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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高瓴张磊对话黑石苏世民:医疗产业现在才刚开始,高瓴资本更关注这些方面…
来源:私木盈家
作者:慧羊羊 鹤九 田心
‘在美国的房地产还有证券这方面,其实都有很好的价值可以去挖掘,同时我们也能够看到在买房这方面同样还有很多需求。’
‘百度、阿里巴巴等等很多的这些互联网公司的巨头,他们都发展得非常快。下一步他们可能想要利用技术来让生产力更加具有高效性,所以我们高瓴创投也是更多的关注这些方面。’
‘医疗产业现在才刚刚开始,因为我们中国可能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内需,我们的社会保障网络里面最关键的一个部分就是医疗,这里有非常大的需求。’
‘一个大的趋势就是技术现在越来越先进了,像亚马逊也是最大的公司之一,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还有很多其他的技术公司也是面临着很多利润方面的挑战。当然我们需要去挣钱,但同时我们也要去关注怎样能够把商业规模扩大来占领市场份额等等。’
‘有很多公司估值会上升,有时候这个公司可能发展得不是那么好,所以我们也不仅仅考虑利润。我们确实关注长期价值。’
‘我们有投资的标准,比如说关于时间、关于收益,还有朋友敌人。时间是你的朋友,比如说像亚马逊,它们就关注一些10年20年的产品利益,有时候它们去公司看10年内是不是能挣钱,现在我们也看到一些会议平台公司,它们一开始可能也不挣钱,花很多时间才能够赚钱。’
以上,是黑石联合创始人、首席执行官苏世民(StephenA.Schwarzman)和高瓴资本创始人张磊,在今天中信出版社举办的‘2020,市场破局与投资趋势’线上新书发布会上,交流的精彩观点。对话视频可在新浪财经回看。
前段时间,美国股市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连续向下熔断,在被问及现在是否已经见底了,是否能够乐观的问题时,苏世民表示,美国政府会进行干预,‘美联储现在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大幅投资使得证券市场能够加以稳定,这也给投资者带来很多信心’。
在其看来,政府之所以强力干预是为了能够稳定经济,给人们以信心。
至于是否可以乐观,苏世民表示,信心是非常重要的,‘随着时间流逝,我们可以看到情况的好转,这是一个危机的时刻’。
美国政府目前的措施是否会产生负面影响?苏世民称,是有可能的。‘赤字问题是一个大的问题,就像美国的情况,我们有很多的债务,占GDP的比例达到了100%-125%,这就需要我们考虑税收以及其它方面的措施,我们需要去进行长期经济发展的一些刺激’。
谈到当下动荡的市场,苏世民表示,我认为美国政府会进行干预,这也是有一系列的信号。美联储像中国人民银行一样,现在也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大幅的投资来使得我们的证券市场能够加以稳定。这也给投资者带来很多信心。
政府会说我们会使得这个系统加以稳定,能够向好处发展。市场的真实情况还有经济的真实情况,能够给人们以新的信心,能够让人们看到回报。可能大家会争论市场是否是探底了,是否还会有一些波折,是否会缓慢地回暖,对于投资者来讲,信心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政府进行了干预。可能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可以看到随着时间流逝,我们可以看到情况的好转,这是一个危机的时刻。
在被问及如何看待房地产市场的前景时,苏世民表示,消费者需要从长期角度来判断自己国家地产政策的走向。‘如果一个国家的经济基础很强的话,疫情过后会有反弹’。
他以美国为例,1982年时,买房子是非常便宜的,甚至到了1992年,房价还是没有太大变动,但是如果继续持有,房子就会产生15%-20%的增值。‘你需要对增值的时间、区域有一个判断,可能也需要做出很多的投入,我们需要特别注意这些周期性的影响’。
在被问及人力资本和资金资本如何取舍时,苏世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他强调,人力资本和资金资本是相互关联的,如果没有充足的资金就很难雇到合适的人才,但如果有优秀的人才,就能够吸引到资金。‘没有合适的人,即便说有很多金钱,但是也很难持续下去’。
