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裕涵：在公益消费品中找回我们与世界的关系

　　新浪财经讯  主题为“和而不同，思想无界”的 CC讲坛第42期演讲于2021年4月17日在北京东方梅地亚M剧场举行。来自EASIN国际义工旅行创始人  动物公民品牌联合创始人 凌裕涵女士出席并以《在公益消费品中找回我们与世界的关系》为题发表演讲。

　　以下为演讲全文：

　　大家好，有些现象很奇妙，当我去招募一些环保的志愿者，我跟他们说我们来城市周边做环保，我们一起来做调研，然后发现招募的好吃力，没什么人愿意参加；于是我给了他们另外一个选择，我说我们去冰岛，然后我们做环保的项目，我们可以和那边的专家一起，研究气候的变化，但是收费可能要几万块钱，你愿意去吗？结果发现团团爆满，这个情况我觉得很有意思，是为什么呢？

　　其实都是做公益，为什么一个免费的没有什么人愿意报名，但是一个付费的却团团都爆满。两个体验深度来解析一下，我们也会发现第一幕我们去城市周边做污水处理、去捡垃圾；然后第二幕我们去到冰岛，追随着雷克雅未克的极光，然后跟随我们的气候专家在钻石沙滩上面分析气候变化，然后同时去到冰川上面捡垃圾，去分析这些冰川上面垃圾都来源于哪里，为什么冰川上有垃圾？所以这个时候可能我们还是会想环保到底去哪里，其实去哪里都一样，不过说到冰岛是不是想去呢？还是想去的。

　　我一入大学的时候就开始选择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旅行。当时我没有选择去做一个背包客，也没有选择去穷游，我觉得我要追随旅行的意义，旅行一定要有意义，所以我选择义工旅行。当时我去了非洲，在非洲做小朋友教育的志愿者，帮助他们做一些助教的活动，同时也去了马赛马拉大草原，进行了深度的感受。

　　在这一场旅行中，我觉得为什么这么好的旅行方式，中国并没有什么人知道？我发现这个旅行方式最有魅力的地方在于，把每一个旅行者都变成了一个负责任的旅行者。你在旅行的途中尽可能的去帮助一下当地的小朋友、老人和动物，但同时你会收获到非常深度的旅行。我觉得可以通过旅行者每一个都成为负责任旅行者的方式，极大的提高我们全球公益效能。

　　就在这一件事情的思考下，当时我决定回到中国。20岁的时候我开了我第一个义工旅行的公司，同时我给了我的义工旅行一个概念，我觉得一个既能赚钱的东西，又能推动公益的事情，它可以被命名为“公益消费品”。

　　我做义工旅行还有另外一个发心，就是因为我太喜欢和小动物在一起的感觉了。我从小就是一个非常吸小动物的人，是可以夸张到走在路上就会有一窝小鸟掉到我面前，然后我就必须要把它们给养起来。我从小到大养了大概有10多种动物，有很多也是强硬带回家，虽然父母也不太同意，但最后还是养了，然后养了能放归自然的我也都放归了。

　　慢慢我发现我和动物的缘分真的很奇妙。这里我特别想分享一个我自由潜的老师，它是一只海豚，怎么回事呢？当时我去了一个海豚保护机构做志愿者，在海豚保护机构里面，我做完平时的志愿者工作，我就想着在闲暇时间，学学自由潜，这样起码可以帮他们分担更多的一些水底的工作。

