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9月15日全国粮油贸易规避风险研讨会实录(5)

　　宋廷明：谈谈个人参加会议的一些想法，也不算什么正式总结。因为没有来得及跟学会各位会长汇报研究，跟会议的主办单位和支持单位共同协商。

　　同志们，由中国粮食经济学会、中国粮食商业协会、湖南省粮食经济学会和大连商品交易所主办，广西壮族自治区粮食局、桂林市粮食局和荷兰银行支持的全国粮油贸易规避风险研讨会通过专题报告和互动交流，经过与会同志的共同努力，顺利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取 得了圆满的成功，在这里我谨代表会议的主办单位和支持单位，以及与会全体代表对广西壮族自治区粮食局和桂林市粮食局的盛情接待和周到安排表示衷心感谢。

　　参加这次会议的有来自全国14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粮食经济学会和广大粮油企业105位代表，会议期间大家紧紧围绕着如何规避粮油贸易风险这个主题，回顾和展望了我国宏观经济形势、粮油供求形势、粮油贸易风险的主要表现、规避风险的主要措施，把期货贸易与现货贸易结合起来套期保值，在入世后过渡期如何充分利用国际国内两个市场和两种资源，建立有效的规避风险的长效机制，以及在储备粮轮换中风险管理的问题。在会上做报告和发言的既有多年从事粮食工作的领导同志和现在粮食行政管理部门的负责人，也有专门研究经济体制改革和宏观经济形势的顶级专家；既有研究粮油贸易的资深教授，也有实战经验丰富的粮油企业家；既有中央大型骨干国有粮食企业，如中粮、中储粮总公司等，也有地方粮油骨干企业，如吉粮和有关省市的粮食集团。既有毕生奉献给粮油企业的老同志，也有熟悉粮油现代新兴贸易形势的青年才俊；既有粮食界的同仁，也有世界金融界的国际友人。这次研讨会时间虽短，但内容丰富，收获很大，大家一致认为通过这次研讨会，使大家交流了经验、开阔了眼界、拓宽了思路，对今后做好粮油贸易业务和有效规避市场风险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和指导作用。

　　同时，这次研讨会因为我们学会、协会等中介组织与企业紧密结合，研究现实经济问题和政策问题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这次会议可以说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大家都是内行和专家，谈的问题都很专业，而且都很实际。根据大家研讨的情况我在这里简单做一个小结，谈一点个人意见，供大家参考，主要谈一谈会议的主要收获。

　　第一点收获对规避粮油贸易风险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有了新的认识。规避风险的重要性体现在事关企业的兴衰成败，也事关企业家的前途和命运。同时也关乎到广大职工的就业和失业。所以这是一个跟企业全体人员，高层、中层，包括看大门的都直接利益相关的一件大事。从它的必要性讲，规避风险问题必须时时讲，时时抓，处处防。现在有一本流行的书叫《细节决定成败》，在哪个小小的问题上有所疏忽，就可能会楼一直穴，溃千里之堤。我搞世行项目按国际惯例招标，碰到很多次开标之后有的投标人当场就嚎啕大哭。有一个日本企业投我们的标，他想中但是报价太高就没中，就发现我们受标的对象虚报业绩问题，他通过他们的大时，找到材料告到世行去，就说中标人虚报业绩应该取消它的资格，重新招标。他满怀信心地觉得自己要中标了，但是一开标，他只是一个驻华的代表，他要投标应该是他的法定代表人的授权书，有谁来投标，而且应该签字、盖章，什么都有了。法人代表的授权书别人都有，他自己无。这样一个小小的失误，结果半年的努力毁于一旦。这个人据说在中国业绩搞的不错，就因为这个实被炒鱿鱼了，走人了。这就是风险了，忙活了半年，折腾了我们半年，最后让第三者中标了。这是我所经历的一个小小的事情。

