肖华很恼火。“我们（中美）是世界上最大两个经济体，我们必须解决这些问题”，肖华说，他反对一些人说的NBA不应该在拥有14亿人口的中国存在，认为这种说法“把商业描述得像卡通片一样”。 “对，商业是要追逐利润，这样才能维持自身运营，但不意味着商业的目标只有利润。很长时间以来，把篮球这项运动推广到这个星球的遥远角落一直都存在与NBA的DNA里”。 肖华（资料图） 肖华说，即使经历了重大事件（莫雷事件），NBA仍然必须与中国保持关系。他还提到，自己7月时还曾与姚明见面，但最近一次中国行，他没有和姚明直接面谈，“我和姚的对话是通过中间人进行的，没有直接谈，但他的态度非常坚定和清晰”。 众所周知，NBA火箭队总经理莫雷在推特上发表涉港不当言论， 引发巨大风波。肖华在随后的几次声明中对事件表示遗憾，却并未明确向中国球迷道歉，而是屡次以“言论自由”为说辞，拒绝批评或处罚莫雷。（详见：肖华，张口又辩？） 莫雷（资料图） 肖华17日还曾声称中国政府曾经要求NBA解雇火箭队总经理莫雷，但被他一口回绝。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18日在例行记者会上对肖华的说法予以否认。耿爽表示，他在媒体上看到了有关消息，为此专门向有关部门做了了解和核实。结果就是，中国政府从来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详情]
央视网评丨肖华造谣，意欲何为？ 最近，NBA总裁肖华在美国纽约的一场活动上再次口无遮拦，声称中国利益相关者要求开除莫雷，不过NBA回应称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也不可能会惩戒莫雷。而在18日的中国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发言人耿爽对此作出回应：了解核实的结果是，中国政府从来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这一回应给造谣的肖华予以有力还击，彻底揭穿了这位NBA“掌门人”的丑陋嘴脸。 国家主权不容挑战是全世界的共识。言论自由并不代表可以任性胡说。休斯敦火箭队总经理莫雷在涉港问题上的错误言论事实清楚、无可辩驳！然而，作为NBA总裁的肖华在处理此事时大搞“双重标准”，简单将莫雷挑战中国主权的表态与言论自由画等号，是有意混淆概念、强词夺理。身为一个有国际影响力的体育联盟的总裁，公然编造谎言抹黑中国扰乱公众视线，如此做法令人不齿。 如今，在狡辩之后，肖华为了迎合某些美国政客的口味，竟然信口雌黄、无中生有，企图让中国背上“得理不饶人”的黑锅，妄想通过扭曲事实站上道义高地，以博人眼球、博取好感、博得支持，其口口声声所强调的平等、尊重荡然无存。肖华身居NBA要职，一言一行代表着联盟的整体形象，但其所言所行、所作所为令人不得不怀疑：他要把NBA带往何处？ 体育无关政治，但总有些人偏要借体育之名搞政治之实。肖华正在不遗余力塑造着自己言论自由卫士的形象，以所谓“言论自由”的幌子故意庇护散布支持香港暴力分子言论的莫雷，这本身就已经触犯了中国人民的底线，还要为了配合某些美国政客的口味，空口说假话。此人若不是多半已经利令智昏，那么对其造谣生事行为的合理解释只有一种，那就是想为了有朝一日成为美式政客的一员而热身！ 想以栽赃他人捞取政治资本，这样的伎俩即便能蒙混一时，但绝不会永远得逞。日久见人心，一旦品德出了问题，迟早会有报应。我们还要警告那些真真假假的美国政客们，不要再拿所谓“言论自由”那一套陈词滥调来掩饰某些乱港分子的暴行，否则香港暴徒们的手法很可能会请君入瓮，在你们国家复制！[详情]
肖华，张口又辩？ 肖华回美国后首次发声：没答应“解雇莫雷”，但经济损失真的巨大。 肖华17日的表态，更像是一种辩白。 据美国《时代》周刊报道，NBA总裁亚当·肖华在参加首届“时代100健康峰会”（TIME 100 Health Summit）时再次谈及莫雷推特事件对NBA的影响，《时代》周刊提到，这是肖华从中国回到美国后第一次公开回应NBA此前与中国的摩擦。 肖华在参加《时代》周刊峰会时承认莫雷事件让NBA遭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对中国听众来说，肖华的“新话”依旧不太顺耳。 当时，现场主持人问肖华，你愿意去承受因为这种支持而导致的非常巨大的经济损失吗？