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均豪谈内卷：如果价格卷到地板下面，意味着行业已经出现了问题

专题：第七届全球社会企业家生态论坛

　　2024年第七届全球社会企业家生态论坛于2024年9月9日-11日在北京举行。均瑶集团总裁王均豪出席并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王均豪：各位企业家、下午好！

　　今天这个主题定得很好——如何做新质生产力，我谈一点自己不成熟的看法。

　　均瑶集团有五个板块，当然我们的目标很清晰，只做一个百年老店。当然我也很幸运，从温州最偏僻的一个渔村走到今天，第一代企业家里面最领军之一，所以能够发展到今天，确实是很感恩老天爷和感恩社会，感恩生的逢时。

　　我们开一个小店，希望能够把百年老店做成，首先是为社会创造价值，所以每一个板块采取多元化的投资和专业化的经营。为什么采取多元化？因为每一个行业都会有周期，所以前面讲到能不能穿越周期，每一个行业都会从蓝海到红海，最后再到蓝海。

　　打一个比方，美国发展了几百年，我们才几十年，所以很多东西还没有做到数一数二。像肯德基、麦当劳、可口可乐、百事可乐，它前面也有几千家几万家企业，最后行业聚焦形成寡头市场。所以我们中国还有很多行业，最后你们所在的行业，如果走向成熟的时候都会形成寡头，所以必须要怎么样让每个行业都穿越周期。

　　比如我们1994年开始做牛奶，2008年碰到了三聚氰氨，整个行业垮掉了。当然它也违背了规律，大家要知道自己行业要有一个大的判断，牛奶比水卖得还便宜，这是不正常的，现在大家都在卷价格，如果你们的行业现在卷到地板下面的价格，这个行业已经出现了问题。

　　所以大家要知道，你所在行业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做百年老店希望把每一个板块都能够做到全国民营的前茅乃至有国际竞争力，我们一开始就定位新质生产力，而不是今天去思考。我们进入的时候就希望有机会做全国民营前茅，有机会能够具备国际竞争力。

　　所以新质生产力大家很多讨论，我总结下来，从结果导向来说，在自己国内外的行业里面，怎么样做到全国民营的前茅，具备国内的竞争力乃至国际的竞争力。但是最牛的新质生产力是什么？站在喜马拉雅山顶独孤求败。我等一下也会讲自己独孤求败的事情，讲讲自己的案例。所以现在航空这一块已经走到全国民营前茅，我们已经具备国际竞争力，现在国际航班也加入了星空联盟，所以得到了市场的认可，现在将近已经有124架飞机。我们怎么做到的？怎么样定位中高端？怎么样提供差异化服务？这些都是要一点一点服务去堆积起来的，不是简单喊喊口号。

　　打个比方，我们头等舱的拖鞋是七星级的拖鞋，我们为了让客户喝到世界上最好的水，我们专门买了一个矿，花了七千万，买的是什么？资源也是新质生产力。

　　这里普及一下知识点，大家知道什么是矿泉水吗？中国在座的只有1%的人知道，以后要喝矿泉水要看商标上有没有矿泉水三个字，这是国际国内标准。矿泉水有什么好处？它里面的微量元素很多食物当中吃不到，所以我们买了这个矿，专门供给航空客户，这花了多大的血本。

　　当然也是很好，慢慢客户知道我们真的很用心在帮他做，因为我们这个矿泉水一般来说一个指标达到就可以叫矿泉水，总共有七个指标，我们这个矿泉水是三个指标达到。所以这就是慢慢用心为客户服务才能够做到，不是说一句话要定位高端，当然有很多硬件软件的东西要去做，所以机械航空已经具备了国际竞争力。

　　在金融服务这一块，在国内也算全国民营的前茅。

　　在科技创新这一块，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呢？数字仿真技术做到全球同步领先。打一个比方，数字仿真技术做模拟机，就是培训飞行员的模拟器，国际上只有两家，我们进入到第三家。它未来是什么？数字仿真可以仿真一切，飞机模拟器仿真度达到99.99%，我们的飞行员是不是技术水平要比人家高一点？因为我们自己的模拟机培训费用很低，可以不断地上去训练。肯定飞行员技术要好一点，因为我们自己造的模拟机。