　　但我就一直潜不下去，每次潜到一两米的时候，就会担心自己会不会不够气，不敢换气，上不来，这个时候我就在那里不断练习，上来又潜下去，但是每次潜到一两米我就好紧张，我就会回来。旁边那只海豚就看到了，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差劲的感觉，它就给我演示，就是这样上来又下去，上来又下去，很简单。那一瞬间我看到它慢慢地游向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语言，它也不会说话啊，我也没有跟它说话。那样的感受我就倒数了三秒，然后3、2、1，闭上眼睛开始往下潜，当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发现它真的就像一个白色天使一样，在水底跟我慢慢往下潜，它刚刚的速度是非常快的，可是带着我的速度变得很慢，那一瞬间我已经忘记了周围所有的东西存在，因为我觉得它太美了，阳光就照在它的身上。在水底，我忘记了我自己是需要呼吸的，我只知道我应该跟它慢慢往下潜。我们就这样潜到了大概5米到6米的位置，已经是一个海床了，已经是比较浅的海，然后当我们再重新上来的时候，我觉得不敢相信，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的那种感觉，和它在一起，过去没有了未来，就只有和它在一起的当下。

　　然后像这样的感觉，其实不仅仅是这一只海豚带过给我，在我做动物保护的这一系列的工作和体验里面，我觉得有太多的感受，我很难从语言去表达。每一次这种神奇的事情发生，我都会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感觉。无论是在我帮助了一只小鸟，把它放归，还是我在非洲看到那些月光下面低头呢喃的犀牛，那个时候我直接热泪盈眶。其实很多人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看到犀牛喝水而已，有什么好哭的？因为只有我们知道那一幕，可能我们未来永远都不会再看到了，因为这一幕随着犀牛的灭绝能看到这样的画面机会太少了。

　　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觉得这种感觉一定注定着什么，但是我很难用言语表达，所以我觉得不行，我一定要带更多人去体会这种感觉，因为这种感觉只有自己体验了才能够知道，所以我就开始了做义工旅行这一件事情，义工旅行也成为了我心目中最优秀的一个公益消费品的选择。

　　义工旅行我做到现在已经有5年的时间，这5年我们也沉淀了非常多关注我们的人和支持我们的人。在义工旅行中，你不用像其他的旅行那样，或者说不用像其他公益那样。大家一说到公益会觉得门槛好高，我是不是要有教师证，我是不是要有什么东西？但在义工旅行中不是，只需要你回到旅行者的角色，然后在这个角色里，我来帮你选择你能做的力所能及的小公益。时间长了，你可以涉及教育，可能要更长的时间；但你时间短，你可以涉及动物保护，这些都是可以给你的选择，更重要的是很多人觉得公益会不会好苦？不会啊，旅行中有什么苦的，我可以给你安排最高级的酒店，然后在这个酒店里面你有自己的泳池，有最好的房间，然后每天你可以在很舒服的状态。

　　然后还有人会担心我是一个公益小白，我都不会做公益，我都没接触过野生动物，你让我去保护野生动物，这个时候怎么办？没关系，我们会联系全球各种各样的NGO，在这些NGO里面，他们都有自己的野生动物的专家和老师，会带着你一起来做这一件事情，而我们的目的是希望把这件事情的效能越变越高，同时你在旅行中还能认识来自五湖四海、跟你有着一样价值观，想来做公益又想来深度旅行的好朋友。在这里你会收获非常棒的友谊，也坚持这样的一个信念，我们做了5年，收获了上百万的粉丝，在粉丝背后，我觉得更加值得拿出来炫耀一点的东西，是我们每年都会送出5000名志愿者去到世界各地，去做各种各样的保护行为。

　　比如说去巴厘岛，我可以保护海龟；到泰国保护大象；去了非洲我可以观测犀鸟，然后来到我们中国走遍大江南北，去发现隐秘角落里面需要我们帮助的公益行为，这个都是我在带我的参与者一起做的事情。同时这5年慢慢我们在公益效能方面有了一些积累，这数字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只是每一年在统计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帮助了5间在做海龟保育的机构去做重建，这些保育机构我们每年会给它送出志愿者，他们这些保育机构在做的事情就是，把自然出生的海龟只有20%的出生率提高到80%的成功率，去做人工介入的人工孵化率，所以在5年的时间，就由我们放出的海龟就已经达到了10万只。