肖华说，“不止是愿意，而是我们已经在承受了。（经济上的）损失已经很大了。我们的比赛在中国也没有转播了，我们将观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肖华参加《时代》周刊峰会谈莫雷推特事件对NBA的影响。 《纽约时报》报道说，肖华同时表示，在“丑闻”发酵两周后，NBA在中国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在与中国人民建立文化交流方面，我感觉我们曾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对于这（建立文化交流）其中大部分都付之东流，我感到遗憾。我甚至不确定接下来我们要何去何从。” 而在《时代》公布的视频中，肖华接下来还说，在从中国返回美国后，美国舆论对NBA的批评让他感到十分困惑。美国政界和社交媒体上都有人批评NBA的态度是“对中国叩首”。肖华显然对此感到委屈，他说，“我感到困惑，因为在我看来，我们坚持了自己的原则性立场，我们没有所谓的‘迎合中国’。我当时在声明中用了‘遗憾’这词是因为我们伤害了自己的粉丝，我对伤害粉丝感到遗憾，但同时表达了对莫雷发表自由言论的支持。” 肖华还透露，他身在中国时，中国多方都曾要求他解雇莫雷，“我们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那不会发生，我们甚至不会去处罚他。”但他也强调，“我甚至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我们在经济上的损失已经如此重大，未来也许更大”。 肖华参加《时代》周刊峰会谈莫雷推特事件对NBA的影响。 17日和环球网聊起此事的两位中国美国问题专家说，肖华的新表态很像是辩白，也像是向给美国一些批评NBA的人交代。 但他对目前夹在中间的状态似乎又有无力感。“也许我太想努力去做好一个外交官了”，肖华说，“我不觉得对抗议问题的本质发表什么意见是我作为NBA总裁该充当的角色，但我要说，这里（NBA）是个自由表达意见的平台”。 眼下，距离NBA新赛季开赛还有几天，肖华的新言论又有可能引发不同解读。在莫雷发推后肖华做出的两份声明似乎都让NBA在中美舆论中间两边不讨好。美国议员、政客指责他为了经济利益“可耻地退缩”，中国微博上网友则说：“斯特恩（NBA前总裁）摸爬滚打花30年打开的大门，姚明搭建的桥梁，莫雷用3天就给关上了，肖华还给加了一把锁。” 中国外交部近几天在谈到莫雷事件及其引发的NBA比赛在华转播问题时，也多次强调中美“相互尊重”的重要性。发言人耿爽说，“体育交流一直为增进中美友好、推进两国关系发展发挥积极作用”，“与此同时，无论在中国，在美国，还是在世界其他地方，交流合作的一个重要前提就是相互尊重”。 10月14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回应“腾讯体育正常转播NBA季前赛”一事。 来源：环球网/冬瓜侠 乌小宝 李桐佑 张晓雅[详情]
外交部回应中国政府从未要求解雇莫雷 NBA总裁肖华近期在回应“莫雷事件”时称，中国多方要求解雇此前发表不当涉港言论的NBA火箭队总经理莫雷。外交部发言人耿爽回应：我在媒体上看到了有关消息，为此还专门向有关部门去做了了解和核实，了解核实的结果是，中国政府从来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详情]
美媒：肖华曾想让NBA球员公开站队，被詹姆斯带头拒绝 （詹姆斯在14日湖人比赛前接受采访。图源：“今日美国”）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美国职业篮球联赛（NBA）头号球星勒布朗·詹姆斯14日首次就休斯敦火箭队总经理莫雷日前在推特上发布涉港错误言论表态，引发关注。他说，莫雷发布涉港推特时对当时情况“有一些误解”，并警告“言论自由会带来负面影响”。 詹姆斯所属的NBA湖人队和篮网队上周结束在中国的季前赛。在比赛开始前，莫雷在推特发文支持香港示威者，引发中国民众愤怒，之后NBA总裁肖华表态支持“言论自由”加剧了争议。据《纽约时报》14日报道，詹姆斯当天在洛杉矶举行的一场比赛前举行7分钟的记者会，他在谈及莫雷的推特时表示，“我相信，他要么是被误导了，要么是不了解当前真实状况”。