　　未来还可以做什么？现在我们在做仿真医疗，什么是仿真医疗？现在医生培训，比如说眼科医生，他们在剥葡萄，我们可以做到99.99%，我那天也剥了一下，剥眼角膜也剥得不错，因为真的做到99.99%，这就是高科技仿真技术。

　　教育这一块很多朋友也知道，我们是注册在民政局非盈利的，虽然做公益，也希望把它做到具备国际竞争力。所以我们一开始就定位培养中国心世界人的学生，现在在长三角有几十所。当然已经具备了国际竞争力，我们的高中考国外大学，全球排名100名的大学，真的是随便考，在国际高中当中已经具备了很强的影响力，包括刚才说的斯坦福、剑桥、牛津多了去了，这就是民飞的教育。

　　现代消费，大东方也在转型，转均瑶儿科医疗，希望能够在这个细分赛道走到全国前茅。目前全国有几十家连锁，正在转型过程中。

　　均瑶健康，我吹了一个很大的牛，我们提出来做全球益生菌的领跑者，待会儿讲讲我是怎么做，为什么提这句口号，一步一步怎么做成的。有些朋友几年前听我讲过，觉得是吹牛，待会儿向大家汇报一下这几年的结果，大家可能慢慢就会知道，怎么样吹了牛，然后要打好草稿，大家吹牛要打草稿，不要不打草稿。

　　所以我们下面的每个板块都有自己的愿景和使命，每一个板块都是很清晰的自己的使命。均瑶能够走到今天，这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什么是核心竞争力？一项技术会被迭代，一个人才会被挖走，但是只有把我们的愿景和使命变成所有同事的行为习惯，那才是真正的核心竞争力，因为它具备什么？偷不去，买不到，带不走，拆不开。你看我们的目标很清晰，使命很清晰，用的方法是永恒的创新。

　　三个文化，刚才说到了感恩文化，我们能够发展到今天，真的是得益于感恩老天爷、感恩时代，生得逢时。我们这一代人是很幸福的，至少在五千年来，当下的科技享受是最高的，所以想想这辈子真的是从中国上下五千年来，我们应该是最幸福的，所以我们要珍惜好当下的幸福时代。

　　作为一个社会责任企业家，为中华民族复兴强起来尽自己一点微薄之力，这是自己内心想讲的东西。希望大家能够从这个视角去做一点企业，不要老盯着自己的小事，格局要大，企业会做得更大。想要补充一点，多元化投资、专业化经营，千万不能把主也现金流拿出来多元化，应该要把企业的利润拿出来多元化，因为这样不会一个行业一串连起来。当然现在下面四个上市公司也很规范，我们很规范按照上市公司制度来走，这样就完全实行了隔离。

　　四个满意，大家都知道，当时也是在思考什么是好企业，想做一个好企业。后来读MBA的时候，美国的教材是企业以股东利益最大化。我在下面想想，不对，如果为了更多的钱，早就可以不赚了，怎么企业是这种愿景使命呢？我一直想要做一个好企业。这里想要提醒大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有些问题思考的深一点，小心地去求证。

　　所以为了找到一个好企业的标准，最后找到了四个满意。当然这四个满意是有排序的，顾客第一，员工第二，我作为股东之一，是老三，有些股民股东，我说你得跟我的思路一样排到第三才对。社会满意这一块，我们始终在做，从希望小学到最后自己主动办学校。除了这一块，我们国家的大灾大难，我们会第一时间出手，汶川地震，爱心不是等有空有钱再做，应该始终纳入到企业当中。因为做了爱心，自己会很开心，你肯定做过一些善事，村里铺路，我给了一点钱之后，走到那个路上，我觉得我也出过钱，特别幸福。国家的大灾大难，汶川地震我们提供千斤顶，不是给钱，当时给钱也没有用，最需要的是什么？手提千斤顶，我们企业家是整合资源的，因为我有吉祥航空。当天把上海所有的手提千斤顶买完，第一天就到，那天晚上就到汶川，没有人让我们做，我们有能力要尽量去做。

