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tflix高管解读2021年Q4财报:付费人数增速低,但基数大,留存率好

Netflix高管解读2021年Q4财报:付费人数增速低,但基数大,留存率好
2022年01月21日 08:21 新浪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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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1月21日早间消息,美国视频流媒体服务提供商Netflix今日公布财报称,该公司2021财年第四季度营收为77.09亿美元,与上年同期的66.44亿美元相比增长16%;净利润为6.07亿美元,与上年同期的5.42亿美元相比增长12%。 Netflix第四季度营收基本符合华尔街分析师预期,每股收益则超出预期,但其第四季度全球新增流播放服务付费用户人数的增速有所放缓,2022财年第一季度的付费用户人数预计增速也同样放缓,且第一季度营收和每股收益展望均未达到分析师预期,从而导致其盘后股价暴跌近19%。

  财报发布后,Netflix联席CEO里德·哈斯廷斯(Read Hastings),联席CEO和首席内容官泰德·萨兰多斯(Ted Sarandos),首席运营官和首席产品官格雷格·彼得斯(Greg Peters),CFO斯宾塞·纽曼(Spencer Neumann)和投资者关系副总裁斯宾塞·王(Spencer Wang)等公司高管出席了随后举行的财报电话会议,解读财报要点,并回答富达投资分析师Nidhi Gupta提问。

  以下即为本次电话会议分析师问答环节实录:

  Nidhi Gupta:公司本季度付费用户人数净增略低于预期,可否请管理层介绍一下这方面原因?

  斯宾塞·纽曼:我们对本季度的表现相当满意,付费用户人数净增830万,虽然比预期的少了0.1%左右,年末付费用户数达到2.22亿。公司对于内容的表现也相当满意,收视量非常不错,从季度初的收视王《鱿鱼游戏》,到季度末的《纸钞屋》等剧集大结局,还有例如《猎魔人》(The Witcher)等剧的回归,以及最大制作的电影等。总体来看,业务有健康的发展,用户留存率保持在强劲水平,流失率下降,收视量提高。利润率方面,由于我们的用户基数比较大,所以进一步的用户获取速度没有我们预期的那么快。

  Nidhi Gupta:今年一季度的展望也不如我们的预期,同样也比往年一季度的展望要低,可否谈一下原因?有没有结构方面的原因,比如竞争,市场饱和等方面可能导致回报率和内容支出方面的不再提高。

  斯宾塞·纽曼:业务方面没有结构性的变化,我们预计一季度付费用户人数净增250万,这个数字也延续了四季度的趋势,留存率水平很健康,流失率下降,用户观看量和参与度继续保持在健康水平, 用户获取依然在增长,但是速度没有疫情前那么快,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也在分析这方面的原因,但是找到原因真的很难,也许是疫情影响尚未消除,宏观经济方面的不景气,以及像拉美地区业务表现不佳。竞争方面的原因可能也有,但是没有具体的证据表明。一季度我们会继续推出一些热剧,比如三月推出的《布里奇顿》(Bridgerton)第二季,《伊甸》(Eden)。另外,我们每个季度也都有在不同国家调价,一季度,也就是在上周,我们调整了北美市场的价格,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里德·哈斯廷斯:两年前我们(付费用户人数净增)超过1000多万,当时的数字确实令人瞠目结舌,去年不到1000万,所以我们看到了付费用户人数净增被提前预支的情况,对于净增数字的解读也更难,因为之前的几年我们的增长比较稳定,所以我们能够基于趋势来做预测,因此目前大家看到的数字,我相信是比较准确的。我知道市场上倾向于将很多问题归咎于疫情,但是我不想太强调这方面的原因,确实市场竞争也比以往更为激烈,但是我们同Hulu和亚马逊的竞争也有14年的时间,所以也不能说有什么竞争方面的实质变化。另外,总体而言,娱乐内容的播放渠道从线性电视向流媒体播放的转移将在未来10到20年的时间里完成,对此我非常有信心,因此市场潜力非常大,公司的执行力也越来越好,我们需要保持头脑清醒,客观看待业务发展中出现的某些情况,疫情产生的暂时影响不会对我们的既定发展路线产生影响。