詹姆斯说，“我不想与莫雷进行口舌之争，但我相信，他并不了解（香港）情况，却说了话，许多人可能因此而遭受经济上、肉体上、情感上和精神上的伤害。我们发推特必须要小心。”“我们当然拥有言论自由，但言论可能会带来很多负面的后果。” 报道称，詹姆斯拒绝透露他对中国政治局势的看法，说自己对中国的政治局势知之甚少。他说，自己在中国“一直受到开放双臂的欢迎”，“我去过中国大约15到20次，我一直想去中国的主要原因是篮球。篮球让人们团结在一起，不同层面的人群聚集在一起，这是你永远不会想到的。” 另据美国体育媒体The Athletic14日报道，在NBA中国赛赛场外，总裁肖华曾与湖人、篮网两队的球员、教练和管理层就NBA与中国市场的关系展开讨论，希望球员们公开站队，被詹姆斯带头拒绝。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15日重申，体育交流一直为增进中美友好、推进两国关系发展发挥积极作用。与此同时，无论在中国，在美国，还是在世界其他地方，交流合作的一个重要前提就是相互尊重。（于文）[详情]
原标题：社评：处理对外摩擦既要守原则，又要讲策略 中国与外部世界由各种原因而导致的文化摩擦有增多之势。在有关NBA的冲突中，中国网民发起了抵制行动。然而也有反过来的情况，越南近日因为美国动画片《雪人奇缘》中出现带有“九段线”的中国南海地图而将该片禁放。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越南因为南海争议而将文化产品下架了，中国影片《红海行动》和美国电影《摘金奇缘》此前也因类似原因在越南遭禁。 西方社会里主动发起的对华文化摩擦也在上升。孔子学院在美国受到愈发严厉的限制，就是典型例子。指责中国在西方搞政治和文化渗透的声音不断增多，今后将有各种连锁的反应发生，这样的趋势恐难避免。 文化摩擦在哪个时代都少不了，值得注意的是，跟中国有关的摩擦在世界范围内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也在舆论的解读中被赋予了更多意义。西方舆论尤其热衷于营造各种摩擦指向中国的氛围和印象，把涉及到中国的每一起冲突往尽量显眼的位置上推。 由于中国处在全面崛起的阶段，对外摩擦发生的概率的确比我们一旦处于停滞时更容易高一些。问题在于如何认识那些摩擦的性质，中国的主流舆论应该在这当中发挥什么样的作用？ 当下的中外文化摩擦，多数都发端于互联网舆论场。从每个社会各自的价值体系出发，发起摩擦都有着它们的道理。由于不同社会的价值观各异，冲突不可避免。过去主流舆论机构会以各自社会的不同方式配合外交，调节文化摩擦的频率和强度，而如今互联网成为那些摩擦新的主导力量，它们的自发性因此更突出，发酵过程几乎完全由价值理念和公众情绪驱动，回旋余地前所未有地缩小了。 中国在文化领域长期受到西方社会的不平等对待，我们与周边国家又有一些边界纠纷，加上存在台湾问题，外部敌对势力还不断就香港、西藏、新疆等事务找我们麻烦，中国的潜在对外摩擦点是比较多的，当美国一些势力试图四处制造杠杆向中国施压时，有更多摩擦点被激活就不让人意外了。 这种情况下，中国首先要意志坚定，不能躲避注定要发生的那些摩擦，并因此在重大原则上退缩。同时我们要讲求策略，表现出智慧，不能遂了一些西方敌对势力的愿，使中国成为各种文化摩擦的最为集中的指向，并因此带动更多的涉华摩擦，侵蚀我们的战略主动性。 我们认为，中国互联网上绝大多数针对境外机构和个人不当言行甚至恶意挑衅的指出及追究都应该得到道义上的支持，这当中表现出的爱国主义情怀都应给予肯定。另一方面，中国社会应当能够甄别那些言行对我们国家利益所能造成的不同影响或侵害程度，从而决定我们对它们的集体回应强度。 我们一边要坚持原则，保持中国社会遇到严重外部挑衅时同仇敌忾进行反击的能力，一边要避免四面出击，把握反击的频度和节奏，优化斗争的实际效果和外部观感。当中国成为利益触角伸向全球的大国时，这样的综合把控是我们平稳处理对外关系的一项基本功。 相信这样的策略统筹会与中国综合实力的增长和自信的不断强化相互呼应，彼此协调推进。虽然国家越强大意味着各种对外摩擦也将越多，但大趋势看，中国人生的气会减少，我们对外置气的意愿会越来越低，这是中国作为大国不断成熟起来的重要维度之一。[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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