　　同时我觉得很欣慰的也是当我们帮助的一些山区里面的学校，因为我们会不断给他送来自不同国家志愿者，我们中国的也有，其他国家也有，他们在山区里面可以塑造一个很完整的英语对话环境。城市里的小孩子毕业了之后，反而还没有我们帮助的乡村小学的小朋友的英语口语能力好。原来我们5年间，还是真的有在公益层面用旅行者的力量去做到了一些事情。

　　同时我也发现我的参与者，很多人也会像我一样。当时我从非洲回来，我在20岁做了这个公司，我发现我的参与者现在年龄也越来越小，可能15岁、17岁的来参加我的项目都有。在参加完项目之后，这5年的时间，他们因为这个项目也产生了很多变化，有一些可能从自己的金融家族体系里面跳出来去做艺术，考上了非常好的艺术学校；有一些也因为非洲的这些经历，让他决定了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东西，我应该要去到什么城市，有什么打拼的目标，这个时候我会发现公益消费品的一个魅力所在。

　　公益消费品它的魅力我觉得在于，一来商业价值层面好玄妙、好神奇，它是一个只有你公益做得越好，你的商业才能赚到钱的一种东西。然后同时它美好的链接在哪里？为什么每一个人参加完或者是体验完这种公益消费品，他们的人生会发生改变，是因为我觉得我们重新用这样的体验，把人们心中的美与善连接出来了，以及有一个让他们感受得到和体验得到的一种模式。

　　2020年疫情的发生，旅游公司全部都遭殃了，所以2020年确实对我的公司来说，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直接所有的业务全部停掉。当时我也进入了一个低谷期，因为要知道带着一个很大的团队，但是你看到你的账面收入每天已经开始趋于为0了，这个时候做一个团队领导人是很难不陷入一些痛苦之中。在这个时候我就重新去思考，我说我做这件事情的发心到底是什么？我做这件事情的初心，我的愿景是什么？

　　于是我得到一些当时的回顾和答案，我在想说我做这件事其实就是希望有更多人能体验到，我们其实和大自然是一体的，也就是我说的我们是万物相连、命运与共的，可是这万物相连、命运与共，还需要我来告诉大家吗？好像疫情已经很惨痛地告诉大家了，疫情把每个人关在家里，用每天不断上升的死亡数字告诉你们，反省一下自己都已经把我们地球伤害到什么样了？我还需要去怎么样的方式告诉大家，我们真的是万物相连，命运与共的？

　　后来我觉得不行，我还是得用我自己的方式，因为我们如果采用对抗的方式，其实很容易会导致一种极端的效果，甚至是自大的心理，疫情来了，我们研究疫苗，疫苗有了，大家就不需要担心什么了，疫情终会过的，但我觉得这个是过不去的，疫苗绝对不是最后解药，我们一定是找回了我们和自然和世界的关系后，我觉得疫情才会真正的过去。

　　所以找回这个关系需要什么？我在和团队思考，我觉得需要一盏明灯，于是我们去研发我们的一个新的产品，叫做云养夜灯。云养夜灯在做什么呢？现在我们救助了这么多的鸟类，救助了这么多的动物，我有很多很棒的野生动物的合作方，他们这一些GPS的数据能不能和一个灯联系在一起？当一个灯和一个动物的生命状态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反应？有一只鸟叫燕鸥，燕鸥是全球迁徙线路最长的，它会从南极迁徙到北极，这么远的距离。当然在途中经历了、到了我们这里可能面对着一些非法的捕杀，或者是面对着非法投毒，会让数量减少很多，不仅是燕鸥，包括各种各样的候鸟，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怎么引起关注？

　　如果你买了一盏灯，就可以帮助这些被救助的鸟，会是怎么样？这个灯就是云养灯，当你买了之后，这个灯可以和这只鸟所关联，这只鸟在飞行中的时候，你的灯会变成蓝色；这只鸟在休息的时候，你的灯可能就会变成黄色；在这只鸟已经抵达北极的时候，它可能就会变成白色；当然还有一种状态，如果当这只鸟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的时候，你的灯可能会变成灰色。因为社会化的考虑我还加入了一个环节，我觉得我们可以非专业性的把这些鸟的心情做一个可视化的体现，所以你可以在这盏灯上面，因为这只鸟有开心的心情、不开心的心情、烦恼的心情，然后也会随着你的灯的颜色变化。

