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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一介:思想自由是最重要的(4)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15日 13:50 经济观察报
汤一介:我们对新儒学进来有一点影响,因为杜维明是我们的导师,还有其他学说跟我们都有关系,如新道家,陈鼓应也是我们的导师。但是我们内部确实思想不一致,包遵信是非常反对新儒学的,我虽然不赞成新儒学,但是我不公开反对它,我觉得应该“和而不同”。 经济观察报:对不同的学说都很宽容? 汤一介:从我个人讲,愿意继承蔡元培“独立自由,兼容并包”的思想,各派都可以参加,没有问题。 中国文化书院、“走向未来”、“文化:中国与世界”这三个团体虽然思想有差异,可是关系还是好。虽然我们想法不一样,可是我们并不互相抵制,是合作的状态,目的都是推动中国文化走出原来教条主义的那一套东西。所以我觉得,我们对思想解放起了一定作用。 经济观察报:思想解放就是启蒙。 汤一介:同时还有上海的王元化先生,他搞“新启蒙”。不过八十年代末期,这三个民间的学术团体都停止了活动。在社团重新登记时,就不让我们中国文化书院登记,但是我们还是努力做些事,开一点学术会议,出一点书,办班就不大可能了。这样停滞了三四年,一直到1993年才得以重新登记。 经济观察报:三个学术团体体现了不同的思潮,三股思潮在不同程度上影响了中国当时的文化思想。随着这三个学术团体的活跃,中国大陆在八十年代中期出现了“文化热”。 汤一介:应该说,这三个学术团体对当时的文化启蒙,对文化从原来的教条主义、蒙昧主义中走出来起了比较大的作用。中国文化书院除了出书以外,主要是办班,以函授与假期讲习班的形式研讨、传授学问。当时确实是文化热!我们办了一个中西文化比较研究班,是一个函授带面授的班。一招生就是一万二千人! 经济观察报:今天很难理解这样的一种“文化热”。 汤一介:甚至西藏都有24个人报名参加。我们出版的书就是教材,我们把书发给学员,同时我们几乎每个月都编一个指导学员自学的小报。 完整的现代化包括政治现代化和文化现代化 经济观察报:也有人把你误认为新儒家的代表。 汤一介:这可能和我在深圳大学创办国学研究所有关。1982年底或者是1983年初,当时清华大学考虑恢复文科,校长刘达到处征求意见,也问到了我。我就跟他讲,清华大学要恢复文科,就首先恢复原来的清华国学研究院。现在你们有条件,因为冯友兰先生等人还在,把他们都请回来,清华大学的文科一下子就起来了。他觉得我的意见挺好,但是不久他就离任了,清华就办不起来了。那时正好北大和清华帮助深圳建深圳大学,清华的一个副校长到那边当校长,清华的宣传部长罗徵启去做副校长。罗徵启问我愿不愿意去那个地方?我说我不可能全去,你让我在那兼职也许可以,因为我不愿意放弃北大。后来我就在那儿办起来一个国学研究所。 经济观察报:开放前沿倒建成了国学研究所。 汤一介:1989年以后国学研究所停顿了,到21世纪又重新恢复了。 经济观察报:你如何看待新儒家呢? 新浪财经独家稿件声明:该作品(文字、图片、图表及音视频)特供新浪使用,未经授权,任何媒体和个人不得全部或部分转载。来源:经济观察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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