  泰德·萨兰多斯:多年前我们曾经做过一个比较重要的判断,就是越来越多的电视剧和电影观众会逐步通过Netflix和类似Netflix的平台来观看内容,这个判断没有变化。还有就是我们在国际内容方面的投资,非常高兴我们在7年前开始了这项工作,制作人可以从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为平台输送剧集和电影内容,为公司全世界的用户带来更为精彩的内容。公司另外一方面的主要投资是大电影,这些内容可以与同期的院线上映电影进行竞争,比如《红色通缉令》(Red Notice)和《不要抬头》(Don’t Look Up)成为2021年在Netflix上观看最多的两部电影。这些努力都增加了我们的竞争力。

  Nidhi Gupta:对,这也是一个问题,公司内容业务去年是有史以来做得最好的一年,但是四季度的付费用户数方面并没有特别的表现,原因是什么?

  泰德·萨兰多斯:如斯宾塞·纽曼所言,我们没有看到用户参与和留存率方面受到影响,传统意义上而言,这些都是竞争范畴的,但是疫情一直在反复,所以业务上会有一些起伏,展望起来也有一些难度,不过业务的基本面还是非常强劲的。

  Nidhi Gupta:公司在上星期宣布了美国市场的涨价计划,此次涨价计划预计何时全部实施完毕?因为此次涨价会带来多少用户流失?

  格雷格·彼得斯:涨价计划预计本季度就可以执行完毕,我们的核心原则还是如果Netflix持续为用户提供优质的内容产品和服务,在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可能就会在价格上稍微有所提高,来支持这一良性循环,用户也接受我们的做法,我们没有看到因为涨价对于业务产生重大不利影响。从竞争对手方面来看,比如迪士尼+平台的用户也同我们一起增长,因为全世界的观众都愿意为优质的内容产品付费,我们也因此愿意继续投资,实现更大娱乐价值。

  Nidhi Gupta:根据公司自己在调涨付费观看价格方面的研究,Netflix认为竞争对手的订阅价格定位对你们不会造成影响,另外,鉴于公司在美国流媒体市场的份额是竞争对手的几倍,那么你们的价格调整是不是更多的还会是比照有线电视收费的标准,公司未来的调价计划是什么?

  格雷格·彼得斯:我们在各个市场上并没有设定具体的价格目标,主要还是倾听用户方面的声音,反复观察各类指标,比如用户参与度,流失率,用户获取等等,这些指标能很好反映我们为用户提供的价值,也供我们来判断是否可以进行调价。关于竞争方面,我们不觉得我们的产品是可替换的简单产品,那些优秀的内容产品和服务只有在Netflix上才能看到,用户也会衡量其付费是否得到了相应的服务,我们认为我们的产品满足了用户的需求。

  Nidhi Gupta:公司在印度市场上调降了付费价格,管理层想通过这样的价格调整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格雷格·彼得斯:这一次的价格调整是我们在印度市场运营一年之后,包括一系列的推广活动,基于对该市场以及当地用户观看喜好的一些观察所做出的决定,为的是吸引更多用户观看和付费,以及增加付费用户留存率。我们的决定也着眼长远,力求长期营收的最大化,相信通过价格的调降,我们能够实现付费用户的净增。留存率方面的数据可能还有几个月才有反映,但是初期的营收方面的反映还是不错的。

  里德·哈斯廷斯:Nidhi你可能有所了解,但是大多数或许不知道印度的有线电视费每户每月只有3美元,这个同世界其他地区的收费标准有着巨大的不同,这个对当地用户对于付费价格的预期也有很大的影响。

  Nidhi Gupta:如果这种调价方式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未来公司会否调整印度市场的内容策略,或者采用广告模式?为了争取印度市场,公司计划采取哪些方面的努力?对于在印度市场实现盈利,公司是否有信心?

  里德·哈斯廷斯:调整好印度市场的策略可能还是需要很长时间,巴西市场可能是很好的先例,我们在巴西头几年做得非常糟糕,以为永远都不可能盈利,但是现在做得非常好。格雷格,你要不要谈谈日本市场的情况?