　　第二点收获对粮油贸易国内外经济环境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大家知道目前我国正处在新一轮宏观调控初见成效的关键时期，机遇与挑战同在，盈利与风险并存，所以我们应当清醒地认识到现在宏观经济中存在的一些深层次的问题，对我们粮油贸易的直接、间接的影响。今后究竟是通胀还是通缩，现在看来有通缩的倾向，有效需求不足，国内市场60%的消费者都是过剩的。现在我们是自动化、流水线的生产，生产出来的高清晰、等离子彩电，没有人买。什么时候大城市里的人把彩电之冰箱小汽车往垃圾向里来扔了，没有人手破烂了，可能长虹就要高兴了。现在农民也不买，只买二手货。国内市场对国际贸易的依存度有的说是60%，有的说是70%，主要靠外贸。这几个消费热点起不来，原材料再涨价，最终产品涨不上去，整个企业效益(也上不去)，就业不充分，粮油需求，改善生活就有困难。因此这些深层次问题对于供给与需求不协调，供给与需求速度与效益，发展与资源环境不协调的问题，就业不足、城乡差距和收入差距扩大的矛盾，潜在的国家财政、金融、市场风险，以及世界粮食主产国农业政策、粮食政策和汇率政策等等的变化，都会给我们国家粮油贸易带来直接或间接的许多风险，因此我们必须认真研究，研究国际国内宏观经济环境，及时把握才能够正确地应对。我们不能就贸易做贸易，就期货做现货，要综合考虑，用国内大市场的眼光还不行，要有全球的眼光。

　　第三点收获，通过这次会议对粮油贸易应当重点防范的主要风险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根据大家的意见，我归纳一下主要是六大风险。第一是经营管理，主要是防止盲目扩张，乱投资、乱担保，盲目跟风。比如咱们国家中国人的思维习惯爱扎堆儿，像昨天晚上参观一样，我也不知道看哪里，就跟着导游走，都有从众心理。文化大革命有人造反，有些人就跟着去游行，人家贴大字报，我们也贴大字报。现在说期货能赚钱，大家都去搞那个。有的人把退休金、失业的安置费全部都投到股市了，现在都套牢了。前些年中央有的同志举的例子很好，植物油加工业，一看中间利润很大，哗一下子，全国的加工能力达到6千万到7千万吨国家，实际上国际需要3千万吨就行了，这其中有三分之二是闲置的能力，现在还在上大油厂。这样如果上去的话肯定要面临大洗盘，肯定有要关门的。就像彩电一样，86年的时候进了132家彩电装备生产线，最后就剩下长虹、TCL、康佳、创维，其他的都关门的。这是必然的，如果在这方面盲目投资、盲目扩张、扩大规模就很容易出问题。另外金融上的两次风波，2002年左右的豆粕风波，一下子砸进去了。04年的大豆风波，中国的大豆加工能力和市场容量，包括出口就这么多，民间已经存货很多了，还在那里定货。这两次都是掉在同一个陷井里，而且大家还不清醒。所以单边思维，想着别人搞这个赚钱，我搞这个也能赚钱，殊不知别人体内损失体外补，加工完了之后我再卖豆粕，豆子不行了卖豆粕，豆油，存一年，油价上去了再买，把豆子的损失用豆油来补的。这些都值得我们注意。

　　第二个风险就是银行金融。现在的风险不是国家掌控的利率、汇率、股市、期货这些方面，最大的潜在风险是粮油企业，包括民营企业的自有资金不足，资产负债率太高太高。有的企业资产负债率过达80%到90%，一般都是70%、80%左右，全靠银行资金来运作。银行哪一天给你提供的资金链断了，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马上倒掉了，包括上海的周正庆，新疆德龙的唐氏兄弟，还有顾楚兵？？这些，玩银行的钱玩不动了。用通俗的话说过去吃财政，财政吃银行，后来又吃股市的股民，现在股民不上路了，只有倒过来再打银行的主意。中国经济上最大的潜在风险也是在金融，四大商业银行基本上资不抵债，他们也没有办法把垃圾处理好。在处理垃圾过程中产生了腐败现象。企业的先进流和资金链潜在的风险很大。所以现在有钱不是盲目投资，而是补充自有流动资金，使企业能够稳健经营、为长远的发展打下一个财务的基础。同时也要关注汇率、汇市、期货市场的变化。

