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冰雪与吴虎生在排练《天鹅湖》本报记者 王凯 摄 大年初二，屋外寒风冷雨，上海芭蕾舞团排练厅里却是一派暖意融融。“小天鹅”们踏着节奏轻快的钢琴曲，开启了癸卯年“新春第一练”。明晚，凭借“天鹅军团”席卷欧洲等地的经典版《天鹅湖》就将如约亮相上海大剧院。
虽然演了不下百场《天鹅湖》，但作为古典芭蕾教科书式曲目，几乎每个舞段都藏着难点，尤其是第三幕的双人舞，主演戚冰雪丝毫不敢怠慢，她说：“每次跳都像第一次一样紧张、充满压力和挑战。”
烫金的福字、火红的灯笼、各式各样的兔年装饰……整个舞团充满着新春喜庆的氛围。为确保《天鹅湖》在春节期间顺利上演，很多演员都是第五年留沪过年，他们留下来练功、排练、对光、走台，争分夺秒打磨动作。
早上6:30，吴虎生开车从位于青浦的家赶往团里，春节假期是上海道路最通畅的日子，7点刚过，他已换好服装开始了自己的早课。户外已达零下1摄氏度，他需要充分活动开才能让身体醒过来、热起来。一组拉伸后，舒展的身体渐入佳境，他开始尝试大跳和旋转……
就在他的“私家早课”渐入佳境之时，他的搭档、“天鹅公主”戚冰雪开始往团里赶。小伙伴们也陆续从宿舍出发，还有两天就是《天鹅湖》的演出，倒计时让每个人体内都装了隐形的发条，距离演出每近一天，发条都会上得更紧一点。
作为芭蕾皇冠上的一颗璀璨明珠，《天鹅湖》无疑是一部难以逾越的经典。上海芭蕾舞团经典版《天鹅湖》诞生于2015年，由英国著名编舞家、英国国家芭蕾舞团前艺术总监德里克·迪恩为舞团度身打造。
诗情画意的舞蹈段落、犹如仙境的梦幻场景……剧中的白天鹅如坠入凡间的天使，柔弱、纯洁；黑天鹅似魅力四射的女王，狂热、艳丽——演员在两种不同舞台风格中切换自如。
“《天鹅湖》跳再多次也是很难‘游刃有余’的，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足够经典，演员很容易让人记住；也因为足够经典，那些印刻在脑海的画面，哪怕有一点瑕疵都会特别触目惊心。素来心态平稳的戚冰雪这次也有些担心体能：“就是尽可能调整呼吸，上了台就是要拼毅力和耐力了。”
“现阶段最要紧的就是体力的恢复和心肺功能的调整。”集体基训课开始前，团长辛丽丽提前守候在排练厅门口，一一询问演员恢复情况及身体感觉。“怎样逐步恢复运动”是相当于半个运动员的芭蕾舞者所要面对的难题。芭蕾舞，三天不练就退功，但恢复训练的度却要小心拿捏，他们每天都在这根杠杆上寻找平衡。
涂瀚彬和冯子纯是此轮演出的B组演员，但训练量一点也没减少，下午的分组排练，两组演员在相邻的排练厅分别练习。“为保证演出，我们演员都一起训练，这是上芭农历新年后首次见观众，一定要竭尽所能展现最好的面貌。”辛丽丽说。本报记者 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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