　　打一个比方，武汉24号封城，我把吉祥航空的全球办事处更名为全球采购捐助群，然后全球采购，最后采购了100多万件物资，花了一个多亿。我也是全国抗疫先进个人。当时没有想最后国家会知道，你确实在做这个事，那个时候采购了一个多月，武汉都运不过去，车子都过不去，我调787把东西运过去。这就是我们作为一个中国人，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每个人要去做的事。今天本来是全球社会责任生态论坛，所以我们要有生态的概念。五个思维不展开了，两万多的同事，特别是高管，背下来还在用。我经常跟同事说，你这个缺少系统性思维，缺少战略思维，要去用的。这才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这是我们自己一点不成熟的建议，也请大家批评指正。

　　刚才说了做全球益生菌领跑者，1994年开始做牛奶，2008年三聚氰氨之前，2004年左右把纯牛奶砍掉，当时上海长三角地区纯牛奶、鲜牛奶都是排第二，一夜之间砍掉叫“断臂工程”，为什么？因为它违背了规律，牛奶比水卖得还便宜。大家都在干，国企也在干，我们民企长期是亏不起的，所以转型了。我们转型之后，均瑶健康上市，媒体称我们叫常温乳酸菌第一股，在常温乳酸菌上市之前，均瑶牛奶改为均瑶健康。为什么？除了常温乳酸菌这个赛道是我们创造出来的，另外它的市场容量始终是有限的，所以我们想进入第二个赛道，开始进入益生菌。

　　益生菌是什么？这里又是一个知识点，不是说打广告。告诉大家一个数字，中国人均消费才0.4美金，意大利的人均消费10.04美金，益生菌是什么？我从我大哥开始，他是肠癌走的，怎么样把肠道健康搞起来，所以一直在寻找，觉得最后益生菌是对的。中国的辛弃疾，他的奶奶是他的老中医爷爷取的，希望他干吗？无疾而终，弃疾。霍去病，是他老爸取的，因为他厉害，希望去病，益生菌真正是药食同源的东西，因为什么？在植物动物世界当中都是，我们肚子里有菌100万亿，肚子不舒服，只是坏菌多了，我觉得益生菌能够起到这个作用，所以我们毅然决然开始进入。

　　今天体现出来的上市之后提出来口号叫做全球益生菌领跑者，我刚才说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是今天想要做就可以做出来的，因为每一株益生菌要经过十年的动物试验，甚至还要医学循证。我们进入这个赛道的时候当时也有很多争论，所以我后来给大家讲了一个比较普通通俗一点的概念，益生菌是什么？如果打一个比方它是好人，但是不知道好在哪里，说不清楚。但是也不能把它说成包治百病，如果包治百病就变成假药假的东西，谁也不相信，会把整个行业搞灭的。所以我也是出于行业健康发展角度去说，好人就好人，好在哪里说不清楚就说不清楚，不要说这个也行那个也行。

　　所以现在均瑶健康为了做全球益生菌领跑者，我们要战略思维，要差异化竞争，所以我们一开始就跟全球所有的大学合作。打一个比方，目前食品工业全球排第一的江南大学，我当时去跟他谈战略。我说陈院士，你也是中国益生菌协会的理事长，能不能科学家+企业家，一般1+1等于2，等于3已经不错了，我希望我们能够1+1等于11，让中国的益生菌走向全球。因为它那里的专利菌株最多，每一株菌株都经过十年的动物试验，包括东北农大、上海理工、浙江大学等等，只要有国际国内专利的菌株，经过动物试验的菌株我们都要合作。所以现在均瑶健康只做好人当中的世界冠军，刘翔、潘展乐这样的单项冠军一个一个出来，这样才能够形成真正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才能够参与国际竞争。

