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锐尚格窦强：数字时代建筑碳中和的能力建设必然性、解决方案和价值_新浪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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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2日，2022服贸会•中国楼宇经济北京论坛正式开幕。本次大会由世界贸易网点联盟、集群智库•中国楼宇经济研究中心和全联房地产商会特色小镇分会共同主办。论坛主题聚焦“政企联动开启楼宇经济3.0”，论坛发布了《中国楼宇经济（总部经济）蓝皮书》重要成果，推介了“商务楼宇卓越运营服务钻石认证”体系和标识，成立了中国楼宇经济城区联盟，发布了中国楼宇经济发展指数评价成果，举办了楼宇经济试点项目签约仪式和北京市标杆楼宇实地考察，各界代表300余人纵论楼宇经济方法论，共同开启了楼宇经济3.0的新篇章，全方位赋能城市升级和产业升级。

　　博锐尚格执行总裁、碳中和专家、清华大学双博士窦强出席本届论坛，并在分论坛二：楼宇（园区）低碳数智化——未来办公发表主题演讲，演讲题目是：“数字时代建筑碳中和的能力建设：必然性、解决方案和价值”，以下为讲话实录：

　　非常荣幸能有这样的机会，在台上跟大家分享关于数字时代的建筑，如何去实现碳中和能力的建设。刚才提到清华双博士，我觉得读一个博士可能是壮士，读两个博士可能会变成烈士。我希望在今天演讲完了之后，最终不要变成烈士，不要走上这条路。

　　关于国家的“碳中和”，我今天分成四个部分跟大家分享。建筑为什么要有碳能力，碳能力建设的解决方案，还有必然性和特异性，以及“我”，不止是我，还有在座的各位，我们为什么要建碳能力。

　　建筑为什么要建立碳能力？首先说一下咱们国家的碳中和战略。我们国家为什么要建碳中和？单纯是为了减少污染吗？是为了欧洲大气污染，不让欧洲都变成海洋了，是因为这样吗？我觉得完全不是，经过这半年多思考，我发现碳中和跟很多事情相关，很重要的一条是它跟我们的能源安全相关。我们国家的石油60%依赖进口，煤甚至都有40%要进口，我们的能源很多是卡在欧洲人、卡在美国人手里的，能源安全是很大的问题。我们的经济，包括对华为技术的封锁。我们通过碳中和这条路，可以找到一条既解决能源问题，又解决技术问题，又能促进我们的经济转型，碳中和是一石二鸟，一鱼八吃。这是我最近这段时间的总结，它并不只是单纯的环境问题。

　　要做碳中和，最重要的是要做能源的转型。我们如果继续烧煤、继续烧石油、继续烧天然气，就永远做不了碳中和。要把可再生能源的份额逐渐提高，包括太阳能、光伏、风能，各种太阳产生的能源。这样会导致什么？实现更大比例可再生能源的利用，我们就得消纳它。我们以前经常听到一个词，叫“弃风、弃光”。什么叫弃风、弃光？就是光伏发出来的电用不了，我把它扔掉了。为什么会扔掉？我们可以看这个曲线，这里面柱子的曲线代表着建筑用能的典型时刻，购物中心、商场它在白天用电非常多，到了晚上夜间用电非常少。这个点代表什么？这个点是我们可再生能源在电力成分里面的碳排放因子的大小。当这个点碳排放因子越低的时候，代表着可再生能源比例比较高。为什么中午比较低？因为中午太阳能发电比例比较高，所以这时候碳排放因子比较低。而为什么有时候我们还会产生弃风、弃光的现象？明明我中午用电比较多，为什么我还会弃电？是因为我们在电网里面可再生太阳能发电的波动，跟整个电能的用电并不是相匹配的。当中午可再生能源发电非常多的时候，消纳不了，一样会弃电。所以可再生能源发电最希望用电侧能够做到需求侧的响应，我发电多的时候能够多消纳电，我发电少的时候尽量少用一点，这是在“碳中和”时代特别重要的一个特点。不像现在我们火电是可以根据你用多少发多少，而可再生能源靠天吃饭，所以它更希望是我们在建筑用能时，会配合可再生能源的实现，这是特别重要的一点。

　　基于这一点，我们可以看一下碳中和时代的基本事实。不是现在，我说的是碳中和时代的基本事实。

　　第一个基本事实，叫建筑，也就是我们说的楼宇，楼宇将构成电力系统需求侧响应的全部力量。为什么是全部力量？因为我们建筑用电占所有用电的1/3，剩下2/3为什么不能需求侧响应？剩下的是工业生产，工业生产是按照定单来的，定单可以随意调整吗？不可以，所以它没法按照可再生能源的发电进行需求侧响应。而交通是按照时刻表来的，能够按照可再生能源曲线调整吗？也不能。所以所有的响应都在建筑里面，包括建筑自身的用电，包括在建筑里面一些附属用电，很大一块是汽车充电。这些大概占到4万亿到5万亿千瓦时的用量，占到40%的用量，但是它调节的是百分之百。

