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长沙足迹

今年8月22日是邓小平同志诞辰120周年纪念日。作为一代伟人、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中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的邓小平,一生来长沙的次数并不多。细数起来,邓小平共有九次来长沙。其中,第一次是六十年代中苏论战期间,邓小平专程到长沙向毛泽东汇报商谈对苏斗争问题,这是邓小平停留长沙时间最长的一次;第二次是七十年代邓小平刚刚复出,去韶山参观毛泽东旧居时路过长沙;接下来的五次是“文革”后期,邓小平陪同外宾到长沙接受正在长沙养病的毛泽东的接见,毛泽东接见完外宾后多次与邓小平商谈党政军国大事,作出诸多重要指示,由邓小平带回北京传达贯彻落实毛泽东的指示精神;最后两次是在改革开放时期,邓小平视察南方途经长沙,接见了湖南和长沙的领导干部并作出一些指示。邓小平九次踏足长沙,对长沙人民和长沙地方党史来说,都是一笔珍贵的历史。

1.1964年4月13日至15日,邓小平第一次来长沙

1964年4月13日上午,身为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委员会总书记、中央军委常委的邓小平和《人民日报》总编辑兼新华社社长吴冷西等乘飞机到长沙。午饭后,出席毛泽东在蓉园召集的座谈会,讨论给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七十寿辰贺电稿。

此时正值中苏两国两党之间关于意识形态的争论呈现愈演愈烈之势,双方公开发表文章或公开信,批评对方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观点和对内对外政策。但两国两党关系又没有完全中断,此时给赫鲁晓夫发祝寿贺电,名为贺寿,实为斗争,其措辞就显得特别敏感和重要。

毛泽东在座谈会上说:“给赫鲁晓夫七十寿辰的贺电要修改。这个贺电应该争取在苏联发表,使他能够发表。要使右派看了,也感到我们不是不愿意团结的。如果他登,就打乱了他的计划,不登也就输理,这是又团结又斗争。赫鲁晓夫还不是最右派,赫鲁晓夫还是比极右派好一点,贺电写的内容不能多谈分歧和争论问题,可以说尽管我们有分歧,但是一旦有事,我们两党会团结起来的。这个‘一旦有事’,是指对赫鲁晓夫不利的事情,而不是讲别的。赫鲁晓夫是怕争论的。这次他们发表二月全会的报告、决议,看起来形式上似乎气壮如牛,但内容很虚,没有什么新的东西,真是色厉内荏。原来在北京定稿的那封复信,少奇同志建议要推迟发表,这个意见好。因为现在他们二月全会的文件公布了,情况变了,所以要改写后才能发。《九评》《十评》要抓紧,之后还要组织一批文章,题目我在北京讲了一些,你们再想想看,还有什么题目?”

毛泽东还请邓小平转告周恩来:“中苏贸易谈判,要减少进口苏联的东西,要坚持顺差,否则我们只还账,用我们出口的物资来还账。如果他们不要,那就把账挂起来。但是,我想他们还是要我们东西的,这是还账。不进口你的东西,那是因为我要的你不给,我不要的你给,我何必要进口呢?”

14日上午,邓小平修改赫鲁晓夫寿辰贺电稿。

14日下午三时半,毛泽东在给赫鲁晓夫的生日贺电上批示:“此件好,略有增改,请酌定。再印七份,立即发给我们四人和陶王张三人。下午五时开会通过。”毛泽东将贺电稿开头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在你七十寿辰的时候”改为“亲爱的同志,在你七十寿辰的时候”;在贺电末尾加写“让帝国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在我们的团结面前颤抖吧,他们总是会失败的。”五时,毛泽东在蓉园召集邓小平等讨论贺电。毛泽东表示基本上同意第一方案,他说:“还是稍为多说一点的比较好,不要太潦草,因为我们是把这个当作重要的策略步骤来看待的。”

15日,邓小平乘飞机离开长沙去西安。

16日,由邓小平主持起草和修改的最终由毛泽东审定并以毛泽东、刘少奇、朱德、周恩来四人名义致赫鲁晓夫祝贺七十寿辰的电报发出。贺电说:“亲爱的同志,在你七十寿辰的时候,我们向你祝贺,祝你健康和长寿。”“我们坚决相信,由于我们两国人民的要求,由于全世界各国革命人民的要求,中苏两党、两国和我们的人民,在反对帝国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维护社会主义阵营团结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支持全世界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革命运动,维护世界和平的斗争中,从长远看来,总是要紧密地团结起来的。”“尽管目前我们同你们之间存在着关系到马克思列宁主义一系列原则问题的分歧,存在着不团结的状态,但是,我们坚决相信,这只是暂时的。一旦世界发生重大事变,中苏两党、两国和我们的人民就会站在一起,共同对敌。”