　　第三个风险是管理风险。管理上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管理失控，业务人员自行其是，脱离公司的监管。像巴黎银行，还有中海油事件，还有好多企业出现大量的贸易亏损和扩容都跟管理上时空，个别业务人员自行其是，特别是德才兼备的业务人员。尤其我们授权很大，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价格陷井，为了吃对方一点小小的回扣，就把整个公司拖入债务的陷井甚至是他们设好的圈套，把你套进去。再一个是管理者，一点的事情都要层层审批。我在体改委时中央大大小小的领导人都批，半小时的悲哀。对外贸易公司大概两亿多美元的贸易，因为海外人没有下单的权，要国内请示，然后电报给他们，晚收到半个小时，人家竞争对手提前半个小时把单子拿走了。就觉得国内官僚主义，昨天有同志讲了，一个文件要签20个字，盖好多章。下面办一件事情盖100多个章的事情是非常的多。这样画圈盖章名义上是有人负责，实际上出了大问题没有人负责。

　　第四个是安全风险，白部长讲了，粮油食品的安全、卫生问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现在国家质量监督局和食品检验局已经定期进行质量抽查。谁上了黑名单肯定马上要垮掉的，尤其是粮油食品加工企业。安全风险里还有经营对手的恶意诬陷。故意说你这个有什么问题，把你的名声搞臭了，后来搞清楚了，也是不行了。国内有一个高压锅厂，故意说这个厂有问题，后来检察院把那个人抓起来了，但是他的名誉还受到损失了。市场经济竞争是无情了。

　　第五法律风险，牵扯到合资、合作、合同、商标、协议、知识产权等等一系列的法律问题，过去这方面的意识比较淡薄，现在各个企业都建立健全了法律顾问，推行了标准化合同。这方面大家已经开始认识到这个问题了。

　　第六个风险是政策风险，因为粮油是关系到国计民生战略性的商品，我们这个行业是一个有限竞争行业，不是一个完全竞争行业。在国家宏观调控金钟罩下进行的，国家通过了水稻稻谷的最低收购价，你就不能公开违背了，只能在这里进行。还有很多政策风险。

　　总的来说粮油行业是保本微利的行业，而不是一夜之间可以暴富赚大钱的行业。因此大家要时刻注意研究政策、熟悉政策、了解政策，而且在这方面政策性的风险，从1993到2003年这10年中大家深有体会。特别是96年以后刚刚是“四分开一并购”，后来叫“四分开一完善”，刚刚布置，还没有贯彻落实，一夜之间来了一个三项政策，一项改革，顺价销售，敞开收购、封闭运行，一下敞开收购的保护价比市场价高出两三毛钱，那个时候南方水稻保护价保护到8毛4左右，市场价是4毛7、8到5毛钱。这一手进价就是8毛4，再加上利息、费用、存一段时间加工处于米在一块一毛多，所以就出现了一个怪现象，顺价不销售，敞开不收购，封闭不运行。有的库里还挂了两把锁。这明显是跟价值规律对着干，干的结果出现了巨额的亏损，有的人说是5千多亿，有人说是8千多亿。这是银行的钱，是老百姓和企业的存款，国家的财富。当时大家也挨了不少批评，说你们是逆向操作。本来这三项政策才是逆向操作。专家提意见了，决策者不听怎么办？那是决策者的问题，是刚愎自用。粮食系统三年撤了四个厅局长。这些都是千古笑话，宰相肚里能撑船，结果宰相听不得半句话，在专制制度下才有这种奇怪的现象，还被封为懂经济。结果不懂计划经济，市场经济更不懂。