苏世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给人才支付了多昂贵的薪酬,而是更关注人才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我们现在的业务规模非常大,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如果没有这样的人才支撑,我们就没办法真正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资金并不是最重要的,我们必须要有相应的知识资源,要有非常出色的个人能力,这样才能够把现有的资金资本发挥出更大的力量,并且将创造出更多的价值,所以人永远是最重要的’,他强调。
在回答‘普通阶层到精英阶层跃升的难度大不大,与1980年代相比,普通人要实现美国梦是不是更难了’的问题时,苏世民称,20世纪80年代,美国发展得非常快,特别是二战结束之后一直到60年代、70年代,80年代发展是非常好。
‘我们的社会不断地发展,就业体系在美国发展得很好,这会影响人们去实现美国梦,这仍然是可能的,美国梦一直在被实现之中’,他强调,现在有了互联网,完全的透明,人们可以看到其他人取得了更大的成功,这也会激励他们去努力。
在谈到疫情产生的影响时,苏世民称,现在人们更加习惯于在家工作,这可能会对商业地产等行业产生长期影响,‘人们发现在家工作有时候是很容易的’,‘可以充分地利用技术,开视频会议’。
‘我们不需要大的办公室,这种趋势可能会改变商业地产’,他说,新冠病毒给人们带来很多影响,特别是在社交疏离方面。
苏世民表示,当前世界经济所面对的困难与2008、2009年国际金融危机时是不一样的。现在世界各地对抗疫情的普遍做法是禁足在家,所以很多商业的活动就没办法正常进行。
苏世民强调,当下的经济情况需要政府的干预,也需要大量资金的支持。此外,‘不管在中国,还是世界各地,疫情让我们感受到我们是彼此相连的,是没办法分开的’。
他表示,如果有政府的干预的话,还是能够尽量地去阻止经济下行的趋势。疫情给我们带来的影响,可能在一年或者一年半之后才能够看出它能够恢复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至于疫情过后的经济复苏,他认为,各地恢复的节奏不会一样,某些国家和地区可能快一点,有些可能慢一点。
苏世民同时指出,对年轻人来讲,确实是不容易应对的一件事情。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年轻,你就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去翻盘。很多的组织也是和很多年轻人一起去寻找一些新的机会,当经济的一些波动发生的时候,他们也是尽量地能够去找一些新的灵感,因为很多时候周期的一些问题我们也是没办法避免。
所以,我们也是需要仰仗这些年轻人,让他们去发挥他们的能力。当然我们也需要继续找到合适的人才,看哪些适合做哪些工作。同时也要让这些人锻炼他们的耐力,能够持续地去做一些事情。
在回答由高瓴资本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张磊提出的,‘企业家们该如何应对这场由疫情而引发的危机’时,苏世民给出了三点建议:
第一,必须要确保有足够的资金,自身不能够很懈怠,要随时做好打攻坚战的准备。第二,要确保员工能够得到很好的照顾,因为员工是企业家的资产。第三,必须能够观察到全球未来的趋势。
‘现在的通讯方式非常便捷,不管在香港地区还是北京、上海,或者是其它地方,我们都可以对话,这样我们就能够追踪到一些新的技术、一些新的观点,让我们能够捕捉到社会上的机会’,他说。
‘一定要确保你现在的精力是能够稳住阵脚的。另外,要去观察到危机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趋势’,苏世民强调。
在对话中,二人谈到了当下市场,以及未来投资前景,聪明投资者整理了对话的部分精彩内容,分享给大家。
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公益去帮助别人
问:现在的很多企业家都愿意参与到公益中去,这会极大地推动社会的公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上也会有很多质疑的声音,不是一味看好的声音,两位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
苏世民:可以说不同的国家都有不同的捐赠文化,在美国我们可以看到,美国一直有很多这种很强大的捐赠文化,向医院还有一些其他的公益机构,企业界的人会对他们进行捐赠,在其他国家也有类似的捐赠。
比如在中国,当人们变得越来越富有,越来越成功的时候,他们也会致力于奉献,这也有一个强大的动力去帮助那些陷入困境的人们。
每个人都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去帮助那些慈善机构,可以在政府之外进行帮助,包括我们也在清华设立了一个50亿人民币的书院。
每个人都可以去采取行动,去贡献自己的力量,我们可以通过公益的去帮助别人,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情。
问:如何看待对财富的一些批评?