贺电发出后,当年10月,赫鲁晓夫就下台了。

2.1973年10月18日,邓小平第二次来长沙

1973年10月中旬,刚刚复出担任国务院副总理的邓小平陪同来华访问的加拿大总理皮埃尔·埃利奥特·特鲁多一行先后访问了郑州、桂林,游览了漓江。17日,特鲁多等乘专机从桂林经广州回国。18日,邓小平乘火车抵达长沙,他临时决定到韶山看看。由于邓小平刚刚复出,身份比较敏感,如何接待邓小平成了长沙方面需要慎重考虑的问题。后特意安排邓小平坐吉姆车去韶山,1959年毛泽东到韶山时坐的就是吉姆车,但此时这种车型已经过时,国产的高级红旗轿车已经取代了它的位置。对于这些,邓小平并不在意。19日,邓小平在湖南省委领导的陪同下去韶山参观毛泽东旧居。

3.1974年10月20日,邓小平第三次来长沙

图片均来自“长沙党史”公众号图片均来自“长沙党史”公众号

1974年10月20日,邓小平陪同丹麦首相保罗·哈特林到达长沙。当天下午,毛泽东在九所宾馆六号楼会见哈特林后,特意单独喊住要出房间的邓小平,问北京最近有什么事,邓小平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北京没有什么事。其实,就在三天前,邓小平在北京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与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等人就所谓“风庆轮”事件作了激烈斗争。毛泽东两天前也从王洪文来长沙的汇报中得知此事。邓小平回答毛泽东说“北京没有什么事”显示了邓小平举重若轻的政治家风度。

随后毛泽东又同邓小平作了简短的谈话。在谈到四届人大修改宪法时,毛泽东提出,宪法里不要提他的名字。

邓小平说:“人事问题北京在研究,想听听主席有什么想法?”

毛泽东说:“听说要开人大,我看不用那么急。要看总理的身体情况,看准备工作的情况。我不发表意见,你们去议吧。简单明了。法国派好。”

邓小平问道:“我把主席的话带回去?”

毛泽东点头同意。

毛泽东与邓小平会见结束后,外交部副部长王海容、翻译唐闻生根据总理周恩来的意见,把有关“风庆”轮问题的情况向毛泽东作了汇报。毛泽东让王、唐二人回京后向中央转达他的意见:“总理还是总理,如果他身体可以,四届人大的筹备工作和人事安排由他和王洪文一起同各方面商量,提出一个人事安排的名单。邓小平任第一副总理兼总参谋长。这是叶剑英的意见,我赞成照他的意见办。战时有事,平时无事,挂个名。王洪文来的时候没有这样明确,再明确一下。委员长一二把手再考虑。”王海容、唐闻生随邓小平回京后,22日向周恩来传达了毛泽东在长沙谈话的内容。周恩来表示要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

4.1974年11月12日,邓小平第四次来长沙

1974年11月12日下午,邓小平陪同来访的也门民主共和国总统鲁巴伊到长沙见毛泽东。会见结束后,邓小平向毛泽东当面汇报10月17日政治局会议的情况,并谈到自己同江青争吵的情况。

毛泽东听后,对邓小平说:“你开了一个钢铁公司!”

邓小平说:“主席也知道了。”

毛泽东说:“好!”

邓小平说:“我实在忍不住了,不止一次了。”

毛泽东当即表示:“我赞成你!”

邓小平接着说:“她在政治局搞了七八次了。”

毛泽东说:“强加于人哪,我也是不高兴的。”并用手指着在场的王海容和唐闻生说:“她们都不高兴。”

邓小平说:“我主要是感觉政治局的生活不正常。最后我到她那里去讲了一下,钢铁公司对钢铁公司。”

毛泽东说:“这个好。”

对于毛泽东提出的自己的任职安排,邓小平恳切地说:“最近关于我的工作的决定,主席已经讲了,不应再提什么意见了,但是看来责任是太重了一点。”

毛泽东说:“没办法呢,只好担起来喽!”

邓小平说:“主席知道我是一个粗线条的人,工作不可能像总理那样细致。”

毛泽东说:“找几个人帮帮忙吧!”

