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防疫措施对比及展望:不排除延续到秋冬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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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药行业：海外防疫措施对比及展望之二

　　来源 东兴证券

　　截至 3 月 17 日，全球累计确诊新冠病例超 18 万例，其中海外累计确诊病例超10 万例，每日新增病例中约 75%为欧洲国家新增病例。海外累计确诊病例数最多的 10 个国家中有 7 个为欧洲国家。

　　欧洲已经成为全球新冠疫情的中心，美国疫情也在持续进展，由于国情不同，欧洲无法采取联防联控的措施阻断病毒的传播，当下防疫措施主要是减缓传播速度，其防控效果有待持续观察。在疫苗上市之前，全球疫情防控形势仍不明朗，不排除会跨过夏天，延续到 2020 年的秋冬季节，形成季节性流行。

　　目前欧洲各国处于疫情发展的不同阶段，采取措施不一，其中意大利进展最快，也最早采取封城措施，后续西班牙和法国也采取了封锁措施。德国和英国尚未推进，其检测的频率也较低，考虑到其死亡病例不多，死亡率相对可控，可能会延续温和的防控措施。

　　美国疫情爆发晚于欧洲，前期防疫措施暴露出检测等存在较多问题，联邦政府重视之后，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目前检测能力已大幅提升，同时，部分州市管控措施也在进一步升级。考虑到美国的医疗资源相对丰富，尤其是重症监护病床数量，抗医疗挤兑的风险能力较强。

　　出于经济和社会稳定的考虑，意大利、法国、西班牙已很难进一步升级防控手段，而且当前管控措施延续的时间也是巨大的考验。 德国和英国大概率会延续温和的防疫措施，以减少对经济的影响。全球疫情防控预计需要较长时间，对于中国来说，未来防控疫情的输入，将是一场持久战。

　　投资建议：海外疫情持续发展，而中国已基本控制疫情，除湖北之外全国已基本实现生产复工，而且口罩、防护服、监护仪、呼吸机等防治产品已实现产能的扩大，更多富裕产能满足出口需求。截止目前已有意大利、西班牙、塞尔维亚等欧洲国家向中国寻求帮助，中国防护产品和 ICU 器械订单也迅速增加，建议围绕出口相关的医疗产品进行布局，尤其是国产环 ICU 医疗器械有望实现进一步打开全球市场。

　　风险提示：疫情发展的不确定性。

　　1． 海外概览：海外确诊病例数超国内，欧洲成为流行中心

　　截至 2020 年 3 月 17 日，全球累计确诊新冠病例超 18 万例，其中海外累计确诊病例超 10 万例。近 3 日每日海外新增确诊超万例，其中约 75%为欧洲国家新增确诊病例。海外累计确诊病例数最多的 10 个国家中有 7 个为欧洲国家，欧洲已经成为世界新冠疫情中心。

　　2． 欧洲：相似的防控框架，不同的落地手段

　　欧洲疫情防控参照指引逐步升级：欧洲疾控中心（ECDC）所发布的指引将疫情的防控划分为了不同的阶段，每一阶段针对不同的疫情发展水平。早期阶段，确诊病例较少，防疫目标主要是识别和隔离病例， 阻止境内传播。中期阶段，确诊病例逐渐增加，防疫目标主要是遏制传播或减缓传播以减轻医疗系统负担。当疫情发展到爆发阶段，传播已较难遏制，防疫目标主要是减轻疫情带来的影响、保护社会中的弱势群体。

　　梳理德国、英国、西班牙、法国等国家的疫情防控文件，我们会发现这些国家的防疫政策的框架较为相似。均为将防疫过程划分为不同的阶段，根据疫情发展的不同水平针对性的实施防疫对策。各国的差异在于，在相似的框架指引下，进度推进的节奏不一，落地实施的防疫措施也不尽相同。

　　2.1 德国：以“减缓”传播为明确目的，具备领先重症诊疗资源支持

　　疫情数据：截至当地时间 2020 年 3 月 17 日，德国确诊病例为 9360 例，3 月 17 日当日新增 2088 例。

　　每日新增确诊呈攀升趋势，近 3 日确诊病例日均复合增速约 27%，累计确诊病例 3 日翻倍。

　　德国境内疫情最严重地区为德国西部的北莱因-威斯特法伦州，其累计确诊病例 3375 例，约占全国确诊病例的 36%。德国南部的巴登符腾堡州和巴伐利亚州为疫情次严重地区，累计确诊病例分别 1641 和1352 例，各占全国确诊病例约 15%。首都柏林累计确诊病例 383 例。