　　当然，这个也经过十多年的努力，现在已经开始逐步展现出来。我刚才说了，大家要千万记住，我说的企业战略是什么？要吃在嘴里，看在碗里，要在锅里，还要思考菜园子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就是菜园子里出的东西。通过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已经形成了有专利和循证的菌株，目前形成了将近20株功能性专利菌株。我们的生产工厂也是益生菌的黄埔军校，2016年就开始了，我们收购了，它那里的技术力量很强。因为要做全球益生菌领跑者，你必须要有这样的格局和思维，他们的实验室也很强，像我们的实验室主任是医学博士和益生菌博士。只有这样才能做成，不是说简单一句话，我要做全球益生菌领跑者在那里瞎喊。包括这个产品，这个产品现在国内只有我们有，益生菌泡在水里或者喝在嘴里有点像白砂糖的颗粒度，这是一种什么技术？这是闪溶技术，这像雪花，入口即化，冰冰凉，像冰淇淋。这也是一种技术进步，这是国际最先进的技术，所以你要做全球益生菌领跑者，要知道自己行业排在什么位置，行业发生了哪些技术变革，你必须要跟踪，不然最后只能卷价格。所以我希望大家这么去思考问题，我也是这么思考的。

　　今天晚上有宴会，我们同事好像也带了一点，带了一株能够缓解酒精肝损伤的菌株，它是国际专利。当然，大家有时候业务应酬离不开，我希望大家不伤感情不伤肝。因为从动物试验数据酒量能够提高30%，三四个小时酒就化掉，所以晚上一起吃饭的话，你们如果喝点酒，中国的酒文化也离不开，但是保证你明天早上没有酒气，后脑勺痛找我，这是已经经过很多的试验。姜总也试过，去年来开会的时候一起吃过饭的都试过，吹牛没有用，今天晚上吹，明天早上就破了，干吗要吹牛呢。

　　所以我们现在肠道的有益菌，我们做到比世界500强药企牛很多，为什么敢吹这个牛？不是吹牛了，因为它只是在江南大学选了十个好人去做肠道健康的菌株，我自己的实验室加江南大学各个大学的好人比它好，我再加两个菌株，一株缓解病例的菌株，一株促进肠道健康的菌株，让产品自己说话。

　　我最近讲了一个观点，一般品牌建设，从知名度、美誉度、忠诚度，已经很高了，一个客户对你有忠诚度很好了。但是我加了一个度，希望大家一起思考，刚需度，离不开你，为什么？像这个肠道健康，一个个朋友们吃了，这不是广告，它本来就是食品，多多益善，只要三四天吃下去，肯定大便没有那么臭，这是可以自己检测的，吹牛没有用。我们现在出不过来，我自己也想吃，一株一株吃出不进来。现在快出来了，我叫研发室品牌部把这些菌株放在一块，因为一个一个产品推时间太慢。我自己也想要吃，所以把这些产品打包复合型专利菌株，大概十几株，一下子能够解决问题，因为确实有预防作用。所以这个产品相信大家听了会蛮期待，我家里人都在期待，产品只有自己吃了才能知道。我刚才说到了常温乳酸菌饮料有天花板，有些跟我们卷价格，我们卖五块，他们已经卷到两三块钱，都是加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为了避开竞争怎么做？我现在把所有的专利菌株，打一个比方，胃动力常温乳酸菌饮料叫给你的肠胃做做操，已经卖了几十亿瓶。为了避开卷怎么办？我们把肠道健康菌株加进去，把便秘的菌株加进去，人家就没有了。所以我们都是独家自己的专利，只有这样才能够不卷，才能够真正做到新质生产力。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现在均瑶益生菌出口做B端已经70多个国家，海关数据。我一般不想讲第一，这个值得鼓掌，为什么？因为我的思想有些朋友知道，儒家的思想是中庸，什么事情做到七八十分，还有二十分让无为对接，道法自然。我不想物极必反，我不想什么东西讲100分，包括我小孩读书，第一年就告诉我女儿，我说不要想考100分，考100分没有奖励，我说你班里40个同学你只要21名就可以了。希望大家回去告诉你们的小孩，不要为了100分而100分。但是她第一次考出来考了100分，还不敢拿出来。我说干吗不敢拿出来？没有考好，我看看班里有没有21名，19名。她说爸爸你叫我不要考100分，我考了100分怎么办？我说昨天晚上又没有给你填鸭式补课，那是真正的100分，所以我女儿毕业进入UCL经济管理。