　　第二个基本事实，电力交易和碳交易的价格它一定是实时波动的。我们知道股票是实时波动的，但是未来为什么电力交易和碳交易也会实时波动？因为碳排放因子，也就是说可再生能源发电它是实时波动的。波动的有多大？我们现在山西已经开始试点15分钟一个电价，最便宜的电价，中午的电价是零。为什么中午时间的电价是零？明明中午用电比较多。这是因为中午太阳能发的电特别多，太阳能发电很多，用不了，用不了之后它只好零电价，谁想用谁就用，反正你不用我也弃掉，而到傍晚的时候达到电价高峰。这个电价的波动已经开始在试点，北京也即将开展，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说碳中和时代整个的价格是会实时波动的。既然是实时波动，所有的调控就不是人能决定的，人是跟不上的，这时候就要依靠数字时代的各种数字化。刚才施耐德杨总也提到，通过数字化来响应碳中和，响应实时波动的电价。

　　我们刚才提到楼宇在数字时代要做整体需求侧响应，我这边也是花很长时间思考，到底我们响应需要具备什么样的能力？最后总结大概有十二大能力，包括三部分。

　　第一部分叫算账能力，我能不能算明白和算清楚账，包括电网，包括内部和外部，包括调节各种各样的标准，都要能算明白账。

　　第二部分是交易工具，包括电的交易，包括碳的交易，包括跟内部用户的交易。

　　第三部分是实时调控能力。刚才杨总也提到我们建筑要不断地调整。这个调节可以说不是单纯为了节能，而是为了响应不断实时变化的可再生能源的曲线，这是我们觉得最重要的监控条件和能力。

　　如何形成简单的可验证的逻辑性。国家要实现碳中和，要做能源结构变革，要做能源结构转型，消纳实时变化的可再生能源，而建筑要做到需求侧响应，就必须要建立数智化赋能的十二大碳能力，这就是简单的逻辑链。

　　再接下来看，具有碳能力和实现碳中和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是不是我们有了碳能力就能实现碳中和了？这里分了两条不同的路线。第一个路线叫节能减排的路线。通过节能把用电量降下来。这样碳排放就降低了吗？我们认为减少的只是千瓦时，这大概能解决20%的问题，是花80%的力气解决20%的问题。还有太阳能的建设，解决的是千瓦。成都是千瓦时不够还是千瓦不够？它是千瓦不够，并没有说我们的电总量不够，而是说到了一定峰值组合，它的千瓦不够。所以如果我们这个建筑能够匹配千瓦调节，这就是助力我们实现碳中和。

　　接下来的解决方案我会快点说，不再赘述。智慧决策管理系统，刚才杨总提到很多。智慧运行管理系统包括数字孪生平台，数字孪生平台我们稍微多提一下，因为我们今天是数字化实现低碳能源管理。它跟数字化到底有什么关系？智慧低碳统筹管理其实就是给我们领导提供相关的交易、算账以及指导的一些策略。我们通过人工智能算法，对公共区域和用户的碳进行统一管理，稍微说一下公共区域和用户的碳管理。以前这个楼宇里面公共区域的钱是我自己掏，用户的钱是用户掏，我恨不得还能在用户掏的钱里面多加一点钱，赚个差价。以前是这样，现在国家不允许，现在必须是同进同出。所以它花了多少钱，用了多少碳，跟我有关系。随着碳中和时代的到来，我们考察的是建筑整体，这时候作为整体考核的时候，我们跟用户是同源同根的。我们所有碳的政策一定要穿透到用户里面去，跟他们一起做相关的响应，去做碳整体的运行管理。运行管理包括设备系统，这是最基本的基础，包括照明、空调、电梯等各种各样设备系统的用能管理。还会加什么？在碳中和时代有大量的可再生能源，我们国家也在推风电光伏，可再生分布式光伏。分布式光伏如何去响应去调节，这是非常关键的一部分。另外还有储能的调节。我们现在做储能，都是什么时候电价便宜我就去充电，什么时候电价贵我去放电。而对于可再生能源，在碳中和时代，除了电价之外还有一个碳中和，我们一定是在碳排放特别低的时候尽可能去充电，消纳电网上的可再生能源。而在碳排放可再生能源比较少的时候我们去放电，尽可能少用火电，这样就可以减少火力发电的场合和扩建，可以比较早地去关注挑战。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电动汽车。大家可能觉得现在电动汽车并不多，现在中国电动汽车每年大概是几百万辆的增速，而且还在不断地提高。预计明年电动汽车的增量将超过1000万辆。这是什么样的概念？大概到2045年的时候，我们电动汽车的保有量将达到1.5亿到2亿辆。到2060年的时候电动汽车将达到3亿辆，3亿辆电动汽车是什么概念？现在家用电动汽车一周充一次电够了，一年充50次电，它的寿命大概10年，10年充500次电。而电池寿命是充放电6000次，也就是说当汽车报废的时候电池用电只用了1/10。怎么解决电池的寿命跟我们电动汽车寿命的关系？这时候特别好的一点是什么呢，我们可以把电动汽车的电池在楼内当做一个特别好的储能手段。当我这个车开到楼里的时候，插上充电桩，楼宇需要电的时候并不是给你往车里充电，而是反向做电的输送。这3亿辆电动汽车能解决多少问题，大概能解决楼内用电的60%—70%，这是在碳中和时代一定会实现，一定会发生的场景，就是汽车跟楼宇双向交互。

