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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经济的下一个增长引擎主题论坛实录(4)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4月22日 12:36  新浪财经

  我们发现,越来越困难的是我们怎么找出这种社会的层面,怎么样绿色产品能够真正为我们所用。现在,我又再一次回到商界,商界在历史上来讲,都是一直参与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的解决,这并不是什么新的课题。但是,今天来讲,我们面临的是一个老的问题,但是它的影响更加深远,我们的企业怎么样能够确保它们获利,能够繁荣发展,同时我们要改善我们的环境。这种跟其他的合作,可能会塑造我们整个市场的发展,还有我们将来面临的机遇,给大家一个例子就是GE。GE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主要的技术领先企业,在全球市场、在世界各个地方都是如此。大家都知道,自从GE的CEO上台之后,他推动了一个生态畅想倡议,如果你想要一个能源高效的视角的话,采取新的技术。他面临的困境,并不是技术方面的困境,而是定价方面的困境。没有市场上的碳价的定制,或者是价格太低没有补贴的话,这个技术还是没有办法真正满足我们的需求。而且,可以说在很多的市场并不是那么具有吸引力。

  如果你看一下GE的股票价格,你可能也是赞同我的说法,他的反应是什么呢?确实,这里面有很多的因素,我可以给大家再分享一个例子。GE有一些来自其他行业的竞争对手,再加上环保组织,比如说世界自然研究所,WRI,未来一天它会发言。还有其他的一些行业,来共同鼓励建立碳定价机制,尤其是在美国推动碳定价机制的建立。换句话说,GE了解技术是远远不够的,技术的创新才是我们进行变革的基础。

  另外一个是完全不同的行业,当然大家看一下全球碳的数量的时候,有一点非常地显而易见。如果不保护森林,不管是美国或者是中国政府公布的数据,或者是其他可信赖的数据来源的话,你不综合来是看无意义的。2020年的时候,森林在全球来讲,会降低35%到50%的碳。这意味着大部分的国家,比如说巴西、印尼、非洲地区有大量的森林,还有中国有大量的森林。所有这些市场,他们的定价都告诉企业做一件事,就是把森林都砍伐,然后把它做成椅子、报纸,我们周围的这些东西,然后以低价卖出去才是最对的。那么,这就是市场价格告诉我们的内容,但实际上对于这些公司的联合体来讲,他们与政府也进行了一些合作,包括一些国际的机构和非政府机构,一起建立了一个举措,这个举措叫做世界的森林委员会。谈到希望能够使得更多的企业参加到他们当中,不光是为了保护森林,而且希望能够将怎样的产品进行在市场上的证书的颁发,也就是说他们能够提供一定市场上的信号。这种举措是希望大家能够更好地与顾客进行一个结合,使他们能够在整个的价格机制中,找到一个良好的信号。而且与政府和其他的组织建立良好的合作,这也是可以使得社会的变革更加有方法。这样,我们可以弥补在技术的改革和整个的商业流程改革方面的缺失,这样我们可以使得绿色企业的建议更加完整,而不光是说我们要实现成本的降低,或者说是能源的有效性。但实际上,我们还是解决了一些我们面临的一些没有解决到的问题。

  陈伟鸿:大家在共同寻找我们世界经济下一个发展的引擎,大家目标的一致也让我觉得这种寻找更具有了反思的色彩。如果说今天大家觉得世界生病了,我们不妨把刚才的寻找和反思,看成是一次会诊。其实,在过往我们并非科学的经济增长模式当中,我们的企业发展需要动力,但也许我们在发展的过程当中,我们使用了黑色的能源,使用了贪婪的动力,但是现在我们看到下一个增长的目标和引擎,必须要排除这一切,那么各位嘉宾这样一种转换到底是难的事还是容易的事?如果难,难在哪里,怎么样让这种难成为一个突破,让所有的公司都有勇气和能力接受下来?

