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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情书中的“千个吻”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2月16日 01:30 第一财经日报
他一共写了11页。这封长信如今在史密森尼的雷诺兹中心的《千个吻:来自美国艺术档案馆的情书》展览上展出。这些情书的主人,除却少数比较有名,如墨西哥女画家芙烈达·卡萝、芬兰建筑大师埃罗·沙里宁、美国版画家洛克威尔·肯特等人之外,多数籍籍无名,并且无一例外地,和邦克一样,写起情书来不慌不忙。1953年,当设计了达拉斯机场的建筑师沙里宁写信给他的恋人、后来与之成婚的作家艾琳·伯恩斯坦时,他优哉游哉地写了12页。 沙里宁的信件全部由大写字母写成,段落与段落之间穿插有透视画与建筑细部图。这提醒参观者:《千个吻》的通信者是艺术家。他们用各种手段——水彩、画谜、草图和大量卡通表达他们自己,而非仅仅写字而已。 泽维尔·冈萨雷斯便是一个例证。他几乎每天给太太埃塞尔一张带有插图的示爱短笺。在他留给美国艺术档案馆的书面文件中,有数百封此类短笺。几乎每一张短笺都会提醒他们一些事情,关于一段记忆,或者一个怪念头等。正在展出的一封便笺展示冈萨雷斯正在辛辛苦苦地将一大叠《星期日纽约时报》背回家,重量将他的身体压成了一张弯弓。 1939年,当还是墨西哥艺术家迭戈·里维拉太太的芙烈达·卡萝给摄影师尼古拉斯·默里写一封热情洋溢的信时,她以红唇封笺,唇印留在那页纸上,就像墙上的一幅画。 有许多种爱。画家摩西·索耶1940年写给夏令营中的儿子的信充满父爱,这些信中多数有他为家猫所绘的充满爱意的素描。而海蒂·拉玛于1959年所寄出的《致亲爱的弗朗兹克林先生》,确切而言并非一封情书,这位好莱坞明星和那位纽约抽象表现主义画家事实上从未相遇。但它是封充满崇拜的信,看起来很像情书。“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画时,”拉玛写道,“我必须坐下来,因为它对我意味着某些东西。”她以一个问题结束:“或许你正巧是奥地利血统?——因为我是。请告诉我这点。” 艺术家的情书或许还让我们浮起某些感伤的情绪——毕竟,属于信件的年代已经终结。一些缱绻恋旧的人依然会用钢笔写字,但对绝大多数人而言,钢笔已是遥远的事情。电话加速了信的消亡。E-mail则给予致命一击。事实上它已无存。信件的艺术也已无存。 “我在用你调色板中的颜料。”画家琼安·米契儿1951年给情人——画家迈克儿·高德伯格写信说:“我在喝你留在窗台上的啤酒——我在吻你——无时无刻。”他们比常人多情,却诉说了很多人难以表达的情绪。“情书,”学者、美国艺术档案馆的丽莎·柯温说,这些信件扯出了多数人心中的偷窥欲,“它们有一种让我们脸红的力量。” 自然无法按照年代排序。柯温说,决定排序的是情书“热烈的程度,激情的强度”。因而,在这些小人物充满真情实意的信件中,现代主义者约翰·斯托1914年写给日后妻子玛格丽特·德维拉·布罗尔的信,成了《千个吻》的最高潮: 我的灵魂悬上你的 爱——我唇燃烧着 触你颈——你的 眼睛,你的指尖 拥吻彼此胸膛…… 罗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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