张磊:关于社会的流动性,我们如何来帮助这个社会?我觉得在中国慈善的捐赠现在是越来越多的,可以说是企业家很喜欢做的事情,而且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事情,因为这样能够去带动更多的人在他事业的发展不同阶段,想着怎么能够把自己所得到的成功与更多人分享。
我想在这里面提醒大家注意,不管慈善的动机是什么,他具体去做哪件事情,只要他做的这些事情是能够与更多人的分享,不管大小,我们都应该鼓励这些事情,因为每一个人的兴趣点和出发点是不一样的。
有人是对教育,有人是对医疗,有的人是对扶贫,各种各样的领域和角度,只要他能够去帮助社会更加美好,能够去触及到一些这些社会不能完全解决的问题,都是好的事情。
从这点来讲的话,我觉得Stephen先生做了很多的好事情,您对麻省理工的有很多的捐赠,比如说建立他们的人工智能学院,还有其他的一些学校等等。
我们能够更好地发展AI,比如说我们在独立大学也去一做些捐赠,而且我们都相信教育是从根本上改变人的生活,可以说我们两位对教育都有一种激情,只要人们去奉献于社会,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我们都会感到非常高兴。
慈善在中国可能是一个初级阶段,我们想去做一些改变,去更多的分享、捐赠。
苏世民:我也在慈善上做了一些工作,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西方,教育可以说是通往生活的一本护照,可能你的教育程度越好,就越容易谋生。
在我的国家,我所做的事情,就是帮助了成千上万贫穷的学生,能够让他们毕业,或者去研究院,他们最终也取得了很大成功,比普通美国人做的更好。
中国慈善的话,我也建立了苏世明学院,在2011年去培养更多的年轻人,结果非常好,中国有很多的亿万富翁,中国的慈善从2000年以来有很大的变化。
发展慈善非常重要,因为现在不仅仅考虑自己,就像我,我们可以去捐赠,去奉献我们的资金,能够去帮助别人。
在我离开世间的时候,我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循环利用的善行,所以我们在这个阶段创造的财富,希望能用在很有意义的事情上。
张磊:我想插一句,因为Stephen也是对教育非常有激情,我也是对教育很有激情,因为我经常讲‘教育是永不需要退出的投资。’
为什么?因为只有教育是最好的、能够长期改变各种各样世界中每一个人的命运,‘永不需要退出的投资’,是因为我们是一个长期学习的(过程),我们自己都永远需要接受教育。
很有意思的一点,我和Stephen都是耶鲁大学,中国第1个留学生也是去耶鲁大学学习的,Stephen回来了以后是在清华大学建,我觉得这有一个很有趣的轮回,这一轮回说明教育给更多不同年轻同学们的机会,给他们打开一扇窗的话,他们能有很大的机会能回报这个社会,所以说我是对教育很有激情,像Stephen一样。
美国房地产和证券有很多价值可以去挖掘,最大的投资机会就在中国
问:在长期周期里面,我们现在是处于什么样的一个阶段,什么时候能够触底反弹?能不能和我们稍微预测一下将来的前景?
苏世民:现在来讲,在美国的房地产还有证券这方面,其实都有很好的价值可以去挖掘,同时我们也能够看到在买房这方面同样还有很多需求。
对于很多公司来讲,他们在房产这方面能够得到的一些回报仍然还是非常理想的。因为我们现在也遭受疫情,可能很多人也都被迫困在家里,所以我们没有太多的实体接触,但是通过一些高科技可以让我们能够以一种真实的体验来感知这个世界。
张磊:我想稍微补充一下你的意思,我觉得现在最大的投资机会就在中国,就在当下。所以现在是重仓中国最好的机会。
苏世民:在这次疫情过后中国会是所有国家里面恢复得最快最好的一个国家,在未来世界的蓝图里面也会扮演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因为我们可能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保存彼此隔离的状态。但是我们也看到中国政府在保护人民、让社会迅速恢复到之前状态的方面做了一些非常出色的工作,还是非常有成效的。
我们看到很多其他国家也许还处在一个比较慌乱的阶段,而且也特别需要中国供给很多的物资,所以中国在疫情之后应该会非常好。
张磊:在西方世界像负债和人口问题都是很有挑战性的,中国从人口的方面来分析并不是很好,但是我们也看到中国有很大的需求,就是从农村到城市有一个很大的内部迁移,我相信这些也都会刺激整个经济的增长。
中国在人口老龄化方面还有面临着一些问题,我想给您举几个例子,我觉得有一些比较有意思的机会。
一个就是说企业,不管是科技企业还是其他的电商,还有比如说百度、阿里巴巴等等很多的这些互联网公司的巨头,他们都发展得非常快。下一步他们可能想要利用技术来让生产力更加具有高效性,所以我们高瓴创投也是更多的关注这些方面。
还有另外一个就是医疗产业,现在才刚刚开始,因为我们中国可能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内需,我们的社会保障网络里面最关键的一个部分就是医疗,这里有非常大的需求。
我们还有一些传统的公司,他们需要转型,比如说百丽女鞋,格力电器或者一些其他的传统公司也在不断的演进,希望能够进一步的升级,能够做得更好。
他们也在不断的拓展渠道,而且把线上和线下结合在一起;他们也希望能和消费者有更密切的沟通,所以我们也需要用一些技术来帮助这些传统企业进一步的升级和转型。
我们需要有的是一种具有颠覆性的商业模式,怎么能够用技术帮这些落后的公司赶上来甚至是超越。同时我们希望自己去投资的公司都是愿意对技术敞开怀抱的。
苏世民:因为我们现在看到这个是人工智能的革命,所以我们能够注意到很多的变革。当然在中国人工智能革命期的一部分中,会有很多人能够在这些方面有非常出色的表现。
我们要在既有模式下寻找创新机会
问:刚才大家也谈到了声誉和信任,因为现在很多的中国公司面临着信誉危机,可能他们里面的一些公司经历了发布虚假数据汇报带来的信誉危机,很多的公司可能也是被低估了,张磊应该知道更多的细节。
很多人也是非常质疑,觉得中国在过去的几年当中,在世界各地都能够看到很多IPO大爆发,很多的投资人可能也都在重新调整你们的投资战略,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下这方面的看法?
