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领袖 | 任泽平团队
摘要
9月21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全国视频讲话中宣布进行部分动员，俄方将支持顿巴斯地区、扎波罗热州和赫尔松州居民在全民公投中做出的决定。这是自今年2月24日俄罗斯发起特别军事行动以来，普京首次发表全国讲话。受俄乌冲突升级的担忧，欧美股市下跌，原油和黄金上涨。
俄乌冲突以来，美欧对俄罗斯发出制裁，涉及金融、能源、科技、军事等领域。主要有：1）金融方面，部分俄罗斯银行被SWIFT系统剔除，但能源相关银行被排除在外；2）科技方面，美欧停止向俄罗斯出口高精尖电子产品和软件；3）军事方面，不再对俄罗斯军方出口战争必需的技术及设备；4）能源方面，美国宣布禁止从俄罗斯进口能源，同时要求能源购买国对俄罗斯产出的能源自行“限价”。
3月初，随着欧美各国采取将俄罗斯剔除SWIFT、冻结俄罗斯央行外储等制裁措施，卢布兑美元汇率曾一度暴跌到最高超120的水平。不过，随着俄罗斯在4月1日颁布天然气的“卢布支付令”，以及6月初的新债务支付机制，其汇率快速回落并在6月初稳定至60附近至今，相较于冲突爆发前升值了逾20%。
俄乌冲突表面上看是东西乌克兰矛盾所引发，深层次是北约东扩引发与俄罗斯在全球地缘版图的利益冲突与大国博弈。更本质的，是大周期下，旧周期和秩序正在解体，新周期和秩序正在开启，贫富分化、民粹主义、逆全球化、强人政治、大政府、修昔底德陷阱、地缘冲突、国际秩序重建。
未来俄乌局势可能有三种走势：
第一种乐观情景：战争短暂升级后双方皆不能承受损失，以公投和谈判为标志签订暂时停火条约。
第二种中性情景：双方扩大战争烈度，以北约为首的各国不承认公投有效性，俄乌战争持续陷入僵持。
第三种悲观情景：战争持续升级，北约介入，提供弹药库、精准卫星系统甚至出兵乌克兰与俄方在乌克兰境内发生高烈度战争，战争惨烈程度和持续时间超出预期。
透过现象看本质，综合各方利益，俄罗斯和欧盟希望第一种情景出现，这符合两方利益。俄罗斯经济实力难以支撑大规模持久战，存在被拖垮风险。欧盟受制于能源供给、不希望将战火引到家门口和追求独立摆脱美国控制的地缘因素，同样不希望局势恶化。
美国大多数人是热爱和平的，希望通过建设性的对话谈判解决。但是，少数持有冷战思维的政客、希望维持自身狭隘霸权利益的一些人以及希望发战争财的军工联合体，存在将事态引向第二、三种情景的动机：通过长期的俄乌冲突和经济制裁将竞争对手俄罗斯拖垮，通过提高战争烈度消耗俄罗斯，通过硬脱钩将俄罗斯逐出西方市场，甚至制造俄罗斯内部动荡乃至政权更迭；欧盟不得不再度投向美国怀抱并依赖北约保护，美国大量向欧洲出口能源和武器进而军工联合体大发战争财；美国拥有制裁范围扩大等更多筹码遏制中国经济和高科技；这些都将增加世界的不稳定性。美国少部分人在战前“拱火”，比如支持北约不断东扩、在俄罗斯周边制造颜色革命、煽动反俄情绪种族对立，等等，而后在战争中不断出台恶化局势的措施。
从2018年挑起逆全球化和中美贸易摩擦以来，那些曾经对美国怀有单纯的“彼岸论”“文明终结论”的人开始变得清醒。从当年的越战，到前些年的阿富汗战争，再到现在的俄乌冲突，基于正义还是利益？
中国是世界和平与全球化的坚定捍卫者。当前，乌克兰局势令人担忧，中方对欧洲大陆重燃战火深感痛惜。中方主张，各国主权、领土完整都应该得到尊重，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都应该得到遵守，各国合理安全关切都应该得到重视，一切有利于和平解决危机的努力都应该得到支持。当务之急是避免紧张局势升级，甚至失控。应当尽最大努力支持俄乌双方克服困难进行谈判，谈出和平的结果，一切有利于和平解决危机的努力我们都支持和鼓励。愿同国际社会一道发挥积极作用。
