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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金融资本市场与民营企业的启示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30日 12:39 华夏时报

  元旦后,我开始了全部的生活与工作。由于德隆自己的办公室还没建好,友联的办公地点在国家开发银行大厦17层,这个地方原来是金新信托的办公室,后来金新信托搬到信息大厦后,这里就给了友联。

  友联在德隆内部也是一个很神秘的部门。我在德恒证券时,德恒证券曾设立了一个部门叫战略部,国内的证券公司几乎都没有设立这样的部门,当时我问起这个话题时,德恒证券的人也似是而非地告诉我,这个部门是和友联对接的。德隆内部这类比较敏感的话题一般是没有人去打听,也没有人去互相议论的。看来已经形成了固有的文化,而且其实内部谁都知道德恒与德隆、友联的关系,但是对外几乎就没有人把这种关系外传。以我个人而言,干了10年的投行,在国内也有些名气;在北京时,也经常现身于电视、报刊,与国内财经媒体也保持不错的关系,经常地写一些财经评论。但一到德恒,置身于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后,我几乎从媒体的视线里消失了。其实,德恒、德隆内部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要远离媒体,当我在这样一种氛围下工作的时候,我非常清楚,经常出现在媒体的报道中是什么结果。而且,我也从德隆上上下下看到,这是一个十分特别的群体,是中国经济圈里的一个另类,他们仿佛一心只做自己的事,甚至是无心旁顾地做自己的事,玩命地做自己的事,德隆以外好像与他们毫不相干。他们上班就来了,下班就走了,没有什么多余的事,8小时以外谁也不管谁。很快,我也同样是在国内的所有媒体的视线里消失了,文章也不写了,记者也不联系了,我完全融进了德隆的文化之中。

   到上海的半年中,我几乎没有和北京的老朋友们有什么联系,许多人也不知我去了哪里,那段时间,一下班就很无聊。德恒当时还处于筹备阶段,业务也无法开展。好在我那些艺术圈的朋友老来上海,跟他们在一起比较放松,他们也不关心中国的经济,也不关心资本市场的风风雨雨。虽然知道德隆,但德隆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仅仅是一个符号而已。所以,除了偶尔的一些工作应酬外,我几乎经常都是约上艺术家米丘到酒吧里喝酒。

  友联的工作开始后,我出去的时间少了,因为工作状态开始出现,我几乎和唐万新一样。每天上午,唐万新在证券大厦处理德隆国际战略投资有限公司的事,中午吃点水果,就到友联来,安排友联的工作。我是每天上午在德恒,处理德恒证券的事情,吃过午饭后,到友联上班。所以,经常在我从中保大厦出来去国家开发银行大厦的路上,碰到从证券大厦出来到国开行大厦的唐万新。一旦看到他,我往往都不会去打招呼,而是故意走在他后面,看着他特有的左右晃动幅度较大、步履蹒跚的样子,实在不想打扰他。

  我接手友联战略部的工作开始的时候,友联还没有搬家,还在证券大厦12楼。当时的友联只有一个部门,叫战略部。友联的总经理是德隆的创始人之一李强。李强也是唐万新的同学,在德隆的创始人中,李强是最没有新疆色彩的,他几乎不和唐万新喝酒,也不打牌,也不去打猎,也没有和德隆的核心成员在陆家嘴花园买房居住,而是独自住在外面。李强和我比较熟悉后,他发现我是一个善于思考、身上有不少文人气息的人后,他曾担心我难以融入德隆文化。他告诉我说,你别在意,他们那帮人都很好,你不一定要跟他们一样,我也不跟他们玩。工作内外他们分得很清楚。李强说的一点都不错,唐万新从来不以工作以外的亲疏来论工作以内的亲疏关系。喝酒的朋友、打牌的朋友甚至是朝夕相处的朋友不一定是工作的伙伴。个人关系的远近亲疏不等同于工作中的远近亲疏关系,这一点,唐万新十分理性。

   我接手友联战略部时,战略部有14个人,总经理是王海秦,后来成为友联执委,派驻昆明,出任昆明商业银行董事。王海秦向我一一介绍了战略部14个员工的情况,因为重新定位,原有的人员有些不适合留在战略部,要重新安排。战略部的人员,唐万新要求非常高,一定要我通过人力资源部与猎头公司联系。当时,德隆几乎与上海所有著名的猎头公司都有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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