　　这个时候不仅能让你感受到你和一个生命是有关联的，同时你还会去看，如果今天我的灯变成黑色，是我的鸟不开心了，我的鸟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开心，你还得上小程序上面去看一下。这个时候我们就会做一系列的科普，说原来它今天是飞到什么地方，这个地方平时会面临怎么样的威胁？

　　关于鸟的一个连接，连接到其他动物身上又会有一些怎么样的奇妙的反应，下面我说的这个是一个还没实现，但是我觉得想象起来就特别美好的东西，而且我就是有一种总是可以把每一件想象的事情最终都成真的一个人，我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下。

　　当我们发现现在城市化的发展对海龟是什么影响？在很多城市里面，海龟平时要回到海洋里面，它是要跟随月亮的方向的，但是因为城市化的发展，城市的光已经比月光还要亮了，这个时候这些海龟就会全部往城市的方向走，那会怎么样？就是被车压扁，海龟的数量本来就已经很少了，还要面临这样的威胁。这时候有一盏灯我们可以做什么改变？你买了这盏灯，它的费用会支持到海龟保护事业当中去。我们会在它的沙滩周围装上隔光的一些网络，同时我们会在海上放置一定的光源，当然大家要知道是非专业想象阶段。同时只要你在家里点亮一盏灯的时候，可能斯里兰卡的海域就同样会亮起这一盏灯，这一盏灯就是为这些海龟去指引回家的方向的。

　　后来这个想法最终我跟团队提出来，我觉得只有这样子才能回答我想要去表达的价值观，我到底怎么样能够让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要通过花个十几分钟的演讲，告诉你这个东西多么不可思议，而是你只需要购买了一个消费品，就能够明白我们和一个遥远的生命，无论它是在非洲的大象，还是在斯里兰卡的海龟，我们都是相联系的，我们都是命运与共的，所以这个是我做这一个文创产品的一个初始的价值观。

　　在疫情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公司起码还有一定的资金可以支撑，但是对很多公益机构来说，那就更加雪上加霜了。公益机构根本就没有办法，因为经济的影响，很多人的钱也不够了，也没有这么多钱可以捐了。所以如果一些自己模式走得不是特别好的公益机构，它肯定会面临基金资金的问题。

　　在前几个月我就收到了一个说是玩笑，但是又很真实的话，大象营的负责人发信息来问我：你要不要买大象？100万给你两只。我问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他告诉我：现在大象营已经真的是没有任何资金运营下去了。他是在泰国的一间大象营，大象营是专门做大象救助的，没有资金，包括这些象夫，已经没有办法给象夫一些交代了，这些象夫的背景是怎么样？被救助到这些大象营的大象，基本上都是从马戏团或者从伐木场救助回来的。多多少少它们之前都会经历了或多或少的虐待行为，或者是被强迫用工的行为发生，所以这些大象会有一些心理障碍。比如说来到了基地里面，这些大象可能会有抑郁症，甚至躁郁症。所以这些在大象里面的象夫，他们其实是很辛苦的，他们要慢慢的去感化这只大象，然后让它留在大象营接受新的、被救助后的生活。