在大动荡时代，我们需要超越时代的智慧，避免大国竞争的狭隘分析框架，避免落入零和博弈、此消彼长、修昔底德陷阱、新冷战等的狭隘思维，避免各国之间基于大国竞争分析框架的过度反应和激化矛盾。应该按照“1+1>2”的全球化合作思维，开展合作，相向而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世界长期的和平与繁荣贡献力量。
发展是硬道理，只要我们坚定推动市场化改革，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各界将不断增强对中国发展前景的信心。
正文
1、俄乌冲突的进展
莫斯科时间2月24日清晨，俄罗斯总理普京发表全国讲话，宣布在乌克兰东部地区发起特别军事行动。截至2022年9月21日，俄乌冲突已经进行了约6个月。目前，乌克兰在北约军备和情报网络的支持下，直接威胁了俄罗斯部分军队的后勤网络，并迫使俄罗斯撤军，将战线向前推进至俄乌边境。
9月21日，俄罗斯领导人普京发表讲话，主要观点有：1）部分州进入军事动员期。2）俄罗斯全力支持公投。3）扎波罗热核电站的威胁将被视为核讹诈，不排除使用核武器回应。4）明确北约指挥恐怖分子威胁俄罗斯领土安全的问题。5）军工企业进入战时状态。此前，俄罗斯尚未进入战时状态，且无军事动员动作，并一直使用“特别军事行动”来修饰此次冲突。但在讲话发表后，意味着事态升级。
俄乌开战以来，欧美制裁不断升级。自2月21日以来，以美国为首的46个经济体便对俄罗斯发起了制裁。随着战争的不断升级，美国对其的制裁也在不断升级，但主要仍集中在金融、科技、军事以及能源四个主要方面：1）金融方面，部分俄罗斯银行被SWIFT系统剔除，但能源相关银行被排除在外；2）科技方面，美欧停止向俄罗斯出口高精尖电子产品和软件；3）军事方面，不再对俄罗斯军方出口战争必需的技术及设备；4）能源方面，美国宣布禁止从俄罗斯进口能源，同时要求能源购买国对俄罗斯产出的能源自行“限价”。
此外，不仅仅是美欧在国家层面对俄罗斯进行了制裁，全球多家各行业巨头也宣布了对俄罗斯的制裁手段。主要涉及互联网科技、高精芯片、金融、汽车、能源等领域。
2、俄乌冲突的原因
俄乌冲突表面上看是东西乌克兰矛盾所引发，根本上是北约东扩引发与俄罗斯在全球地缘版图的利益冲突。更本质的，是站在大周期下，贫富分化、民粹主义、逆全球化、强人政治、大政府、地缘冲突、国际秩序重建，旧周期和秩序正在解体，新周期和秩序正在开启。
第一，东西乌克兰矛盾屡次成为俄乌冲突的导火索。从地缘角度看，乌克兰自独立以来一直实施去俄化进程，主动向欧洲靠拢。此举将导致俄罗斯失去与北约的战略缓冲地带，触碰了俄罗斯地缘政治的利益，同时刺激了东乌克兰的亲俄势力。东西乌克兰矛盾由来已久，2004年乌克兰爆发了橙色革命，东西乌克兰矛盾开始显现。此后矛盾不断。2014年东部亲俄派发起克里米亚公投，引发俄乌动荡。2022年1月，东西乌克兰发生武装冲突；2月22日俄罗斯宣布承认东乌克兰两省的独立地位；24日普京宣布在乌克兰顿巴斯地区展开特别军事行动，俄乌大战正式拉开序幕。从历史角度看，苏联时期曾把原属于苏俄的克里米亚以及顿巴斯地区划归乌克兰。顿巴斯和克里米亚地区的并入导致东西部乌克兰有天然的宗教意识形态及语言冲突。从经济角度看，苏联解体后乌克兰人民生活水平不升反降，导致本就亲俄的东部南部地区局势越发动荡。1989年乌克兰人均GDP约为4110美元；到2020年，乌克兰的人均GDP仅为1989年时的73%。
