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中国经济时报
■中国经济时报记者 童彤
“新质生产力最终要落到产业上,未来产业是新质生产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产业经济研究部部长田杰棠11月30日在经济前瞻论坛2024年会上作了《对未来产业发展的若干认识》的主题演讲。他介绍,未来产业目前尚处于技术突破关键期或商业化探索导入期,是未来5—10年内具备较大增长潜力,或较强战略性影响的新产业形态。
田杰棠认为,未来产业是新质生产力的“生力军”,是全面影响未来产业国际竞争格局的关键“胜负手”,是我国今后一段时期集聚全球前沿科技创新资源的重要载体,尤其是顶尖人才的“吸铁石”。
“我们要发挥制度优势,在未来产业上实现较大投入,建立未来产业的投资增长机制。”田杰棠强调,如此才能对未来的全球顶尖人才和前沿科技成果具备较大吸引力。
在田杰棠看来,尽管未来产业在具体方向上仍然具有很大不确定性,但对于未来产业的投资具有确定性。
未来智能,包括通用人工智能、智能网联汽车、人形机器人、元宇宙等;量子信息,包括量子计算、量子通信、量子测量和传感等;未来网络,包括卫星互联网和6G移动通信;未来材料,比如石墨烯材料、超导材料以及未来新能源材料等;低碳能源,比如氢能、先进核能、新型储能、CCUS(碳捕集、利用与封存技术)等;生命健康,比如合成生物、脑机接口、细胞和基因治疗等;未来空间,包括低空飞行,深空深地深海探索、极地开发等,七大领域迸发广阔前景。
为此,田杰棠建议政策思路可以从以下几方面重点考量。
一是针对未来产业“长链条、散分布”特点,建立统筹推进、以点带面的工作推进机制。未来产业需要科技、产业部门合力推进,也需要包括行业协会等不同主体共同发挥作用。
二是强化对前沿技术、早期资金、顶尖人才等未来产业发展最关键最稀缺要素供给。未来产业多源自原始创新,前瞻性、持续性研发投入,聚焦5—10年长期问题潜心研究的顶尖人才,早期支持进入商业化的天使投资,这是最稀缺的三大要素。在当前发展阶段,这三类稀缺资源仅靠市场机制无法充分供给,必须通过有针对性的政策支持增加供给。
三是实施分阶段、长周期市场培育政策,帮助未来产业渡过商业化应用难关。未来产业培养周期长于其他产业,在发展初期大都面临缺乏应用场景、市场容量小、成本价格居高不下等问题,需针对不同发展阶段分别设计合理的需求侧政策支持机制,帮助其尽早实现自我造血能力,加速技术和产品迭代升级。
四是以早期宽松、中后期审慎的适应性治理机制,应对未来产业“一管就死、一放就乱”难题。未来产业一般会经历创业期和规模化两大阶段,既要包容发展早期的创新创业活动,又要防止负外部性不断扩大和“一哄而上”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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