　　后来大象营创始人跟我说没办法，现在象夫都已经留不住了，没有任何的方式去发薪酬了，他们现在真的急需要用钱。

　　我就在想到底有什么办法？现在疫情期那么难，你就要每个人来捐点钱，这个也不是一个可持续性的办法，我就说不行，我们一定要做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有价值的产品出来，这个产品是可以打动到人，让人感觉到爱与温暖的，让用户来购买，不能只是一个捐赠行为，我需要它是一个有价值可以长期的购买行为。大象营负责人说：我怎么知道？我哪有什么设计师，我们团队就是几个象夫和他自己的老婆在一起去做这样的事情。我说：那没关系，找不到设计师的话，我们就让大象自己来做设计师啊。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开始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些文创我让大象自己来设计。我只需要把颜料，这个颜料是植物做的、花做的颜料，放在它的身上，通过它的正常运动，比如说甩尾巴，用鼻子、亲亲你或者是放在它身上，然后象夫去拥抱他，就已经可以做出很棒的文创了，所以就有了我们的拥抱的痕迹卫衣。

　　我们做出来拥抱痕迹卫衣之后，再用这样的理念还可以做什么？还可以做一个鼻孔里的爱魔法，其实它的小爱心就是大象鼻子做出来的印记，然后同时会做大象噗噗笔记本，其实是用大象的粪便来做的，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大象的粪便其实是非常环保的造纸材料，所以在这里大象自己就是最棒的设计师了。

　　超出我们想象的是，这个东西一次性、一条抖音，我们只做了一条抖音，直接当晚的销量就超了30万，然后再过一个月，我们会发现很多买了我们衣服的网红也好、KOL也好，甚至有明星都穿着我们的衣服，开始在抖音上面讲我们的故事。我觉得这就是一种善念的传播，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的理念，并且做到这个事情。

　　经过这个事情之后，我发现公益是不缺传播的，这是很本质的，因为每个人心中其实都有这份爱与善的，我从来不担心我做的公益产品会有什么缺传播的情况出现。像这个大家看到的图片，就是我们在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我的团队就制造了三个上微博的热搜，然后这三个全部都是与公益相关的相应的热搜。导盲犬的一个项目传播量就是5个亿，所以我觉得公益不缺传播，我们缺的是什么？我觉得缺的是一个承载，到底我们把这一份代表爱与美好的东西承载到哪里，承载到什么地方，我才能每一天感受到它、看到它，知道原来这个东西真的就在我的周围、就在我的生命里面。我觉得消费品、日用品，所以我开始做了更多的一个想法，经过了这一次的成功之后，我开始联动很多的团队去做不一样的事情。

　　比如说自闭症。自闭症的团队会请自闭症的小朋友来做艺术家，然后把自闭症小朋友的话变成一个IP作品，这个IP作品就不仅仅只是一幅画了，我通过链接企业的资源，可以让他这一幅画去到每一个人手一杯的当红奶茶的包装上面；我也可以让他这一幅画去到我们每天都要不断的收快递的快递盒上面；然后我也可以让这一幅画成为现在最奢侈的一些化妆品的联名包装。

　　完成这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会让这一个概念深度地来到我们的生活中，让我们发现，原来我们在地球上确实有一群像星星般的孩子一起陪伴着我们，他们也是发光发亮的。这一种触动会让你知道，其实我的生命中还是每天可以找到不同的礼物和不同的爱，像这样的项目，我们除了做自闭症的，我们还会做一些回收海报，做的包包，然后还会有一些新能源方面的研发和合作。

　　在这个时候我们也看过很多类似的项目和新闻，比如说地球上，其实每两秒钟就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森林会被破坏，而这些森林大部分会用来做一些一次性的餐具和一次性的用品。有一些团队就很聪明，他想到树有这么多，树叶更多，我们可以拿树叶来做相应的盘子，然后他用热压的技术把几个棕榈叶压在一起，树叶做的盘子我们用完之后就算直接丢也没有关系，它可以很快的降解。还有的团队会通过把这些垃圾分类好，然后重新做一个塑料方面溶解，然后当你投入到这一个回收机的时候，把垃圾投入进去，后面就可以变出一个新的用塑料做的花盆也好，盘子也好，所以这些idea我觉得都非常的好，而且在我看到这么多案例之后，我发现其实我们已经有这个前提条件了，如果我想要我全身的配套衣服是可持续的，然后生活其他方式也是可持续的，然后我买的杯子是能够支持自闭症儿童的，其实我们已经慢慢都做到了。