　　当然还有其他的风险，我们对面临的这六大风险应该有清醒的认识，过去毛主席讲了一句话非常重要，“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现在不讲政策也要了企业的命。四分开以后，加工厂到商业银行申请贷款，商业银行说你申请贷款得有资信、得有抵押，政府还不能抵押，有效资产才能抵押，有的人抵押贷出来钱，贷不出来钱就眼睁睁地看着息菜。为什么地方企业垮的那么快？没有血了。乡镇企业、民营老板用自己的钱、亲戚朋友的钱，人家起来了。走的政策是自杀政策，是为渊驱鱼。粮食要搞深加工，要效益。要积极研究政策、适应政策。

　　第四点收获，对于如何建立规避风险的长效机制进一步进行了比较深入的探讨。对于建立规避风险的长效机制和措施，与会同志进行了深入的探讨。第一，要紧紧分析和跟踪国内外市场行情，根据国内外市场行情、粮情制定本企业正确的经营战略和策略，这是防范风险的一个有效办法。我们在中国搞粮油贸易时刻离不开国情、行情和粮情，这三情要抓住。粮食多还是少、缺在哪里、分品种的粮食未来长远是怎么样的走势，根据这些冷静、客观分析制定企业的战略和策略。采取抓住机遇、稳健经营、防止冒进、打消一夜暴富的思想。特别是有些企业盲目扩大规模，中国粮食行业无论是国有企业还是民营企业还是大企业、小企业都存在着小、散的问题。规模比世界上的公司小，另外是分散。过去按照行政区供销供应，现在逐步打消了行政区划，但是还是很分散。再一个是经营管理水平低、技术含量低。小、散、低的状况是在很长一段过渡期摆脱不了的。再加上我们的粮情，近期加上国家储备、库存、当年生产还是供略大于求的态势，因此粮价不可能有大的涨幅。长远的是供求偏紧，缺口逐步扩大，进口增加的趋势，但是很缓慢。缺的不是口粮，而是饲料用粮，特别是油料、大豆。我们要跟国际上的大粮商硬拼的话我们是叫花子，人家是龙王爷。

　　第二，粮油期货项目套期保值是规避风险的有效途径，特别是大宗产品应该是期货和现货同时做，这次彭总和中粮油金海、嘉海介绍的做法对我们来说很有参考价值。同一品种的不同产品、不同产品的相关产品之间进行综合套保，或者是联手套保。锁定利润，包括国际友人荷兰银行的副总裁Todd Goll先生介绍的，大豆、豆粕、豆油，这几个方面综合赚钱，要采取东方不亮西方亮，体内损失体外补。没有常胜将军，过去解放军的元帅朱总、彭总、林彪等，也有过走麦城的时候。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综合套保，特别是像彭总把大豆、豆粕、豆油、菜籽套起来做。

　　第三，千方百计加强企业的财务管理和控制，补充企业的自有流动资金，降低资产负债率，防止资金失控。这是防范金融风险的有效措施。这一点可能很多企业家还没有自觉地认识到。有的任人唯有守信额度，资信比较好，社会上有一个流行说法值得推敲。借新债还旧债债债还清，拆东墙补西墙墙墙不倒，横批是资本运作。这是一个理想化的对联。实际上拆东墙，补西墙是要倒的。负债不能太大，粮油企业用的资金量比较大，全部用自有资金不可能，但是能够达到30%的自有资金，逐步达到安全运作。

　　第四个，加强内部管理，防范管理风险。一个是防止管理失控，再一个是深化内部改革，实行扁平式管理，克服官僚主义。第二条对我们来说最重要，尤其是在座很多国有粮食企业是从行政脱胎换骨而来的，我是万金油的干部，过去行政官员也有，事业单位也有老总，最后摇身一变又进入企业成为企业老板，但是不解决根本问题。职工也是这样，头儿也是这样，习惯于行政思维、行政程序。过去当老板时就批评下面的员工，部门老想增人，我说你以为企业是开银行的，只要有人就开工资，不管是从哪里来的。现在增加一个人要将近十几万、二十万的钱才能养活得了，就自己辛苦点儿。所以容易错失良机。接电话的好多人都有那种(官僚主义)意识，不像民营企业。