  格雷格·彼得斯:好的,每个市场可能都有不同的情况,包括富裕水平也是其中一方面。我们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合适的市场地位,产品配置等,但是一旦我们找到合适的方法,这个飞轮就转起来了,可以为我们带来巨大的增长,包括付费用户和营收方面的增长,所以我们认为我们能够找到适合印度市场的,合适的娱乐内容运营方法,我们也坚信印度用户非常喜爱娱乐内容,我们对此充满信心。

  里德·哈斯廷斯:好消息是其他主要国家市场我们都已经让飞轮转起来了,只是印度我们还没有正确的入口,不过我们正在不断向那个方向靠近。

  泰德·萨兰多斯:印度也确实是一个复杂的市场。

  斯宾塞·纽曼:我们的业务模式以往都非常成功,全世界的内容制作者为我们输送内容,全球用户达到2.22亿,取得这一成功非常不容易,每个市场的渗透率曲线增长都不一样,虽然每个市场的用户都喜爱娱乐内容,但是每个市场都有适合自己当地的内容形式,这些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我们的业务模式拓展能力非常强,但是拓展的过程其实是非常艰苦的,这也是我们的模式不可复制的原因。

  泰德·萨兰多斯:最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似乎无法找到适合印度市场的原创内容,但是我们一个季度之后,我们就有来自土耳其,俄罗斯,阿根廷,墨西哥,瑞典,丹麦等国家的原创作品,还有来自韩国超过20部原创作品,这也是我们很早就开始投资的结果,相信这一模式在印度市场也适用,出现更多适合当地用户,贴近当地生活的原创作品。

  格雷格·彼得斯:虽然有这么多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原创作品,我们依然在不断学习,如何将这些内容以更为有效的方式展现给世界各地的观众,最基本的就是字幕和配音的制作,我们在2021年制作了700万分钟的字幕,500万的配音,我们在不断完善这些方面的能力,让我们的制作为内容添彩,有些情况可能都是大家想象不到的,比如如何用当地语言最好地展现原语言中的地道表达,这就涉及到翻译的准确性和灵活度,应用当地语言中合适的典故和习惯表达,来向观众传达原创内容中的剧情和隐喻。

  泰德·萨兰多斯:而且在很多地区,过往就没有这样的配音和字幕制作的相关基础设施设备。

  Nidhi Gupta:谈到颇受世界观众喜爱的本地原创内容,我们不得不说说韩国,泰德谈到说当地去年推出了超过20部的原创作品,韩国市场成功的原因是什么?其渗透率曲线和其他市场有什么不同?

  泰德·萨兰多斯:我们搭建了非常优秀的韩国运营团队,他们同当地内容制作社区积极合作,找寻和开发可能适合当地市场的资源,不一定寻求适合全世界观众的内容,从韩国自身戏剧,话剧等资源中挖掘题材,进行再制作,增加观看价值。全世界范围内而言,韩剧也有一席之地,我们所做的就是让更多韩剧通过主流媒体平台,让更多观众看到。当然,去年的《寄生虫》获奥斯卡奖是一个转折点,让观众重新审视韩剧价值,但其实很早以前韩剧就已经非常成功,只是需要更多渠道为观众发现这些优秀作品,我们的运营努力实现了这一点,可能三年前我们无法想象在美国市场会有这么的韩剧观看量,2021年同比有超过100%的增长。

  Nidhi Gupta:会有《鱿鱼游戏》第二季吗?

  泰德·萨兰多斯:当然,鱿鱼纪元刚刚开启。

  Nidhi Gupta:下面谈谈拉美市场,这个地区的渗透率比北美市场要低,同竞争,付费意愿,文化等方面是否有关系?还是管理层可能不同我关于拉美市场渗透率低的判断?公司计划如何推动当地用户渗透率的增长?