　　防疫目的：德国采取系列防疫措施的基础是目前当局并非要尽可能识别病例以阻断病毒传播，而是要采取措施以避免病毒的迅速传播。一方面，病毒传播的速度越慢，有限的医疗卫生资源能够更好地应对疫情，避免出现医疗资源挤兑；另一方面，减慢病毒的传播速度也为当前药物和疫苗的开发争取时间。多个国家的防疫对策也体现出了与此一致的逻辑。

　　德国当前的抗疫策略如上图所示。其中绿色钟形代表不施加人为控制时，新冠病毒的自然传播动态。若不采取应对措施，病毒将以指数级速度迅速传播，每日新增确人数大幅攀升。当疫情发展至一定阶段， 人群中较大比例的人口已经被感染并获得了针对该病毒的免疫力，病毒传播的 R0 则会较之前下降，每日新增确诊人数的增速将放缓，随后每日新增确诊人数逐步下降。

　　上述情况所带来的核心问题是医疗资源的过载。若大量患者涌向医院，超出医疗系统的承受能力，势必会造成重症率和死亡率的攀升。为避免此种情况，德国的防疫策略的目标是将这一自然的钟形曲线拉平（上图斜线区域所示），以避免出现感染人数激增。

　　理论上，每采取一项措施，例如筛查出感染者收医或隔离等，能来带 R0 相比于自然状态的相应下降。采取的措施越多、越严格，则越能有效地降低 R0。德国并非致力于采取极度强力措施尽力压低 R0，以“歼灭”病毒，其国情和民情也对极度强力措施的制定和实施带来较大挑战。在多方因素的平衡下，德国关注的是自身医疗系统的承载能力，其以“减缓”新冠病毒传播速度以维护医疗系统的应对能力为目标。这一防疫目标可以解释德国当局目前的各项防疫措施。

　　防疫措施：基于“减缓传播”的目标，德国当前采取了系列社会隔离措施，包括①关闭边境：3 月 16日起关闭与奥地利、瑞士、法国、卢森堡和丹麦五国的边境，仅维持通勤和货运；②学校停课：全国 16个州已陆续宣布各级学校停课或部分停课；④公共活动管控：起初限制 1000 人以上大型活动，其后要求停止不足 1000 人参与的所有非必要活动；③地方措施：巴伐利亚州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关闭所有体育和休闲娱乐场所，禁止探访老人院和养老院；北威州暂停所有大众休闲、体院、娱乐和教育活动，禁止对疗养院和医院住院患者的探视；首都柏林宣布限制公共交通等。

　　核酸检测方面，与其当前的防疫目标一致，德国并未进行广泛的核酸检测。其设定了较高的核酸检测标准（主要为症状+流行病学史），不建议对无症状人群进行检测，亦不支持对无新冠肺炎怀疑指征的有症状人群的检测。

　　医疗资源优势：多个国家采取与德国相似的“减缓”传播的防疫思路，但德国的突出优势之一在于其拥有领先的重症诊疗资源支持。新冠疫情医疗支持的核心在于 65 岁以上的老年患者和有基础疾病的患者， 该群体感染后需要重症监护支持的可能性相对较高。因而一个国家能提供的重症监护支持体量成为医疗系统应对新冠肺炎疫情能力的关键。德国全国拥有重症监护病床 2.8 万张，以单位人口重症监护病床测算，德国的重症监护能力居欧洲之首。

　　2.2 英国：基于其独特判断的特殊“解法”

　　截至当地时间 2020 年 3 月 17 日，英国确诊病例为 1960 例。3 月 17 日当日新增 407 例。

　　英国境内确诊病例主要分布于英格兰，其确诊病例 1557 例，占比约 80%。其中伦敦确诊病例即达 621例，占英国确诊病例 32%。苏格兰和威尔士确诊病例均不足 200 例，北爱尔兰确诊病例不足 100 例。

　　虽遵循相似的分阶段抗疫的框架，但基于英国对于疫情未来发展的判断，其采取了和其他国家有一定差异的举措。英国认为①新冠病毒极难控制，如果采取强力的措施遏制住流行，一旦措施放开，疫情可能会反弹；②新冠和可能会成为和流感一样的季节性流行疾病。

