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四月份写过的《迷你,这阵风》,我们终于又可以继续聊聊迷你。
Mini于1959年诞生,是伊斯哥尼斯给了它第一次生命。2000年之后,宝马又给予了MINI第二次生命。其余的时间里,Mini始终与流行文化同在。
说到1960年代的流行文化,披头士乐队是一个不可能不提的名字。由他们掀起的披头士热让模仿披头士的一切都成了一种时髦,包括拥有一台自己的Mini。很少人知道的是,除了乐队成员各自拥有的Mini之外,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三台Mini与这个乐队有关。
若是用时下的流行趋势去定义这三辆Mini的风格,不会有比“老钱”更合适的形容。因为每一辆Mini的车身都镶满了真的硬币,从上到下足足有4000枚,整辆车的重量也因此增加了90公斤。据说,专家在对这些硬币进行仔细研究后发现,其中一些极其罕见的很有可能来自1800年代末期,多是一些价值不菲的印有维多利亚女王头像的硬币。
这些镶满了老钱的Mini是乐队成员之一的保罗·麦卡特尼在1968年向相关公司委托定制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宣传披头士乐队在1967年发行的一首歌,Penny Lane(便士巷)。在大众的认知范畴里,Penny Lane并不是一首太有名气的歌,它的传唱度明显不如Hey Jude和Let it be那么高。但其实,Penny Lane和这两首歌一样都是登上过Hot 100的冠军单曲。
有人说,披头士有一个了不起的天赋,他们能够将一些熟悉的个人的东西变成成千上百万人喜爱的歌曲。Penny Lane的歌词中出现的意大利理发店、银行、消防站、教堂都是保罗眼中的利物浦风景。据保罗个人回忆,意大利理发店的门口有一根条纹柱子,那个店属于哈利比奥莱蒂,披头士的成员至少有一次或好几次在那里理过头发。
至于歌名便士巷,它既是利物浦的一条非常重要的道路,也是保罗和约翰经常闲逛的地方。我们经常在那里见面。当我去利物浦的约翰家时,要在便士巷环岛转乘公交车,这是一个在我和约翰的生活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地方。(摘自《保罗·麦卡特尼:歌抒人生》)我第一次见到约翰·列侬就是在一辆公交车上,那时候我不认识他,他就是那种年纪稍大一些的家伙,留着摇滚发型,很多头油,黑夹克,大鬓角,我记得当时想,呃他真酷,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一直记得那个第一印象。
保罗总说他和约翰的开始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利物浦小伙仰慕着另一个比他大一岁半的小伙子。早年,约翰和保罗还有几个同学组过一个名叫采石场人的乐队,这时常被视为是披头士乐队的前身,直到乔治以及林戈加入之后才有了真正的,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那个披头士乐队。
乐队大部分的歌曲都是由保罗和约翰两个人创作。1967年,保罗的Penny Lane发行时,其实是与约翰的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永远的草莓地)作为双主打共同发行的。外人看来约翰总是以咄咄逼人的姿态对抗着世界,保罗则与之相反,他爱这个世界。保罗是左撇子,约翰是右撇子。只有保罗知道,当他看着约翰时,其实是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Penny Lane或许并不需要多余的宣传,这支单曲在当年发行后的第四周就登上了美国冠军单曲榜单。所以,我想保罗只是出于某种纪念才委托相关公司打造了这么一台老钱风浓郁的Mini。
但这都是1968年发生的事了。熟悉披头士乐队的人都知道1969年这支乐队突然宣布解散。解散当天,约翰说“我要离开了”。这花了一些时间,我想我最终还是接受了现实,这是我从年轻时直到现在最好的伙伴,我和他合作完成了20世纪的一些最好的作品。(摘自《保罗·麦卡特尼:歌抒人生》)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长路漫漫)作为乐队发行的最后一张专辑《Let lt Be》中的一首歌成为了披头士最后一支冠军单曲。
从《Let lt Be》这张专辑来看,乐队的音乐中所反映的那种精神和希望在慢慢地被腐蚀,Let lt Be反映了不确定性和1960年代末期的痛苦。(摘自《披头士:由他去吧》)
而希望感正是披头士的歌曲能够跨越时间与空间与成千上百万人形成持久共鸣的重要原因。这支诞生自利物浦的乐队,凭借首张专辑的首支单曲 Love Me Do(爱我吧)一炮而红。那之前,没有人和披头士一样。不久之后,所有人都和beatles一样。(摘自《保罗·麦卡特尼:歌抒人生》)
披头士热就这样以令人意想不到的速度蔓延到了英国之外的地方。
披头士乐队在1964年5月初次抵达肯尼迪机场时便收获了空前的人气。一个不可忽视的背景是,就在乐队登陆美国的几个月之前,肯尼迪总统遇刺身亡。而就在肯尼迪遇刺当天,披头士正巧发行了乐队的第二张专辑《With The Beatles》(和披头士一起)。或许,正是歌词中的什么击中了正在经历黑暗时刻的美国青少年的心,于是披头士自然而然成了他们正在为自己找寻的生活的出口。
1960年代,披头士的声音同样传到了日本,成为了村上春树这代人成长起来的背景音乐。我脑海里浮现的是十来岁时自己的模样、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坐在小半导体收音机前,有生以来头一次听沙滩男孩、听披头士,心灵深受震撼。(摘自村上春树《我的职业是小说家》)村上用披头士的歌名为小说取名,《挪威的森林》是他卖得最好的小说。后来村上还用《和披头士一起》作为短篇小说的标题,他在小说里若有似无地写道“一个人的一生中,流行歌曲最自然、最如影随形地唱进他心坎的年代,是他最幸福的时光。这话也许不错,也许并非如此。也许流行歌曲最终不过就是流行歌曲,而我们的人生,最终也不过是被美化的消耗品。”
整个六十年代,也是保罗、约翰、乔治、林戈作为披头士乐队而存在的最幸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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