第二，北约东扩引发与俄罗斯在全球地缘版图的利益冲突。将欧洲重新暴露在俄罗斯的威胁下有利于巩固美国在西欧的地位，这符合拜登上台后拉拢盟友的战略。随着欧洲主导的明斯克协议被破坏，将使欧洲地区再次回归北约防御框架。同时，失去俄罗斯能源的欧盟将更加依赖美国的能源供应。北约希望通过乌克兰制衡俄罗斯。苏联解体后，美国始终将俄罗斯当做“竞争对手”。以美国为首的北约不断东扩，对俄罗斯造成压力，至2020年，北约成员国已由1949年成立时的12个增至30个。俄罗斯面临北约东扩，以及亲欧美的乌克兰政府的地缘威胁。乌克兰对其意义重大，是必争的战略要地。经济上，乌克兰是世界三大黑土地分布区之一，粮食产量颇丰；同时，乌克兰拥有发达的重工业和优越的出海口。地缘上，乌克兰地处东欧关键位置，亲欧美的乌克兰无疑会威胁到俄罗斯的领土安全。
第三，站在经济社会历史大周期的角度，百年来三次大周期阶段交替，大约50年一轮，表面上是财富与权力在国际国内的重新分配，深层次则是增长与分配、效率与公平的钟摆周而复始。我们处在百年大周期的轮回，贫富分化、民粹主义、逆全球化、强人政治、大政府、地缘冲突、国际秩序重建等现象均是当前全球经济社会大周期阶段的必然现象。
3、冲突下的俄罗斯经济现状
3月初，随着欧美各国采取将俄罗斯剔除SWIFT、冻结俄罗斯央行外储等制裁措施，卢布兑美元汇率曾一度暴跌到最高超120的水平。不过，随着俄罗斯在4月1日颁布天然气的“卢布支付令”，以及6月初的新债务支付机制，其汇率快速回落并在6月初稳定至60附近至今：相较于冲突爆发前升值了逾20%。
卢布支付令规定，4月1日起非友好国家公司应当先在俄罗斯银行开设卢布账号，再经由此账号支付所购买的俄罗斯天然气。而天然气交易使用卢布支付，这是向俄罗斯金融主权迈出的一步，也形成了卢布天然气机制，客观上绕过了SWIFT的制裁。在法案初期，欧洲与美国还在向俄罗斯施压试图无视该法案获得俄气。无奈天然气的阀门掌握在俄手中，各国纷纷妥协，开始通过支付卢布来购买天然气。随着外汇市场对卢布需求的增加，其汇率水平也开始好转，给俄罗斯带来了大额的经常账户盈余。
当然，光有卢布天然气挂钩的政策并不足够，俄罗斯也实行了一系列措施防止资本外流。包括限制居民从外币银行账户中提取美元的额度，并限制外国客户提取特定外币；俄罗斯人被禁止将资金转移到自己的外国银行账户，6个月内可提取的外币数量也被限制在1万美元；俄罗斯的券商也不允许外国客户出售证券。同时俄罗斯央行也大幅提高利率水平防止银行挤兑。
在尝到卢布天然气的甜头之后，俄罗斯6月初建立了一种新的债券支付机制，以绕开欧美支付体系，规避潜在的债务违约。诚然，卢布天然气的机制可以让卢布得到很好的支撑，但是也无法完全避免其需要消耗外储支付外币计价的国际债务这一事实。新机制将允许外国投资者在俄罗斯银行开立卢布和外币账户（欧元）。与以前的支付系统不同，投资者可以不受限制地使用这些资金。新债券支付方式的运作机制与欧洲国家购买俄罗斯天然气的方式类似，但方向相反：天然气购买是俄罗斯拿到外币，然后代表天然气买家将其兑换成卢布。债券支付机制则是将卢布换成欧元。6月23日，俄方终止以外币支付欧元债券，并过渡到以卢布支付，它向国家结算存放处（NSD）转移了125.1亿卢布（2.3485亿美元），用于支付2027年和2047年到期的一批债券。俄方财政部表示，这并不意味着国际债务违约，债权人没有理由认为俄方未适当履行承诺。
卢布支付地位在这一系列措施实行后也得到了加强，以往俄气的大多数欧洲客户都选择妥协以卢布支付天然气，而这之前支付货币构成为欧元58%，美元39%，英镑3%。
