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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ST生物收问询函：要求说明节能产品销售和生物医药相关产品销售能否形成稳定业务模式 来源：界面新闻
4月13日，深交所向ST生物发出年报问询函，要求公司结合行业特点、自身经营模式等，说明节能产品销售和生物医药相关产品销售是否属于公司正常经营业务，能否形成稳定业务模式。
（文章来源：界面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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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ST生物收问询函：要求说明节能产品销售和生物医药相关产品销售能否形成稳定业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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