　　接下来做的是数字化和物联网的建设，这都是我们实现用数字赋能整个建筑的最主要基础。我们说的12项能力建设，要靠整体的统筹管理、决策管理，更包括数字智能和物联网的建设来实现。简单跟大家分享一下碳中和背景下的物联网，包括楼内的物联网，电动汽车充电的物联网，包括可再生能源的光伏物联网，这些都是广义的物联网建设。另外还有低碳用能的管理系统，这里面包含了设备的感知，包含了充、储、发和调度，包含了人工智能装置的各种各样的摄像头，同时包括闭合的管理，运行、后评估，包括整个交易改造等。

　　很重要的一条是碳中和不能脱离于数字化孤立存在，为什么？因为未来碳中和走的路不是节能这条路。以前我们公司叫博锐尚格节能股份有限公司，在四年前把“节能”去掉了。我们认为碳中和跟数字化的关系，比跟节能关系更大，只有数字化实现了，我们用数字化的手段调动楼宇需求侧响应，跟可再生能源的匹配，跟太阳能光伏和风力发电匹配，才能最终实现碳中和，解决那80%的问题，而不是那20%的问题。碳中和时代会有两个新岗位，这两个新岗位今年住建部已报人力资源部，叫“碳中和规划决策师”和“碳中和运行管理师”，分别是做决策和做执行的两个岗位。

　　最后跟大家分享一下，既然说碳中和时代建成碳能力那么有用，我们应该如何建成这个碳能力？首先跟大家先说一下，当前这个时代，碳中和时代，碳能力是市场楼宇的经营者必备的能力，因为你如果在碳中和时代没有碳能力，你一定会被市场所淘汰。在当前这个阶段，我们建立的碳交易市场并没有很成熟，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个碳能力呢？现在有了这个能力也挣不着钱，只能挣很少或者是一点点的钱，跟我们政府投入是不是不成正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大家，当前的投入产出比几乎没法算，算起来惨不忍睹。我们市场不成熟，碳能力不建设市场就更不成熟。什么时候成熟？需要城市和建筑运营商共同发力，包括楼宇经济参与者共同来发力，我们共同来破局。怎么来破局？我们优先从需求侧把碳能力建设起来。我们这个建设从破局点到临界点再到平衡点，大概要用三年的时间，三年达到临界点，这个事儿能够达到市场化，大家都来投入，可能还有三到五年的时间。这三到五年的时间之后，我们一定会发现自己的碳能力建设在市场里面会远远领先于其他的行业。

　　回过头来，这是一个非常简单可证的逻辑链，国家要做碳中和就要做能源结构变革，要做能源结构变革就要消纳实时变化的可再生能源，而建筑又是能够消纳需求侧响应的全部力量，数字智能赋能建筑去建设碳能力是势在必行的。

　　给大家看一个五毛钱的动画。首先要破局，破局之后，我们达到第一个平衡点，能够突破可再生能源比例的限制。第二个破局点是市场化，大家能够获得投资回报。第三个破局点实现整体的碳中和，最终通过碳中和解决刚才说的能源危机，包括环境的问题，包括共同富裕的问题，包括让我们的市场更加繁荣，让我们新的技术进一步突破。这个时代我认为是“大浪将至，谁立潮头”。碳中和的大浪将至，您，在座的各位，包括很多楼宇经济的楼宇业主方，我们的运营者，我们楼宇经济的参与者，愿意不愿意做那个破局的英雄？

　　最后，我作为碳中和时代特别想参与进来的一个人，在座的各位有谁也愿意跟我一样，在这个大潮里面我们站在潮头，成为时代的弄潮儿？希望能跟大家一起共同来努力，实现国家的伟大复兴，实现碳中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