邓小平说:“我也了解工作不是很容易做的。”

毛泽东说:“我们这个党内也复杂呢。不要紧,第一副总理兼总参谋长。总参谋长没有事做,但是出了危险,就有事做了。”

谈话结束后,邓小平即乘飞机回到北京。当晚,邓小平到医院向周恩来通报了毛泽东同他的谈话。

5.1974年11月28日,邓小平第五次来长沙

1974年11月28日晨,邓小平在长沙向毛泽东汇报同美国国务卿兼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会谈的情况,外交部部长乔冠华等参加。此前,邓小平已经与基辛格在北京进行了多次会谈,涉及国际形势、美苏战略武器协定、西欧、日本、中东、柬埔寨、能源、粮食以及中美关系等问题,在台湾问题上双方还存在着较大的分歧。

毛泽东与邓小平在谈到美国总统福特来中国访问时说:“总而言之,不能强加于人。来也可以,来来往往。谈得成也可以,谈不成也可以。”

29日,中美发表会谈公报宣布:两国政府商定,美国总统福特将于1975年访问中国。

6.1974年12月17日,邓小平第六次来长沙

1974年12月17日,邓小平陪同来访的扎伊尔总统蒙博托到长沙见毛泽东。会见结束后,邓小平向毛泽东汇报四届人大筹备工作时,谈了他对当前形势的看法,提出应当把建设问题强调一下,抓一下生产。

邓小平说:“四届人大正在搞名单,二十日可以完成,准备先送给主席看了以后,总理和洪文来一下。”

毛泽东说:“可以。”

谈到政府工作报告稿时,毛泽东说:“看了一遍。”

邓小平说:“工业十年来增加了一点九倍,每年递增百分之十一点几,这个数目还可以。报告想提出到一九八五年钢达到五千五百万吨左右,粮食达到七千五百亿斤左右。”

毛泽东说:“钢五千五百万吨太多了。”

邓小平说:“到一九八五年恐怕就十亿人口了。”

毛泽东说:“人口非控制不可。”

邓小平说:“政府工作报告不超过五千字,现在只有四千九百字,不超过主席的规定。”

毛泽东问:“国际部分怎么样?”

邓小平说:“我们研究了主席近来和外宾的谈话,报告中考虑用‘革命和战争的因素都在增长’的提法。”

毛泽东说:“天天讲缓和,天天准备打。”

邓小平说:“战争的危险来自两个超级大国,主要来自苏联。”

毛泽东说:“所以我说美国怕苏联。”

邓小平说:“但最近挥舞战争大棒的是美国,石油问题和粮食问题,所以讲多了不好,还是说来自两霸,不为美国开脱。”

毛泽东说:“可以。”

谈到对外合作和贸易时,邓小平说:“当然,我们什么也不搞,也可以发展,但是速度慢些。现在国际上没有哪个国家可以脱离国际范围,都是取长补短,包括美国。以后国际环境可能还能争取到五年,主要是美国不敢打,铺得很开,苏联很集中。我们要利用这五年时间,不能耽误。归根到底就是主席讲的要安定团结,搞建设不安定不行。我觉得主要的关键是要有稳定的、有威信的省委,要能够发号施令,大家都听,当然要发得对。这么大的国家,都靠中央不行。现在下边议论,大家不安,大家感到乱哄哄的。比如,搞科研的绝大多数没有做什么事,不是说群众不要求工作,是没有办法。旷工不是个别的、少数的,而是相当大量的,但这并不等于工人群众对现状满意。总的意见是,这几年认真抓一下生产,鞍钢这样的地方要搞好。”

毛泽东说:“要先念、余秋里、你合作。”

邓小平说:“这个不成问题。恐怕还是革命和生产的位置怎么摆的问题。我看,不安定,生产搞不起来,主席讲八年了,这里包括怎样帮助省委树立威信。”

毛泽东说:“你这个想法好。”

邓小平还说:“清理与林彪有关的人和事,应该告一段落,转到军队建设,但并不是都同意。”

邓小平从长沙回京后,毛泽东在长沙还多次谈到邓小平并对其作出高度评价和充分肯定,力推邓小平复出。

23日,根据中央政治局会议的意见,周恩来、王洪文到长沙向毛泽东汇报四届人大筹备情况。

24日,毛泽东见到他们就说:“你们两位在这里,让邓小平在北京管事。”

周恩来回答说:“我们都拥护主席的意见,小平作军委副主席、第一副总理兼总参谋长。”

谈话中,毛泽东还提议邓小平作中共中央副主席,并说:“关于小平的事,我讲了几年了。邓小平说不如总理细致,我叫他找几个帮手。”

之后几天,毛泽东又同周恩来、王洪文谈了三次,并同周恩来单独长谈了一次。在同周恩来、王洪文的谈话中高度评价邓小平,说邓小平“政治思想强”“人才难得”。他当面对王洪文说“比你强”。毛泽东还采纳周恩来的建议,提出在四届人大前召开的中共十届二中全会上,补选邓小平为中央政治局常委、副主席,同时担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兼总参谋长。

毛泽东对周恩来和王洪文说:“你们留在这里谈谈,告诉小平在京主持工作。‘四人帮’不要搞了。中央就这么多人,要团结。”关于四届人大的人事安排问题,毛泽东说:“总理还是我们的总理,人大开过后,总理可安心养病,国务院的工作由邓小平去顶。

1974年,毛泽东和邓小平在长沙亲切握手。

7.1975年1月16日,邓小平第七次来长沙

1975年1月16日下午,毛泽东在长沙九所宾馆六号楼会见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基督教社会联盟主席施特劳斯和夫人,此时已担任中央副主席、国务院第一副总理、中央军委副主席、解放军总参谋长的邓小平在座。此前一天,邓小平与施特劳斯已经作了一次深入会谈,双方就国家统一、国际形势、欧洲团结、美苏战略等问题达成广泛共识。

毛泽东问邓小平:“你们谈得怎么样?”