当然，无论是卢布天然气，还是新债务支付机制，都是在西方的制裁之下所采用的灵活之道。俄罗斯也不想把自己推离世界中心，但现在维持它与世界最紧密的关系便是它的能源供应。客观来说，在卢布不断走强的大背景下（相较于冲突前升值超20%），新的债务机制可以节约不少成本。但20%的升值并不是基本面的反应，而是在强制措施下的“被动”增加经常账户盈余，从而带来的货币升值随着禁令约束力的下降（其他国家的替代能源进口等）也会回到均衡水平。可以说这20%的升值现在也可以看作卢布未来的贬值压力，而这一组合拳的破局之道来自强行将外币债变为本币债的新债务支付机制能不能得到认可。如果可以持续下去，那卢布也算是插队进入到了欧洲的结算体系内，国际支付占比应该也会从2021年底的0.21%大幅提升。在与友好国家的贸易中（例如中国，印度等），俄罗斯也并没有强势的全盘使用卢布结算，例如9月7日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俄气公司）和中国合作伙伴已决定以卢布和人民币50：50的比例支付天然气供应费用。
俄罗斯产业结构较为单一，制造业体量仍在、但产业链不完整，资源型行业占比较高。截止2021年9月，俄罗斯采掘业增加值占GDP约13%的比重；制造业占比16%。2009年-2019年，俄罗斯GDP年均增长2%；人均GDP年均增长1.7%。2019年消费、投资和出口对GDP的拉动率约为2.48%、0.54%以及-0.54%。
4、俄乌局势未来三大走势推演
未来俄乌局势可能有三种走势：
第一种乐观情景：战争短暂升级后双方皆不能承受损失，以公投和谈判为标志签订暂时停火条约。
第二种中性情景：双方扩大战争烈度，以北约为首的各国不承认公投有效性，俄乌战争持续陷入僵持。
第三种悲观情景：战争持续升级，北约介入，提供弹药库、精准卫星系统甚至出兵乌克兰与俄方在乌克兰境内发生高烈度战争，战争惨烈程度和持续时间超出预期。
综合各方利益，俄罗斯和欧盟希望第一种情景出现，这符合两方利益。不论是年初我们所判断的俄罗斯经济实力难以支撑大规模的持久战，还是现在判断的俄罗斯进入冬季后希望迅速结束战争，其根本论点是立足于战争发生在欧亚大陆，欧盟和俄罗斯受到的影响最大。一方面，欧盟极度依赖俄罗斯的能源，而冬天即将来临。目前，欧盟包括英国在内的能源相关价格在不断上升。截至2022年9月1日，主要欧洲国家基准天然气价格在过去12个月里上升了550%。另一方面，俄罗斯被迫去全球化导致经济受损严重。2022年第二季度俄罗斯GDP同比下降4.1%，较第一季度增长的3.5%来说减少了7.6个百分点。
但是，美国作为全球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基于维持自身霸权和利益的角度，可能会倾向于将事态引导向第二、三种情景。主要有三个原因，
第一，经过6个月的冲突，欧美对俄罗斯的制裁手段基本已经落实。俄罗斯被迫开始使用天然气卢布，将外币债转换成本币债自救。此外，目前全球通胀高企，美国国内强加息也难以短期控通胀。未来进一步制裁俄罗斯的边际收益衰减。因此，提高战争烈度是进一步消耗俄罗斯的手段之一。
第二，欧盟与俄罗斯已经出现决裂的迹象，美国地缘政治目的已经基本达到。目前，9月2日，俄罗斯宣布无限期关停北溪-1号输气管道。欧盟天然气储备在不出现极端天气且用量减少15%的前提下，勉强能够支撑过冬。同时，欧盟不得不再度投向美国怀抱并依赖北约保护，美国大量向欧洲出口能源和武器进而军工联合体大发战争财。此前特朗普政府费尽心血无法达到的效果已经借由俄乌冲突达成。2022年6月8日，德国已经宣布拨款1000亿欧元进行再武装。
第三，北约介入或将逼迫俄罗斯将战争升级。俄罗斯总理普京在发表讲话时表示，俄罗斯在领土安全受到威胁时将使用一切可使用的手段。考虑到核战争所带来的后果和影响，认为俄罗斯的核威慑能力尚在，北约不会轻易下场。而俄罗斯在进入战争动员后无疑会损失一部分生产力，在其经济受到进一步打击时诱发俄罗斯内部的权力更迭更符合美国保护其既得利益。