　　这个时候我们是怎么做到的呢？其实我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有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力量，就是我们的消费力。我们的消费力就是我们的power，同时我们能够快速地在一个一模一样的产品中，一样的产品、一样的价格，但是某一个产品它就是更好的能支持公益，能更好的为这个世界去做分担，我们当然可以快速的做出选择。所以我们消费者的消费力是真的不能被忽视的一个环节。

　　大家也千万不要小看我们的消费力，这里又给大家讲一个非常真实的案例。在动物保护界《黑象》这个纪录片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在2018年以前，泰国基本上铺天盖地的全部都是骑大象，骑一次多少钱，大象表演一次多少钱。现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在于一部纪录片的产出，当这部纪录片深度揭露了泰国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通过虐待大象的方式来制造这些大象表演和娱乐，揭露了很多大象表演背后我们所看不到的东西的时候，我们的消费者开始转变观念，觉得怎么可能？如果当我知道了这个真相，我绝对不会再愿意去做这些事情了。

　　我们有一个更好的选择出现是什么？我刚刚说的大象救助营，在大象救助营里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情况呢？大象救助营同样也是一个商业的机构，但是通过它的方式，游客来跟大象互动，一定是以大象为主的。今天大象想吃饭，你们就去给大象准备饭；现在大象想洗澡，你就过去跟大象洗澡，你可以在它旁边的河流划船，你可以跟它一起野餐；这是你的选择，但是大象想干嘛它就干嘛。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下，我们的所有经费是给到互动的费用，但最终这个经费其实全部都会用来做关爱大象的事业。

　　在这样的一种倡导之下，我们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当这部纪录片火过一段时间之后，我再去泰国，发现旅行社门口的牌子，当时我是亲眼看到有两张，左边的写着“我们骑大象多少钱，马上体验”、另外一边的牌子写着“我们不骑大象”。大象志愿者关爱项目是怎么参与的？其实都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旅行社，可能就在左边+右边这样打出来的广告牌，同时我就觉得好好奇，然后再去淘宝上搜了一下。

　　我发现现在淘宝上怎么也到处都是大象志愿者的项目，当然这里面我们不深挖，因为有很多的商家看到了这是一个商机，不管他保不保护大象，他就直接把原来骑大象的牌子改掉了，其实我们保护大象，是有一些人这么做的，可是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消费者在改变一个产业的典型案例。

　　因为消费者明白了这背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逻辑，我们到底要支持怎么样的行为？不可思议的，我觉得只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而已，商业的嗅觉很敏感，大家知道你们都不喜欢骑大象了，你们喜欢保护大象，我们就全部做保护大象的，其实商家是变得很快的。主要是我们消费者要有这样的意识，要有这样的决心，所以才会有了这么多的人开始投入到大象保护的事业当中，包括现在大象保护事业，如果不是受疫情的影响，它是一个非常好的模板，也越来越多人支持大象保护的一个消费。

　　这个时候我就会明白，其实有时候我们一个事业或者一个项目不成功，不是因为没有毅力，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你缺乏想象力。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来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现在的世界，我们每一个用的东西，我们身边的所有，我有的台灯就是云养灯，我穿的衣服就是一个可以为社会减少树木砍伐的材质所制成的，我使用的汽车它就是一个新能源的汽车，我现在站的舞台，所有我设计的东西，它可能都承载着一份社会责任和公益的关爱的时候，会怎么样？他来到我们的生命中，我们这么多身边的事情，它都可以不断的提醒我们，原来这个世界我们很多人都在关怀这个事情，而且你随时都可以选择成为这样的一个人的时候，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现在都不需要大家回答，我只要大家想象，因为我觉得想象的力量很强大，当你开始想象这一个世界的时候，我们就会有了自己的答案，我们就会明白负责任的消费可以带动负责任的生产。我们去选择公益消费品，为我们自己想要的世界投票。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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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钟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