邓小平说:“很不错,很多观点跟我们是一致的。”

8.1984年1月24日,邓小平第八次来长沙

1984年1月24日,时任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军委主席、中央顾问委员会主任的邓小平从北京去深圳的途中,专列在长沙火车站停留了近两个小时。湖南省委书记毛致用和万达、孙国志等其他省委领导登上专列看望邓小平。邓小平对他们说:“北京很冷,我是到广东去过春节的。”寒暄过后,邓小平听取毛致用关于农业问题的情况汇报,历时一个多小时。

9.1992年1月18日,邓小平第九次来长沙

1992年1月18日至2月21日,已经完全退休但仍十分高度关注中国改革开放发展大局、在全党和全国人民心中有着崇高威望的邓小平视察南方。18日下午4时,专列在长沙火车站停留10分钟。湖南省委书记熊清泉和省委副书记孙文盛,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沈瑞庭,省委常委、长沙市委书记夏赞忠,长沙市市长张明泰等在月台迎候。邓小平目光炯炯,与熊清泉等一一握手。熊清泉请邓小平下车散步,看看长沙火车站。邓小平高兴地应允,随即健步下车。

长沙火车站始建于1911年,到20世纪70年代已经陈旧不堪了。1975年7月开工建设新火车站,1977年6月30日正式投入使用。这个京广线上的一等客运站,就是在1975年邓小平主持全面整顿工作期间搞起来的。熊清泉介绍后,邓小平说:“这事,我知道。那年,万里当铁道部长。”说完,又举目望了望站台和轨道,神态怡然。

熊清泉陪同邓小平在站台上漫步,同时简要地汇报了湖南工作。

熊清泉说:“1991年,湖南的气候反常,多灾并发,损失相当大。在党中央和国务院的领导下,全省党政军民千万余人参加抢险救灾,危急关头都有共产党员站在前头,因而大灾之年夺取了大丰收,粮棉油创建国以来湖南最高纪录,农产品首次突破200亿元。”

邓小平听了满意地说:“不错嘛!这样的灾害,不说第三世界国家受不了,就是发达国家也受不了。只有我们中国,依靠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依靠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才能战胜这么大的灾害。”

熊清泉看到邓小平兴致很高,对湖南很关心,又把湖南改革开放的战略、思路、目标等作了简要汇报。

邓小平满意地说:“构想很好,实事求是,从湖南的实际出发,就好嘛!”他还特别强调:“要抓住机遇,现在就是好机遇。改革开放的步子要大一点,经济发展要快一些,总要力争几年上一个台阶。”

邓小平还说:“湖南人杰地灵,我们党的老一辈革命家不少人都出生在这里,他们有胆有识,勇于创造奇迹。你们要向他们学习,把湖南经济搞上去,让人民过上好日子。湖南资源丰富,是吸引外资的有利条件。”

熊清泉恳请邓小平返回时能在长沙住些日子,他微笑着说:“不麻烦了。”站台上欢送的同志们都祝愿邓小平健康长寿。邓小平欢快地说:“大家都长寿。”又高兴地向大家一边招手一边说:“来,一起照个相。”摄影师举起照相机拍了照,留下了珍贵的纪念。这历史性的照片记录了邓小平和长沙人民在一起,给长沙人民以极大的精神鼓舞。

1992年1月18日,邓小平视察南方途中在长沙火车站接见时任湖南省委书记熊清泉等人。

伟人邓小平九次来长沙,虽然大多是来去匆匆,但他在长沙留下的足迹弥足珍贵,影响深远,也是他为长沙人民留下的极其宝贵的精神财富。特别是“文革”后期,邓小平五次到长沙会见毛泽东,亲自参与了党中央毛主席的长沙决策过程,并且他的复出也成为长沙决策重要事项,长沙这座城市充分见证了邓小平为国操劳、为党分忧而忙碌奔波的身影。改革开放后,邓小平两次路过长沙的短暂停留,对长沙取得的成绩作出了充分的肯定,对长沙的未来发展提出了殷切期望,给长沙人民带来了巨大的鞭策和激励。

今天,长沙人民正在邓小平亲自擘画的改革开放的蓝图下,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引下,在党中央、湖南省委、长沙市委的正确领导下,坚决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开拓创新,奋力谱写现代化长沙高质量发展的新的精彩篇章。

(作者系长沙市委党史研究室宣教处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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