  斯宾塞·纽曼:疫情期间,拉美地区政府提供的用于经济增长的补助相对比较低,另外我们去年在该地区的一些主要市场,比如墨西哥,巴西和阿根廷,也调涨了付费价格,虽然有这些情况,公司的业务还是实现了增长,该地区付费用户数增长了250万,比如疫情前的增速要慢,但是依然出现了增长,这一地区的付费电视市场增长也非常健康,民众非常爱看电影和电视。我们相信该地区未来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也是我们西班牙语内容的重要消费市场,所以我个人不觉得需要改变当地市场的策略,未来还会有更多本地内容推出。

  Nidhi Gupta:有道理。你们此前提到了中国以外8亿到9亿家庭的潜在消费市场,公司目前已经实现了约25%的渗透率,可能有些市场渗透率高一些,有些市场渗透率低一些,但是都处于增长阶段,公司对于最终可以实现多高的渗透率有没有想法?什么时间点能够实现?为实现下一个2亿用户的增长,公司在定价和内容策略方面有何计划?

  里德·哈斯廷斯:在美国市场,我们的渗透率已经达到付费电视市场的三分之二,后面的三分之一肯定更难实现,需要我们推出更多无剧本纪录片,更多超级英雄类的作品。我们没有体育和新闻类内容,所以能达到付费电视市场的80%的渗透率,已经算是不小的成就了。但是流媒体电视相比传统线性电视,观看体验要得太多,所以我们认为我们的渗透率应该超过付费电视,因为我们的付费价格更低,体验更好。所以说对于我们而言,目前的增速放缓还是有些小挫折的,我们认为很有可能是疫情的影响,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我们希望着眼长远,有可能实现这个目标,但是会比我们预期的时间要晚。

  泰德·萨兰多斯:我们以前一直在强调,这个行业发展还处于初期,确实是这样,我们的价值主张需要不断进化,不断成熟,将大电影的首映移至Netflix平台就是一个非常大的进展,市场一直处于动态发展的情况下,可能用户数不会每个季度都出现翻倍增长,但是这是我们努力的方向。

  Nidhi Gupta:公司在四季度推出了非常多优秀的电影作品,其对公司的业务有何促进作用?对于增加用户参与,降低流失率等方面是否有作用?

  泰德·萨兰多斯:关于看电影,一直有一个理论,那就是因为观众付费了,无论是买电影票,还是付费点击观看,抑或是购买DVD,他们才会有不同的观影评价,在家里观看一部电影的首映就更是如此,这也是我们能为用户提供的内容价值。有些作品广受观众喜爱,比如我们提到的四季度推出的《不要抬头》和《红色通缉令》,也让用户更为期待平台下一步可以为他们呈现的作品。我们会在一季度推出适合全家观看的,由Ryan Reynolds和John Lee执导《亚当计划》(The Adam Project),由Russo Brothers推出的,Ryan Gosling主演的动作电影《灰色人》(Gray Man),还有《利刃出鞘2》(Knives Out 2)和《福尔摩斯小姐2》(Enola Holmes 2)。每周都有新电影,都是大家关心的电影作品,我们了解用户的期待,会一直努力满足他们的期待,回馈他们的需要。

  斯宾塞·纽曼:用户希望看到丰富的高质量的内容产品,无论是剧集还是电影,还是游戏等产品,电影是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也不断满足他们的需求,而且电影相对来说能够满足的用户群体更为多样。

  泰德·萨兰多斯:我同意,不同的人可以坐在一起电影,追剧可能达不到同样的效果,我们希望通过Netflix平台每周末的电影活动实现这种体验。斯宾塞谈到题材多样,每个人也有不同的观影口味,每部电影也只能服务一部分观众人群,像《不要抬头》和《红色通缉令》可能触及的观众群体更大一些,但是也只有60%。为了能实现满足所有人的需求,我们需要拓展拍摄题材,增加电影数量,所以我们一季度会推出《亚当计划》,《慕尼黑:战争边缘》(Munich),《德州电锯杀人狂》(Texas Chainsaw Massacre),《高个子女孩》(Tall Girl 2),《主场之队》(Home Team)和《泡泡公寓四人行》(The Bubble)等,再加上世界各地的本地语言电影。希望这些作品能够满足用户不同口味的需求。

  Nidhi Gupta:里德你在三季度财报上提到说公司会提供围绕公司自有IP,包括游戏,消费产品,活动直播等等在内的全体验服务,除了这些以外,我们还需要做哪些工作来从运营和战略方面来建设完整的特许业务?目前的进展如何?