苏世民:我可以稍微说几句,因为我接触的更多可能是一些传统的技术公司,而且我本人也有一些这方面的背景和经验。
我觉得人们现在采纳了很多非传统的技术和方式,像在2000年的时候人们看到的一些重点内容可能跟现在我们所关注的重点完全不一样。在1999年的时候可能也就是100家的风投,但是现在我们可以看到有很多家。
另外一个大的趋势就是技术现在越来越先进了,像亚马逊也是最大的公司之一,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还有很多其他的技术公司也是面临着很多利润方面的挑战。当然我们需要去挣钱,但同时我们也要去关注怎样能够把商业规模扩大来占领市场份额等等。
但是现在很多做法大家都是比较趋同的,你刚才问的这个问题,其实到底我们未来应该怎样去做?或者说前景会是怎样?我们要在一些既有的模式下,怎样能够去找到一些新的创新机会?
即便说,我们关注的内容可能更多的还是它的利润、盈利性,但是我们要始终去紧密关注市场的变化,还有一些估值,这个公司的估值可能有的时候高,有的时候低,会有这样的一些波动,但是它背后的模式仍然还是奏效的。
对于投资人来讲,我们肯定不会被这样的短期波动造成困扰的。像现在我们也看到了有一些生物科技的公司,它们做的也是非常好,我们在投的时候也比较成功。
我一直是相对比较保守的
问:有没有一些很好的估值的方法?有时新的公司出现的时候,它们颠覆了一些传统的模式,怎样理解这些新出现的模式?
苏世民:在一开始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颠覆性的模式,确实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冲击。但是我们本身是风投的投资人,如果说它是一个风投的话,看的这些点是不太一样的。
可能我本人成功率并不是像他们做的那么高,但是我一直都还是相对比较保守的,不太容易赔钱,就是这样的。
也许我本人并不是一个多么富有的人,但是我希望能够尽可能利用好自己现有的资源,然后去追随着市场的趋势去做。当然有的时候也会有一些比较幸运的事件。
我们不仅仅考虑利润,估值要问你自己能为市场带来什么样的价值
张磊:在您的书里面,您也谈到了一些持续性。我们考虑我们投资的一致性,考虑估值,您的书里面也给我们很多思考的东西,特别在技术投资方面,我想说投资于技术公司,我们考虑技术的先进性,特别是投资方面,有时候我们投资一些不太盈利的公司。
后来我们看到有很多公司估值会上升,有时候这个公司可能发展得不是那么好,所以我们也不仅仅考虑利润。
我们确实关注长期价值,有人可能仅仅是创造一个概念,人家说你怎么看待这个商业模型,比如说toB或者to C或者to BC这样的商业模型。作为投资者,像我这样的投资者有些事情很简单,我们有投资的标准,比如说关于时间、关于收益,还有朋友敌人。
时间是你的朋友,比如说像亚马逊,它们就关注一些10年20年的产品利益,有时候它们去公司看10年内是不是能挣钱,现在我们也看到一些会议平台公司,它们一开始可能也不挣钱,花很多时间才能够赚钱。
我们考虑这种商业模型,然后我们再去重新思考,时间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敌人。
同样,我们要看市场,但它的估值是要问你自己,你能为市场带来什么样的价值?你能够创造一些可持续发展的价值,能够不断的发展,利用市场这些模式,比如说卫生保健等这些领域,在中国投资也是很有前景的,有很多的创业精神,消费者现在也是乐于接受一些新的概念,他们愿意接受新的东西。
你是一个保守投资者,你关注投资的一致性,但有时候你会冒险,去做很多事情。所以需要两者的结合,我们是企业家,我们同时也是投资者,就像你们一样,你们谈论自己是投资保守者,但是你们的投资也是有企业家的一些精神,比如说冒险、追求卓越等等这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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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鲍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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