  王玉锁:其实刚才我跟周老师那个确实不矛盾,因为其实他讲的节能,其实就是能源最廉价的能源,其实我们俩的分歧在于如何利用煤上。

  接下来,我想讲主持人提的,确确实实很难。因为原来在用的时候,大家简单地使用,比如说煤燃烧最好了。现在我们不能再燃烧了,因为只要燃烧,就会产生刚才的那些问题,我们要通过一种新的技术,在不燃烧的情况下进行气化和经济的利用。

  陈伟鸿:但是,你这个技术大家都愿意利用吗?大家愿意为新的技术付出成本的代价吗?

  王玉锁:这个成本的付出不但解决了成本的问题,而且把能效提高了,所以这是大家应该去解决的。

  陈伟鸿:其他的嘉宾怎么看这个问题?当我们发现了目标的时候,我们在做转换,有没有什么障碍在我们面前?

  周大地:我想战略性的转换还是不容易的,因为真正要解决所谓的2050年全球的温室气体要减排50%这么一目标的话,可以说对于整个能源技术是一个根本性的转变要求。今后40多年还要经济发展,更多的人,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老百姓,还应该享受更多的能源服务,这样才能提高他的生活水平。发达国家还是要继续它的很多消费活动,所以这种情况下,要把碳排放全球减少50%,不管是从现在的水平,还是到2050年的水平,还是从1990年的水平,当然从90年的水平要减得更多,大概要减60%多,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不管对于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是巨大的变化,不是轻易可为的,必须有重大的举措。所以,现在国际上的谈判,真正能够给自己定出一个具体的内容的不多,所以是不容易的。

  刚才Joseph B.Fuller先生和Simon Zadek先生,Joseph B.Fuller先生强调了价格的重要性,我是同意的,但是在气候变化的问题上,完全用价格来解决问题,可能这个过程太漫长。因为环境问题的外部性的内部化,长期是人们力图去解决,但是也没有完全解决好的问题,比如说用碳税或者是其他的方面,把环境外部性引进价格的体系研究当中,究竟定价为多少为好?这是一个非常难过的事。所以,除了价格有必要的调整,资源性价格要上升,环境的外部性要内部化以外,可能社会的共识,社会目标的制定,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内容。包括美国现在讨论的也是,首先你得有一个戴帽,你得给他一个减排的目标要求,他才能把减排到底怎么经济更好做,才能变成一种真正的价格。

  陈伟鸿:是不是有了这样的一个共识,您刚才提到的2050年我们的减排目标,它实现起来可能性更大一点?

  周大地:这有一个气候变化国家专门委员会,它有这么一个分析,就是如果你不在2050年减排50%左右的话,你可能本世纪的问温升变得危险的情况,这样大家得出一个结论,你不得已必须做这么一个事。这一点上现在没有人真正提出反对,尽管有人怀疑是不是这个目标太高了,能不能做到?所以这个目标的设定,这就是改变了你把问题外部性内部化的前提,如果他们不这么认为,就没有外部性存在了。

  所以,我觉得社会目标,包括你的注意力,比如说节能这个事,90%以上的节能项目都是赚钱的。但是,为什么还有很多人不做呢?他对这方面的信息根本不感兴趣,或者是不了解,他着急在他的产品怎么更好地上市。所以,他在这方面信息的缺乏、知识的缺乏、时间的缺乏,或者是机制性的问题都没有解决,所以你必须有一个外部的因素,来促进这个市场的变化。所以,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从社会目标、公平和财富各方面,要结合起来解决的问题。

  陈伟鸿:周先生非常强调外部的力量,希望外部力量的加强,让身处其中的每一个人,尤其是企业界的各位,在时间上更接近我们所倡导的绿色价值。那么,大多数的人都会赞同这个方向,在这个当中会不会认为有一定的困难,困难是什么?在现阶段我们能不能解决得了?

  柳传志: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会非常难的,一个难的主要问题,就是长远的生存和当前生存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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