  里德·哈斯廷斯:我们在消费产品方面的工作正在稳步推进,包括我们推出了《鱿鱼游戏》版运动服,还有手机游戏方面的进展也很快,未来几年会有同《布里奇顿》和《鱿鱼游戏》相关的产品,希望能够实现这些想法。很多人认为特许业务非0即1,当然,需要持续投入才能源源不断地为我们的内容产品增加价值,我们现在做的是消费品方面的工作,希望让用户能够同这些作品建立更深层次的联系。我们的工作已经开始发挥效用,但可能只开发了20%的可能性,相信未来会有更多助益。

  泰德·萨兰多斯:关于你提到的特许产品能够提供的持续不断的助益,我们之前有《怪奇物语》(Stranger Things),相关的娱乐产品到今天为止依然在销售,当然还有一些IP的产品刚刚起步,比如《布里奇顿》相关的产品,一季度我们也将推出该剧的第二季。还有今年要推出夏洛特王后(Queen Charlotte)相关的原创内容,我们预计都会有大量的社交媒体用户关注,也会有相关的消费产品推出。这些都是特许业务的一个形式,并没去开发50年前的IP,当然你也可以走成熟的模式,比如我前面提到的《怪奇物语》。

  Nidhi Gupta:我们此前谈到了一些关于游戏方面的业务。很高兴四季度在全球市场的一些内容发布,格雷格,我知道这个业务还处于发展初期,但就目前来看,接受度和用户参与度如何?公司学习到了哪些经验?

  格雷格·彼得斯:如你所言,我们非常高兴这方面业务的进展,我们一直在努力做准备,包括基础架构方面的建设,目前已经就绪,可以支持公司持续像全球用户的推出游戏新品。我们也在发现模式,参与模式,提高产品功能和满足用户方面不断向其他游戏产品学习。目前该业务仍处于发展初期,但总的来说,我们游戏产品的月活跃用户数和日活跃用户数不断增长,内部开发能力不断提高,我们聘请优秀的专业人才帮助我们优化整个流程,也在这个领域进行了一些并购。这些努力让我们为用户提供更多价值,带来更多与公司IP相关的互动体验,为用户解锁新的价值体验。

  Nidhi Gupta:游戏玩家通常主要玩某几款游戏,而视频用户的观看范围则非常广泛,通过购买知名游戏品牌是否比自研更加有效率?过去几周就有大公司收购的消息传出,这可以也是由于自研难度大的原因。所以我好奇公司在这方面有什么想法?为什么Netflix没有参与比较大的收购?

  格雷格·彼得斯:对于这一领域的相关活动进展,我们也感到非常激动,这也印证了我们的核心观点,那就是付费订阅是世界各地消费者分享游戏和游戏体验的一种关键模式。我们对于授权使用知名游戏IP的模式持开放态度,这一类型的交易未来也一定会出现。但是我们同样对具备从零做起,打造自有品牌游戏产品的能力感到激动,而且这些产品能够同我们的内容产品产生互动,这其中蕴含巨大的长期机会。我们会不断进行试验,打磨公司自己的产品开发能力,同内容产品的互动功能,为粉丝提供更大价值。

  Nidhi Gupta:里德,公司的内容订阅服务在全球有几亿用户,在2D内容方面公司做的非常不错,在其他内容方面,比如互动和半互动内容,像是游戏,健身和教育类内容,以及VR内容,比如大家都在谈的元宇宙,公司已经开始开展游戏业务,未来长期的计划中,是否会拓展其他内容服务?

