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的郎朗是从2-3岁时开始学习弹钢琴,但他当时的更大兴趣是看迪斯尼动画片。他现在的演奏是如此敏感,人性化是如此深沉。他开创了郎朗国际音乐基金会,以资助全球的年轻钢琴家。聆听他的演奏,如同乐曲总是在安抚听众的心灵一般。他无所畏惧,勇于打破虚伪的精英主义。他甚至敢于尝试燕尾服配网球鞋的装束。这就是不拘一格的郎朗。
——赫比·汉考克,格莱美音乐钢琴奖获得者,作曲家
英雄与代表性人物
切斯利·苏伦伯格
US Airways航空公司的航班机长苏伦伯格(Chesley Sullenberger)于今年1月15日从纽约起飞后不久便遇到所有发动机停机的严重局面。若飞机的高度不足以让飞机返回机场,飞行员除了迫降外几乎再没有任何选择。苏伦伯格不仅幸运,而且能证明自己是一名优秀的飞行员。他当机立断决定将飞机在曼哈顿附近的哈德逊河面上着陆。从自己的人生经历和苏伦伯格机长的决定看,凡事想在前头和为最糟情况作好准备,既能挽救自己的生命,也能拯救许多人的生命。
当故障飞机着陆在河面上后,苏伦伯格机长泰然自若地在飞机上巡查,看所有的乘客和乘务员是否安全。本人并不认识机长,也仅在此时与他简单交谈了几句。但我能确信,他会与我一样感到他能够在此情形下所能做的工作。这是责任,也是他对工作的态度。
——耶格尔将军,因驾机突破超音速音障而成为1949年《时代》封面人物
理查德·菲利普斯
像众多美国人一样,我对被索马里海盗劫持的马士基亚 拉巴马”(Maersk Alabama)货轮船长理查德·菲利普斯的境况感到揪心。这是个让全球海员保持清醒和提高警觉的事件,也是全船海员盼望他们船长平安的最焦虑时刻。
我深深地被菲利普斯展示的杰出自我牺牲精神所感动。尽管知道自己可能会为此付出生命代价,但为保护船员,菲利普斯做出了让自己作为人质的高尚决定。作为海盗的人肉盾牌,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希望和依靠。
我与家人近来一直在思考着英雄这个词的意思,我想我太太给出了最有意义的解释:英雄就是能够冲进熊熊燃烧的建筑物中救人的人,就是将他人安全置于自己之上的人。菲利普斯是个领袖、人类一员,当然他也是值得我尊敬的最伟大英雄。
——苏伦伯格,将故障飞机安全迫降于哈德逊河上的USAirways公司1549航班机长
科学家与思想家
努里埃尔·鲁比尼
纽约大学经济学教授,鲁比尼(Nouriel Roubini)对经济形势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不像格林斯潘一类人那样反驳对高房价的关注,宣称银行业空前强壮,鲁比尼发出的是住房市场存在着空前巨大泡沫强烈警告,泡沫的破裂几乎会让整个金融体系崩溃。最终的现实是,经济形势应验了他的警告,严峻的现实超过了他的预测。
他自亚洲金融危机以来累计的经验,让他比我们这个时代的其他任何经济学者,对现代金融体系的荒唐和脆弱都更加敏感。就像任何普通人一样,鲁比尼也会犯错。他4年前曾预测中国将很快停止增加毫无结果的美元储备后,一度让美元大跌,让联邦政府筹资也成了问题。毫无疑问,他还会出错。但他总比那些侥幸逃脱者要真诚。他对美国银行业最终亏损可能高达2万亿美元的预测,远高于一些人预测的数百亿美元亏损。这是他充分认识到次贷问题仅是灾祸的开端。IMF现在预测的亏损更是高达3万亿美元。
鲁比尼是一位凶兆预言者,但应记住的是,除非人们保持清醒,否则他总是不受欢迎的。
——保罗·克鲁格曼,200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普利斯顿大学教授
丹尼尔·诺切拉
人类在与能源逐渐枯竭和停止全球变暖的抗争中,麻省理工学院化学教授丹尼尔·诺切拉(Daniel Nocera)走在了时代的前列。51岁的诺切拉正在寻找一条避免发生以上危机的出路。借鉴植物利用阳光分解水的光合能力,他正在开发一种从水中提取氢燃料的新方法。他的发现将使人类可以想象在本世纪中便能够满足对能源需求。
科学家们早已知晓如何把水分解为氢和氧。但不像植物那样,他们需要高温和苛刻的条件,或使用像铂金类的稀少和昂贵的催化剂。但诺切拉使用的催化剂是到处存在,且非常廉价的钴和磷酸盐,它们只需在常温下就能起到分解作用。
——Krupp,《地球的结局(Earth: The Sequel—The Race to Reinvent Energy and Stop Global Warming)》一书的合作者,环境保护基金会总裁
尼古拉斯·克里斯塔基斯
在人们面对如何能使自己快乐的问题时,社会科学家总会说把自己与周围更糟的人们相比后,他(她)就会变得高兴起来。但哈佛大学医学和社会学家尼古拉斯·克里斯塔基斯(NicholasA. Christakis) 对此观念提出了挑战。
克里斯塔基斯在20年的时间内对约5000人进行了跟踪调查发现,如同流感一样,快乐幸福能够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当社会关系或实际距离上与我们很接近的人们变得快乐幸福时,我们也会有着同样感受。更惊人的发现是,如此效果能够超越直接关联,间接关联仍能获得感受。朋友的朋友快乐幸福时,我们也能有这种感受,即使我们并不认识此第三者。
这意味着人置身于快乐幸福的人群中也能让他(她)有此同感。但社会网络并不总是传递人生中的好事。克里斯塔基斯还发现,吸烟与肥胖也有社会传染作用。
若他的理论能被证实,那么通过了解一个人的朋友便可能对此人做出判断的说法将比人们想象的更有意义。
——艾瑞里,杜克大学James B. Duke行为科学教授,《可预测的非理性》一书作者
(皖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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