这些符合美国的利益而不是双重标准的“价值观”。美国在战前不断“拱火”，而后在战争中不断出台恶化局势措施，美国的意图已经暴露的清清楚楚。美国才是这场战争的幕后黑手和最大受益者。
从2018年美国挑起逆全球化和中美贸易摩擦以来，那些曾经怀有单纯的“彼岸论”“文明终结论”的人开始变得清醒，放弃幻想，越来越多的人看清了美国的陷阱和真相。
美国长期以来不断“拱火”。比如支持北约不断东扩挤压俄罗斯地缘空间、在俄罗斯周边制造颜色革命、煽动反俄情绪种族对立乃至种族清洗。
在俄乌冲突前，美国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行动上与北约成员国给予乌克兰武装支持、舆论上声称俄罗斯准备“入侵”乌克兰、拒绝俄罗斯提出的安全红线、通过乌克兰资本外流面临经济压力进而挑起矛盾。
乔治·凯南曾经是美国冷战的顶级战略家，却也在北约第一轮东扩前表示强烈的反对。他预言到，“扩大北约将是整个后冷战时代美国政策中最致命的错误。俄罗斯人不会相信对美国保证没有敌对意图的话。他们会认为自己的威望和安全利益受到负面影响…他们将继续视其为西方的一种抗拒态度，并可能会在别处寻求为自己提供安全和保证。”“我认为这是一场新冷战的开始”。然而事实是，以美国为首的北约不断东扩，至2020年，北约成员国已由1949年成立时的12个增至30个，不断挤压俄罗斯地缘空间。
5、中国是世界和平与全球化的坚定捍卫者
当前，乌克兰局势令人担忧，中方对欧洲大陆重燃战火深感痛惜。中方主张，各国主权、领土完整都应该得到尊重，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都应该得到遵守，各国合理安全关切都应该得到重视，一切有利于和平解决危机的努力都应该得到支持。当务之急是避免紧张局势升级，甚至失控。中方赞赏法德为斡旋乌克兰局势所作努力，愿同法方、德方和欧方保持沟通和协调，根据当事各方需要，同国际社会一道发挥积极作用。
近期国际形势发生了新的重大变化。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面临严峻挑战，世界既不太平也不安宁。乌克兰危机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有关事态再次表明，国家关系不能走到兵戎相向这一步，冲突对抗不符合任何人的利益，和平安全才是国际社会最应珍惜的财富。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和世界前两大经济体，不仅要引领中美关系沿着正确轨道向前发展，而且要承担应尽的国际责任，为世界的和平与安宁作出努力。
中国从来都是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关于乌克兰局势，中方主张各国主权和领土完整都应该得到尊重，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都应该得到遵守，各国合理安全关切也应该得到重视。中方据此作出我们自己的判断，并愿意和国际社会一道为重返和平发挥积极的作用。
当前的乌克兰局势确实令人担忧，应当尽最大努力支持俄乌双方克服困难进行谈判，谈出和平的结果，一切有利于和平解决危机的努力我们都支持和鼓励。当务之急要避免紧张局势升级甚至失控，国际社会和各方都是有共识的。
(本文作者介绍：经济学家)
责任编辑：宋源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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