  里德·哈斯廷斯:我们希望在一些领域具备差异化的优势,而非进入所有领域,那样做也没有意义,而且会损害竞争优势,我们也是用了多年才建立起英文原创剧集内容方面的优势,我们股东信中提到的谷歌搜索趋势也能证明这一点,这是多年努力的结果。当然,我们还有国际内容,无剧本纪录片,还有游戏,目前重要还是手游,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手游业务也做到了世界顶级水平,拥有最优秀的制作团队,就像我们今天拥有最优秀的电影制作人一样,那么我们就会问,下一步做什么?就像婴儿成长一样,先会爬,再会走和跑,我们不需要每个都要涉猎,如果做就要为用户提供最好的体验。泰德和格雷格的工作都非常优秀,我们还需要继续努力,当我们赢得游戏业务的胜利时,再讨论下一个。

  Nidhi Gupta:还有一个关于利润率的问题给斯宾塞,除了汇率方面的冲击,一季度展望中利润率较低的原因是不是跟公司新增的,包括在游戏和消费产品方面的投资也有很大关系?还是同公司预期的较低的营收增长率有关?

  斯宾塞·纽曼:主要还是汇率原因,我们在股东信中提到了,由于汇率方面的原因,2022年整年,我们会损失10亿美元营收,对利润率产生2个点的影响,如果对比一季度展望,把这个损失补上的话,我们可以实现之前设定的每年利润率增长3个点的目标,而过去几年里,我们的利润率增长都超过这个目标。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汇率因素的影响也是从去年下半年开始的,所以我们一直强调不想让业务增长波动太大,希望能够以健康平稳的方式进行投资,抓住未来增长的机会。未来我们将继续调整优化投资水平,成本结构和定价,以应对汇率波动影响。任意两年每年利润率平均增长3个点的目标没有变化,这其中也考虑了内容投资和游戏业务投资的因素。

  关于增长,我们谈到了增速放缓的问题,我们当然希望能够增长更快,但是目前的增长水平也非常健康,去年全年同比增长为19%,我们预计一季度营收增长10%,当然其中由于考虑了汇率因素,而让人感觉放缓幅度比较大,汇率因素拖累了4%左右的营收增长,也就是说经常货币调整之后的实际增长为14%,这个同比增长也是比较实在的,因为2020年四季度,我们在美国市场提价,到2021年一季度基本完成,所以一季度的本身实际增长应该在15%,或者更多,达到16%或者17%,所以还是比较健康的增长。我们也希望增长更快,也不希望有汇率影响。

  Nidhi Gupta:最后一个问题还是给斯宾塞,很高兴看到公司可以在今年实现可持续的正自由现金流,祝贺你们实现这一目标,感觉为了问这个问题,我已经等了10年,那就是公司如何利用自由现金流平衡并购和回购?另外一个相关的问题,在内容现金支出和摊销比率方面是否已经触顶?要实现营收和自由现金流的交叉还要多久?

  斯宾塞·纽曼:不敢相信最后一个问题也是给我的。实现正的现金流确实是非常大的一个成就,我们的经营模式证明是有效的,增加了我们的利润,利润率和现金。现金使用方面,我们的优先方向是为业务提供负责任的监督,保证其对业务健康增长的促进作用,以及在战略方向上的投资。并购有助于加速业务发展,无论是内容方面,还是在影视,游戏方面的IP收购。此外,我们其余的现金也会有用处,我们会在资产负债表上以现金形式保留两个月营收,其余的会在合适的情况下返还给股东,去年我们通过股份回购的方式返还了6亿美元,我们得到的授权是50亿美元,这是我们的计划。至于那些比率何时交叉,以及营收和现金流何时数额一致,我不想在这里预测,我们的业务仍然处在增长模式,数值会逐步趋近,但是我不想宣布一个具体的时间,多年来的变化趋势一致时正确的,未来还会继续如此。

  斯宾塞·王:我想补充的一点关于资本配置。我们资产负债表的目标是100亿到150亿美元的毛债务,四季度末的数字是略超过150亿美元,如股东信所言,一季度我们将偿还7亿美元左右。现金的用途之一也是去杠杆。最后关于每股收益和自由现金流的问题,一些分项的数字,比如欧元债非现金再调整项,对于每股收益都会产生影响,这里也做一下提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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