　　这个里面再展开一下讲讲传承，企业基业常青必须要从娃娃抓起。首先把她培养成人，在高中的时候跟她开会，愿不愿意做百年老店？不是股权给你，最后说愿意，现在是我们均瑶健康的副总，线上销售这一块都在负责，国际化这一块她在负责。因为我互联网也跟不上了，什么抖音营销变化很快，全球化的英语我也不会。我们现在已经出口70多个国家，这是B端。C端，现在在益生菌行业，前面都在铺基础，6月份开始起量，现在已经走在行业前茅。大家可以去看看，每日博士也是我们的品牌，体轻松是我们的，我们有几个品牌，每日博士干吗？全部做进口的医学循证和功能的专利菌株，体轻松自己在做国内的专利菌株，要布局全球化。

　　所以做全球的领跑者没有那么容易，具备全球竞争力真的没有那么容易，所以现在也得到一些结果。当然投资有风险，不要听了这个去买股票，现在是前茅，说不定明天跌下来也有普遍。现在每日博士体轻松整个在线上，我们六月份开始上线，一场直播1500万，这是真实的数据，行业都惊呆了。

　　接下来说文化自信，我觉得中国文化确实值得自信，因为这次公益，我开始陪小孩文化之旅，那个时候古琴古筝分不清楚，小孩子在听，我陪不动，闭着眼睛坐在旁边休息。一听傻了，真的进入神仙境界，闭着眼睛进入到半睡半醒那种很飘逸的境界。所以我当时就背了一把琴回来，花了30万，然后开始走上这条路。

　　我开始进入了古琴，有缘得到一张老琴，我就爱不释手自己玩。现在省级博物馆里一张老琴都没有，因为古琴确实太稀缺了，很多流到国外去，国内也不多，博物馆里动也动不了。所以有缘得到两三张，我现在打造世界古琴与古琴文化交流中心，现在已经打造成了，道法自然做成了，因为有一批老琴，家里有一把老琴，怕贼惦记，也怕人家借，都不讲。所以我现在是老琴的交流中心，为什么？我想想要去弘扬古琴文化。你看我这个衣服是自己设计的，肩负着弘扬古琴文化的使命，很有意义。

　　我说我这个人做三个梦，中国梦、公司梦和个人梦，这个项目就是三位一体，它是公司的社会满意，又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可以做世界领先的，已经站在喜马拉雅山顶独孤求败。因为老琴大家都听不到、看不到、摸不到，我为了让大家听到摸到看到，所有的古琴协会重大活动来借，我千年老琴都借它，所以民间的老琴也跟我借，民间谁家里有琴我都知道，这样变成老琴的交流中心。所有的非遗传承人和各个弹琴的大家都会来我这里交流，他要过来看和听老琴，变成琴家交流中心。

　　第三个，我看了历史资料，历史上有51个款式，伏羲氏、仲尼氏等等款式已经失传了有二十款。我买了一批老木料，把朋友圈招起来，现在已经恢复了十款，当然，花了很多时间，我是总策划，怎么样让中国人文化自信知道自己，历史上都是士大夫和皇家在用的古琴。所以中国人怎么样更自信知道自己的文化有多璀璨，也希望让国际知道有多璀璨。现在70多个国家的合作伙伴，我只要去，他们重大活动也希望我带老琴去，在国外给合作伙伴听一听。所以我现在走向了塞尔维亚、法国，中法企业家交流都带老琴去，让他们听一听千年老琴。所以在国内外不断在做各种演出活动，我也变成了表演家。当然，我是乱弹琴，是企业家里面弹得最好之一，也希望大家以后有时间能够到上海到我们馆里面免费看一看，领略领略千年老琴，让中国人文化自信，为中国强起来，让自己身心健康，共同努力。

　　最后祝大家吉祥、健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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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梁斌 SF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