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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经济的下一个增长引擎主题论坛实录(5)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4月22日 12:36  新浪财经

  咱们看到了太湖出的事,滇池出的事,当地的人谁不知道爱护这个地方,我想排污的人心里也是明白的,但是是为了当前的生存和发展。而技术的突破等等,实现新的能源,还有一段时间,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在中间衔接怎么渡过,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今天我坐在这里说的时候,确实我觉得是因为我的公司到了一定的规模,我们愿意拿出大概多少钱来,专门去在绿色环保项目上,进行研发和投入。也许这个投入在很短的时间得不到回报,但是我们愿意做。刚才讲,这是目前我饭是吃到嘴里面,所以这些东西都可能是很具体的矛盾。而这些矛盾本身,企业界积极参与、响应有很大的作用。但是,大的系统设计,可能还是要靠政府。政府的提倡,比如说电力等等的补贴,还是要有所支持的。

  我前不久到王玉锁那里去参观,让我很感动的是,他们把这些年来的企业利润,大概15亿的积累,全都投入到了能源的研发上。到现在为止,我估计玉撒他们还没有从那里真正得到回报,但是他做其他事情的时候,比如说能源运输等赚的钱不停地往里投。他是冲着未来有一个伟大的商机来做的,但是有多少个企业能够有这样的决心?所以,我觉得有困难,就是当前存在的问题。

  第二个是观念的问题,即使有人像我这样,有一定条件的话,他愿意做不愿意做还是一个问题,他觉得离得还远,他觉得做这个事情可能是一个更高尚的事业,而没有想到,实际已经是我们肩上的责任了。所以,我觉得从这两个问题,都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陈伟鸿:其实您刚才提到的,即便像联想这样的大公司具备了一定的能力,但是同等规模的企业,未必所有人都有具体的行动,更何况那些也许在目前的发展阶段还比较吃力的企业,他们可能更考虑不到这样的问题。

  柳传志:包括地方政府。

  陈伟鸿:地方政府有的时候积极性并不是那么高,他们更愿意看中当前的利益。这是一个导向性的作用,如果没有呼唤,可能很多的企业未必能真正行动起来。

  马蔚华:我赞成柳总的话,这是一个非常艰苦、艰巨的工作。

  刚才刘东华说了,如果环保是很奢侈的话,那现在等于在这个世界上富人和穷人同时做奢侈的事。因为西方国家已经经历了工业化的过程,他们在工业化的过程中也拼命排放,现在他们结束了,达到了一个发达国家,而我们正在工业化的过程之中。我们虽然现在碳排放,二氧化硫、二氧化碳的排放都是全世界第一、第二的,人均单位GDP是日本的7倍,美国的6倍,印度的2.8倍,我们确实是面临这个情况。但是,如果我们现在从京都议定书到哥本哈根对于我们的压力越来越大,这涉及到了成本和将来矛盾的问题。如果我们现在吃不上饭了,然后去做奢侈的事,这不仅是认识的问题,而且是做不到的事。

  第一,全社会对于这个事要达成一个共识,这是首要的。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件事,无论是对于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的国家,都是我们将来面临的非常大的难题。

  第二,要从中国的实际出发,我们是发展中的国家,我们还没有工业化,我们怎么样适合中国的能源政策、环保的政策,我觉得这也是很必要的。

  第三,起码从现在开始,新做的事,你比如说我们现在启动经济4万亿,我觉得这些事,包括现在很多的基础设施项目,一定要符合未来的环保和能源的政策,新做的事,每件事都应该有这样一个原则,否则不做。新开工的项目,基本建设,还是技术改造,都必须有能源环保的观点。

  第四,对已有的生产能力,根据实际情况进行改造。然后,在全社会普遍地推行节能的意识,国家的信贷、财政、税收等等的经济杠杆,从全方位推动这些,我觉得这是有一个过程的。

  陈伟鸿:您说到的这个过程,我想可能我们两位国际嘉宾他们观察到的比较多,因为任何一个发展阶段我们所处的发展环境和发展目标是不一样的。二位有没有什么建议?在国际上环保做得比较好的国家,他们是如何做好柳总刚才说的衔接的工作?