　　据此，英国认为防疫措施的落地需要选择恰当的时机。①如果落地过早，若放开管控，疫情反弹，则此前的努力便是徒劳；此外落地过早可能会导致管控政策持续的时间很长，以致民众疲劳；②如果落地过晚，则疾病流行高峰（金麒麟分析师）时期的患者数量可能会使医疗系统超负荷；③因而英国认为防疫措施需要“择时” 进行。

　　在英国当局的新冠疫情应对“措施库”中，如关闭学校、减少公共交通使用等他国正在采取的社会隔离措施同样在列，但英国认为防疫措施并非当下就需要全部执行。当下已经执行的措施主要包括：①开展全国范围内持续的公共卫生运动，敦促民众养成良好的手卫生习惯；②要求有症状者及其全部家庭成员居家隔离 14 天。这两项措施是英国认为其“措施库”中“边际收益”最大的措施，也是最早落地执行的措施。此外，英国于 3 月 16 日开始，呼吁民众避免一切不必要的接触及旅行，亦提出了针对重症高危人群的特殊隔离要求。

　　核酸检测方面，英国目前要求有症状者及其家庭成员无需检测，直接进行自主居家隔离。由于大量潜在感染者未接受检测，英国当前报告确诊病例数与实际感染人数有一定差异。3 月 12 日，英国首相表示当前英国实际感染人数或在 5000-10000 人之间。

　　2.3 西班牙：前期警惕不足，现已全国封锁

　　截至当地时间 2020 年 3 月 17 日，西班牙累计确诊病例为 11826 例，3 月 17 日当日新增 1884 例。近 3 日日均复合增速达 23%。目前西班牙 50 个省均有确诊病例，首都马德里疫情最严重，其累计确诊病例数占全国累计确诊超 40%。

　　西班牙的防疫措施：

　　2 月 27 日，西班牙确诊病例仅 25 例，且多与意大利输入相关，数名病例与几起集群传播相关。西班牙卫生警报协调中心主任表示，当前西班牙警报级别为一级，即为遏制阶段。并表示如果情况发生变化， 将会转移到第二级别。至 3 月 9 日前，西班牙均警报维持一级。与“遏制”阶段的配套政策一致，在此期间，并无全国范围内限制聚集性活动的防疫政策，多项庆典、游行等大型活动如期举行。而此期间疫情的蔓延，也与多起群体聚集性活动密切相关。

　　3 月 9 日，西班牙宣布进入二级阶段。然而 3 月 9 日西班牙累计确诊已达 1050 例，意大利累计确诊已近 4000 例。

　　其后，各地逐步强化防疫措施。3 月 9 日，巴斯克政府宣布关闭维多利亚州和拉巴斯蒂达市的所有学校； 3 月 10 日，拉里奥哈地区政府宣布停课两周；西班牙和意大利之间的所有直航被暂停；3 月 11 日起， 马德里全部学校停课；3 月 13 日起，巴塞罗那所有教育中心关闭，博物馆和图书馆关闭。

　　3 月 12 日至 3 月 14 日，西班牙全国确诊病例数两日间翻倍，由 3146 例增加至 6393 例；3 月 14 日，西班牙首相宣布进入国家紧急状态，为期 15 天。规定除购买食品或药品、就医等特定情况外，居民不得离开住所。全国所有教育机构停止现场教学，非供应必需品的零售商店全部停业。

　　核酸检测标准：西班牙针对以下情况进行核酸检测，①有急性呼吸道感染症状的住院患者或符合住院标准的患者；②有急性呼吸道感染症状的卫生人员和其他基本社会服务工作者（无论严重程度如何）。此外，在进行针对性临床评估后，可考虑对临床表现为急性呼吸道感染的特别脆弱的人进行诊断试验（无论严重程度如何）。西班牙不对有轻度急性呼吸道感染症状者进行常规检测。

　　西班牙的医疗资源问题：

　　西班牙的医疗卫生资源于欧洲国家中并不突出。其每千人口病床数约为 2.97 张，仅为德国每千人口病床数的 37%，亦低于意大利每千人口人均病床数。其人均医护人员数亦与德国有相当大差距，并低于英国和意大利人均医护人员数。西班牙亦缺乏充足的重症医疗资源，其人均重症病床数不足德国三分之一， 且低于意大利人均重症病床数。意大利医疗系统当前承受着极大压力，部分地区出现严重超负荷情况。西班牙如何以更薄弱的医疗卫生体系支撑随后的病例攀升是当局需面对的最紧迫问题。