　　第五，加强质量严格控制，防范安全风险。防止安全上出现废品、毒品的问题。第六建立法律顾问制度，规避法律风险。现在提倡依法治国、依法治企，法制不是什么事情都打官司，现在好多企业官司绕身，有的五六个，有的甚至十几个、二十几个官司。最近司法部出来民事官司起诉80%是庭外或者是在法官主持下调解、和解，这是解决纠纷很重要的一个办法。我们提倡通过仲裁。粮食行业协会跟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成立了中国粮食行业经济仲裁中心。仲裁得好处是比较快的处理方式，而且是费用比较低。同等的法律效率一裁中取，但是必须双方有协议约定，我们推荐了一种标准化合同有一条，双方如果发生争议应该通过友好协商解决，如果协商不行可以提交粮食争议中心仲裁就可以了。提出仲裁以后就没必要打官司了。而且我们是国际贸促会的仲裁机构，国际贸促会仲裁员仲裁的事情在国际上140个签字国是有效的。我想在这里也宣传一下，使大家认识到这样一种比较快捷的方式。我在世行项目时接触到搞国际合同的，都有一条，双方争议协商解决，解决不成到斯德哥尔摩仲裁。大连有一个7千多万美元的合同争议，最后都准备打官司了，根据世行协商之后双方同意聘了高盛公司下面一个仲裁机构专门世行的仲裁员，后来开了第三个帐户，把该给的钱都给了。最后解决的比较好。

　　第六，规避法律风险还有一点是自己不要违法乱纪，这是最关键的。遵纪守法、守法经营。不要光看对方违法的事，自己要其身正，有好多事情是自己违法或者是违规了以后出的大问题。有几个所谓的民营企业家就是这样的，包括赖昌星、唐氏兄弟就是这样的。

　　第七个认真学习和研究国家政策，努力规避政策风险。在讨论中有同志提出来国家政策应该适当公开、透明、信息公开化，并且能够使企业可预见、可预测，我觉得这个想法是要求是有一定道理的。尤其是我们要研究国家的财政、金融、储备、粮食购销政策。在2004年以前，农发行只跟国有粮油购销企业贷款，其他的都不能贷款，2004年购销市场放开以后，在县以上粮食经营管理部门登记，到工商局注册就可以拿了。虽然国家文件里规定了要发挥国有粮食企业市场主渠道的作用，要靠我们自己开拓，同时还要跟多种经济成分合作。企业只要有营业执照、有收购证就是一个平等的主体。

　　第八个方面粮油企业，特别是粮油贸易企业要强化和建立健全粮油产业链和供应链，提高自己的核心竞争力，这是抗拒风险的有效办法。一定要坚持突出主业，以业为主，多元化经营，两手都要硬，只搞主业，不搞多元化肯定是在一棵树上吊死，但是盲目多元化放弃主业，也会陷入多元化陷井。度很难掌握，因此在有的时候要有把握地冒险。规避风险有时更重要的是要有把握地冒险。要采取战略思维和军事家打仗调兵遣将的办法，当然也不能盲目地搞。

　　第五点认识规避风险是企业永恒的课题。今后大家要将会议的初步感受认识带回去，在企业经营使劲中进一步丰富、发展，能够走出一条中国粮油企业有效规避国内外市场风险的新路子，能够跟国际大粮商和国内民营企业家展开新一轮的市场竞争。

　　同志们，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为我们广大粮油企业家大展宏图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舞台，我相信大家在这个舞台上会演出很多威武雄壮的话剧来，像我等已经老朽了，还要让路给这些年轻人，向这些新锐才俊新思维、新观念、新做法、新经验。希望大家努力拼搏，在理想境界上开辟一条更加光辉的道路。

　　同志们，传统的中秋佳节就要到了，而且是一个传统的合家团圆的日子，我们研究这个话题也正如宋代大词人苏东坡说的那样，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是自然规律所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在中秋佳节之际衷心祝愿大家但愿人长久，千里供婵娟，我们的友谊永存。

　　谢谢大家，仅供大家参考。

　　主持人：按照会议的安排交流探讨到此结束，最后我代表主办单位感谢各位积极参与，并坚持到最后，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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