  Simon Zadek:不仅仅是价格,还有政策也是很重要的。这不仅仅是一个可替代选择机制的选择,而是两者的结合。另外,技术也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说非洲不会经历电话发展的阶段,它直接从固线到无线的手机的过程,那么我们需要利用技术的跨越性发展。在很多的发展中国家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来讲,要实现这一点是非常困难的。因为特点在昨天的技术上面投资很多了,美国一部分的问题在于推动碳定价机制、碳税的时候,有这样的问题,有少数的产业处于不利的地位。90%的经济来讲,他们可能会提高消费能力和生活水平。

  大部分的发展中国家在改革中的阵痛是非常大的,因为他们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我完全赞同刚才说的,发展中国家的挑战是巨大的,因为这些基本的需求首先确保要能够满足,而且要抓住这个跨越式发展的机会。

  我们需要一些老的企业再次焕发年轻的生机,需要新的企业能够继续地成熟,我来解释一下,在地球上最强大的公司,一般都是那些老的比较墨守成规的企业。他们有一些保守的商业做法,让他们觉得很难吸收新的技术,而且可以说他们的结构来讲,都是针对于过去,而不是以未来的视角来审视问题的。对于全球的大公司,都有这样的一个趋势,没有例外,墨守成规。但是,我们现在有很多技术的机会,而且有很多市场的影响,我们需要找到做法渠道,让这些老公司能够再次焕发年轻的精力,然后参与到新的商业做法当中,而且让他们能够非常舒服地进行再转型,鼓励这些老企业创新性的思维。不仅是从技术层面上来思考,而且在其他的方面也可以重新进行思考、改变。

  如果大家看一些非常有意思的挑战的话,比如说全球各个国家所面临的可持续发展的挑战,他们可能会受到一些名誉的风险,或者是他们企业形象的风险。他们在回顾他们15年之前经验的话,我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可以说,这是他们没有去雇佣一些非常好的咨询公司帮助他们,提供指导,他们所经历的这些挑战来讲,可以说让他们打开了一种新的思维方式,了解新的商业做法,来了解他们的消费者和新的市场挑战。然后,了解了这种技术的创新力,还有新的机会,这实际上都是他们经历了不利的经历之后才意识到的。我不希望大家都重蹈他们的覆辙,千万不要误解我,我不是说大家要先经历这些,才可以意识到这么做是不对的。实际上,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其他的方法,可以使我们重新焕发活力。

  一些小的资本企业、风险企业,他们都是比较小的,而且是具有创新性的,而且非常不成熟。他们参与到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当中,他们是满怀激情,但实际上他们还是缺乏能力。那么,我们需要鼓励这些新生代可以发展壮大,更加成熟地了解他们所生活的世界当中,从而把他们的精力投入到正常的渠道当中,参与他们的社会问题的解决。

  最后一点,对于中国招商银行来讲,我们现在对于定价这个机制的问题,不仅仅是消费市场,也许在金融市场当中也存在这个问题。尽管绿色投资方面确实有一些进展和进步,但是我们现在有一些上市公司的问题是资本不足,这些资本实际上不愿意着眼于长期的投资,资本不了解实际上绿色企业有一天是可以获利的,可以让投资者耐心等待。但是,现在没有足够的了解,我们现在面临的挑战,实际上是存在于资本市场,而不是在消费市场,就是没有足够的资本。

  所以,我会非常感兴趣听一下,我们在世界上其他国家面临的困难,比如说重新重组金融市场的挑战,是否也在中国同样存在,是否中国这方面有任何的真知灼见,然后能够更有效地推动金融市场的重组和改变呢?

  Joseph B.Fuller:当我们想到这些发展的挑战的时候,还有那些处于早期经济发展的发展中国家的时候,确实是事实。我们让他们来做环保或其他的做法,这是不公平的。要让他们以这种贫困为代价来保护环境,或者是实现可持续发展问题,这是不公平的。但是,我们还是充满乐观的,原因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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