　　1.1 法国：进入第三阶段，防疫响应空前

　　截至当地时间 2020 年 3 月 17 日，法国累计确诊病例为 7730 例，3 月 17 日当日新增 1097 例。近 3 日日均复合增速约为 20%。

　　法国首例病例于 1 月 24 日确诊，为中国输入性病例。此后约 1 个月间或出现散发病例，多与境外输入有关。2 月 27 日当日新增确诊病例达 20 例，其后开始出现一定规模增长。当前法国疫情最严重地区为巴黎大区，约 2177 例确诊病例，其次为大东区，约 1820 例确诊病例。两区合计确诊病例占全国超 50%。

　　法国的防疫进程分四个阶段进行，当前处于第三阶段：

　　第一阶段，病例输入阶段。此阶段主要任务是遏制病毒输入，防止及治疗输入性病例，重点包括隔离从疫区返回的人员、检查旅行者的健康状况、追踪感染者信息等。

　　第二阶段，本土传播阶段。疫情在境内开始传播。防控重点也转为延缓病毒传播，具体措施包括扩大救治能力，限制集会，关闭部分学校等。

　　第三阶段，全国广泛传播阶段。病毒已在人群中广泛传播，确诊人数直逼顶峰，医疗能力饱和，公共交通关闭，所有学校停课。政府将调动全国医疗资源抗击疫情。

　　第四阶段，恢复正常阶段。疫情高峰期过去，病例数显著下降，疫情趋于结束。

　　法国具体的防疫措施：

　　第一阶段：法国早期的防疫措施以境外输入性案例的防控和接触者追踪为主。

　　第二阶段：2 月末，由于境内确诊病例逐步增加，且出现一定集群传播，当局于 2 月 29 日宣布疫情防控由第一阶段进入第二阶段。此后出台了一系列减少社会接触和扩大医疗资源的措施，各项举措逐步升级。 2 月 29 日，宣布禁止 5000 人以上的集会；3 月 6 日，启动医院的“白衣计划”和疗养院“蓝衣计划”，计划内容包括增加床位和护理人员等；3 月 8 日，宣布将集会的限制人数由 5000 人降至 1000 人。3 月12 日，宣布关闭幼儿园、中小学和大学，动员医学生和年轻的退休人员加入抗疫，并推迟医院所有非必要、非紧急的手术；3 月 13 日，宣布将集会限制人数由 1000 人降至 100 人。

　　第三阶段：3 月 14 日，全国累计确诊 4502 例，3 日日均复合增速达 25%，法国宣布防疫进入第三阶段。3 月 17 日，宣布全国戒严，关闭边境，要求居民最大限度减少出行。

　　法国的核酸检测：法国对如下人群进行核酸检测，①有严重症状者；②有症状的卫生专业工作者；③有症状的脆弱人群；④有症状的住院患者；⑤器官、组织或血液的捐献者；其他有症状者不再进行系统性的检测。检测场所：①和④的测试在医院进行，其他情况可在家中采样。

　　1.1 欧洲总结

　　与欧洲 CDC 的指引一致，德国、英国、西班牙、法国等均制定了分阶段应对疫情的政策框架。但各国各阶段推进的节奏不一，落地执行的社会隔离措施也有一定的差异。目前，四国均已度过了以“紧密追踪、识别病例、阻止社区传播”为目标的“遏制阶段”，步入了减缓病毒扩散、保护脆弱人群、强化医疗支持的阶段。基于此类阶段不再以识别每一位感染者为目标，四国均设定了相对较高的核酸检测标准。此外，由于确诊患者数已较高并处于攀升阶段，为维护医疗系统的诊疗能力，四国均有支持轻症患者居家隔离的政策。

　　疫情展望：根据每日新增曲线拟合，西班牙、德国和法国疫情发展约分别滞后于意大利 5 天、8 天和 9 天。若以 Day1 为基准比较，意大利、西班牙、法国采取全国封锁措施的时间大致相同。意大利至今尚未展现明显拐点，我们认为短期内西班牙和法国的确诊病例将持续攀升。此外，意大利的拐点或将对西班牙和法国的拐点判断有一定预示性。

　　1． 美国：爆发相对滞后，医疗资源丰富

　　截至当地时间 2020 年 3 月 17 日，美国确诊病例为 6444 例，3 月 17 日当日新增 1782 例。

　　基于确诊数据，目前美国不同地区的新冠病毒流行水平差异较大。纽约州和华盛顿州确诊病例数居前两位，其次为加利福尼亚州。CDC 表示，目前全国范围内疫情处于起步阶段，但纽约州、华盛顿州、加利福尼亚州三地正经历持续的社区扩散。

　　3.1 防疫追溯：三阶段推进防疫措施

　　疫情发展至今，美国的防疫进程主要分为三阶段进行：

　　第一阶段：“防输入”。疫情发展早期，美国的防疫措施主要以减少境外输入病例为目标。包括：1  月 5日，美国 CDC 发布 I 级旅行警告；1 月 25 日，宣布从武汉撤侨的计划；1 月 27 日，美国 CDC 将对中国的旅行警告升至 III 级（避免所有非必要来华）；1 月 30 日，美国 CDC 将对中国旅行警告升至 IV 级（请勿前往中国）；1 月 31 日，美国政府宣布 Public  Health  Emergency，14 天内曾去过中国的公民不能入境美国；过去 14 天曾去过中国的美国公民、居民及其直系亲属可以入境，但必须接受健康情况监控；2 月 29 日，将上述措施应用范围扩大至伊朗并将对意大利和韩国的旅行警告提升至 III 级（避免所有非必要的旅行）；3 月 11 日，宣布针对欧洲申根区 26 个成员国的旅行禁令，为期 30 天；3 月 14 日，宣布对英国和爱尔兰的旅行禁令等。

　　第二阶段：流行地采取地方措施。纽约州、华盛顿州和加州为美国疫情较重地区。这些地区较早发生流行，亦较早采取了响应措施。如华盛顿州 2 月 29 日即宣布进入紧急状态；3 月 3 日，西雅图市开始建立隔离中心，用以安置无法在家隔离的轻症病人；3 月 5 日，宣布将负担非医保人群的测试费用； 3 月11 日，禁止部分地区的 250 人以上活动；3 月 12 日，关闭部分地区所有学校；3 月 15 日，宣布关闭全州所有堂食餐厅等。

　　第三阶段：联邦层面采取措施。3 月 13 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并划拨抗疫经费、敦促免费检测推进、提高检测能力，同时也采取了其他扩大医疗资源支持的举措。由此进入联邦层面全面抗疫阶段。

　　美国当前的核酸检测：目前，美国 CDC 建议医生自主判断患者是否有新冠感染症状以及是否进行核酸检测。建议优先检测：①有新冠感染症状的住院患者（以便院感控制）；②老年、有慢性病或免疫功能受损的患者；③有流行病学史的患者（14 天内疑似或确诊患者接触史，或确诊地区旅行史）。美国 CDC 鼓励轻症患者患者留在家中。

　　3.1 疫情展望：爆发相对较晚，重症诊疗资源领先

　　据美国 CDC 判断，目前美国全国范围内处于起步阶段，三个州正在经历持续的社区扩散。相比于海外其他流行区，美国拥有如下优势：

　　①爆发时间相对滞后。相比于欧洲等流行地，美国当前尚未形成全国范围内的社区传播，疫情发展相对滞后，因而具备一定的时间优势。此外，若新冠病毒具备温度敏感性，由于当前北半球温度逐渐回升， 爆发较晚亦相对具备优势。②相比于欧洲，美国人口居住较为分散，或一定程度影响病毒的传播速度。

　　③医疗资源领先。美国全国重症病床总数约为 9.78 万张，以人均重症病床数测算，美国重症病床数约为意大利 3 倍。此外，美国拥有较强的季节性流感应对能力。据美国 CDC 估计，在 2018-2019 流感季， 美国约 3550 万人因流感发病，1650 万人求医，其中约 49.06 万人入院治疗，引发 3.42 万例流感相关死亡。每年沉重的季节性流感应对压力打造了其较为成熟的流感管理模式和医疗体系支持。从这一角度， 美国拥有相对较强的疫情应对实力。

　　据此，我们认为，在当前全方位启动防疫响应且措施逐步升级的状态下，美国或较难以出现与我国湖北或意大利相似的大规模爆发和医疗资源崩溃的情况。

　　1． 投资建议

　　海外疫情持续发展，而中国已基本控制疫情，除湖北之外全国已基本实现生产复工，而且口罩、防护服、监护仪、呼吸机等防治产品已实现产能的扩大，更多富裕产能满足出口需求。截止目前已有意大利、西班牙、塞尔维亚等欧洲国家向中国寻求帮助，中国防护产品和 ICU 器械订单也迅速增加，建议围绕出口相关的医疗产品进行布局，尤其是国产环 ICU 医疗器械有望实现进一步打开全球市场。

　　2． 风险提示

　　疫情发展的不确定性。

责任编辑：王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